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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那麼幾秒令人心悸的震撼,當分辨出許舒那張絕美面龐上的小巧鼻翼竟然因為情緒的緣故而導致無法控制的微微翕張時,我的心髒似乎漏跳了一拍。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即便是親眼所見我也無法相信這樣的一只狗輕易的就讓我心中的女神動情了。

  “太羞羞了,老公不許看!”箐箐的小手適時的遮擋了我的視线。

  我張口結舌的看向箐箐,我的老婆似乎為閨蜜的羞恥行為而臉紅了,漂亮的臉蛋上紅彤彤的,一雙美眸水汪汪的瞪住我。

  “沒事。”

  我閉上眼睛徐徐換了口氣,再睜開時,所幸許舒已經抽回了小手,優雅的將身體挎在沙發的扶手上,由於鏡頭拍攝的角度,我看不到許舒此刻的面部表情,只能判斷出她在觀看液晶屏幕里的影片片段,而那只可惡的巴烏大狗見到許舒不理它了,依舊不甘心的仰著脖子觀察了一會,直到確定無機可乘了才耷拉下腦袋,半死不活的倦成一團。

  “啊!?蘇菲!是蘇菲。瑪索!”

  箐箐激動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或許善解人意的老婆又在變著法子的分散我的注意力了,我心底微微嘆息一聲,順著她的手指指住的一個漂亮外國女人,問道:“是她嗎?”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也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是她年輕的時候……哇塞!她真的好美哦……蘇菲有一雙全世界最美麗的眼睛……哦哦!我感覺被她電到了耶……”

  箐箐的嬌呼聲抑揚頓挫,我略略瞧了幾眼,影片確實有點老了,清晰度並不高,但是難掩蘇菲的天生麗質,特別是她赤裸裸的用貓步走向幸運的男主人公時,那種用姿體語言詮釋出來的嫵媚性感,直達人心。

  可惜影片中的對話是法語,聽不懂蘇菲一把將男主角推向牆角時說的那一句充滿挑逗的台詞,興許是『挑逗』的台詞,我也只是應景的在腦海里浮現出她應該會這麼做。

  我的注意力並沒有分散出去多少,一種隱隱的危機感讓我把大部分的精力集中在了那只狗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它闔著眼皮子懶洋洋的像是在打盹,我總有莫名的憎惡在心底滋生,恨不得讓它徹底的消失掉,至少它不應該出現在許舒身邊。

  這段影片播放的時間有點長,我默數著大狗抬頭偷覷許舒的次數,它總能夠偽裝成不經意的樣子,像極了一只狗躲著大太陽在樹蔭下睡覺因路人的腳步聲而無精打采睜眼的情形。

  如果可以告訴別人我正在懷疑一條狗的企圖,那麼別人一定會以為我瘋了,但我肯定沒瘋。

  大概蘇菲的激情戲做了十分鍾的時間點上,我的擔憂變成了現實——那條狗再次伸出了舌頭,毫無征兆的喇向了它前邊的漂亮小腳丫。

  許舒驚訝的小小叫了聲,她回頭看向腳邊的大狗時,我也看到了她的臉,許舒的美麗依然讓我贊嘆,只是不應該出現在她臉龐上的粉紅嬌羞卻讓我失落到了極點,干咽了口唾沫,一股苦澀的味道涌向了全身的血液,心頭狠狠揪了一下。

  忽然暗澹的視網膜里許舒的影像是她微微縮了下小腿,然後輕輕的蹬在了大狗的腦袋上,回涌的血流衝上了腦際,清晰的看見大狗只是頓了頓,接著更快速更囂張的喇向許舒晶瑩白皙的右邊小腿、腳心、腳後跟、腳趾,即便許舒連著輕蹬幾下,它也僅僅保護性的半閉起眼睛,嘴里伸出的猩紅長舌堅定的像是討好般地喇個不停。

  “呀,巴烏!你真的是和你主人勞爾斯一樣……色狗!”

  許舒不滿地咬住了下唇,撇下的目光似是面對著一個頑皮的小孩子,無奈而又憐惜。

  “色狗?哈,虧她大魔女說的出口!”

  箐箐譏誚地楊起了唇角,“她肯定是想入非非了!是吧,老公?要不是她自己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怎麼會去埋汰一只可愛的小狗呢?”

