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下)
周妤玲出生於西南貧困山區,但從小就生得水靈清秀,長大後出落得亭亭玉立,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而她也很爭氣,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考進SH市的華東師范大學,並就讀於最好的中文系。
周妤玲成功飛出了那個窮山溝,來到了沿海最繁華的大都市,成為全家乃至全村的驕傲,然而與她的優秀相比,她的弟弟周光耀卻令全家人都頭痛不已,周妤玲的父母重男輕女,從小就對兒子溺愛至極,什麼都順著他,什麼都由著他,以至於周光耀從小就養成了極度自私、貪婪、我行我素的性格。
周妤玲作為姐姐,也一直讓著比她小好幾歲的弟弟,後來考上大學,寒暑假都要出去打工供養弟弟的學費、生活費,可是周光耀根本就無心讀書,初中時就成績稀爛,高中時家里花了幾萬擇校費把他送進縣城最好的高中,可沒想到他卻時常逃課去網吧玩游戲,甚至還和一些社會分子混在一起,周妤玲父母對兒子失望透頂,一見面就罵他,周光耀被罵煩了,高二還沒讀完,就一氣之下輟學離家出走,偷了家里的錢跑到SH投奔他的姐姐周妤玲。
此時周妤玲剛剛大學畢業,畢業後就留在了SH市,進入一家大型傳媒公司做文案策劃,而且工作之余她還在准備要考研究生。
面對身無分文千里迢迢來投奔自己的弟弟,周妤玲也不忍心將他送回去,就讓他留在自己身邊。
但沒想到的是,弟弟周光耀竟然一點都不學好,整天游手好閒不說,還迷上了賭博,自己給他的零花錢輸光之後,他竟然偷了自己的信用卡拿去賭,再次輸得精光不說,還以自己的名義向高利貸借了一大筆錢。
當高利貸找上門時,自己才驚覺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些高利貸背後有黑道勢力撐腰,他們威脅周妤玲,如果不還錢,就砍掉周光耀的手,並公然宣稱在市里有人罩著,報警也沒用,周妤玲一開始不予理會,堅決要報警,沒想到幾天後,周妤玲晚上下班回家時被一伙蒙面人擄進一輛金杯車,帶到了某個地下室關了起來,這些人是高利貸背後的黑道勢力派來的。
在地下室里,這些人扒掉周妤玲的衣服,拍了幾十張不堪入目的裸照,准備用這些照片迫使她乖乖還錢,更可氣的是,其中有幾個人垂涎於周妤玲的美色,竟然想要強奸她,要不是這些人的大哥只想取財,不願把事情搞大,厲聲呵斥住了那幾個人,那麼周妤玲絕對難逃被輪奸的下場。
不過即便是這樣,那些人也沒有輕易放過周妤玲,雖然他們攝於大哥的命令不能干她,但卻不妨礙他們猥褻她,這些人逼迫周妤玲自己打開雙腿,將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然後紛紛對著她裸露的下體擼動著自己的陽具,有兩個人竟然從周妤玲脫下的衣物中翻出絲襪和內褲套在陽具上打飛機,還有一人撿起一只周妤玲的高跟鞋,把鞋口湊到鼻端陶醉的嗅著,周妤玲所在的傳媒公司對著裝要求很高,因此她每天上班都穿著絲襪小高跟,銀灰色的漆皮面,細細的鞋跟,時尚的小尖頭,男人對鞋里的味道十分滿意,將高跟鞋拿到胯間,陽具對著鞋口飛快擼動著,另一人看見了也有樣學樣的撿起另一只高跟鞋打起了飛機。
周妤玲從沒遭遇過這種情況,害怕至極,眼見那些男人們挺著長短不一、大小各異的陽具對著她飛快擼動,周妤玲嚇得緊閉雙眼把頭死死偏向一邊,默默的忍受這些人的視奸和猥褻,這些人沒有刻意忍耐,不一會就射出了精液,只見一股股或濃或淡、或白或黃的腥臭液體激射而出,噴的周妤玲的絲襪、內褲、高跟鞋里到處都是,有兩人甚至直接將精液射到她的陰戶大腿上,周妤玲再也無法忍受,屈辱的哭了起來。
眾人發泄完了獸欲,見裸照已拍,目的已達到,也沒什麼可玩的了,反正又不能肏,就威脅了周妤玲幾句,無非是讓她盡快還錢,不然就公布裸照之類的,然後就讓她走了,周妤玲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屈辱之地,草草穿上衣服,絲襪和內褲滿是精液已不能再穿,高跟鞋里也被射了不少的精液,尖尖的鞋頭里滿是腥臭白濁的液體蕩漾著,周妤玲管不了那麼多,倒掉鞋里的精液,胡亂套在腳上就要離開,鞋里殘留的精液滑滑的,幾次差點讓她摔倒,惹得眾多男人一陣陣淫笑,周妤玲不敢多待,踉踉蹌蹌的逃離。
