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不也一樣。”
馬艷摸了摸他的臉,“干脆,以後我包了你。”
“別,我可不習慣。”
李天冬肘撐著身子,手蓋在她的胸口,把玩著,剛才的激戰已經令她身子就像被水浸過一樣,粘粘的,“這樣就挺好。想要了來一次,不想要了很多天不見一面都行。”
李天冬現在已經知道她是個什麼性格,感覺在她面前倒能放得開了。
他們之間本來就只是肉欲的關系,完 全沒必要在她面前藏著自己對她身體的想法。
“說得好聽,其實不就是不用負責任,又有一個隨時都可以的打炮對象嗎。”
馬艷不屑地撇撇嘴,“不過,我喜歡。”
她的手貪婪地在他身上游走著,從小就堅持鍛煉的他身材當然不是那些經常坐辦公室的人能比的。
特別是在他用力時,一條條肌肉滾動,就像是一個個小獸般活力十足。
片刻後,馬艷回過力來,將李天冬壓在身下,翻身騎了上來,駕馭一根金箍棒在體內翻江搗海。
她動作張狂,似乎不掩飾,口中叫嚷的聲音之大,讓李天冬有些擔心隔壁的王主任。
馬艷坐了一會兒,又轉過身子,將背對著他繼續坐著。
從李天冬的角度看去,她身子的倒葫蘆形更是明顯,細膩的背上沾滿了汗珠,顯得野性十足。
心里不由得贊嘆,這個女人似乎天生就為做而生的。
沒多久,馬艷狂叫數聲之後,癱在了李天冬腳下一動不動,只有體內不時抽動一兩下。
半天,她才幽幽地說:“也不知你這根東西是什麼材質做的,這樣還不出來。”
“你竟也有吃脹肚的時候。”
“唉,又實在不舍得你離開,干脆,割了讓我隨身帶著吧。”
“那有什麼用,活物才有用呢。”
“也是。”
她用力地夾了夾。
兩人說了一些胡話,這才拖出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馬艷側過身子,半邊胸擠在他的胳膊上,一只手把玩著他仍然昂立的物件,半晌,說:“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帶我走,你願意嗎?”
李天冬詫異地看看她,沒有說話。
馬艷自己笑了起來,說:“逗你玩兒的呢。怎麼可能,我貴為市政府辦公室主任夫人,有地位,也有花不完的錢,我手一勾,立馬就有成群的帥小伙來舔我腳趾頭,我怎麼可能舍得放下這一切跟你這個窮小子走呢。”
李天冬仍然沒說話,他能聽出來馬艷這些話里的意思,或許她曾無比渴望擁有今天的地位和金錢,但是當她擁有後,卻發現她最需要的僅僅只是能像普通夫妻那樣同吃一桌,共睡一席的生活。
她的放縱只是因為無法得到而自甘墜落而已。
但是,李天冬不能去安慰她,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只能達到目前這一步。他摟住了她的肩,無聲地嘆了口氣。
天亮後,李天冬醒過來,發現馬艷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床頭櫃上,是一萬四千元。
看來,王主任是要給他兩萬塊錢做報酬的,但是因為他與馬艷的協議,她自己提走了其中的三分之一。
出門後,李天冬退了房,打了個出租車回到高家大院。
己經是上班時間了,但因為他只是實習按摩師,也沒人去管他。
進了辦公室,他繼續整理著高老所開的藥方,這是他最近上班閒時最常做的事,但今天他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他做了一會兒吐納,但心思還是靜不下來,於是掏出三枚硬幣,給自己做了個金錢卦。
是個易經第十二卦否,有閉塞不通,陰陽不交之意。
李天冬想了想,忽然,他猛地跳起來,直奔護士室。
方美娟在里面,見到他正要開口,李天冬不等她說話,急問:“小巧呢?”
“咦,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她調到省中醫院去了呀!”方美娟不可思議地樣子,“你們……她沒跟你說嗎?”
李天冬腦子轟一聲響,一把抓住她,“怎麼回事?她好端端的怎麼跑到省中醫院去了?”
“我們也不知道呀,剛還在說這事太突然了呢。”
方美娟被抓痛了,甩開他的手,“我們還真想問你呢,怎麼你也不知道呀?”
李天冬愕然地頓了半晌,忽然見張媽從那邊走來,忙轉頭追過去,也不顧有人看著,就是一把抓住她,厲聲質問:“小巧怎麼回事?她怎麼突然調走了?”
張媽見那邊方美娟她們看著,皺起眉頭喝道:“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李天冬松開手,幾乎是哀求地說:“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