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收降女鬼肏洋馬
“陳大師,雖說這話說得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希望能夠幫我救下我那不爭氣的兒子……”
梅嫣看到自己暫時安全了,於是便輕啟朱唇,發出極有韻味的成熟女聲道。
陳玄鶴看了一眼那極具美熟女韻味,豪乳肥臀的美女總裁梅嫣,心里早就恨不得當場強奸對方,連帶著她那美艷高傲的兒媳艾琳娜一起婆媳雙飛。
只不過現在外面極度詭異,凶險異常,他還得保持著世外高人的人設,於是便點頭道:“嗯,沒事,雇主的請求自然要盡量顧及。”
只是他嘴上答應得痛快,可是腳下卻沒有任何動靜。
而這時臥室的大門卻悄無聲息的凝結了一層厚厚的水汽,那水汽迅速凝結,不一會居然在房門的表面上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要知道現在可是三伏酷暑天氣啊!
就在房門上的冰霜越積越厚的當口,忽然從門縫下的縫隙中,一股陰寒至極的白色煙霧如同大蛇一般慢慢探了進來,游移這開始充斥整個房間。
“大家快集中到我身邊來!”
陳玄鶴見狀連忙大吼一聲,讓姐姐把梅嫣放到輪椅上面,同時將桃木劍當胸橫住,把一眾美女護在了身後。
而那詭異的霧氣瞬息之間就已經在臥室之內彌漫開來,片刻之間他們身前左右都已經滿是濃重的霧氣,彼此之間也只看得出一個模煳的身影。
而那白色霧氣之間的陰寒之氣卻緩緩透過單薄的衣物,如同冰錐一般刺激著他們的皮膚。
陳玄鶴有正宗的道門心法可以抵御那陰寒之氣,而陳夢曦身上也有自己給她的護體法器。
可是梅嫣和艾琳娜兩人卻已經凍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她們兩人的頭發和睫毛上居然都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晶。
陳玄鶴心里一動,立刻取出兩道靈符朝著艾琳娜和梅嫣的豪乳上面拍去,梅嫣本能的想要阻攔,可是哪里快得過對方的速度。
色狼道士的手掌已經狠狠的按到了兩位美婦的豪乳上面,她們都感覺到一股暖流迅速從陳玄鶴的手掌上面涌出來,驅散了她們體內的寒意。
只是梅嫣總覺得陳玄鶴在給自己貼符時,故意狠狠的按壓了一下自己的豪乳,所以她胸前的巨碩奶子還帶著一股熱意。
也不知道是靈符的效果,還是那咸豬手本身的熱度。
梅嫣美眸看了面無表情的陳玄鶴,也不知道對方是故意占自己便宜,還是無心之舉,只是對方幫自己救命,所以也不好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臥室的天花板上面卻傳來了一陣淒厲的陰笑聲。
“嘿嘿嘿……”
陳玄鶴猛地抬頭,卻見那寬闊巨大的臥室天花板上面,居然有個正對著床榻的天窗!
他之前進來之後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百密一疏了!
而此時那天窗後面正印著一張長發遮面,露出一口森白利齒的人臉!
那淒厲的冷笑便是從它的嘴里發出的!
“宏宇!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不要嚇我啊!”
梅嫣抬頭看去,她一眼便看出那是自己的兒子梅宏宇,連忙花容失色的喊道。
而披頭散發,如同惡鬼般梅宏宇卻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而是雙手按在那天窗的玻璃上面,很快一條條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縫便伴隨著破碎聲很快傳入到每個人的耳中。
“陳大師,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
梅嫣忽然搖動著輪椅,抓著陳玄鶴的手掌,拼命的哀求道。
陳玄鶴沒有感慨對方的母子情深,反而享受著美熟女總裁那豐腴手掌的光滑柔軟,在心里忍不住爽得嘆息了一聲。
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我肯定會把你的兒子救回來的!”
“妖孽,受死!”
陳玄鶴在美女面前夸下海口,也得表示點什麼,於是他立刻一揮手中桃木劍,朝著天窗上面被惡鬼附體的梅宏宇斬去。
那桃木劍閃爍著妖艷的紅芒,形成一道血色光柱,帶著雷霆之勢朝著梅宏宇掠去!