狼狽逃回出家里的周妤玲把自己關進浴室,不停的衝洗自己的身體,雖然沒被那些人強奸,但這樣的猥褻同樣令她感到屈辱無比,她在浴室里一邊洗一邊哭,一個多小時後才雙眼紅腫的從浴室出來,傷心過後,就該考慮接下來怎麼辦了,可是面對那麼多的債務,她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能有什麼辦法,向自己的同學朋友多方借錢,也只借到三萬多,無異於杯水車薪,而高利貸的三天兩頭的上門催債,連租房給她的房東都很不滿了,只說下次再有人來鬧事,就要停止租約,把她趕出去。
最終徹底走投無路的周妤玲想到了徐天麟,其實她早就想到過徐天麟,不過一直不願求助於他,周妤玲傳媒公司的文案策劃,在一次公司舉辦的大型活動上結識了徐天麟,之後徐天麟不停向她示好,經常送她禮物或者邀請她吃飯,對於這些,周妤玲都婉言拒絕了,因為她從徐天麟看她的目光中明白徐天麟想做什麼,她不准備給對方一絲機會,況且她還有個相戀多年的男友,正在外地讀博,兩人准備一畢業就結婚,她不想做任何對不起男友的事。
然而,這次卻不同了,周妤玲已經被逼到絕境,家里拿不出錢,男友正在讀博也拿不出錢,同學朋友能借的錢已經借完了,但欠的債還差很多,周妤玲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求徐天麟了,在以前多次的接觸中她知道,徐天麟是一家資本運作公司的老總,經濟實力雄厚,在SH金融界頗有名氣,周妤玲認識的人中,只有他有可能拿得出錢幫自己,不過周妤玲清楚求助於徐天麟可能會付出什麼代價,但她已沒得選擇。
出乎意料的,徐天麟竟然一口答應幫忙,而且並沒有為難她什麼。
在周妤玲眼中萬難解決的事,到了徐天麟手里卻顯得輕而易舉,這讓周妤玲不得不感慨平凡人的悲哀,徐天麟通過一些關系,擺平了黑道勢力,索回了周妤玲的裸照,還拿錢幫她還了高利貸的債,。
事情解決之後過了幾天,徐天麟再度邀請她共進晚餐,雖然周妤玲雖不願意,但畢竟人家幫了那麼大的忙,而且還沒說要她還錢,無論怎樣,她都沒理由再拒絕。
飯桌上,徐天麟頻頻舉杯與她對飲,很快兩瓶紅酒就見了底,周妤玲知道這樣很危險,但徐天麟卻不容她拒絕,一杯接一杯的灌她,最後徐天麟扶她上車時,她已經連路都走不動了。
酒店的套房里,徐天麟將周妤玲壓在床上一件一件剝掉她的衣服,褪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將陽具抵在了毫無防備的穴口,接著徐天麟滿嘴酒氣的說道,
“老子今晚就要體驗下,二十幾萬才能肏到的穴,到底是個什麼滋味。”說完,徐天麟腰部用力一送,盡根沒入。
周妤玲雖然醉得厲害,但仍然知道徐天麟在對她做什麼,徐天麟扒她衣服時,她出奇的沒有反抗,心底涌起無盡的悲哀,她知道徐天麟不會白拿那麼多錢來幫她,這一天是遲早要來的,所以自暴自棄的閉上雙眼,絲毫不予反抗,讓徐天麟輕而易舉得到了她的身子。
這一晚,徐天麟在周妤玲身上狠狠發泄了三次才作罷,完事後,周妤玲感覺兩腿軟得都沒知覺了,下體更是紅腫不堪,稍微動一下就痛得不行。
心滿意足的徐天麟一大早就走了,周妤玲一個人在酒店躺倒中午,下體不那麼痛了,才勉強支撐著離開。
酒店的工作人員看著周妤玲走路兩腿都難並攏,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紛紛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周妤玲在旁人或鄙夷、或猥瑣色情的目光中離開了酒店。
後來徐天麟再約周妤玲吃飯時,周妤玲毫不猶豫的斷然拒絕,周妤玲知道欠徐天麟很大人情,但她不願意像妓女一樣出賣自己的肉體,那晚發生的事權當一場噩夢好了。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一切都會慢慢變好,但仿佛上天誠心作弄周妤玲一般,不久後她的弟弟周光耀惹出了更大的禍事。
