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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72章 偷聽

錦繡江山傳 killcarr 9498 2024-03-04 02:35

  明明差不多是同一副相貌,可沐蘭亭和熱情似火、直面欲望的沐靈妃全然不同,有很多事情寧可埋在心里,默默去做。

  她要憑如今所學的絕世劍法,掃蕩群魔,創立至高無上之威嚴,回中州後便可以接替淳於清和聶千闕,名正言順登上天元宗掌門至尊的寶座,總領六大武林聖地之一,成為中原最有話語權的女人。

  雖然她痴情葉塵,但絕不會是因為單純想念情郎,就去正面襲擊冥月門,也並非因無從尋覓情郎,就公然對天下第一魔王拔劍。

  這些略嫌魯莽的行動,外加留下春九余、喜媚娘、風思洛他們的性命,就是為了向天下散播沐蘭亭和太陽神劍的威名。

  自從少女清醒那一刻,她就不再需要葉塵保護,她要成為雄霸現在的女人。

  談不上什麼為男人開疆拓土,卻可以獨立世間,擁有自己的夢想,而不是那種沒有人格、把所有一切都奉獻給愛情的花痴。

  當那雙令人魂牽夢縈的溫暖手掌覆蓋上沐蘭亭的細腰時,少女抿著嘴巴,柔柔的直視著葉塵,這個當年讓自己在髒舊農舍傻乎乎獻出寶貴貞操的壞男人,讓自己不惜舍棄性命的愛侶,兩年來在武林掀起狂風暴雨的攪局梟雄,並且很可能會成為下一個梵天情的武學奇才。

  “小聲一些。”沐蘭亭頑皮地咬了咬葉塵耳朵,以極低的聲音道:“隔壁有人的。”

  “那才更要大聲,讓她們見識一下。”葉塵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道,沒等沐蘭亭說話,他已經用胯下怒挺的火熱陽具頂住了少女嬌嫩的腿心中央。

  “嗯……”沐蘭亭媚態迷離的被他推倒在床,嗔怪地狠瞪了葉塵一眼,但肉欲的渴望隨著那雙壞手和堅硬肉棒的肆意摩擦而蒸騰高漲,終於漸漸地放棄了抗拒,溫順癱軟下來。

  葉塵看著那張皎潔無暇、清若冰仙的玉顏,鼻子中聞著又甜又膩的香氣,登時心猿意馬,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他動作粗野的去解沐蘭亭衣裳,卻不知是久別重逢而緊張,還是技巧生疏,居然有些手忙腳亂,宛如一個猴急的床第生手。

  沐蘭亭嬌喘聲漸粗,亦被他弄得渾身火熱,竟一反常態,極緩的扭動著身子,若有若無迎合起了葉塵的摩擦。

  “我解不開了。”葉塵隔著衣服揉了揉久別兩年的柔嫩胸脯,命令道:“蘭亭快自己脫。”

  “你……”沐蘭亭早已心旌搖蕩,動情已極,被他冷不丁這麼一說,不由得脫口道:“好……蘭亭自己脫……”

  她羞澀地半轉過身去,纖細的手指拉著衣帶繞了幾下,便解下了兩層的外裳和長紗裙,只余貼身輕柔內衣,真絲裹胸繡著潔白荷花,細繩帶在玉背上打了個蝴蝶結,襯以如雪肌膚,更顯干淨素雅,但哪怕是側背著身子,葉塵也依然能看見那細綢織就的內衣被她酥胸撐得鼓鼓盈盈的,相比兩年前似乎豐滿了許多。

  葉塵愛憐地將她拉進懷中,輕聲道:“不對啊,怎麼養上兩年,卻把我家蘭亭養成大奶脯了?太陽劍丸還有這個功效?”

  沐蘭亭自欺欺人地反手勾住他的後頸,仰頭用細小溫濕的舌尖沿著他耳邊打轉,漉漉舔舐著。

  少女的唾液和鼻中熱息刺激著肌膚,令葉塵酥癢難當,他指間夾住少女兩顆粉嫩的乳頭,按壓搓捻,手掌在那柔腴雙乳上流連往返,只覺綿潤迫人,間接讓擠壓在少女臀溝的肉棒直要暴漲炸開似的。

  “你……你好像變大了……”沐蘭亭悄聲道:“蘭亭來幫你吧……”

  葉塵差點呻吟出聲道:“呃…好的。”

