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不掛的少女嬌嫩雪白的身軀完美暴露在男人面前,此刻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白羊一樣瑟瑟發抖,身子緊緊向地面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渾身皎白的皮膚看不到暗沉的色斑,也看不到任何有礙觀瞻的疙瘩,就像是一塊品相極好的美玉,纖細的腰线讓少女的胸部亦不再顯得那麼貧瘠了,其實曾琪有些消瘦的身材能擁有如此規模的胸部在眾多女生里面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但相比於家里其他兩個女孩還是有點不夠看。
光潔柔嫩的腹部上一指寬的肚臍眼處透著紅粉,往下看就是少女纖細筆直的一雙玉腿,曲线均勻勾勒出兩條順暢自然的流水线,常常可以在短視頻里刷到那種需要拉腿,濾鏡,P圖的那種誘人美腿,如今自然而然的生長在少女身上,不由讓人抱怨造物主的不公。
少女緊緊夾住的雙腿讓腿縫處純潔的秘密花園消失在江懷禮的視野里,不過更吸引江懷禮視线的是美腿盡頭兩只同樣完美的玉足,那十只圓潤修長的腳趾,此時因為主人的害怕正不安的晃動著,小巧玲瓏沁上點點粉嫩,恨不得讓人盡數吞下。
面色屈辱的曾琪紅腫的眼眶上掛著幾點清淚,一雙澄澈的眼睛看向江懷禮,眼底寫滿了抗拒與哀求,咬著紅唇不停向自己的仇人求饒著,不堪的行為蠶食著少女快要破碎的自尊心,但還是不得不向眼前主宰她的惡魔低著頭。
楚楚可憐如小獸一般的模樣只會加深江懷禮澎湃的欲望,男人在性欲面前是永遠沒有底线的,眼前的美景灼燒著江懷禮的理智與耐性,欲望像烈火一樣焚燒著喉嚨,咽了一口口水根本緩解不了喉嚨處的躁熱,胯下的巨物得不到任何舒適的包裹再度硬的發疼,欲望推波助瀾蠶食著江懷禮的理智。
“轉過去!”
江懷禮絲毫不留情面,冷漠無情的命令著少女。
上帝給了少女一副姣好的皮囊,卻安排了一個悲慘的命運,江懷禮的聲音似乎比這天氣還要涼上幾分,還在懇求奢望的少女聽到後不由打了個冷顫。
“我不希望再說第二遍……”
又是一聲無情的宣判,少年不帶一絲感情的面孔讓曾琪想起了那一不願再回憶的一天,無助和絕望涌上心頭,曾琪眼里的光慢慢黯淡下來,悲哀的轉過身,緩緩擺出了像一只母狗一般上身匍匐,肉臀高高翹起的動作。
曾琪的順從讓江懷禮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掃視著擺出如此動作後少女雪白後背完美的线條,一路順著誘人的曲线來到她半翹起的兩團肉臀,飽實的臀肉上還留有江懷禮曾經留下的淡淡掌痕,股縫之間的菊穴在少女的緊張害怕下小幅度的一張一合。
“啪!”
江懷禮在少女的左臀上扇了一巴掌,力量有點重,手掌和肉接觸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少女發出一聲驚呼,肉浪翻涌的屁股也被再度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抬高點!”
惡魔少年繼續發號施令,不敢抗拒的少女只能順從著將屁股屈辱的翹起,少女的翹臀由遠及近慢慢放大,緊緊盯著少女那最後一處處女地,欲望再也把持不住,在少女的蜜穴處輕蹭幾下,讓肉棒沾滿愛液,扶住粗大的肉棒,猙獰的龜頭抵住那粉嫩的菊門,施力往里塞。
感受到排泄用的地方再次被肉棒頂上,無法抗拒的少女滿眼悲哀,只能就著淒涼的月色盯著臥室一角,淚珠不停從眼角滑落,點點銀輝照在她側臉上,才發現淒涼的月色也不及她的悲傷。
江懷禮猛然挺動腰部,粗大的龜頭借助蜜液的潤滑昂然突破了肛圈的保護,微微陷入了菊穴中,手指插進去都是一件比較費力的事情了,更別提比手指粗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肉棒,盡管已經用手指做了擴張,但那干澀緊窄的菊門緊箍住江懷禮的龜頭還是隱隱發痛。