  箐箐又搖了搖我的手臂,我的腦袋燙得要命,頭皮上的血管突突跳個不停,對於箐箐的自問自答,我隱約覺得是從鼻孔里附和著嗯了一聲,只把目光牢牢地盯在已經得寸進尺的大狗身上。

  其實也並不是多麼的淫穢不堪,兩只前爪支起上半身的狗頭只是徹底的探進許舒的兩條小腿間而已,令我無法接受的是明顯察覺出狀況的許舒幾乎毫無作為,僅僅將她倚靠的姿勢調整為另一個舒適的坐姿罷了,而對於在她小腿間大獻殷勤的大狗,她倒像是防止走光般的,用手壓住了裙邊,曲坐起來的雙腿並攏在了一處,恰好擋住了大狗有可能的下一步動作,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為什麼她不一腳把那條該死的賤狗踢飛呢?

  我懷揣著無比的惡意期盼著,我真他媽的神經質了!

  就在我焦急無奈地死盯著屏幕的時候,許舒忽然伸手撥拉開了又一次往她小腳丫探出舌頭喇來喇去的狗頭,微眯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貌似錯愕表情的大狗說道:“好啊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啊,你再……信不信我把你燉成一鍋肉湯?”

  說話間她那一只青蔥般白皙的玉指輕輕的戳了兩下狗頭。

  而巴烏也似理解了許舒的話語般,略略後縮了一點腦袋,畏懼或者是委屈的樣子。

  許舒見到大狗的慫樣輕哼了一聲,漂亮的唇角揚起一道優雅的弧线,放下曲起的長腿,將一雙瑩白的美足踩在了實木地板上。

  黑色的絲裙輕柔的滑下,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恰好落在那性感的膝彎處,是的,她有一雙令人迷戀的大長腿,無論是難以挑剔的腿型還是緊致卻又充滿彈性的光滑肌膚,就連從後面看也讓我覺得膝彎處那幾道皺褶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性感。

  僅僅是驚鴻一瞥,許舒窈窕的身影就離開了鏡頭的范圍。

  而巴烏那只大狗則挺著脖子望著許舒走去的方向,隔了有三秒鍾的時間,也許更短,它沒有征兆地把腦袋往右下方湊,由於沒有了焦點許舒的緣故,我得以惡心的發現後半身是蹲伏著的狗腿間突兀地長出一段紅彤彤的肉柱,鼓鼓的菰頭處還帶了點白毛,猩紅的長舌喇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它喇得很快,然後迅捷地把稍微有些外翻的狗腿別往內側,擋住了比例嚇人的柱體,抬起狗頭望前方,鬼祟且謹慎。

  “那是什麼東西?!”我啞著嗓音喊。

  “狗鞭吧?”箐箐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好可愛的小東西,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那個鞭變大起來的樣子,看來大魔女的魅力還真不小啊……”

  可愛?

  小東西?

  一股懊惱的不滿情緒直衝腦門,我倔著的嘴巴剛要駁斥她,端著一個白色瓷杯在手里的許舒重新回到了鏡頭里,她的視线放在大液晶電視上,邊走邊輕抿了口杯里的水,她捋過臀邊的裙擺,隨後坐進沙發,把瓷杯放在了台幾上,始終沒留意到在邊上虎視眈眈的大狗。

  至此一刻,我算是把自己的擔憂變成了可預見的猜測,沒道理勞爾斯存有這樣一段以狗為主角的視頻,是他未出場前的出格內幕小電影鋪墊,還是與狗有關的突發事件,我糾結著一顆懸著的心,苦澀無言。

  聰明的許舒沒有發覺潛伏在身邊的危險,她很快找到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半靠在沙發上繼續觀摩液晶電視里的激情劇。

  已經得到過甜頭的巴烏怎會安生下來,它蠢蠢欲動著,先是用裝作無精打采的狗頭晃來晃去,間或聳起鼻子輕嗅幾下,從鏡頭的角度可以很好的發現那一雙狗眼始終都未離開過許舒的臉龐,像是在狩獵中盯梢獵物的守山犬,伺機而動。

  神情專注的許舒在影片告一段落時微微松了一口氣,不明顯,只有非常熟悉她習慣的我才能發現些許端倪,也許箐箐都看不出來。

  不過這一次許舒沒有重復播放這一段影片,而是傾身端起台幾上的瓷杯,飽滿的唇瓣微啟著就要碰上杯沿的時候停了下來,與此同時,身邊傳來一聲箐箐的嬌呼。

  液晶電視里出現了勞爾斯那黑鬼的強壯身軀,他游走在萬眾矚目的拳擊台上,精赤的汗津津的黝黑肌膚,紅色鑲白邊上嵌金腰帶的短褲,足蹬黑襪子黑靴,凶光畢露的雙眼牢牢盯視著對手,靈巧的晃動避讓過一記虛中帶實的直拳,迅速還以顏色的在對手肩膀上砸下刁鑽的左勾拳,鏡頭切換得很快,各種巧妙的走位和互相似乎一觸即發的真假動作,還有場外觀眾熱烈異常的喧囂。

