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89章 雙姝艷
“主人,我們不如去先天太極門吧。”寧無忌奴顏婢膝道:“那里可是天外天古聖遺跡,肯定有恢復您功力的靈藥或方法,而且只有天下第一大派的寶座才配得上您。”
“哦。”歸海皓煙獨坐天空之城邊緣,雙眸滄桑,白生生的小腳垂在雲中晃來晃去,隨口一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寧無忌小心陪笑,心想:老妖怪功力大打折扣,既然奈何不了華太仙,肯定也打不過皇甫總殿主,更何況,諸聖殿內還有師父那尊超級老怪物,解救我可謂易如反掌。
歸海皓煙呆了半晌才道:“據我所知,琅琊劍樓確實有幾套高明劍術,可整體實力根本就不入流,才過了區區百年而已,怎會冒出一個那麼可怕的高手?若非還有虛洪荒要殺,真想和他較量一下……哦,那個懂元始生死訣的小鬼又是何人?跟虛洪荒怎麼成為師徒的?”
她問的幾個問題都太過籠統,饒是寧無忌伶牙俐齒,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回想起華太仙的神威,心底又羨慕,又疑惑:他簡直比諸聖殿中的影像資料更強大十倍,假以時日,恐怕真能靠自己粉碎虛空,進化成星際大主宰……
當世大概只有寧無忌一人知曉,所謂五大武聖神功並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先有強者修煉成武聖,然後才有所謂秘籍出世傳承,篆刻在歷史豐碑,這個次序很簡單,卻好像很少有人琢磨過,萬年前地球有五大神功,十七位武聖,萬年後,雖然武聖數量依然極度稀少,但生命研究只有更成熟,實際已經陸續誕生出了九種可以粉碎虛空的神技。
或許華太仙可以創造出第十種?
寧無忌心中冷笑嘲諷:若在我的世界,有強者能自悟極限,打破天心屏障,肯定會執掌上千萬太空艦隊,統治一整個星域,財富、權力、美女,以及最高學府的生命科技,應有盡有,在這里嘛,充其量就是個破掌門而已!
歸海皓煙見他臉色變幻無常,時懼時笑,好像痴傻了一般,遂也懶得再問。
此刻雲層空間赫然扭曲起來,當中裂隙剖開現實,竟從內走出了一位面容古雅的中年男子。
“啊!”寧無忌驚喜交加的喊道:“總殿主,您來救……您怎麼來了!”
“渾光儀這玩意兒真是方便。”歸海皓煙也不驚訝,淡聲道:“總殿主……先天太極門的人啊,看你神元內斂,絲毫不露境界,定是個很有城府的門派領袖了。”
皇甫正道一怔,這小女孩僅看一眼就讀出這麼多信息,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這位姑娘就是百年前的歸海皓煙前輩。”
“沒想到世上竟真存在轉移靈魂。”皇甫正道聰慧無匹,同樣在瞬間就大致理清了前因後果,贊嘆道:“我們世代研究諸聖殿遺跡,已經可以穿透無盡時空,帶來生命,卻沒有您如此玄奧的神器。”
寧無忌心里忽然有些發顫,莫名感覺到他們會有很了不得的談話。
歸海皓煙道:“你來此是覬覦太陽之心,還是惦記太陽劍譜,或是想救這小子?”
“本來是想接走無忌,並趁機奪取劍譜,但既然事情發展到如此失控的情況,那也只能把我們知道的告訴您,起碼大家也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呵呵……”歸海皓煙譏刺冷笑道:“你們先天太極門有什麼資格跟我一伙,做我奴隸的話,倒還差不多。”
“說來話長。”皇甫正道微笑悠悠地道:“百年前北伐一戰後,您與虛洪荒的兒子其實流落了民間,被一戶鏢局武士所收養。”
話題轉得異常突兀,歸海皓煙驚聞兒子信息,瞬間變色,但一百多年過去了,萬事皆歸塵土,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拂然道:“哦,後來呢?如今可有他子孫在世?”