龜頭稍一進入,曾琪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劇痛,生理和心理上的抗拒讓這份痛楚被無限放大,感覺比起和男友的第一次還要苦楚十倍,咬緊的牙關一松,難以忍受的少女下意識的發出求饒。
“不,不要,求求你了,拔出來吧,痛,我好痛,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江懷禮長長吐出一口氣,只覺得龜頭撐滿緊窄的菊門,被括約肌死死糾纏著,直腸道的褶皺刮的龜頭隱隱發麻,適應了肛口的緊致後,不顧少女的哀求更加賣力的讓龜頭的頂端塞入那菊穴的深處——
“啊~嗯~嗚嗚~出去~不要進來~嗚嗚嗚~”
曾琪的悲鳴隨著肉棒的深入顯得斷斷續續,每一個從她嘴巴里鑽出來的字顯得那麼的苦楚,除了被江懷禮控制住的臀部,少女的全身都在痛苦的顫動著。
江懷禮則探出手扶住少女的腰腹,將她的臀部抬高,方便他更加順暢的深入進去。
悲哀的求饒聲不住的從身下傳來,江懷禮毫不猶豫的釋放著黑暗的欲望,龜頭比較尖銳的頂端不斷向深處探索,菊道內的嫩肉被層層撞開,被巨大的肉棒擴張,其過程江懷禮很難描述,可謂是一個艱澀又舒爽無比的行為,江懷禮能清楚的感受到菊穴對肉棒造訪的排斥,不停收縮著想要把強行闖入的巨物給擠出去。
已經進入一大半後每一寸深入都會引得曾琪尖銳的悲鳴,此刻少女痛苦的叫聲聽起來有些刺耳,但在江懷禮的耳朵里卻仿佛是世上最美妙的樂章,欲望吞沒了江懷禮最後一絲溫柔,提起腰部動用所以力量,徹底將胯下的邪惡欲望送進少女的深處,期盼看到身下少女忍耐痛苦的崩潰模樣。
“淦!”
擊潰了巨大的阻力,身下的巨物完美沒入曾琪的菊穴,江懷禮的腹部嚴絲合縫的貼緊了少女的翹臀,肉棒也深入到了一個無比溫熱的地方,那本來就緊窄異常的菊道又一次增加了縮緊的力度,那種緊致讓江懷禮下意識爆了一聲粗口,過分的緊縮讓江懷禮險些克制不住這份辛苦把肉棒拔出來。
到達深處的那一刻,曾琪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嚨一般停止了,她發出了一個滑稽的吸氣聲,也就在此刻,江懷禮驚喜的發現,不遠處正好有一張鏡子能完全看到自己和曾琪,只見鏡子反射的畫面里,母狗一般的少女被自己騎在胯下,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那雙漂亮的眸子也在這個時刻陡然睜大,瞳孔的震顫代表著少女此時已經接收到了那種激烈的痛苦。
整個房間霎時間一片死寂,江懷禮對抗著菊穴內的緊致屏住呼吸,身下的少女也有半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種沉默持續了大概兩秒鍾。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苦苦支持的胳膊再也堅持不住,失去了骨頭一般垮落下去,腦袋埋進地毯里,發出沉悶無比的絕望痛呼,僅僅是聽這個聲音,就能夠想象到這個女孩兒此時到底在承受什麼樣的痛楚。
“疼疼!疼疼!疼……”
慘叫過後的少女在忍耐身體被進一步疏通的痛苦時只是干巴巴地說出了這樣的字眼,江懷禮則享受著肉棒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她的菊道死死貼住的包裹感。
“很痛是嗎?嘿嘿……開苞難免會痛的!習慣就好!”
江懷禮興奮的喘著粗氣,居然“好心”安慰起少女來,仿佛施暴的人不是他,低頭看了看兩人之間的交合處,果然,粉嫩的菊穴被巨大的肉棒撐開,這會兒已經涌出了淒楚的鮮血,血液順著肉棒流下來,把江懷禮的褲子和上衣都染上了紅色,而那朵被破開的雛菊還在不斷收縮著,似乎在嘗試回歸到原本的樣子,但迫於江懷禮肉棒的阻擋,這樣的嘗試注定只能擠出更多象征苦痛的血液。
殘酷的交合處只會讓江懷禮的殘虐欲望高漲,抓住少女園滾滾的臀部,令她無法左右掙扎,操作著肉棒一下下捅入肛門的最深處,菊穴艱難地將江懷禮的肉棒不斷吞下,每一步都伴隨著披荊斬棘一般的難度,每一次深入身下女孩兒的痛呼聲都會更淒慘一分——
“嗚嗚~嗚嗚~嗚啊!真的好痛!”
粗糙的龜頭,粗壯如嬰兒手臂的肉棒就像是一把堅韌的鋼刀,無情的刮著嬌嫩的直腸壁,帶來巨大的痛楚,這簡直是非人的酷刑!