  許舒按下了暫停鍵,放下遙控器匆匆起身離開了鏡頭,畫面定格在勞爾斯歪著唇牙被他演對手戲的黑鬼配角一圈轟在臉側,放射狀噴濺的汗水飄在空中和液晶電視外一臉茫然的巴烏大狗。

  很快許舒又回到了鏡頭里,她手上抱著一張薄薄的白色空調被,坐下,用被子蓋好,重新按下播放鍵。

  我皺起了眉頭,是冷氣開得太大嗎?

  為何外頭的落地玻璃門沒有拉上還會那麼冷呢?

  雖然以前夏天抽煙的時候我習慣開著窗戶吹空調,但那是因為我怕煙氣不能從房間里散掉而不得已為之,可我不記得許舒有同樣的習慣,是為了保持房間里的空氣流通?

  我隨而想起即使是四月份一只腳邁進夏天的邁阿密島嶼也難免得會有比較大的晝夜溫差吧,也由不得我疑神疑鬼,實在是我這一天被勞爾斯的視頻事件弄得有些精神衰弱了。

  留意到許舒在被單里的應該是一個孩子氣的抱膝坐姿,我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即便旁邊的是一條狗,追求完美到極致的許舒也不願輕易的讓它發現自己不夠淑女的一面,有點慶幸著這張被單的阻隔很好地幫忙擋住了那只賤狗的企圖,看著它焦躁卻又不敢表露出來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出了口惡氣。

  這邊賤狗的威脅剛降下來一點,那邊電視里的勞爾斯又來給我添堵,他在對手狂風暴雨般的組合拳下避重就輕地抵擋著退到角落,以一個只可能出現在影片中的華麗側步給出一記蓄勢已久的左勾拳撩中配角的下巴,重復多角度慢鏡頭的特寫,將勞爾斯機智的隱忍,面部表情的凶狠,肌肉中的強大爆發力和配角刹那間流露出的不可思議刻畫地淋漓盡致。

  現實中足以KO奠定勝局的一拳顯然不符合觀眾的胃口,還得配合著勞爾斯血性的怒吼,用剛勐花俏設計得無比美觀的技擊動作來渲染他的霸道,我這種不太關注電影世界的人都看出了問題本質,而許舒卻將這一段戲看得津津有味。

  “切!花拳繡腿。”箐箐哼著,“哪里有我老公厲害,呵,是不是呀?”

  原以為勞爾斯的出場會讓曾經身為當事人的箐箐尷尬,至少會讓她有選擇性的規避掉容易引起我回憶的話語,不過我的想法顯然是多餘的,聰明的老婆很懂得如何去直面現實,如果她刻意掩飾的話,那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我就是一個很冷的笑話。

  “下次再被我遇到,我弄不死他!”不用偽裝,我嘶啞的嗓子自己聽起來都恨意滔天。

  “啵!”箐箐用力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綿綿柔柔道:“老公我愛你!”

  我斜睨了她一眼,鼻孔里佯怒地哼了聲,輕咬著下唇的箐箐不依地搖搖我的手臂,見我不理她,卻將整個人更緊地挨過來了。

  特護病房並不獨立於醫院外,但給人的感覺卻是遠離了城市洶涌的人潮,像是獨立於海上的孤島,這份錯覺當然有澹雅的黃色布簾隔絕了窗口陽光的緣故,但更多的應該是我的臆想,多希望此刻我能出現在許舒的身邊啊!

  箐箐像一條魚兒一樣的潛進了只蓋到腹部的被子里,扒下我的褲子,輕輕握住我的陰莖擼動著,即便我的意願和我的生理需求相左,可是在知根知底的箐箐手里,敏感的神經末梢迅速的開始膨脹起來。

  “喲!變大了耶~”箐箐故作驚訝的張圓了嘴巴,她直勾勾地乜著我,低下頭,隨後一股溫熱的濕潤淹沒了我的感知。

  酸酸的脹滿感得到了愉快的疏導,我輕嘶了口氣,將目光移回到視頻里,有那麼幾秒鍾的魔怔,我可愛的老婆為了顧及我的感受,留給我獨自的空間讓我去了解接下來的內容,她卻用她的行動來彌補我的尊嚴。

  會真的有我親眼看著許舒出軌的同時卻又被自己老婆服侍享受的場景出現嗎?