“那孩子天生義烈,俠肝虎膽,十二歲還不懂武藝的時候,就敢冒死直闖賊窟殺人,同年入我先天太極門,學武僅三年,便稱雄一百零八殿,藝壓冠軍會,晉身當代一流高手之列。”皇甫正道聲調非常動聽,笑道:“這樣的絕世天才,真可謂古今罕見。”
寧無忌驚訝失色,顯然已經聽出總殿主說的是哪個天才了。
“嗯,我的血脈,有此天賦根本是理所當然。”歸海皓煙似乎有了興趣,問道:“後來呢?有太乙玄黃經輔助,三十歲前就該晉升一念萬法的境界了吧?”
“還不止,三十歲時他已經內外狂飆,功參造化,領悟到了天心絕頂的程度,而且智慧膽魄,也均是天下無雙,乃當之無愧的中原霸主。”皇甫正道難掩崇敬向往之色,續道:“再用二十年苦練,順利粉碎虛空,修成武聖,他一生醉心武學,熱衷門派,夢想要澄淨宇內,掃蕩魔國,雄霸天下。”
歸海皓煙心馳神往,恨不得能親眼看著兒子自幼成長,登上巔峰。
“但人始終是人啊。”皇甫正道嘆息道:“隨著年歲漸長,回首前塵,他那萬丈雄心漸漸變淡,愈發難以勘破生死,進而竟有了延續骨血,留下子嗣的念頭。”
歸海皓煙冷聲道:“人無永生,留子延續血統,乃生靈本能,有什麼可奇怪的。”
“也許吧……他當時好像著魔,竟一反常態,孤身前往顯赫一時的男子禁地翡翠谷,擄去了天下第一美女慕容婉若,不為美色,單純就是想留下……完美的血脈吧。”
寧無忌完全肯定他說的就是掌門老師司空黃泉,這時不禁心中暗笑:師尊竟干過擄美強奸的事來,夠直接,可這也太煞風景了。
“能得我兒子挑中寵幸,真是那女人百世祖宗修來的大福份。”歸海皓煙再度展現她凌蔑蒼生的個性,言語甚是囂張可怕,“聽你的意思,他果然有了後代。”
“由於此事不甚光彩,他們的孩子隨了母姓,取名慕容楓。”皇甫正道微笑贊嘆道:“他強壯、秀麗、英俊、驕傲,喜歡名馬寶劍、華衣美酒、絕色佳人,武學天賦直追其父,驚才絕艷,舉世側目,仿佛降生就自帶西楚太陽神和中原天庭的榮寵與祝福。”
寧無忌沒見過慕容楓,心中頗不以為然——吹得離譜,結果還不是被人家華太仙斬了。
“很好。”歸海皓煙贊道:“可惜中土愚昧貧瘠,不能如帝國一般供他享受。”
“二十歲參透一念萬法的奧秘,這恐怖天分哪怕放眼萬年歷史長河,大概也能高居前五了,您的兒子當然亦是老懷大慰,對他傾盡了全部寵愛和心血。”
“嗯,按年頭算,我兒子定然已經去世了,既然老來得子,那慕容楓現在多大年紀?五十歲?四十歲?”
歸海皓煙道:“告訴我他在哪里,我要將太陽劍譜和大羅九重天都傳授給他,讓他超越武聖,天下無敵,做眾生帝皇。”
皇甫正道搖頭苦笑道:“非常遺憾,慕容楓少年早夭,比武輸給了對手,但您的兒子乃至尊武聖,百歲不衰,正是如今先天太極門的掌門,司空黃泉。”
空氣溫度陡然升高,大片雲層瞬間被高熱劍氣蒸發殆盡。
歸海皓煙大怒道:“你剛還說慕容楓驚才絕艷,他怎麼會輸給別人!”
寧無忌搶先道:“仇人您已經遇見過了,正是那個琅琊劍樓的高手,華太仙。”
“哦……也難怪……”那個英俊劍客的武功堪稱鬼神,連自己都無法取勝,何況天才?