連續抽插十幾下後,曾琪已經是痛的死去活來,菊道火辣辣的撕裂劇痛讓她此刻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拿起一把刀把自己的屁股割下來,或者把整個屁眼挖掉,免得再遭受更多的折磨。
江懷禮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竭力將肉棒送到最深處,盡情享受著肛肌一下下收縮,少女的直腸又深又窄,溫暖而充滿彈性,菊道的褶皺增添了肉棒表皮的摩擦,就好像在按摩一樣。
兩人的表情在一時間成了兩個極端。
果然有些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曾琪埋在毛毯里的小臉可能是因為氣息不暢抬了起來,江懷禮仔細端詳著她那張忍耐痛苦的臉,腰部還在用力輸送著,鏡子里那張曾經對自己冷漠仇恨的臉在自己的操弄下一點點崩潰,品味著少女那痛苦欲絕的表情,直到感覺腰腹有些酸楚,才緩緩停了下來。
終於停了了對菊穴的蹂躪,少女如同機械般的玩偶般默默喘著粗氣,姣好的面容凌亂不堪,秀發被汗液黏在鬢角,紅腫的眼眶已經干澀到哭不出來,嘴角還流著口水,展露著一番被玩壞掉的美感。
惡魔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時間,沉溺在痛苦中的少女感到腿彎處被一雙手抱起,下一刻,後背就貼上了一張火熱寬廣的胸膛,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江懷禮騰空抱起,惡魔一般的少年正緩緩抱著自己向一邊的鏡子走去,菊穴還深深埋著他那根巨大的肉棒,行走間不斷摩挲著,又給少女帶來一番痛苦。
“不要,啊!你要干什麼,放我下來!”
兩人交合處的鮮血就這麼滴滴答答地流淌出來,留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猩紅軌跡。
肉棒因為突然的體位變化而插入了曾琪的最深處,讓江懷禮倍感滿足,幾步就來到鏡子前。
冰冷的鏡面反射出兩人的畫面,只見曾琪的胸部朝前,背靠在江懷禮的胸膛上,白皙的胸脯滿是江懷禮留下的印記,那看起來觸目驚心紅痕從挺翹的兩團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頸。
纖長的兩只美腿自腿彎處被兩張大手抱起,一左一右敞開,兩條小腿悲慘的垂下,形成一個大大的“M”狀,那少女最為神秘的腿心完全暴露出來,月光照耀下如蝴蝶展翅的蜜穴每一寸嫩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隨著蜜唇微微顫動,還能看到穴口小洞緩緩流出的愛液。
最讓人悲哀的是,少女那本該用來排泄的菊穴,此刻正插著一根粗大肉棒,被暴力擴張的穴口已經被撕裂,穴口與肉棒連接的緊密縫隙中,還在緩緩往外冒出鮮血。
抱著曾琪的江懷禮一邊欣賞著一邊湊到少女耳邊,輕聲嘲弄道。
“你看看,連後邊的洞都能用來做,還這麼讓人舒服,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活脫脫像一只母狗,哈哈哈哈哈!”
江懷禮此刻的言語比起原先冰冷的語氣更能刺入少女的內心。
“不!不!不是的!嗚嗚嗚!是你,是你強迫我的……嗚嗚嗚!”
曾琪再也忍受不住,被迫用菊穴性交的羞恥簡直比被江懷禮奪取貞潔時還要痛苦,少女撕心裂肺的叫喊解釋著,但在此刻看來卻是那麼的無力,那雙哭到干澀的眼睛再度浮上了一層晶瑩,眼底深處寫滿了害怕,倒映著江懷禮的一張臉,第一次對這個殺死了男友奪去了自己貞潔的少年露出了一絲臣服。
不願再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曾琪痛苦的閉上雙眼想要逃避,可剛一閉上,就被男人冷聲喝止。
不敢抗拒的江懷禮的命令,少女剛一睜眼,埋在自己菊穴的肉棒又動了起來。
這樣的姿勢能夠更加深入她那可憐兮兮的菊穴。
深入,拔出,深入,拔出……江懷禮的每一次攻擊都抽出肉棒留下一個龜頭,再狠狠將他足有18cm的肉棒全根沒入,一場野蠻又暴力的活塞運動就這樣開啟,撕裂菊穴的血液被將肉棒抹勻,成為了江懷禮活塞運動的潤滑劑,這也就保證了江懷禮的抽插能夠更加順暢,但與之伴隨的,給曾琪帶來的折磨程度也越來越深。
“不要!求你了!痛!停下來!好疼啊!已經裂開了!不要!不要!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無力抵抗的少女只能哀求著背後的惡魔,眼睜睜的看著鏡子里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羞恥的菊穴里不斷進出,默默的忍耐肉棒蹂躪深入菊穴帶來的劇烈痛楚,親眼目睹這荒唐的交合,表情上又多添了幾分恥辱,淚水大滴大滴地從她的眼角流下,面色鐵青,汗水也開始從她的額頭滲出。
身後的惡魔少年絲毫不饒人,一邊大力輸送著肉棒釋放著欲望一邊還惡趣味的盯著少女的蜜處,出言戲謔道。
“痛嗎?你看你前邊的小穴還在一直流水,肯定是在騙我,一定很舒服吧,被這麼大的肉棒深入菊穴,真是一個淫蕩的母狗!”