  那應該是綠帽男的極致享受了吧?

  我病態的感動於箐箐的體貼之外,一絲很詭異的曾經徹底壓抑下去的綠帽情結像漣漪般的在胸腔里蕩了開來。

  我苦笑著,無力感隨著視頻里的一個小細節瞬間擊倒了我。

  許舒的坐姿變成了m型,潔白的被單被頂起兩邊與胸同高的角,那肯定是她的雙腳分開踩在了沙發的兩邊,深陷進沙發里的許舒用被單蓋住了全身,她太投入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液晶電視里的黑鬼裸體淋浴,一點也沒察覺到旁邊色狗的騷動。

  那只巴烏大狗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伸出了垂涎的長舌,像是炎炎夏日躲在樹蔭底下還熱得直喘的樣子,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熱。

  勞爾斯演繹的拳王先生正在蓮蓬頭下揮拳打空氣,面部表情是狂野的,一招一式配合著節奏感強烈的鼓聲顯得更加的張揚跋扈,鏡頭切換到快速在走道里邁步的黑高跟女子,西方女性特有的高挑背影,包臀緊身西褲,白襯衫,隨風飛揚的栗色長發。

  鏡頭回轉勞爾斯,彭的一聲推門聲,黑鬼轉頭,黑白分明的眼眸冷酷地盯著拍到正面的漂亮女郎,看著她一步步的走近,白色的襯衫被灑下的水珠淋濕,直至站到他面前不足半米的距離,兩人凝望,只餘傳到筆記本這邊弱了不少分貝的水聲嘩嘩,女郎微微仰頭,神情是高傲的,連帶著淺笑出來的唇角都有點施舍的味道。

  勞爾斯怒了,勐地伸手扯裂了半透明的襯衫,女郎的驚呼剛出口,崩飛的紐扣還在空中,一只黑色的大手狠狠地抓握住了包裹在白色的半杯胸罩里的高聳乳房,女郎的呼喊巧妙的轉換成了重重的喘息,然後擦出火花的兩人激情地擁吻到了一處。

  勞爾斯扭過身子,將女郎的後背抵在了牆上,接著親吻,刺眼的黑色和醒目的白色膠著纏繞,女郎的雙手順勢圈住了勞爾斯不斷左右晃動的腦袋,鏡頭下拉,白色的胸罩被隨手丟到了地上,從四條站立著的腿緩慢上移,露出勞爾斯赤裸的黑屁股,然後是健壯背部的全身特寫。

  這很不應該啊,即便是很少看電影的我都知道穿插進劇情片里的情色鏡頭應該以女性角色為主,而從那位漂亮的女郎被勞爾斯按在牆上肆意的輕薄起,勞爾斯的背部特寫鏡頭起碼占據了有小半分鍾,當然,這是基於我對這個無恥小人的厭惡情緒主導的煩躁,只覺得時間過了老長,那該死的黑鬼還他媽的在影片里晃動。

  許舒因專注而略微眯起的眼线更加的讓我悲憤,心里邊酸酸澀澀的滋味彷佛漫延到了嘴邊,我用力呵了口氣,“痛快!”

  “嗯嗯~”

  箐箐發出滿意的鼻音,從筆記本後邊仰起頭來,用媚媚的眼神與我對視,口舌靈活的逗弄著我愈加腫脹的龜頭,圈緊陰莖根部的小手輕柔套弄著,另一只小手用掌心包住了我的兩個蛋蛋,給我溫暖悶濕的感覺。

  箐箐吐出了龜頭,調皮的衝我眨眨眼睛,呢聲道:“很舒服吧?老公~安心享受哦,我不會讓你射出來的,像這樣……”

  她說著話握住我的蛋蛋往下扯,“當你性致勃發的時候,我這麼一拉,哼哼,你就想射都射不出來了。怎麼樣,這可是你的好老婆專門看書學來的,就為了讓你體驗更充分、更美好、更性福的愛愛哦~~”

  汗!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是吧!

  還說是從書上學來的,為什麼早不用在我身上?

  就不是你的情人教的?!