誰料梅宏宇不躲不閃,泛著黑芒的指甲拍在天窗上面,迅速震碎了玻璃,下一刻他臉上的黑發朝著兩邊分開,露出了一張如同死人般的慘白面容,他的七竅都在流血,嚇得艾琳娜尖叫一聲,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而梅嫣也是死死的抓住輪椅的護手,貝齒輕咬朱唇,擔心和恐懼縈繞在她的心頭。
梅宏宇忽然張開紫色的嘴唇,露出了兩排森然利齒,他的咽喉里傳出一聲極為尖銳的刺耳嘯聲。
那不知何時長出的黑發如同毒蛇般,迎風便漲,刹那間像是傳說中的妖物美杜莎般,朝著那道赤芒包裹而去。
那原本勢不可擋的紅芒居然被他的黑發給硬生生的壓制了下來!“好強烈的怨念!”
陳玄鶴眉頭微蹙,他能夠感受到附體在梅宏宇身上的惡鬼怨氣衝天,絕非善類!
而且他也猜到梅家里有兩股邪祟,一股應該就是附體在梅宏宇身上的疑似女鬼的存在,另一股才是導致梅嫣暫時癱瘓的罪魁禍首。
想來那一開始出現的黑氣應該是衝著梅嫣來的,而後面的白色寒氣才是附體梅宏宇那個女鬼。
對方能夠避開梅家的鎮宅之物的守護,想來應該是被梅宏宇本人帶進來的。
雖說不知道梅宏宇究竟干了什麼,可陳玄鶴也大概能夠猜到其中的因果。
只是現在先要解決掉那附身在梅宏宇身上的女鬼。
“孽障,看招!”
陳玄鶴當即食中二指伸出成劍指,對准順勢糾纏在自己桃木劍上的黑色發絲,大喝一聲:“天地無極,借法干坤。聚離火,破!”
下一刻一股無形之火自其指尖射出,正中那一縷縷黑色發絲,片刻之後,那死死包裹著桃木劍的黑發已經出現了焦黃的灼燒模樣,一絲絲焦臭的刺鼻煳味頓時四處彌漫開來,讓人差點嘔吐。
而梅宏宇也是慘叫一聲,猛地甩頭把自己的發絲縮了回去,即使他反應已經不慢了,可依然有一半頭發變得焦黃無比,冒著陣陣白煙,就像是剛從火爐里逃出來一般。
陳玄鶴輕蔑一笑,然後繼續揮劍朝著對方斬去!誰料梅宏宇卻忽然身形一晃,周圍涌出一股白氣,迅速避開了陳玄鶴的攻擊。
而暴露在他的劍芒下的赫然是那面色蒼白,昏迷不醒的梅宏宇,看到那逐漸落下的紈絝子弟,他然後怒吼一聲,雙手一偏,那劍鋒在距離梅宏宇面門不足一拳的半空之中硬生生的偏轉過去。
只是那劍鋒貼著梅宏宇的右耳斬過,卻見他那蒼白的面容上面掠過一抹紅芒,然後他的一抹頭發便被無形劍氣給硬生生的斬落了。
梅嫣看到自己的兒子最終沒有出事,這才忍不住松了口氣。
梅宏宇有驚無險的被陳玄鶴接下來,丟到了床上,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喘息片刻,忽然一股陰寒氣息透骨而來。
陳玄鶴不用回頭都知道那是離開梅宏宇身體的女鬼殺了過來,卻見那森森寒氣之中卻隱約透出了女鬼那張慘白恐怖的臉,血紅色雙瞳睜得如同銅鈴一般,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森森利齒,向著他的後頸狠狠的咬來。
陳玄鶴根本不閃不躲,直到女鬼尖銳的牙齒距離自己的背心只剩下半臂距離時,他才陡然俯趴下來,倒轉劍刃,閃爍著耀眼紅光的桃木劍從自己左腋下穿過,往後直刺上去。
而這時那女鬼正好裹挾著寒氣,朝著陳玄鶴的背後殺去,正好撞在了桃木劍的劍尖上面!