歸海皓煙沉吟半晌,才狠聲道:“我現在只有巔峰期的三四成功力,帶我去諸聖殿遺跡,借助遠古科技,只要恢復到七成左右,我就可以碾碎華太仙和虛洪荒兩個無恥惡賊。”
寧無忌道:“說起這個,我們得知海神寨和陵寢,就是葉商告知的。”
“什麼?”歸海皓煙奇道:“葉商又是何人?”
“葉商就是虛洪荒。”皇甫正道稍微沉默一下,又緩緩說道:“他不止活了百年,實際已用某種方法活了萬年,前輩大概也有模糊概念了吧?見證生命歷史,反叛天外天聖人,擊落宇宙方舟,退洪救世,奴役眾生的遠古二聖之一,便是您的丈夫。”
歸海皓煙海底枯寂百年,雖驚不亂,寧無忌聽罷卻牽動傷患,一口鮮血噴出,駭然道:“啊!這怎麼可能?”
“南宮……那小姑娘她叫什麼來著?”葉塵道:“沒傷她嗎?”
“他們沒有傷害溫雪,我自然不會胡亂拔劍。”沐蘭亭將溫雪放在床上後續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出手,正好試試新學的八部神王拳。”
葉塵笑道:“驕傲無知的小女孩而已,見了很是麻煩,不如蘭亭宗主出馬,連一句話都不用說,他們就乖乖跑了。”
沐蘭亭解下腰間長劍,脫掉鞋襪,雪嫩秀美的腳趾頂在柔軟的地毯上,側頭望向窗外細雨,雙眸如一泓秋水般瀲灩,此刻在葉塵面前,她不再是冷艷高貴的劍神,更像一位斜倚江南煙雨樓頭的嫻靜閨秀。
“細雨中,白馬來,長青松,墨綠槐,茫茫野草秋山外,華表千尋臥壁苔,寒月森劍,煞煞東來,瀝膽披肝,笑傲風塵三十載,倒不如閒錢沽酒,醉醺山徑笑歸來!”
葉塵一如往常,能倒著時絕不坐著,此時他雙手做枕,仰靠錦榻,對著窗外夜空輕聲吟唱,音色雖不算優美動聽,可韻味逍遙,頗具古代俠風。
“唱的人像你呢,這是什麼歌兒?”輕衫赤足的沐蘭亭盤膝坐在了他旁邊,奇怪道:“從來沒聽你唱過歌。”
“名叫《劍客行》,是中州百姓歌頌本宗前輩劍俠謝龍驤的民謠。”葉塵懷念道:“我家境貧寒,資質平庸,幼年入門時常遭年紀大的師兄欺負,溫雪師姐除了護著我外,還常唱這個歌哄我睡覺,怎麼,蘭亭小時候沒聽過嗎?”
“哼,沒聽過,人我卻知道,風流慧劍,不單是曾恨水的師父、聶千闕的師祖,還是昔年御美無數的天元宗貴公子呢,你肯定就是聽這歌才學壞的。”沐蘭亭白了葉塵一眼,由此及彼,越發覺得他和傳說中那位才情高妙、倜儻不羈的前輩很是相似。
然而少女個性高潔,傲岸不群,絕不是個崇拜俊美花花公子,可以分享愛情的女人。
長久以來,對於葉塵背後紛亂風流的情史,沐蘭亭從不敢琢磨,也沒閒暇去關心兒女情長,她本以為錦繡江山,劍道無涯,依靠太陽劍譜,鳳據天元,約莫五年左右,便可目指天下第一,如此才是自己真正的理想。
但當顏芙瓊說唐芊給他生下女兒,自己已有了身孕,加上葉塵和溫雪終於重逢,種種種種,全部都擺在眼前的時候,人非聖賢,又豈能真做到心如止水?