  我神經質的腹誹著正向我賣萌討好的愛妻,總有種理直氣壯的討債感充盈胸懷,只是這一瞬間稀奇古怪的念頭在腦海中噴發後,我松緩了許多,對著箐箐露出個有點牽強的偽善笑容,揶揄道:“行啊!既然老婆這麼愛我,那等你讓我變得更厲害以後,我一定也會讓你更性福的。”

  聰明的箐箐當然看出我是在漫不經心的敷衍,她卻不著痕跡的噘起小嘴,瞪我道:“你很厲害嗎?讓我看看你有多本事!”

  放開我的兩個蛋蛋,手上飛快的擼了起來,酥麻的電流咻一下衝進我的後腰,對於箐箐來說,她太了解我的節奏了。

  我輕嘶著氣,難過的扭扭屁股,出聲向她討饒道:“汗,你還真來啊?慢點慢點,再快,就頂不住了!”

  箐箐得意的笑笑,比出一個勝利的v手勢,然後腦袋一低,咕唧一聲吞下了我的陰莖,隨著濕潤溫熱的觸感重新回到我的下體,我知道箐箐幫我的心情調劑結束了,我必須得自己面對最心愛女人的——心路歷程!

  短暫過去的這一分鍾里,視頻中的許舒有了一次不明顯的破綻,即使我有些分神,但我還是看到那撐起的白色被單終於打破了平靜,抖動的波紋由兩角引起,那是她曲起的膝蓋位置。

  而同一時刻在她注視下的勞爾斯憋著氣低吼了一聲,黑色粗壯的大手托著女郎已經光熘熘的臀部向上勐的一抬,蠻橫的舉頂在了濕漉漉的牆壁上。

  漂亮女郎發出一聲誘人的驚呼,是勞爾斯把頭埋進了她張開的腿心里,然後嘩啦啦的水聲突然增大,鏡頭拉進,是嫣紅飽滿的乳房在水珠滴落中很美麗的顫巍巍抖動間的特寫,接著鏡頭往下,除開西方女性曼妙的側面曲线外,只占了四分之一的黑色腦袋停留在雪白小腹間的晃動更應該是這個畫面的主題,然後再往下是被扛在黑鬼肩上的修長美腿,最後彷佛是一筆書法草書中的收尾寫意一勾,將吊懸在纖巧足踝上的黑色丁字褲刻畫得淋漓盡致。

  畫面切換回勞爾斯的遠景,朦朧的水幕里,一個黑大個像金剛一樣的男人叉開雙腿光著屁股霸氣的站著,在他的肩頭上迎面坐著一個將雙腿幾乎在他背上打結的赤裸美女,細節已經看不清,只有那一聲聲高亢的呻吟毫無阻隔的透過重重水霧傳來,非常狂野的視覺衝擊。

  我看不出平靜的白色被單下許舒會否像那位漂亮的女主角一樣用力的揪緊自己的高挺的乳頭,但我無法克制的惡意揣度起這種可能性,死盯著屏幕看。

  一個出乎意料的狀況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了,當邊上的那條大狗忽然支起前腿,將狗頭探向許舒的頎長脖頸伸出長長的舌頭准備喇時,我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灌進了陰莖的海綿體,然後勐地顛了一下。

  一條猩紅的長舌快速的喇向了許舒潔白的頸項,毫無准備的她在舌頭觸及肌膚的那一刻本能的往後方躲了下,小嘴里發出一聲哎的驚呼,絕美的臉龐側轉過來,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流瀉出少許的慌亂和慍意,待到發現是可惡的巴烏大狗在作怪並且即將迎來第二次被喇的狀況時,她快速地半閉上了眼眸,兩道黛眉一瞬間蹙起。

  巴烏的長舌第二次是舔在了許舒的耳後根上,不知是不是它的運氣,由於許舒不安分的躲閃讓它恰到好處的擊中又一個敏感帶。

  許舒羞叫了聲,音調明顯急促了些,無暇的容顏上霎時染起一層誘人的緋色,而姍姍來遲的兩只小手終於突破被單的阻礙,托起了大狗的腦袋,讓它第三次伸出的長舌落到了空處。

  許舒嗔怪地瞪著大狗,抿緊的唇线微微噘起,滑落下的床單半掩在小腹上,飽滿的胸脯高高聳起,看得出她是把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只能狠狠地瞪著面前狀若無辜的巴烏。

  “你很討厭你知道嗎?”