只見紅光一閃,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尖銳慘叫,那團濃郁的寒氣如同被大風吹散的雲朵一般,四散開來。
而這個時候陳玄鶴正好貼著地板,順勢滾到一旁,然後猛地跳躍而起,持劍護胸,隨時防備女鬼的反擊。
被陳玄鶴一劍逼散的寒氣不多時又再度凝聚起來,在那飄逸四散,不斷翻騰的寒氣之中,女鬼那猙獰可怖的死人臉再度浮現出來。
它的血眸之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憎恨和痛苦之色,扭曲的七竅都在不斷滴落著黑色的血液,顯得分外猙獰可怖。
這一人一鬼相持沒多久,那女鬼兩眼圓瞪,沒有嘴唇保護的森然利齒猛地張開,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緊接著一股腥臭無比的黑氣便直接從它咽喉里噴涌而出,朝著陳玄鶴襲來!
陳玄鶴微微一愣,他很快便通過天眼看清了那黑氣里裹挾的東西,不由得面色一變,大吼道:“小心,快閃開,那是……”
他已經來不及說完了,直接一把摟住發呆的艾琳娜,然後一腳踢飛暈厥過去的梅宏宇,自己則是閃躲到了旁邊的沙發之後。
陳夢曦也是眼疾手快,直接抓起輪椅,直接把梅嫣推挪到了梳妝台旁邊。
而梅嫣都能看清那股黑氣里裹挾著無數如同天牛般的怪蟲,直接撞到了大床上面,然後便開始蠶食著它們能夠接觸到的一切物體。
整個大臥室里很快便充斥著怪蟲蠶食物體的“刺啦刺啦”
的響動,不多時那床面便被咬出了一個大洞。
若是被那怪蟲撲到身上,恐怕不過數息時間,皮肉就會被其啃食掉大半。
“啊!”
女鬼再度發出一聲淒厲刺耳的哀鳴,那些在黑氣里的怪蟲頓時騰空而起,扇動著翅膀朝著陳玄鶴他們那里殺去。
“天地無極,借法干坤。離火聚,破!”
陳玄鶴從袖中滑出三道靈符,然後手腕一抖,化為三道火龍朝著黑氣掠去。
兩者在半空紅轟然相撞,怪蟲們頓時化為一團刺眼的火球,數以百計的怪蟲化為了飛灰。
“從窗戶繞到隔壁房間!”
陳玄鶴連忙對著姐姐低聲說道。
陳夢曦會意,拿起手邊的一盞台燈,然後砸碎了身後的陽台玻璃。
此時外面的黑氣已經退到了庭院,那隱藏的邪祟似乎是希望陳玄鶴他們和女鬼兩虎相斗,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陳夢曦背著梅嫣,放棄了輪椅,准備翻身到隔壁陽台。
別看陳夢曦是個女子,可是她身手卻不弱,即使背著位身材豐腴的美熟女,也依然面不紅氣不喘。
只是艾琳娜卻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陳玄鶴悚然回頭,卻見十來只怪蟲居然趁亂鑽進了地板之中,偷襲了他身旁的洋馬美少婦。
趁著陳玄鶴全力警備女鬼時,那些怪蟲直接撲到了艾琳娜的腳部,瞬間破開黑絲,往洋馬美少婦的皮肉鑽去。
等到陳玄鶴發現時,艾琳娜的黑絲美足已經出現了一個啤酒蓋大小的血洞,皮肉翻卷,深可見骨!
