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里,黎夢恬的心上下起伏起來,剛剛回到家中她就有些坐臥不寧。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十四歲的女兒黎姿眼睛盯著電視心卻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特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了母親的。別看年齡不大,但那小胸脯也已經初具規模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黎夢恬都會趕緊躲開,顧左右而言他。
但這一次顯然女兒有些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架勢。黎夢恬削了一只苹果遞給女兒。
“我不要,我要爸爸!肖叔叔是不是我爸爸?”黎姿一雙大眼睛盯著媽媽的臉不放,今天媽媽突然將肖楓領回家里來,讓黎姿的心里埋藏許久的念頭再度冒了出來。
“肖叔叔就是肖叔叔,怎麼會是爸爸?亂彈琴!”黎姿不接那苹果,只好又放回了盤子里,“難道你希望肖叔叔做你爸爸?他可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你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呢!”
“誰想要他做我爸爸了!不過他是你這麼多年第一次領回家里的男人,我想他一定和你有關系。再說就算他是我爸爸,我也不喜歡他,誰讓他這麼多年都不管我們,也不知道死哪去了!”黎姿怨怒的說道。
“不許你這麼說他!”
“心疼他了?那他怎麼這麼多年不來看你呀?沒良心!”黎姿有些氣急敗壞的又抓起了媽媽剛剛放回盤子里的那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咬的不是苹果,而是肖楓的肉。
“傻樣兒,那你剛才看到你肖叔叔後比誰都親!”黎夢恬嬌嗔著又削起了第二只來,她每天都要吃上一只的,因為那東西可是養顏的佳品,別看便宜。
如果說她黎夢恬皮膚保養得好,與天天堅持不斷的吃苹果有著很大的關系。
“我只是因為禮貌的關系,我可不想他把我看作沒有教養的孩子?”黎姿嘴里依舊硬邦邦地說道。
“剛才還罵了人家,怎麼,現在又說自己有禮貌了?”黎夢恬戲謔道。
“誰讓他這麼多年不管我們,罵他也是應該的!你看吧,等一會兒他出來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黎姿發狠的說道。
但那心里卻巴不得肖楓快點出來。她今天第一次看到肖楓,就感到一股莫名的親切感,同時感覺到與他在一起時有種濃濃的溫馨。
每天只跟媽媽在一起,黎姿明顯覺得生活中缺少了許多不該缺少的東西。在她的感覺里,這不是一個完整的家。
“你也就是說說而已,我還不知道我女兒嗎?刀子嘴豆腐心!”
“別給我戴高帽兒啊。我可不是讓人奉承兩句就忘乎所以的人。”
“你跟肖叔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黎姿一邊啃著苹果,一邊審問起媽媽來。
“媽也想不起來了。”實際上她是不想跟女兒說起過去的事情。
“媽愛肖叔叔嗎?”這一句話她問得自覺還比較藝術,而沒有直接問跟肖楓是什麼關系。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愛嗎?”黎姿卻再次得到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媽跟肖叔叔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黎夢恬一直在女兒面前掩飾著跟肖楓的關系。因為自己無法與肖楓結婚,所以她不想讓女兒覺得自己對待婚姻與愛情非常隨便。
她怕這種人生態度會傳染到女兒身上,她這些年來一直在幸福與痛苦的交替中生活。
跟肖楓在一起的時候當然幸福,可更多的時候她是無法享受肖楓的愛的。
那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她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
雖然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為此而後悔過,但她不知道女兒是否能經受得了這種感情的折磨。
“媽,愛是不是一定要結婚?”母女兩個竟然談論起了愛情與婚姻的關系來,對於這個十四歲的女孩來說,黎夢恬覺得這個命題太沉重,還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討論的事情。
“傻丫頭,是不是戀愛了?看上班里的男生了?”黎夢恬知道這個丫頭還不是懂得愛情的時候。
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卻開始了朦朦朧朧的情感。如果她對哪個男孩子有了好感,也許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女兒已經進入了青春期了。她那鼓鼓的胸脯跟早就到來的經期就是證明。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黎姿看了媽媽一眼,輕聲哼起歌來。
黎夢恬見女兒不再說話,從沙發上站起身道:“小姿,我出去買些菜回來,今天我們留肖叔叔在家里吃飯。”
黎姿嗯了一聲,目送著媽媽出門去買菜。
過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從洗手間方向傳來,黎姿立刻坐直了身體。
“肖叔叔!”黎姿甜甜地叫道。
“你媽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肖楓看著黎姿疑惑地問道。
“媽媽去買菜了,讓我一個人陪著你。”
“是嗎,那你想怎麼陪肖叔叔啊?”肖楓在黎姿的臉蛋兒上愛憐的捏了一把。
“我陪肖叔叔在這里看電視啊!”黎姿拉著肖楓在自己身邊坐下。
“電視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小姿你呢。”肖楓與黎姿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里,那手還摟著黎姿的纖腰。
聽到黎夢恬說黎姿是自己的女兒,肖楓實在有些驚訝,第一次見到黎姿,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儼然一個大姑娘。
肖楓並不敢肯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
但黎夢恬卻硬說這是他肖楓的種,因為她從來沒跟別的男人好過。
除了肖楓,她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不過,黎姿左耳朵後面那個小小的倉囤兒卻讓肖楓覺得與自己十分相像。他聽黎夢恬說過,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了。
“黎姿,讓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沒有?”
