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只見楊皓承猛地撲向凌雪臻並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高聳的胸部。
凌雪臻大吃一驚,尖聲道:“你……你想干什麼?”
“教訓你!”楊皓承惡狠狠地回答。
凌雪臻一下怔住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想不到楊皓承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字眼,她被楊皓承殺氣騰騰的眼神嚇住了。
凌雪臻根本不知道楊皓承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剛才還在甜蜜的說話,只是一瞬的時間,他就撲向了自己,把她僅有的一件衣服撕成了寸寸方塊。
原來楊皓承想起21世紀自己女友對自己叱喝,他就發誓,以後都不能接受女人這樣的叱喝。
此刻,一個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女人的言行所激怒,楊皓承發出野獸般的目光。
他的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胸口,一股濃烈而甜膩的女人香味帶著溫暖撲鼻傳來。
楊皓承的頭有點昏昏然,體溫急劇升高,喉嚨發干。
滿面是汗的凌雪臻還在拼命地掙扎著,然後她看到了楊皓承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種憤怒的光芒,一種瘋狂的光芒。
不過她隨即又回醒過來,臉上出現了一種不屑的表情。隨後她便進行了猛烈的反抗和掙扎,嘴里惡狠狠地罵道:“如果你是男人,就應該……”
“是男人,就應該操你!”楊皓承還是惡狠狠的道。
“不……”她拼命地擺著頭,長發不住地搖晃著,玉手不斷地撕打著楊皓承的身體。
拳頭,肘部,膝蓋、四肢都成了她的進攻武器,並不住憤怒地大吼著。
見凌雪臻不住地掙扎著,楊皓承心中涌起了狂躁的怒火!
膚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純如水的的絕色仙子凌雪臻在楊皓承的壓迫下,嬌軀顫抖、痛苦萬分。
看著這姿色絕美、武功高強的神女此刻已經無力掙扎,楊皓承心里就有一種痛快的征服感。
凌雪臻顫聲道:“你……你不能這麼干!”
楊皓承伸手捏著她的俏臉,淫笑道:“我本來想好好的待你,可是你的要求太多了。我楊皓承豈能變成一個女人的殺人工具,今天之後,你可以殺了我,可是現在我必須讓你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凌雪臻突然變得強橫的道:“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楊皓承俯下身去,隨手拔去凌雪臻發髻中的飛鳳玉釵,扔在一邊,任由她的如雲秀發瀑布般披散下來,道:“我說過你可以殺了我,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替你去殺盡逍遙派的人,除非他們都是該死的。”說著一口吻向神女那紅嫩鮮艷的櫻唇。
凌雪臻慌忙躲閃,但卻被他就勢吻在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
“唔……你……放、放開我,你無……恥!”
楊皓承的一雙大手已經順著凌雪臻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神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撫弄著、揉搓著……
凌雪臻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拼死反抗……但是此時的她又怎是楊皓承的對手。
由於玉體被制,在楊皓承的撫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紅,全身一陣陣酸軟。
“我要殺了你!!”凌雪臻的話剛落,楊皓承的手按在神女高聳的乳峰上,輕薄地撫弄起來,肆意享用那一分誘人的綿軟。
凌雪臻拼命反抗,可是男人瘋狂起來的力量,又豈是這柔弱神女所能抗拒的。
只聽“噝、噝”幾聲,這絕代佳人身上的衣裙連同褻褲被一同撕剝下來。
凌雪臻冰清玉潔的胴體完全無遮無掩的呈露出來,無助而淒艷,宛如一朵慘遭寒風摧殘的雪蓮,任人采擷。
被楊皓承粗魯地剝光了嬌體,凌雪臻終於絕望。
“不要啊,你放手……”隨著乳峰上那嬌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凌雪臻嬌軀一顫,酸軟下來,兩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啊……”凌雪臻痛苦萬分地呻吟著,秀眉緊顰,咬緊櫻唇,忍受著鑽心的疼痛,楊皓承的刺入,使她忍不住仰起頭。
強烈的壓迫感,一直涌上喉頭,突然感到陣陣目眩。
楊皓承發起了最強烈的攻勢,因凌雪臻抗拒著扭動身體所產生的摩擦,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
這麗靨如花的神女頓時魂飛魄散,秀眉顰顰,嬌吟不斷,頭腦中一片混亂。
一陣刺痛,凌雪臻的神智勉強回復清醒,立刻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唇低下頭去,拼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美麗的臉頰。
楊皓承將21世紀那些性愛手段一一用上,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凌雪臻的體內肆虐,徹底粉碎了神女最後的幻想。
凌雪臻的身體被不停的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了,美麗的身體向楊皓承完全開放,任由楊皓承盡情的摧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來回,楊皓承和凌雪臻同時迎來了高潮。
“喔!”楊皓承在這時候發出野獸般的哼聲。
凌雪臻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下,含羞無奈被玩的死去活來,急促地喘息呻吟著,腦海中一片空白,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軟欲醉、暈眩欲絕的迫人快感,緊張刺激得幾乎窒息。
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被壓在楊皓承身下,不時輕顫著,美妙難言。
只見這美若天仙的絕色神女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羞澀的誘人嬌態。
楊皓承真有點舍不得放開她,可是想到她那惡毒的心靈,她的美麗就打上了折扣。
突然,他一把推開凌雪臻,赤裸的昂起頭顱,道:“我已經暢快夠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你……”高潮未退,赤裸的凌雪臻為之一陣氣惱,眼下又沒有兵器,她只能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咽喉,恨聲的道:“你以為我不敢?”
楊皓承道:“你沒有什麼不敢的,我只是做了喜歡做的。你也一樣可以,我楊皓承說話算話?”
凌雪臻頓時淚水滑下的道:“那你為何不能替我殺盡逍遙派的人?”
楊皓承擲地有聲的道:“你口口聲聲說殺人,難道你只為殺人而活?”
凌雪臻道:“可是他們本來就是該死!”
楊皓承道:“現在的我也該死,你為何不殺我?”
凌雪臻的手在收緊,掐在楊皓承的脖子上,發出了一種骨頭碎裂的聲響。
楊皓承感覺呼吸苦難,可是他並不懼怕。因為他自己的確做了該殺的事情,他男人的熱血在心里滾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