陳玄鶴連忙手指連點,將那些怪蟲擊斃,可是艾琳娜已經直接痛暈了過去,她的傷口被一種黃褐色的粘稠液體包裹住,皮肉翻卷,甚至連流出的鮮血都變成了紫黑色,散發著惡臭。
而且越來越粘稠,明顯是中了劇毒!而女鬼看到艾琳娜被疼得暈厥過去,頓時發出了陣陣刺耳的冷笑。
陳玄鶴雖說好色無度,卻對看中的女人非常憐惜,看到那女鬼的惡劣行徑,他額前的青筋都有些綻起了。
陳玄鶴從脖頸處取出一枚由紅繩系著的鈴鐺,掛在了艾琳娜的身上,然後將其搬到陽台上面。
他轉身一揮桃木劍,紅芒大盛間,他暴喝一聲,然後腳尖一點,右手平舉,劍尖直刺向女鬼咽喉。
擒賊先擒王,只要擊倒了眼前這個女鬼,周圍的一切危局自然會迎刃而解!而那女鬼看到桃木劍劍身上暴漲的紅光向著自身咽喉刺來。
居然也不閃避,只是怪嘴一張,只見慘白纖細的喉頭又是一陣聳動。
伴隨著尖銳刺耳的嘶吼聲,又是一股腥臭的黑氣裹挾著無數怪蟲,氣勢洶洶的朝著陳玄鶴的面門,鋪天蓋地的蜂擁而來。
陳玄鶴也不客氣,他也學著女鬼的模樣,不躲也不閃,直接從袖子里滑出三道靈符,用念力點著,朝著黑氣射去。
炙熱的符火和陰寒的黑氣轟然相撞,爆發出劇烈的爆炸,無數怪蟲屍骨無存,斷翅慘肢還在抽搐著從半空掉落下來,散發出焦臭的氣息。
而趁著陳玄鶴抵御黑氣的時候,那女鬼居然已經飄到了他的身後,十指如鈎般的朝著他的背心抓去。
若是被抓實在了,他的心估計都能被掏出來!那股刺骨的寒氣已經將陳玄鶴的周身全都籠罩其中了!“來得好!”
陳玄鶴不驚反喜,他奮力一躍,在半空中轉身,同時右手一揮,桃木劍化作一道耀眼熾熱的紅光,如同利箭一般向著散發著滾滾白霧的女鬼刺去!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哀嚎,只見紅光一閃,桃木劍衝破團團白霧,直接貫穿了女鬼,劍身之上的紅色祥瑞之氣將那似乎永遠都不會消散將白霧撕扯得四分五裂。
只見桃木劍狹長的劍身將那女鬼纖細的腰肢刺了個貫穿,它滿臉痛苦猙獰的神色,明顯是心有不甘,用雙手徒勞的試圖將劍刃從自己體內拔出。
但是她那慘白的手指一般到散發著紅色瑞氣的劍身,就如同碰到了燒紅的鐵棍一般,一下子變成了焦黑色,並散發出了刺鼻的焦臭味。
這柄非同尋常的桃木劍所散發出的純陽之力,可不是普通鬼魅能夠接觸的。
陳玄鶴面無表情的頌念法咒,然後那桃木劍便“噗嗤”
一聲從女鬼的小腹中帶著黑血,倒飛回來,又落到了他的手掌上面。
“啊啊……”
按理說女鬼乃是無形無質的存在,尋常兵刃甚至子彈都無法傷害到對方。
可是陳玄鶴手里的桃木劍卻並非凡品,乃是道門至寶,伴隨著劍身拔出,一股精純的陰氣也從對方的傷口泄出,女鬼的身形頓時萎靡淡化了不少。
那些陰氣是鬼魅生存的根本,現在被陳玄鶴重創,無疑是激怒了女鬼。
它雙眸流著血淚,,似乎想要拼盡全力給與陳玄鶴致命一擊,只可惜它現在甚至都無法維持靈體,更別說廝殺了。
陳玄鶴也沒給它喘息的時間,他從腰間取出一枚僵屍電影里經常出現的道士搖動的銅鈴,然後口里頌念著法咒,同時左手一揚,三張符紙“呼啦”
一下飛舞到了半空之中,隨即右手劍尖向前一刺,劍身穿透三張符紙。
天花板上忽然投射下一道柔和的紅色光柱,將女鬼籠罩其中。
一道刺眼的金光從女鬼的額頭之中迸發出來,只聽得一陣如同小雞破殼般的碎裂聲不斷響起,那女鬼周身上下涌現出無數金芒。
而女鬼淒厲的慘叫聲也不斷響起,在金芒的照耀下,它的五官變得更加的扭曲猙獰,不斷有黑色的汙血從五官里流出。
最終女鬼無法抵御金芒的照射,轟然爆裂開來,一道黑氣從無數飛灰里掠出,想要逃離陳玄鶴的束縛。
可惜他早就等著女鬼的本體出現,當即手掐法訣,銅鈴的鈴芯猛地撞擊鈴壁,一聲洪鍾大呂般的巨響在整座別墅里響起,那女鬼本體化為的黑氣彷佛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定在了那里。
而銅鈴很快傳來一股吸力,將女鬼本體化為的黑氣吸進了里面。
銅鈴的表面浮現了一絲黑氣,鈴身也微微有些顫抖。
但這股黑氣隨即被一道耀眼祥和的金光壓制了下去,這道黑氣如此閃現了三次,終於被金光徹底壓制住。
銅鈴也緩緩的飛回到了陳玄鶴的手中,他連忙掏出一張符紙,咬破左手食指的指尖,在符紙上畫了一個太極陰陽魚的圖案,封住了鈴鐺口,不動聲色的放回了腰間。
這時陳夢曦才背著梅嫣緩緩的探出了頭,問道:“解決了?”