實際上這些亂緒幾乎影響了她天心秘境的穩固。
看向床上醉酒酣睡的溫雪,沒了往日的婉約清柔,反倒多了三分嫵媚嬌艷,沐蘭亭滿心疑問——自己到底在干什麼?
莫非真甘心要做男人的“後宮”之一?
未來靜守閨房,抱著孩子,等待葉塵有空時來寵幸?
“唔……”
葉塵忽然起身捏了捏她的鼻子,溫聲說道:“蘭亭和溫雪我都喜歡,都想要,雖然自私自利,全沒顧及感情尊貴,但生命太短,無非星海一粟,男女愛戀當然是要順遂本心如意。”
“萬事總有個第一。”沐蘭亭驀的脫口而出:“那你本心最喜歡哪個?”
“當然是蘭亭了。”葉塵連想都沒想,堅定說道:“天下漂亮女人千萬,可哪怕以元始魔後的容顏,在我心中,也及不上蘭亭的一半,為了你平安喜樂,就算讓我萬劫加身,墮入十八層、二十層地獄都在所不惜。”
他並沒有撒謊,只不過天生風流,秉性多情,沐蘭亭是心中摯愛不假,可對於溫雪和唐芊,也是同樣的絕對真誠,其他發生過關系、甚至包括只是相熟的女子,他還是可以做到萬死不辭。
沐蘭亭心地純真,聽罷滿心歡喜的依偎進葉塵懷中,一切疑慮迷惑,瞬間便已煙消雲散——葉塵雖風流,但我始終是他的最愛,這便足夠了,以後的事,等能在浩劫中幸存下來再考慮吧。
“酒呢?再拿酒來呀……”溫雪忽然從床上掙扎起來,搖晃走了幾步,也跌在了葉塵懷里,迷糊呢喃道:“別讓我回南宮家,你也不許離開我……”
“姐……嗯,我再也不會丟下你自己走了。”葉塵剛愧疚地說完,便發覺沐蘭亭冷哼一聲,立刻就要起身離去,又連忙抱緊了她,柔聲道:“還沒得空和你說說我在東淮的見聞,有一個小姑娘,資質好到離譜,相貌還特別漂亮……”
眼看沐蘭亭臉色愈發古怪,葉塵尷尬不已,硬著頭皮繼續講著,心中慘叫:若讓蘭亭知道我和靈妃翻雲覆雨了近一年,她會不會拔雪煌砍死我啊?
“……小九就這樣被歸海皓煙用神器奪了身體,之後華太仙趕來,施展太仙神劍圖才攔住她。”
“這是太陽之心的科技,專供天外天的大領袖長生所用。”沐蘭亭自融合太陽劍丸內的武聖知識後,早對遠古秘聞不再陌生,但太陽劍丸本身乃是太陽之心的仿制品,能量有限,不足以讓她完美繼承太陽劍譜和地球科技,所以很多概念都是模模糊糊,並沒有簡單的徹底繼承,“有了她這個變數,天下恐怕會更亂,還有梵天情、葉商、皇甫正道、司空黃泉、顏芙瓊,都是更麻煩、更遙遠的敵人,你接下來如何打算?”
“我要小葉,你最喜歡姐姐的腳丫和屁股……今天保准要你舒服……”溫雪迷迷糊糊說起醉話,說著就胡亂蹬掉鞋襪,薄衫半掛,豐滿柔軟的胴體好像大貓一樣在葉塵身上拱來拱去。
“啊!”盡管葉塵愛極了溫雪又純又媚的撩撥,但沐蘭亭正在懷中喘著粗氣,明顯羞怒交加,竭力克制,所以嚇得他連一根手指都不敢妄動。
沐蘭亭生平從未想象過此刻的場景,她本想立刻離去,卻不願示弱似的拱手讓出愛人,繼續留下,耳邊那柔媚嬌顫的呻吟竟如春藥般戳刺心房,也許晦暗的夜晚給了勇氣,她扭了扭,小鴕鳥般把腦袋藏進了葉塵腋下,同樣抬起如霜雪足,輕輕摩挲著。
偶爾和溫雪不老實的腿腳一觸,非但沒有厭惡嫉恨,反覺肌膚光滑細膩,舒適至極。
“季雨仙說我是淫蕩的小寡婦,其實她哪知道……姐姐就你一個男人,只和你淫蕩……只喜歡被你一個人插呢……”溫雪蠕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言語也愈發淫靡,她拉著葉塵的手放在了自己蜜臀之上,酣笑道:“早前還有師姐說我屁股變大了……討厭……你摸摸,是不是沒有肥,還挺翹的?”