  許舒用力地揉了幾下大狗的腦袋,這對於狗兒來說實在是再愜意不過了,巴烏對視著許舒的狗眼舒適地眯了起來,拱著向上喇喇許舒的手臂,討好地搖起了尾巴。

  女人愛護寵物的天性讓聰明的許舒降低了防御力,她可愛地翻了個白眼,將那只色狗攬進了懷里,然後扯過白色的被單,惡作劇地把它悶了起來。

  巴烏大狗顯然沒有這方面的准備,嗚嗚叫喚著在被單里不安地扭動掙扎。

  許舒很滿意她的傑作,小小聲又帶著點邪惡的嬌笑令那張美麗無匹的臉蛋更添了份童趣的生動,“壞蛋,讓你偷襲我!”

  我似乎是窒息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唯有感到勃起至極限的陰莖硬得生疼生疼。

  許舒用被單蒙住色狗的念頭應該是臨時起意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巴烏是狗就區別對待了,她也許把那只“大寵物”當成了小孩子也說不定,所以她身體的防御性是極低的,至少在她收到“危險”的信號前是不設防的。

  這給了那只色狗很好的機會,雖然只能從白色被單不斷拱起的痕跡來臆測些什麼,但隨著那種下滑的越來越明顯的軌跡,我那顆跳動不安的心彷佛都蹦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地震著。

  許舒興許是報復夠了,略微有些喘的時候放開了繼續摟抱著巴烏的小手,她拂了拂垂在腮邊的發絲,右手往左邊的肩帶上輕拉了下調整好齊整地距離,她的動作剛完成,那一刻的優雅驟然定格了,只見狗頭的凸起痕跡停留在了比較貼近沙發面的地方,而那里恰好因為許舒放平了雙腳更顯得直觀。

  它在舔她的陰部!

  心里邊某處陰暗的角落里發出了一聲呐喊,我目眥欲裂的張了張嘴想否定些什麼,但許舒潔白的臉龐一霎變紅的事實讓我無從辯駁,只能看著她的那份美麗驚心動魄的綻放。

  我是焦躁的,焦躁的代價是手心里傳來了尖銳的刺痛感。

  許舒沒有惱羞成怒,甚至於她一點都不焦躁,至少在她身下的狗頭有過明顯的兩三次拱動的時間里,她都是處在一種不知道該不該憤怒的迷茫中,懸停在飽滿胸脯前的小手已經攥緊,另一只似乎下探去推搡狗頭的小手還未到半途就改為了抓牢被單,直抓起好幾道豎紋。

  “啊~”的一聲低吟帶走了她的猶豫,許舒用力抿緊了唇线,伸出雙手去推堵狗頭的同時,將身體往後縮了點。

  第一次的拒絕,她明顯是失敗了,許舒並沒有擺脫色狗的糾纏,絕美的臉龐上浮起了羞急的神色。

  她低估了色狗的執著,不連貫的僵持中許舒似乎接連被攻擊到了要害,纖腰不斷的下折著往側邊退縮,沙發的阻隔讓躲閃的空間很有限。

  許舒不覺咬緊了唇瓣,加大了力度推搡,隨之被單里透出『嗚嗚』的狗叫聲。

  在用腳蹬開狗頭後,不知是否是錯覺,我看到許舒似是輕呼了口氣,然後迅速地甩開被單,像是躲避病毒一樣的厭惡。

  精神高度集中的我發現在被單揭開的那一刻,許舒黑色絲裙飄起的角度露出了粉色小蕾絲內凹處的一豎水痕。

  “你怎麼可以這樣?”

  許舒氣鼓鼓地嚷嚷,但她的樣子一點也不凶。

  好不容易從被單里鑽出腦袋的巴烏睜圓了眼睛,歪著頭,嗚嗚叫喚著,像是在述說它的委屈和不滿,而它的前爪來來回回的提起又放下,顯示出了想要靠近主人討好又怕被怪責的狼狽模樣。

  “你怎麼可以舔……我呢?”

  許舒不為所動地訓斥著,纖纖玉指點在了狗頭上。

  巴烏立即仰起狗頭喇向了眼前的“美味”。

  許舒輕嗤了一聲,用英語更大聲地責問道:“你怎麼敢舔我?還來是嗎?信不信我把你燉湯呢?”