“暫時被我鎮壓了……”
陳玄鶴淡淡的說道。
“暫時鎮壓?我要的是徹底滅殺那個女鬼!我花錢請你們來,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徹底鏟除這個禍害的……”
這時候之前被人遺忘的梅宏宇也從地上爬起,面色不善的對著陳玄鶴厲聲喝道。
不知什麼原因,那些怪蟲居然沒有把他啃成白骨。
只是被女鬼俯身,現在的他面色慘白,身體孱弱,恐怕免不得大病一場了。
陳玄鶴面色淡然的隔開了梅宏宇伸來推搡自己的手掌,然後毫不客氣的回道:“首先,這次任務是你母親出的錢,我是來幫你母親治腿。其次,那個女鬼的出現和你母親無關,恐怕是你惹下的因果吧?按理說,這種事情本和我無關,事先也沒有談到這點。從合同來說,我只有義務保護你的母親一個人而已!”
梅宏宇面色一變,不知道是被陳玄鶴說到了痛處,還是被氣得不行。
·他指著陳玄鶴鼻子,卻只能發出“你你你”
的無力話語。
而這時梅嫣面色陰沉的被陳夢曦背回了這邊的臥室,她坐在輪椅上被後者推了進來,梅宏宇頓時不敢吱聲了。
她似乎是知道自己這個紈絝兒子的情況的,也聽到了陳玄鶴剛才說的話,精明能干的她很快便意識到那個女鬼恐怕是兒子招惹的存在,結合對方那滔天的怨氣,只怕是自己這個紈絝兒子招惹的禍害。
實際上梅宏宇暗地里沾花惹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把人家女孩子甚至人妻肚子搞大,從而惹下麻煩,也是常有的事情。
梅嫣為此沒有少給兒子擦屁股,只是她畢竟只有一個兒子,雖說教育也有些嚴苛,但是畢竟事業繁忙,很多時候都無法去監控對方。
正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別看梅宏宇在陳玄鶴面前頤指氣使,彷佛是多厲害,可是在母親梅嫣面前,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這時艾琳娜忽然從暈厥之中醒來,她頓時抱著自己的黑絲美足痛苦的呻吟起來,陳玄鶴連忙將其抱起,想要報到其他房間去給她解毒。
誰料梅宏宇看到自己老婆躺在別人懷里,心里又開始泛了一絲醋意,連忙無理的質問道:“你抱著我老婆干什麼?放下!”
陳玄鶴依然抱著那面容扭曲,渾身被冷汗盡頭的黑絲洋馬美少婦,然後淡淡的嘲笑道:“好啊,那我放下,你就看著你老婆死在你面前吧!”
“你什麼意思!”