葉塵沒有說話,手卻相當誠實,默默揉捏撫摸,只覺肥腴綿彈,絕不遜於神星雪和沐靈妃那樣熟透的女人。
“我也不要走……”沐蘭亭柔聲抱緊他的脖子,也不知是對葉塵說話,還是自言自語的壯膽。
“你敢走我就打你屁股!”葉塵見此香艷情景,可畏陰差陽錯,千載難逢,今日若錯過,有生之年可能都沒有下次了,遂魔性發作,淫心上頭,左手悄然撩起了沐蘭亭的裙子,使勁揉了揉。
沐蘭亭乖巧的輕哼一聲,溫雪卻醉意衝腦,居然直接騎到葉塵身上,胡亂脫掉了衣衫,堆雪似的腴乳一陣顫抖,莫說對男人有致命吸引力,哪怕女子見了亦是怦然心動。
“啊……”沐蘭亭羞得面紅耳赤,她可不敢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脫衣服,但黑夜、氣氛、呻吟、溫雪醉酒的大膽,全都能使人意亂情迷。
她借夜色見溫雪與葉塵纏綿舌吻,豐乳壓成雪面團子似的形狀,芳心動情下,玉手下移,緩緩伸進了葉塵褲內,嫵媚揉搓捋弄著已勃翹如鐵的肉棒,同時半坐而起,曲腿用嫩足也覆了上去,手腳齊動,直有說不盡的溫暖柔靡。
饒是他葉塵久經風月,同眾多絕色美女共赴巫山,卻也沒經歷過這樣的極樂仙境,他不再靦腆顧忌,張唇吮住了溫雪胸前嫩紅櫻桃,一頓重舔啜吸,一手則伸進了沐蘭亭張開的襠下,開始了輕撩旋抹。
沐蘭亭蜜穴原就敏感,此時當然只有加倍嬌嫩,指尖僅將將一觸,蛤內蜜汁頓沁,幾乎瞬間就濕透了玉胯花房。
少女感覺好像回到了當初獻出寶貴貞操的那一晚,羞澀難耐,唇間發出了一聲驚人嬌媚的悸啼。
溫雪聽罷,不禁渾身一酥,連酒意都驟然醒了三分——天啊!我到底在干什麼?如斯淫蕩,將來可還怎生做人啊?!