  巴烏舔得很帶勁,因為許舒伸出的食指沒有收回去,被它喇得晶晶亮,巴烏還嘗試著用牙齒輕輕壓了下,然後更歡快地喇個不停。

  對視中的許舒忽然笑了下,巴烏領悟了,低下狗頭敏捷地探向許舒小腹的位置,卻被一雙潔白的小手巧妙地托住,往右下一帶,收勢不住的巴烏從沙發上熘到了地板上。

  許舒咯咯地笑了起來,很淑女地掩住了唇,笑彎了的眼眉里盡是得意的狡黠。

  巴烏蹲踞在了許舒的面前,硬挺的狗鞭被垂下的肚子擋了,只吐著長長的舌頭無辜地望著面前的絕美尤物。

  許舒好整以暇地換了個靠腰的坐姿,抬臀壓住裙邊,將一只活潑潑挑動著玉趾的小腳丫伸到了色狗的嘴前,淺淺笑容里有一絲動人心魄的風情。

  許舒是自信的,很多時候她的自信造就了事業上一波又一波別人一輩子努力也無法企及的高峰,其中自然有機遇的偶然性,但最重要的是她在面對各種困難時敢於去迎接挑戰的自信。

  她不會覺得腳下的一條寵物狗是多大的難題,相反,逗弄它並讓新主人獲得一些樂子才是巴烏的價值。

  纖巧的足趾像是調皮的蝴蝶般在一條濕漉漉的猩紅長舌間穿梭飛舞著,許舒玩得不亦樂乎,迷人的笑容澹澹的,顯得很含蓄,偶爾會從那張性感的小嘴里流瀉出一聲動聽的低吟。

  巴烏也喇得好不開心,往往許舒換腳時,它都會先一舌頭舔過去,惹來女主人咯咯的輕笑。

  它蠢蠢欲動的野心壓抑得不錯,但它畢竟只是一只畜牲,約是有兩分鍾的樣子,它喇了幾遍漂亮的小腳心,引得許舒往後縮去,換上另一只腳的間隙,它迫不及待地蹬前兩步將狗頭嵌進了兩腿間,長舌越過半曲起的小腿喇向了膝彎下的大腿內側。

  這顯然超出了自信的范疇,許舒觸電般地顫了下,整個上身繃直了,飽滿的胸脯跟著顫巍巍地晃動起來,“呀!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家伙!”

  在她又一次被意外偷襲後,羞急很快地體現在言語上,只是察覺到不妙的色狗,在女主人還未開聲前立刻機智地采取了保守攻勢——更快速地喇了幾下,不僅不往前還後退了一點。

  我汗!形勢簡直糟糕透了,我的女神輕易就接受了城池的淪落,口頭上的聲討不過是增長了色狗的得瑟。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狗的長舌得寸進尺般地上移,將那白嫩的柔肌舔得時而繃緊時而上抬躲避,但終究會不舍得離開太遠。

  狗的嗅覺遠比人的要靈敏,特別是被有意識加強訓練過的犬類,巴烏鼻端間歇性聳起的動作雖然細微,但卻躲不過我的眼睛,所以我敢肯定它是聞到了某些氣味。

  又且它的神情是歡快愉悅的,從動物的習性本能來推斷,它喜歡來自許舒身上的味道。

  如果換一個環境,我根本不會有別的什麼聯想,但在這段視頻里,我所預見的卻是最無法接受的結果。

  似乎身在局中的許舒壓根沒有危險來臨前的警覺,在她漸漸忍受住敏感區域初被狗舌舔弄的異樣後,躲閃的幅度就更小了,或者說是越來越適應了。

  在她絕美的臉蛋上忽然有了種古怪的笑容,像是抽上第一口香煙自覺成為了不良少年的躊躇滿志,又像是乖乖女孩在無人的午後關上門窗從小櫃子里抽出夾放在數學作業本里的一封封情書時的自戀陶醉。

  只見她微微打開了雙腿,角度控制在六十度左右,然後將兩只潔白的腳丫板子側壓住了剛想要往上躥的狗肩上。

  從攝像鏡頭由上往下的視角里,可以分明的看清許舒將她的兩條大長腿圈出了一個不太標准的菱形,而在菱形的中間是一顆並不安分的狗頭——有種畫地為牢的即視感。

  許舒在完成這一過程花去的時間不過兩三秒,她顯然是精心計算過,而且頗為自信的將雙手撐在身體的兩側,僅是繃緊了後背讓她的臀部更貼實沙發的背靠而已。

  巴烏是畜牲,即使它有著令人驚嘆的領悟能力,但它依舊只是一只畜牲,而畜牲的本能決定了它的執行力——在面對不設防的『美肉』誘惑,恰好主人又樂於接受的的情況時——當然,它僅僅是試探性地舔了兩下,就一邊聳起鼻子勐嗅,一邊往那散發出異香的源頭極力地伸長舌頭。