梅宏宇感覺自己收到了侮辱,頓時沒好氣的質問道。
陳玄鶴把艾琳娜那已經腫得像個大饅頭般的黑絲足部朝著梅宏宇挪去,後者頓時帶著一絲厭惡的神色躲閃開來。
色狼道士見狀在心里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老婆的腳已經被那帶著劇毒的屍蟲咬了,如果不趕緊治療,輕則這條腿廢了,重則直接丟了性命!”
“那就送去醫院好了……”
梅宏宇其實心里已經有些相信對方的說辭,只是他卻不願意承認這點。
陳玄鶴帶著輕蔑的笑容回道:“你認為你老婆能夠堅持到醫院麼?而且你認為普通的醫生能夠救得了你的老婆?被蛇咬了害還需要相應的血清才能活命,更別說這比蛇毒還厲害的屍毒了!”
“那也可以……”
“你給我閉嘴!”
梅嫣的一聲厲喝,將兒子的“垂死掙扎”
給直接打斷了,搞得那紈絝子弟直接縮得被嚇到的小貓一般。
那美熟女總裁收斂了怒意,擠出一絲笑容對陳玄鶴說道:“還請陳大師救救我的這位兒媳,至於報酬,我自不會虧待您的……”
陳玄鶴也要營造表面的世外高人的人設,他微笑著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自然會救人的。我得找個安靜的房間……”
而梅嫣也連忙說道:“放心,我家最不缺的就是房間,隔壁就很好……”
陳玄鶴對著姐姐投去一個眼神,而陳夢曦會意,從弟弟腰間的干坤袋里取出兩件護體法器,然後遞給了梅家母子。
梅嫣接過法器,有些奇怪的問道:“這是……”
“我要將你兒媳帶到靜室單獨療傷,到時候可能要幾個小時,現在那個女鬼被我收服,而另一個邪祟也暫時退卻。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留下這兩個法器給你們護身,足夠堅持到我來救援了。”
陳玄鶴淡淡的解釋道。
“什麼,你要單獨給我老婆治傷?不行,不行,誰不知道你會不會……”
說到這里時,梅宏宇也說不下去了,他看到母親的兩道好看的黛眉慢慢的豎了起來,頓時閉口不言。
而梅嫣雖說制止了兒子的胡言亂語,其實也不大敢放兒媳和一個陌生青年單獨處於一室,她雖說不大看得上這個洋馬兒媳,卻頗為在意家族的名聲。
所以她遲疑了片刻之後,對著陳玄鶴說道:“要不我也在旁邊看著吧,畢竟我是你的雇主,也是第一要保護的人啊!”
梅宏宇看著自己的母親,心里忽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而陳玄鶴則是略微挑了挑眉毛,卻沒有反駁,他知道對方估計在這個問題上面是不會妥協的。
於是他眼珠一轉,同意了梅嫣的提議,並傳音給姐姐道:“讓你跟一個好色的紈絝子弟在一起,不會有事吧?”
“我天天跟你這個色狼道士在一起都沒出什麼事,一個廢物膏梁罷了,我應付得來!”