“沒有,沒有,你胡說,不是的,不是的……”
曾琪尖叫反駁著江懷禮的話,可鏡子里的蜜穴確實正在緩緩流出愛液,順著肌膚滑倒肉棒與菊穴的交合處,讓兩者進行的活塞運動更加順暢。
江懷禮並未繼續和少女斗嘴,只是一臉邪笑的抽動肉棒,仿佛已經認定了事實,根本不屑於和曾琪辯論。
“不,沒有,沒有,下邊根本沒有流……”
曾琪還在不停解釋著,如此模樣正好證明了她的心虛,畢竟鏡子里已經清楚的揭露了事實,少女怔怔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一直解釋的話也停了下來,感受著身後少女抱緊自己的身子,那火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入,一點一點蠶食吞沒著自己破碎不堪的自尊心……
曾琪清楚的知道,恐怕自己的仇,是再也報不了了,少年帶來的莫大的恐懼害怕摧毀了心底的那份堅韌,內心已然對惡魔低頭臣服,就算現在給她一把刀,她都不敢對江懷禮下手。
“不要,不要了,好疼,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主,主人!母狗知錯了!放過我吧!”
聽到曾琪的話,江懷禮心中一喜,沒想到走個後門能讓少女臣服的這麼快,承認了母狗的身份,還無師自通學會了叫主人,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本來就是個不大的還在讀高中的孩子,內心在堅韌可終歸是個孩子。
但少女的臣服並未讓江懷禮憐惜,反而因為兩人之間淫靡的身份,讓征服感與發泄的欲望都在這樣的過程中達到了相當程度的滿足,於是江懷禮就像是一個打樁機一樣,不斷地讓自己的身體與少女的身體撞擊出淫靡的“啪啪”聲——
“不要啊!主人!求你,求你停手,嗚嗚嗚~不要那麼快,慢一點,太深了啊~嗚嗚嗚~”
就在曾琪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江懷禮不斷地鞭撻著那嬌嫩的身體,看著她那因為激烈動作而不斷晃動的乳房和乳頭,這都讓江懷禮無比的滿足,更不用提那哭訴與慘叫結合著的痛苦聲音,對江懷禮來說簡直是一杯毒酒,迷醉且走向了無可抑制的癲狂。
望著曾琪快要崩壞的臉蛋,射精的感覺順著江懷禮的肉棒刺入大腦,腰部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讓少女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叫,完全滿足了江懷禮此刻的變態施虐欲。
終於在少女的尖叫聲中,江懷禮將肉棒送入了菊穴的最深處,並將大量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她那粉嫩的菊穴深處。
“啊!嗚嗚嗚嗚嗚嗚~”
精液的灌溉下曾琪什麼話都說不出,嘴里托出一聲悠長又尖銳的悲鳴,射完精後的江懷禮也是一陣無力,抱在少女腿彎上的力量銳減,少女如垃圾一樣被江懷禮干完之後仍在地上,雙腿無力的張開,肉棒抽出以後,那朵雛菊被干的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直腸內鮮紅的嫩肉不停蠕動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參雜著點點血紅從洞口緩緩流出,江懷禮一臉愉悅的發出一聲輕哼。
休息一會兒抱起破布娃娃一樣的曾琪,才發現少女已經忍受不了劇烈的刺激昏了過去,一臉崩壞的表情,嘴角還在不停流著口水……
媽的,不會玩壞了吧!
江懷禮心里暗道,倒不是對少女的憐惜,只是覺得剛剛才調教好的母狗,要是真玩壞了還是有些不爽,找來被子將少女的身體包裹住,放回了毛絨園毯,想了想還是將狗項圈給少女戴了上去,倒不是怕她反抗逃脫,只是覺得這樣更好玩,更能滿足xp嘛!
看了眼時間。
六點了,怪不得曾琪會累暈過去,原來自己已經玩了她整整一個小時了啊。
天還沒亮,泄欲過後江懷禮睡意又涌了上來,爬上床後對上了一雙透露著害怕和厭惡的星眸。
原來憐楚欣這個小妞也早就醒了啊,白看了小爺一場活春宮,那正好,江懷禮摸了摸憐楚欣的紅唇,隨即將她的頭往自己胯下按去。
“清理一下……”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