葉塵摟住她的柔腰,翻身壓在身下,低頭伸舌舔弄著纖細玉頸,並用手大力掐揉那豐腴肥美的乳房,竟讓其嫩肉都溢出指縫,粗暴動作和小魚似的暖滑舌尖使得溫雪娥眉輕凝,目餳臉暈,分外嬌媚,求助也似握住了沐蘭亭的胳膊。
葉塵扭頭在沐蘭亭耳邊柔聲呢喃,好像俊美惡魔的低語,誘惑仙女墮落。
“淫賊。”沐蘭亭雖然極羞,但甚是好奇的依言偷偷撫摸了溫雪另一半的桃乳,飽實的肉感端是令人愛不釋手,可想而知對男子來說會是何等誘惑。
少女纖細柔嫩的手掌又是另一番滋味,加上葉塵近乎野蠻的親熱,溫雪頓覺翻江倒海一般,洶涌快感瞬間淹沒了剛才蘇醒的一點理智,不自主地抬手也想去摸沐蘭亭,可惜筋髓發軟,姿勢別扭,結果只能隔著她絲滑內衣去撥弄著乳頭,盡管如此,沐蘭亭亦不停嬌顫,寸寸酥麻。
葉塵感覺平時端莊明慧的二女,在此刻竟如同兩個淫冶魅惑的妖精,他實在忍耐不得,用力分開了溫雪白膩豐滿的大腿,輕巧一挑,整根肉棒盡沒蜜穴柔脂堆中,黏膩的花蜜隨著他的戳動,潺潺流淌而出,轉眼間已將溫暖綿潤的胯間染得油潤一片。
“啊……好舒服……很大……嗯……”溫雪蹙眉嬌喘,好像落水之人般,揉著沐蘭亭的胸脯擠掐不休,“別抓我那里呀……疼……饒了我吧……唔……”沐蘭亭渾身敏感,擺脫扭動間,裙褲陷入嫩陰,狠狠一磨,花蒂泛酸發酥,不禁嚶嚶嬌哼,如泣如訴。
燕語鶯聲,葉塵聽得銷魂,下身抽刺不停,同時伸臂環了沐蘭亭纖腰,讓她身子貼緊自己,笨拙,卻柔媚可愛的獻上了陣陣香吻。
“慢一點……受不了了……嗯……會死的……”溫雪久逢甘露,暫時不能適應如此熱情的衝殺,高潮之後,腰酸腿麻,眼看就要敗下陣來,遂抓著沐蘭亭盈盈一握的小腳,求助道:“沒氣力了……替我打他下來……”
“勞蘭亭苦候多時了。”葉塵抽出濕漉漉的玉莖,咧嘴作怪,故意發出陣陣猥瑣淫笑。
“不要……別……你們倆來就好……別欺負我……”少女純潔,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詞語形容眼下三人的羞恥淫行,見“矛頭”對准自己,頓時滿身都是抗拒。
一輪瘋狂過後,溫雪酒意上涌,自背後緩緩擁住了她,二人雪膚均是柔膩軟嫩,裸身相互一磨,其香艷舒適的觸感,絕對是生平前所未有,沐蘭亭秀眸迷離,輕微扭了扭身子,希冀與溫雪肉肉的腴乳更舒服的貼熨接觸。
當溫雪學葉塵那樣,動情的俯首舔撥著沐蘭亭耳朵時,葉塵窺中時機,頗急切的脫掉了她的綢褲和紗裙,一眼便見中央一道黏糯濡濕的玉縫。
“放開我……”沐蘭亭終於掙扎起來,但當溫雪雙手自她腋下穿過,扳住即將緊逼的纖長玉腿時,身體登時又酥軟下來,一身絕頂武功仿佛煙消雲散,居然半點兒都運使不出。
“不准逃,說什麼得讓蘭亭也試試在第三雙眼睛前被……被那個是什麼感覺。”溫雪亦驚嘆沐蘭亭身體雖未臻絕對成熟豐腴,然卻香軟白皙,膏滑如脂,仙品玉石都不足以形容,假以時日,定又是一個魔後般的人間絕色。
葉塵未泄火的龍頭對准蛤內緊窄咀口,猛地把腰臀一挺,立時將粗莖插入了無窮嬌嫩之中。
“我其實……啊……不要……啊!”沐蘭亭醒悟回來時,棒入嬌穴,已然晚矣,可充盈快美的麻意轉瞬直襲全身,腦中只能安慰自己:罷了,就徹底荒唐一夜便是……
葉塵只覺肉棒被寸寸糾緊,膩脂包裹得美妙絕倫,與溫雪的濡潤肥美相比,又是另一番銷魂奪魄。
沐蘭亭嬌啼輕吟,雲鬢斜墜,青絲散亂,玉膚因羞恥加倍敏感,染上了一層瑰麗的淡粉之色,見此奇艷,不僅葉塵插得幾欲仙去,精關漸潰,就連溫雪也捧住了少女挺秀雙乳,揉搓得越發賣力起來……
三人欲焰熾焚,徹底燒盡了鎖扣世人精神的世俗禮法。
元始聖子獨孤尚軒近來全不參與任何武林爭斗,閉關靜修,心劍合一,除了武功突飛猛進,能與江山七傑和畢昆羅等魔王並駕齊驅外,少年浮躁和狠戾傲氣似乎也隨著境界躍升而消失,此時他腰懸天下第一神兵天帝太干,行走於星空魔宮,顧盼之間,淡然自若,風姿絕俗,與一年多前相比,竟大有脫胎換骨之意。
然而當唐芊迎面走來的時候,什麼心境都成了大笑話。
相較去年,她臉上肌膚愈加晶瑩細膩,似乎年輕了幾歲,儼然二九年華的少女般,身材玲瓏曼妙之處,則更勝從前,雙目好像有兩道聖光流輝,盈滿攝人心魄的魅力,腳步緩慢而優雅,看似嬌弱柔美,卻又蘊含著莫名驚人的氣勢,飄渺,美艷,冷漠,如魔如神,高不可攀。
“芊兒……你……來見魔尊嗎?”