周妤玲以如此大的代價替弟弟還清債務後,周光耀卻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像沒事人一樣成天無所事事,周妤玲忍不住說了他幾句,他竟然賭氣跑到酒吧去喝酒,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又跟人爭風吃醋,對方人多,他打不過,惱憤之下,竟然掏出刀子將對方捅死了一個,這下可闖了大禍,而且被捅死那人家里又有背景,揚言決不讓他活著出監獄。
周妤玲聽到消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正不知道怎麼辦時,又一個壞消息傳來,老家的父母聽到消息後,父親又氣又急,竟然突發腦溢血進了醫院,醫院說病情危急必須馬上手術,可是家里卻拿不出手術費來,周妤玲在一連串的打擊下絕望無比,甚至想到過自殺,但是想到電話里母親哭得那麼傷心,想到蒼蒼白發的父母的養育之恩,周妤玲決定不惜代價也要救父親,於是她又找到了徐天麟。
“周小姐,上次我已經花了二十幾萬體驗了一晚你的小穴,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值得我繼續幫你。”徐天麟的辦公室里,面對周妤玲的請求,徐天麟粗言穢語的回道。
“只要你肯幫我這次,你以後要我做什麼都行,任何事都行。”周妤玲面無表情但堅定無比的說道。
“任何事?呵呵,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徐天麟一臉玩味的說道。
周妤玲閉上眼沉默了一會,睜開眼後似乎下定了決心,當著徐天麟的面,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徐天麟一臉淫笑的看著周妤玲的,周妤玲的動作緩慢,但是堅定,外套,襯衣,奶罩一一落地,徐天麟終於站起身,反鎖了辦公室門,直接拉開褲鏈掏出陽具,岔開雙腿坐到了沙發上。
“把裙子脫掉,絲襪不用脫了,跪在地上爬過來。”徐天麟說道。
周妤玲咬牙猶豫著。
“剛剛還在說做任何事都行,看來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願意的話,門在那邊,我絕不逼你。”徐天麟繼續說道。
周妤玲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解開下身的套裙,只穿著絲襪和高跟鞋,四肢著地緩緩向徐天麟爬去。
距離並不遠,周妤玲卻感覺爬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爬到徐天麟身前,徐天麟拿手指了指胯間的陽具,並不說話,周妤玲緩緩將頭伸向徐天麟胯間,慢慢張開了嘴。
徐天麟一邊撩開周妤玲臉龐的秀發一邊說道,“現在先用嘴給我吸出來,一會我有些事要忙,晚上你去酒店開好房,洗干淨了在床上等我。”
周妤玲像死心了一般,一言不發,將徐天麟的陽具含入口中……
就這樣,周妤玲徹底淪為徐天麟的情婦,清白之身任由徐天麟肆意發泄獸欲,而且徐天麟為了能更好的掌控她,逼迫她跟男友分手,周妤玲想到自己被徐天麟糟蹋玷汙的身子,感覺愧對男友,也只能含淚和男友分了手,後來徐天麟為了結交高官權貴,又把她送給那些人玩弄,那些人因為知道她不是職業妓女,而是有正經工作的良家女子,所以都玩得特別瘋,每次都下死力肏她,恨不得把她小穴肏爛似的,周妤玲每回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好幾天都下不了地。