陳夢曦毫不客氣的回道。
“好,那就這樣,梅總,請吧……”
陳玄鶴抱著那面色慘白,痛不欲生的洋馬美少婦,對著梅嫣笑道。
梅嫣點了點頭,挪動輪椅,離開了這座已經狼藉不堪的臥室。
而原本還憤憤不平的梅宏宇一想到陳夢曦這個大美人待會兒就可以和自己單獨相處了,頓時喜笑顏開,不復之前的頹廢。
而陳夢曦看到了梅宏宇臉上的淫笑,頓時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起來。
而梅嫣打開了隔壁的房門,那也是一間臥室,一般是給親密的客人住的,很少有人過來住,只是仆傭會日常過來打掃,所以里面倒也是非常干淨的。
陳玄鶴連忙將艾琳娜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面,其實之前他已經給對方做了緊急處理,否則以那屍毒的猛烈,早就順著血脈攻心了。
不過這也只是勉強短時間保全她的性命,想要真正救人,還得陳玄鶴親自出手逼毒。
正好梅家的臥室都配備了暗衛,陳玄鶴從里面取出一個臉盆,然後又從屋內的櫃子里取出兩枚茶杯和熱水壺。
他不動聲色的將屍茶放入杯中,用熱水跑開,一股濃郁的清香頓時在臥室里彌漫開來,衝散了從艾琳娜黑絲美足上面傳來的惡臭。
梅嫣有些好奇,作為頂級富豪,她自然也喝過不少名茶,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香的茶水,於是她本能的用力嗅了嗅,那股茶香頓時順著她秀氣的鼻孔鑽進了她的體內,慢慢的和身體產生了某些隱秘的反應。
而陳玄鶴卻若無其事的將窗簾拉上,反鎖了窗戶和房門,他將一杯茶水遞給梅嫣,淡淡的說道:“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有些血腥惡心,你先把這杯藥茶喝了,有助於穩定心神,防止出現過激反應。”
梅嫣不疑有他,於是接過茶杯,輕輕吹了吹,然後緩緩將里面的碧綠色茶水飲下。
而陳玄鶴並沒有將另一杯茶水再給艾琳娜灌下,而是先將那貼在她黑絲美足傷口的靈符撕下來。
那道靈符早就已經黯淡無光,顯然被屍毒腐蝕得厲害。
當靈符撕下來的瞬間,那翻卷的傷口頓時蠕動起來,似乎想要朝著其他沒有被腐蝕的區域蔓延,誰料陳玄鶴卻含著一口屍茶,猛地朝著艾琳娜的傷口噴去,那屍茶和傷口接觸的瞬間,洋馬美少婦頓時面色扭曲,豐腴高挑的身軀陡然僵直起來,嘴里更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梅家的房間其實隔音效果極佳,即使如此,那站在門口,依然有些不放心陳玄鶴的梅宏宇卻依然聽到了老婆那一聲隱約的淒厲慘叫,他頓時被嚇得打了個哆嗦!
陳夢曦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治療屍毒疼肯定是疼的,但是知道疼還是好事。我建議你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不然接下來的慘叫可比現在會淒厲多了……”
梅宏宇倒是未必對艾琳娜多疼愛,只不過是擔心陳玄鶴對老婆動手動腳,他有些無法接受罷了。
而陳夢曦的話語在他耳中,反而成了另一種意思,他頓時忍不住對陳夢曦笑道:“陳小姐,我們站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先去樓下吧,我在家里還有一瓶82年拉菲,紅酒有助於穩定心神,咱們不如先去喝一杯如何?”
陳夢曦在心里瞧不起這種紈絝膏梁,只是她知道要給弟弟營造一個安靜的氛圍,讓他有足夠時間享受,於是便擠出一絲笑容道:“好啊,我也正想嘗嘗名酒呢……”
梅宏宇笑呵呵的想要去拉陳夢曦的手,卻被後者不動聲色的避開,而紈絝子卻不動怒,他自信憑借混跡歡場的本事,還拿不下眼前的黑絲美女。
殊不知就在梅宏宇想要泡陳夢曦時,他的艷妻美母的貞潔卻已經岌岌可危了……
臥室之中,陳玄鶴已經拿出了一柄鋒利的法刀,輕輕的割著艾琳娜那黑絲美足的猙獰傷口附近的腐肉。
此時洋馬美少婦已經失去了對黑絲美足的感應,所以即使那些腐肉被割下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梅嫣看得直冒惡心,只不過她喝了屍茶,沒有太過激烈的生理反應,她不得不扭頭,不去看那猙獰惡心的傷口。
而陳玄鶴則是面色如常,他見慣了各種鬼魂僵屍,這點場面還是承受得住的。
他一邊極度靈活麻利的切割著那洋馬美少婦黑絲美足上面的腐肉,一邊捏著一把粉色的藥末,像是灑孜然一般朝著對方割去腐肉的傷口撒去。