短短一句廢話,磕磕巴巴,似是嘔盡了獨孤尚軒全身的力氣。
“來接女兒。”唐芊聲音靈動嬌媚,口氣和神情卻冷得令人戰栗,並非心情不好,針對某人的冷,而是類似太上忘情,無極涅盤的漠然,“嗯?魔後將天帝太干賜予了你?”
“是的……”以聖子之尊,答完後也只能道:“你先請進……”
元始魔宮主殿宏大廣闊,但陳設簡易,留白甚多,自有一股奇異古朴的美感,梵天情端坐瑰麗王座,秀美可愛的星兒正在其懷中咿呀笑著,小手抓著他胸前詭秘的鉑金項鏈,玩得正開心。
魔尊明明在微笑,神情亦溫柔純淨,可獨孤尚軒感覺,眼下絕非俊男師祖對晚輩喜愛的那種畫面,更類似於冥界魔神恩寵眾生的美麗景象。
“都來啦。”梵天情笑道:“今日正好有空,知會你倆一聲,下個月瓊兒便要率領新八王征伐中原了,天狂使者進行輔助,你們有何打算都隨便了,曉得這個事兒就好。”
獨孤尚軒正色道:“我當然隨師尊左右,不許她被中原人的肮髒俗氣玷汙。”
“時間提前這麼多……”唐芊問的簡單:“您不去嗎?”
“才不要去,我不喜歡爭斗殺戮。”梵天情輕柔捏著星兒的耳垂,滿不在乎的道:“當然是留下陪小星兒玩比較有趣。”
說著撇嘴吐舌,做了個可笑的鬼臉,小星兒被逗得搖頭晃腦,笑的更加大聲。
“有師尊、森羅王、天狂老師等絕世高手坐鎮,滅絕六大聖地綽綽有余了。”獨孤尚軒冷聲道:“包括叛逆葉塵在內。”
唐芊淡然輕嘆,沒有任何回應,她深知魔尊師父心遵天之至私的元始大道,自己若隨魔後出征與葉塵為敵,梵天情不會高興夸獎,若是不去,甚至選擇叛離元始天魔門,師父也絕不會生氣訓斥,所以懶得在此浪費口舌。
“剛想起來。”梵天情起身道:“唐芊你晚飯時倒可以試試我親自釀的葡萄酒,指點下哪里需要改進,沒問題就退下吧。”
獨孤尚軒問道:“敢問魔尊,所謂新八王是?”