“當然洗了,你才不洗臉呢。”這樣說著,黎姿還是偏過腦袋來讓肖楓檢查她的耳朵干淨不干淨。
肖楓兩個手指輕輕捏著她的左耳,那耳後果然有一個與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倉囤兒。
“你耳後還真有個小倉囤兒哪!”
“怎麼了?這是我一出生就帶著的,媽媽說有倉囤的孩子餓不著!”黎姿自豪的說道。
“你看叔叔這里也有一個呢。”
“你也有?快讓我看看?”黎姿興奮的跪在沙發上把身子偏到肖楓的左邊來查看他的耳朵。
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正蹭在肖楓的臉上她卻絲毫沒有察覺,也許已經察覺了而根本不在乎。
因為在她的心里,這個肖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他疼愛她,呵護她,卻從未對她動手動腳的。
更何況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是不會太顧忌男女之別的。
“還真有哎!一模一樣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個位置哪!”黎姿又把自己的左耳朵湊到了肖楓的眼前。
“黎姿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肖楓把嘴湊到了黎姿的耳邊,那嘴里的熱氣暖得她有些癢。
“叔叔你真壞!”黎姿並沒有躲避,倒真想肖楓能在那兒親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說著肖楓張開嘴把黎姿的耳廓含進了嘴里。
“啊——癢——”黎姿興奮的叫了起來。她干脆抱住了肖楓的身子。
那耳朵是女孩子極其敏感的地方,更別說讓這麼一個大男人含在嘴里呢。
肖楓的舌頭在那耳朵上舔弄著,黎姿只好扭著身子躲了起來。
她那嬌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肖楓的胸膛上揉搓著,讓肖楓身子一陣陣的燥熱起來。
雖然知道她可能是自己的女兒,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竄上來要做壞事了,而這個趴在他懷里的黎姿卻絲毫沒有察覺。
“黎姿大了!”肖楓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是說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說,這倉囤也能遺傳嗎?”
黎姿抬起臉來,那嬌挺的胸脯也離開了肖楓的身子。
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了,學生裙上衣領口處裸露著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肖楓渾身燥熱起來。
“這個叔叔真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兒?”
黎姿兩腿跪在肖楓的身上,兩手卻勾著他的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臉。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讓我當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現在叫我就答應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願!”肖楓笑嘻嘻的,並不正經回答她的話。
“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不許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馬虎眼兒!”黎姿努著小嘴兒嗔道。
“我也是跟你說正經事兒呀!我不是說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應的。來,叫爸爸!”
肖楓兩手托在黎姿的腋下,真像手里托著女兒。
這時候的肖楓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認這個女兒的,哪怕是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認她。
因為這個黎姿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性上都讓肖楓覺得喜歡。
在某些方面,這孩子跟他的樂兒倒有些相像。也許黎夢恬說的對,這就是自己的女兒。
黎姿自以為自己就是肖楓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個肖叔叔的。
而且她也看出來了,當媽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她總會一個人在那兒出神,她相信,這個時候媽媽一定是在想著肖叔叔了。
每次黎姿提到肖楓的時候,媽媽就會顯得特別激動,所以她斷定這兩人的關系絕非一般。
所以每次即使肖楓與她黎姿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的時候,黎姿也不會往別處想的。
“不想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黎姿簡直就是威脅起來,那小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嚴肅了。
“嘿嘿,我覺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那你得問你媽媽去呀!”
“不理你了!”黎姿突然惱了似的從肖楓的身上下來,賭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那門也摔得山響。
“黎姿!”肖楓再想挽回什麼也已經晚了,“這小家伙!”
肖楓自己玩弄著給黎姿買來的玩具,很無聊,一個大人被一個孩子閃在那里好沒趣。
看來事情只能等到黎夢恬回來,自己是無法收拾這殘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