還有些官員小時候沒讀過什麼書,現在卻特喜歡玩有文化有身份的女人,而周妤玲恰好又是名牌大學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工作後還考上了研究生,徐天麟為了迎合這些官員的嗜好,竟讓周妤玲帶著學位證書上門去讓他們驗貨,那些人確認她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後,一個個興奮得眼里直冒光,那些人讓她將學位證書捧在胸前,再挨個給他們口交,然後對著學位證書上周妤玲的證件照片射精,之後又將學位證書墊在周妤玲屁股下,一個個摁住她往死里肏,最後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太多,將證書上的字跡都泡模糊了,周妤玲也只得默默忍受。
就這樣荒淫的過了三年,周妤玲研究生畢業,進入高校擔任輔導員,期間遇到了現任丈夫,她愛上了顧啟明,想要擺脫這種生活,當顧啟明向她求婚時,她知道有些事一定要做個了斷了。
她找到徐天麟談判,整整三年,徐天麟將所有能玩的花樣全在她身上玩了個遍,也有點玩膩了,所以就順水推舟,讓她去陪一個京里來的高官,陪夠一星期,徐天麟就答應放她自由,讓她和顧啟明結婚。
周妤玲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事後,徐天麟也算守信,再沒有找過她,周妤玲重獲自由還有點不敢相信,雖然還有點提心吊膽,但隨著和顧啟明的婚期接近,她很快便忙碌了起來。
顧啟明是同校另一個學院的講師,年輕有為,獨自帶領一個課題組,受到領導一致好評,周妤玲和他的婚姻,受到學校好多師生的祝福,就如傳說中的郎才女貌一樣般配,周妤玲似乎終於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整天都洋溢在幸福的微笑中。
沒想到就在舉行婚禮的前夜,徐天麟卻突然打來電話,提出要見她最後一面,周妤玲當即想拒絕,但徐天麟卻說如果今晚不見,就明天去婚禮上找她,周妤玲絕不想在自己最期待的婚禮上見到帶給她無盡屈辱的人,而且徐天麟要是在婚禮上故意說出些她不堪的過去,那對她簡直是致命的打擊,周妤玲害怕極了,無奈之下只好答應,深夜打車來到徐天麟指定的酒店,進了房間卻看到除了徐天麟外還有另外3個人,這些人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周妤玲一驚之下本能的想要逃走,沒想到徐天麟快步過去反鎖了房門,將周妤玲抱起扔在了床上。
“跑什麼呀寶貝兒,大家又不是沒見過。”徐天麟一邊笑一邊說道。
“周小姐,你好,好久不見了,我們幾個都甚為想念呐。”那三個人中最胖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周妤玲仔細一看,認出那人竟是SH市的市委朱書記,另外兩人則是他的得力手下,SH市的蔣副市長和公安局羅局長。
以前周妤玲向這三人都行過性賄賂,這三人也不止一次的一起輪奸過他,是以都認得。
“你……你們要做什麼?”周妤玲顫聲問道。
“嘿嘿,寶貝兒,朱書記聽說你要結婚了,都很想念你,你以後嫁了人恐怕也不能再陪他們了,所以今晚就讓你出來,大家敘敘舊。”徐天麟開口說道。
“我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求你們了,放過我好不好,徐總,你答應過我的,不再找我了。”周妤玲不住的哀求道,她可不相信所謂的敘舊只是簡簡單單的聊天。
“周小姐,你別怪徐總,是我讓他喊你出來的。你也別擔心,聽說你要結婚了,我們幾個都對周小姐在床上的風情萬種念念不忘,是以想讓周小姐陪我們最後一晚,絕對是最後一次,今晚過後,我們決不再騷擾你,我以一個黨員的黨性發誓。”朱書記狀似嚴肅的說道,好似在大會上講話一般。
“周小姐,朱書記向來說一不二,要知道為了今晚,我們一個多星期都沒碰女人,可把我們憋壞了,你最後一次陪我們樂一樂,我們以後絕不再找你。”身材高大的蔣副市長在旁邊幫腔道。
“是啊,周小姐你結婚,我們也不知道送什麼禮物,今晚,就把這憋了一星期的精液都射給你,權當我們送的賀禮啦,哈哈。”身材矮胖的羅局長一臉猥瑣的說道,眼里滿是貪婪。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周妤玲帶著哭腔說道。