“哦,你倆整日在宮中讀書練武,還都不知道呢,去看看天狂使者給大家的卷宗吧。”
梵天情抱著星兒,腳踩虛空無形魔氣,凌風踏虛,飄然而起,笑道:“哈哈,走嘍,咱們一起去瞧動物區的大呆呆,它新下的小老虎可好看了。”
沒幾句話,魔尊已消失在魔宮盡頭的陰影中。
“芊兒,要不要一起看看魔尊說的卷……”
“不用了。”沒等獨孤尚軒說完,唐芊已獨自離去。
少年望著暗戀久矣的聖女背影,忽然感覺無論真情、色欲,還是陰謀、陽謀,在她身上好像全如蚍蜉,脆弱得根本不值一提。
關於八位魔王的變動,以及取代燕蒼生和江百首的新任魔王,唐芊其實已大概知曉。
藍碎雲得魔尊恩賜栽培後,今已一日千里,涅盤仙魔功加上元始秘法轉輪冰火脈,堪稱功力滔天,已徹底取代燕蒼生,晉身第一魔王,雄霸青蓮天都,大肆實施其恐怖的統治;
鬼門王屠霜,號稱“驚雷蟾蜍”,此人魔性深重,堪稱人間至惡大凶之生物,一口碧血魔刀更是深不可測,他本常年隱居南疆深處的萬鱷沼澤,現在不知被誰招攬,竟成了新任魔王;而元香王秦嫿錦近年來或用強,或靠騙,或依賴色誘,俘虜了大批武林高手,以精元玄女功瘋狂掠奪他們的功力,隨著一具具干屍誕生,她亦終於踏入絕頂高手之列,恢復了昔日母儀教男人克星的魔威。
還有一位,封號為孽鏡王,來歷極為神秘,性別、相貌、年齡、經歷、修為境界,全然不明,哪怕唐芊回房後閱讀荊天狂的卷宗資料,也只知道這人乃是中原人,專門負責收取即將出世的《大羅九重天》……
東海之濱,雖還在深夜,但細雨已停,朝陽在海天一线隱隱浮出,數道金霞如神劍流光,絢爛奪目。
葉塵、沐蘭亭、溫雪三人和諧坐在樓台之上,各自都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旖旎奇異的春夢,先開口的反而是常日里話最少的沐蘭亭:“聽魔後的口氣,魔軍即將降臨,接下來一起回天元宗吧,齊心合力,創造奇跡。”
“的確很久都沒回去了。”葉塵嘆道:“我如今武功未復,只能求蘭亭多多護持了。”
“貧嘴。”沐蘭亭又皺眉道:“關於聶千闕無故殺害曾師伯的事,你回去後也可以拿個主意,我總覺得這里面定有某種隱情。”
溫雪也贊同道:“此事確實莫名其妙,實際聶師兄早從冠軍會之前便終日陰郁,仿佛有數不盡的秘密,和他從前意氣風發的個性完全不同。”
“他驕傲狂妄,卻絕不是卑鄙小人。”葉塵道:“可如果以屠無道的心智都查不出所以然,我這腦子想也是白想。”
這時有一個輕功甚佳的天元弟子飄進庭院,眼見三人在樓閣並肩而坐,不禁大為奇怪,但他乃北斗殿精英門徒,深知聰明做人的道理,瞬間就恢復冷靜,恭謹道:“稟告沐宗主,本宗所有留守殿主聯名,橫跨三個大州,發動了了九鷹傳令的甲級密報,同時另有一封琅琊劍樓的拜帖,事關重大,不得已只得連夜請您過目。”
“嗯?正邪兩道都在東海,中州宗門會出什麼事?”沐蘭亭三人均心中一凜。
“葉商和張菱溪率領神秘高手襲擊天元宗,劫持走了聶千闕……”葉塵苦笑道:“真是服了,這家伙到底多少底牌啊,連當代文聖都在幫他。”
沐蘭亭打開了另一封帖子,看了看道:“是蕭師道的親筆,明晚要攜酒來見,說是商討聯盟之事。”
溫雪優雅知性的道:“蕭師道乃王佐大才,算無遺策,居然主動和我們結盟,除了代表前路危險坎坷,也說明新天元宗已完成重建,有資格和琅琊劍樓並駕齊驅了。”
“是啊是啊……”葉塵隨口敷衍,心道:何止,我應該還算是他們琅琊劍樓的寶貝姑爺呢,大舅哥這麼急著下拜帖見面,不知是否又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