李天冬有些猶豫,但移到她面前。
秀姨滿意地笑了起來,伸手隔著布摸了摸,又從邊緣擠進去,一把抓住它拖了出來,露出驚喜不已的表恰,搓了搓,就起身將李天冬壓倒,雙手不停地巡游著。
看得出來,她對年輕男人的身體非常迷戀。
李天冬似乎成心要她難堪一般,手指勾掉她上身的搭鈎,頓時,那兩團浮肉立即就掉了下來,低低地垂掛著。
他撥了撥,感覺就似男人那物件在熟睡中的模樣,怎麼也抬不起頭。
如果秀姨剛才不說那句話,他還會盡力去尊重她,他知道一個中年女人對於身材的自卑感,但既然她說了,那分明只是將他看作了一個獵物,也就沒必要再維護她的尊嚴。
秀姨意識到什麼,伸手要去遮蓋,不過李天冬卻固執地將她的手拉開。
片刻後,她也就不再堅持了,像貪吃的蛇一般,一寸寸地舔食著他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
此時她哪里還有半點廳長的威嚴,無非就是一個貪欲的婦人而已,想到白日里她正襟危坐,眾人環伺的情景,李天冬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男人在受欺負或冷落的時候,多會罵句“我X你媽”之類的話,雖是YY,卻也說得鏗鏘有力,這充分說明男人以為女人在自己胯下哼哼時,就是征服了她。
李天冬也不例外,身下越顯強硬。
秀姨感覺到了那股灼人的熱度,躺下身來,急切地拉他上馬。
李天冬也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了,拉開架勢就橫衝直撞,要讓她服輸。
不想這似乎正中了她的下懷,臉上不見半點痛苦,反倒口中嗯嗯有聲,一臉愉悅。
李天冬氣極,將她翻過身來,使她跪伏著,自己則從後面進入。
這樣的方式他看不見她的臉,又能看到她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
不過秀姨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不大會兒就脫開身子,將他壓在身下,坐了上來。
作為官場女強人,她在這方面也極為強悍,如果是普通男人,只怕耐不住多久就要交貨,但李天冬卻一直撐著,最終,秀姨也沒挨過他,一泄千里。
李天冬仍是不放過,埋頭苦千,待到精關要松時,秀姨感覺到了,急說:“等等,我來吧。”
她再次將他壓倒,縮下身子,手口並用,直待李天冬按捺不住,她用嘴接了,又咕咚一聲吞下去,隨後將他物件上殘留的液體往臉上抹著。
李天冬愕然,心想這只怕又是一個篤信這東西能美容之說的女人,望著那張沾滿液體滿足的臉,他忽然就覺得興趣索然了,說:“我待的時間太長不好,還是回自己的房間了。”
秀姨似乎累壞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天冬又衝了個澡。
腦子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的事,突然有種被誘奸的感覺。
心里生出一種悲哀,他原以為秀姨因為自己的提醒而成功上位,從此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相互依存,但現在想來,這個念頭實在太過幼稚。
世間的人多是如此,落魄之時,遇到施以滴水之恩的人都會說日後涌泉相報,可一旦自己得了功名富貴,轉頭就忘記當初的承諾了。
同樣,有的人對別人施了滴水之恩,就誤以為對方會感謝自己一輩子,其實是痴人說夢而已。
當然,秀姨其實已經也回報了,她在周芳面前夸贊了他。以她的地位,對自己說話的份量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但僅止於此,在秀姨眼里,他只是一個會按摩會算命的年輕人,或許還是一盤開胃小菜。
她回報過了,也嘗過了這盤小菜的味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就再也不會見面了,因為她會認為他們已經兩清了。
明白這一點,李天冬懊惱不已,同時也想到,要想這些官員、無論是秀姨還是王主任或是周芳等形成長期關系,那麼自己首先就要有讓他們覺得有深入交往的價值,否則關系僅限於皮層上,永遠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他分析自己的有利條件,第一個,無非是年輕。但天下年輕人多得是,所以,這只是他一個有利的條件,而不是決定因素。
第二個,他會摸骨,會五術,會斷吉凶。
現在這個社會只有兩種人還信這些,第一種是老人,第二種是官員。
前者是經歷得太多,反倒信起命來,後者是因為對現在擁有的東西心存恐慌,既希望擁有更多,又擔心一夜之間失去一切。
所以,這個是他可以加大利用的優勢。
但是,僅憑這些,他最多只能算是幕僚之類的人物,他或許會在一個集團內部里很吃得開,但是另一個集團或許就不會賣他的賬了,所以,他還需要有身份,更重要的是,是有錢。
而目前,這兩者卻是他最缺的。所以,無論他是否願意,都需要跟秀姨保持聯系,目前,她是最能幫助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