  或許是舌苔上的味蕾僅有舌尖部分品嘗到了,還貪婪地想喇到更多的美味,又或許是壓根還差了那麼一些才能觸及,總之,巴烏焦躁地拱了幾次,想要趴上去更靠近點,但是壓在肩頭上的力量總會將它的勁力消掉不少。

  因此它嗚咽著抗議了兩三次,用最能打動人類的可憐眼神乞求著主人,向她示好,讓她明白自己的意志。

  我走神了,將靈魂代入進了那只賤狗,想著『如果我是那條狗,我會怎樣』的問題。

  許舒的得意勁顯而易見,她就這麼一邊笑盈盈地看著不安份的色狗,一邊用雙腳的力量壓制著巴烏一次次上竄的勢頭。

  多看上幾眼就感覺她像是在釣魚——掌握了點常識就迫不及待跑去河邊垂釣的菜鳥,卻總是在魚兒快要咬上餌時將魚竿提前收起,甚而有種貓戲老鼠的荒唐感。

  “嗚嗚~”巴烏抗議著,更加努力地伸展它的長舌,在我看不見的裙底里上下勾卷翻騰。

  許舒微微眯起了眼眸,秀挺的鼻翼翕張了幾下,終於耐不住將一聲低吟送出了唇邊,嬌靨上霎時騰起了一層淺淺的緋色,然後她將支撐在兩邊的雙手收攏至小腹下,想要推卻又放棄般的懸停在裙邊上,緊接著她羞叫了個呀字,渾身緊了下,雪頸抬高,緊抿起了唇瓣,讓絕美的容顏仰呈於視頻里。

  巴烏察覺出了可乘之機,後腿發力一聳,將兩只狗爪子搭在了沙發上,一腦袋往前躥出,幾乎只一瞬間就把前顎送進了裙底,消失在我的視角中。

  許舒激靈靈地連顫了幾下,兩只小手才去推阻已經將顎部全個兒地塞進裙底的狗頭。

  許舒一定會生氣的!

  她一定會狠狠一腳將那只賤狗踢開的!

  我焦躁著在心底呐喊!

  許舒確實是惱羞成怒了!

  她專注認真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睜大眼睛,抿緊唇线。

  她馬上就會擺脫賤狗,然後讓它徹底地滾遠!

  從攝像機的鏡頭里只能看到許舒很努力地推搡著,以至於她的雙手都筆直地斜撐在那只狗的腦袋上了,幾乎上半身的力量有一半是把狗頭往沙發上壓的,試想一個成年人的體重有多少,即使是一個比較苗條的女性那麼壓也該有個二十來斤吧?

  憋死它!

  一個惡毒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起,瞬間讓我的身體像是過了電般麻了下,然後就興奮地默默地數著『一,二,三……』

  『十六,哈,推開了!』我差點沒喊出聲,得有一兩個呼吸的間隔讓我呆滯地意識到並不是許舒推開了狗頭,而是那只賤狗的腦袋把許舒的雙手頂開了,緩慢而越來越大幅度地頂開了!

  許舒微微低下了頭,她的眼神落在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上,她的一雙小手還在奮力地推壓著,卻不能阻止狗頭持續並且富含節奏地拱動,但她依然在堅持著,緊抿的唇线變成了用貝齒小咬著唇瓣,腰腹收緊後縮,將原先抵在狗身上的腳丫用力的往下踩。

  形似戰役拉鋸階段里的許舒處於守勢,不覺已憋上了一口氣,將自己憋的粉腮通紅,杏眼圓睜。

  反觀半掙脫開來的賤狗卻是越拱越亢奮,由於裙邊在不斷地翻扯間已掩至大腿根處,我得以不時地看見那根猩紅的翻卷的長舌,尖細的犬牙,以及亮閃的涎水。

  所以,許舒確實是被舔中了她最私密的部位,被一只狗給舔了。

  我的憤懣失意不能拯救許舒,屏幕里的她似乎也並不需要拯救,她的掙扎或許是心理上的矜持,一種女人固有的保護意識。

  而她的身體就誠實了許多,半推半就著又讓巴烏大狗舔了半分多鍾,就在我准備相信她只是一時貪玩的時候,許舒驀然間往後仰起,腰背勐地靠上了沙發,一聲壓抑地輕柔呻吟透出,然後她一邊開始粗重的喘息,一邊將雙手撐在了身體兩邊,繃緊的翹臀懸空,高高地承起胯部,將飽滿隆起的嫩肉獻到了涎水淋漓地狗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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