然而幾個男人並不理會,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嘿嘿淫笑著向周妤玲圍了過去。
“唔……唔……嗯”房間里不時響起女人嘴被堵住的唔唔聲音,伴隨著持續響亮的皮肉撞擊聲,還有男人禽獸般的喘息聲和淫笑聲,只見套房的大床上,渾身被剝得精光的周妤玲跪趴在床邊,白皙曼妙的嬌軀一覽無余,三個肥頭大耳一身精赤的男人圍在她身邊,其中一個最胖的男人站在床邊,雙手把著周妤玲豐滿的臀部,挺動腰部快速的抽送著,男人肥碩的啤酒肚一下一下撞擊著周妤玲的翹臀,房間里那響亮的皮肉撞擊聲正是發自於此。
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跪立在周妤玲身前,將勃起的陽具深深插入周妤玲的口中做著深喉交,房間里那女人的唔唔聲正是來自於此,還有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則站在周妤玲身側,因為周妤玲前後兩個洞都被霸占,只好用手在周妤玲身上四處揉搓,權當過過手癮。
房間里的這場淫戲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朱書記三人為了今晚都憋了很久,進房間後又都吃了偉哥,因此每個人都凶猛異常,等朱書記三人在周妤玲身體里射盡最後一滴精液已經是數個小時後了,每個人都射了兩、三次,這三個禽獸用自己的精液將新娘子的小穴徹底洗刷了個遍,隨後三人心滿意足的穿衣離開,留下被奸淫得迷迷糊糊的周妤玲。
徐天麟等朱書記三人走了,才進房收拾殘局,走進房間後,只見周妤玲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仰躺在床上,腦袋歪向一邊似乎昏睡了過去,兩腿間陰戶外翻大開,似乎再也合不攏,而原本窄緊的穴口更是夸張的被干成了一個小洞,不停的有精液從洞里淌出來。
徐天麟拿熱毛巾給周妤玲草草清理了下,然後叫醒她准備送她回去,可是周妤玲根本就下不了床,兩腿軟的像面筋似的,徐天麟讓她再躺了一會,見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天亮了,強行扶著周妤玲出了酒店。
終於把周妤玲扶進車里,徐天麟也累得直喘氣。
開車送周妤玲到她家附近,徐天麟見她已經清醒了,只是一句話也不說,用手捂著嘴無聲的哭泣著。
“好啦好啦,別哭啦,好在一切都結束了,朱書記說以後不再找你,就肯定不會再找你了。”說著徐天麟又拿出一張銀行卡道,“來,把這個拿著,這卡里有30萬,就當我送你的新婚賀禮,以後和你丈夫好好過日子吧,我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見周妤玲沒有接,徐天麟將卡塞進她的包里,又安慰了一陣,周妤玲才踉踉蹌蹌的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徐天麟抿嘴搖了搖頭,也駕車掉頭駛離。
這就是周妤玲截止和顧啟明結婚前所經歷的事,這段備受淫辱的不堪過去,周妤玲已經刻意把它們忘掉了,至少她自己認為已經忘掉了,但是今天被徐天麟在教職員休息室里奸淫,再度勾起她這段痛苦的回憶,是以她才會如此憤怒異常,此時周妤玲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窗外夜風一吹,周妤玲已經冷靜下來了,不管怎樣,她總算和顧啟明走到了一起,開始了新的生活,對於今天在休息室里被徐天麟奸淫,周妤玲自己心里清楚,當時她的反抗半推半就的成分居多,徐天麟聞著她的內褲說她騷味十足,她也沒有反駁,不過周妤玲認為這些都是生活的插曲,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現在,她要快點回家,享用丈夫親手給她做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