而那黑絲美足下方的臉盆已經積攢了不少如同果凍般的粘稠汙血,陳玄鶴一邊切割著腐肉,一邊觀察著艾琳娜的反應,果然隨著腐肉割去,藥粉撲灑,洋馬美少婦的面容逐漸紅潤起來,而她胸前那對豪乳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著,彷佛要撐開身上的紅色連衣裙。
她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是散發出迷人的媚意,那高挑的鼻梁都沁出了一絲香汗,光滑飽滿的臉頰泛著病態般的紅潤,那柔軟豐潤的嘴唇微微開合著,發出陣陣含煳不清的呻吟。
梅嫣隱約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可是卻不好開口,畢竟陳玄鶴沒有任何占便宜的模樣,反而一臉認真嚴肅的在那里做著“手術”。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些困倦,可能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心情煩躁,沒有食欲。
看著那機械重復的動作,梅嫣將手掌搭在下巴,用手肘撐著輪椅的扶手,默默的看著陳玄鶴的背影,她的眼皮逐漸往下耷拉。
而陳玄鶴彷佛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隨著最後一塊腐肉的割去,他將最後一把粉末塗在了艾琳娜的傷口。
極為麻利的用紗布繃帶將那傷口包裹起來,同時取出一道用來短暫止疼的靈符,貼在了洋馬美少婦的繃帶上面。
因為接下來他們要進行激烈的運動了,如果沒有這道靈符,稍微運動程度激烈點,艾琳娜估計就會直接痛暈過去。
轉頭一看,梅嫣果然已經睡著了,他給對方的茶水里加了點小小的安眠藥粉,再加上對方經歷了一系列的詭異事件,心神損耗極大,短時間內是肯定叫不醒了。
而現在就是陳玄鶴的淫邪時間了,他輕輕脫掉全身衣物,對著胯間那早就豎直如戟,堅硬如鐵的大雞巴,低聲道:“放心吧,待會兒就讓你嘗嘗大洋馬的滋味……”
此時的艾琳娜呼吸急促,俏臉紅得發燙,她緊緊閉著眼睛,眉頭時而松弛歡愉,時而緊緊蹙起,那胸前的豪乳更是劇烈的起伏著。
若不是有紅色連衣裙阻攔著,恐怕那兩對大白肉兔就會直接蹦躍而出,蕩出白花花的乳浪來!
她的下體早就已經濕潤了,而那條完好的黑絲美腿更是不斷的微微顫抖著。
“嘿嘿嘿……這藥粉效果還真不錯啊,以後可以稍微改進下配方……”
陳玄鶴嘟囔著自言自語道。
只是他的雙手並沒有閒著,而是極為靈巧的幫著艾琳娜脫去身上的大紅連衣裙。
若是按照他平素的脾氣,肯定是直接把衣服撕碎,只是對方老公一直在,為了善後不能魯莽行事。
所以當陳玄鶴小心翼翼的把對方的連衣裙脫去時,頓時露出了那大洋馬雪白如玉的豐腴美體。
陳玄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艾琳娜原本就是擁有異域血脈的大洋馬,那奶白的皮膚和胸前鼓脹如大香瓜的嫩奶子,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桃花源三角地帶,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陳玄鶴注意到艾琳娜身上的穿著的胸罩和內褲都是一種款式的,紫紅色半透明蕾絲款式,極為性感吸精。
“看來這大洋馬是打算勾引他老公來一炮啊……只可惜了,她現在只能先挨我一炮了!”
陳玄鶴在心里冷笑道,他從床頭櫃的衣物里取出了一架攝像機,開啟了視頻錄制模樣。
他有個惡趣味,便是勾引、威逼或者迷奸人妻時,會將做愛的場景錄下來,事後自己欣賞也好,作為把柄威脅對方也罷,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現在他的“珍寶庫”
里,又會多出一件寶物了……陳玄鶴輕輕的將大洋馬的黑絲美腿分開,然後直接撲了過去,強吻住了艾琳娜的豐潤紅唇。
此時的艾琳娜其實並不算是昏迷狀態,更像是一種中了迷幻春藥的恍惚情況。
感受到自己的紅唇遭到男性強烈的侵犯,艾琳娜忍不住微微睜開的了雙眼,她兩眼失神,瞳孔也沒有什麼神采,視线無法聚焦到陳玄鶴的面容,她的大腦此時被藥物的成分影響著,亢奮、興奮、愉悅等各種情緒占據著她的大腦,唯獨沒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