  少女媚眼流波,憶起當年離開本心門到雍侯府那段羞人快美的日子,所以早已知曉葉塵喜好,扭身將螓首下移,香舌沿著他的前胸柔柔舔掃,軟嫩小手則壓住圓鈍的龜頭,塗抹一點滑液後沿著棒身緩緩擼動,熟練地以指腹擠掐著上面每一個敏感點,加之乳尖涼涼滑滑的香艷舔吸,端是把葉塵弄得顫栗發麻、酸美無比。

  “這樣弄的舒服嗎?”沐蘭亭微微仰面,原本冰清冷肅的容色早就消失殆盡,眉眼間濃濃的媚意,似乎比沐靈妃還要誘人。

  葉塵故作未盡興的尷尬表情,支吾笑道:“有點不夠……哦……也還好,還好了。”

  沐蘭亭不開心的嘟起了嘴巴。

  這種表情她在父母面前都沒做過,只不過撒嬌乃女孩子與生俱來的本性,無論如何冷傲,也不可能完全消除掉。

  “五天後太陽神廟一戰,或許性命難保,我們這樣會不會色迷心竅,導致大敗虧輸啊?”

  葉塵好像忽然變得正氣凜然起來,整肅道:“若是不敵燕蒼生、寧無忌他們,可全要怪蘭亭發姣,壞我純陽之氣。”

  “你去死吧!”

  沐蘭亭滿面嫣紅。一腳狠踹向無恥淫人的胸口。

  葉塵捉住少女漂亮纖秀的柔足,只見足弓肌膚雪嫩楚楚,如玉之潤,如緞之滑,腳趾晶瑩潔淨,腳形猶似粉雕玉琢,說不盡的秀氣,遂輕柔地放在了胯間和陰莖一帶摩挲按揉起來,觸感肉乎乎、軟膩膩,一片溫潤,簡直可謂是精芳雋極之享受。

  沐蘭亭也不當真發力去踢,任他抓著自己腳踝摩擦堅硬的肉杵,淺笑道:

  “當心燕蒼生沒打死你,卻被人家小腳丫兒給踩死嘍。”

  “被這麼好看的腳兒踩死,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葉塵扶著肉棒去刮蹭玉足腳窩兒上滑腴的嫩肉,“雖然以前吃過,但竟沒發現摩起來也是這般軟嫩舒服。”

  “不要臉,親姑娘腳丫子還好意思說出來。”沐蘭亭知道他異常迷戀自己這對兒保養極干淨的雙足,也不禁隱隱存了幾分得意,偷偷伸出了另一只腳來,上下夾住了勃挺玉莖,笨拙的捋了起來,口中則調皮道:“臭死你算了。”

  葉塵干脆閉目仰躺下來,只覺得整個胯下似有兩條柔膩腴滑的小魚在飄來蕩去,酥麻快美得欲仙欲死,不禁低聲道:“好舒服,要射給蘭亭小臭腳丫兒上了。”

  這還行?

  沐蘭亭不依,喘息著趴到了葉塵身上,二人裸身相疊,略一摩擦,豆蔻似的乳尖俏然挺立,韌韌的壓著他的胸膛。

  葉塵雙手愛撫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後背,笑道:“瞧給我小蘭亭急的。”

  沐蘭亭玉靨酡紅,也不開口,只是輕吻著他,並以自己嬌嫩柔膩的胴體去體會著愛人的溫暖硬朗。

  明顯捕捉感覺到了少女無限的柔情眷戀,葉塵也觸動了當年青澀的欽仰愛慕之情,不再無恥作弄,溫柔地翻身將沐蘭亭壓住,俯首含住了一粒尖挺發硬的乳蒂,用舌頭挑來撥去,啜吸啃咬個不休。

  沐蘭亭雙目迷蒙,櫻唇瀉出姣膩的嗚咽呻吟:“葉塵……我很想你……”

  葉塵伸手撥開了她臉頰上凌亂的發絲,看著那張羞赧依然、絕美如昨的瓜子臉,柔聲道:“今天也是我生平最開心的一天。”

  說著,雙腿一分,擠得沐蘭亭雪白修長的腿根大開,柔軟烏黑的恥毛間黏膩濕潤,水光涓涓,蜜縫中央猶如厚嫩的蘭花瓣兒,兀自滲潤汁液和淡甘氣味,與丹醴湛溢仿佛,葉塵扭腰,用龍杵頂在膏膩芬濡的蜜唇凹陷處,輕緩旋轉刷動,唧唧有聲,很快就蹭出了更多更濃的漿潤春液。

  男女私處相抵,將入未入的摩挲,最是撩撥欲火,沐蘭亭水眸眯成一线,唇吐香息,雪白肌膚透出東淮櫻花似的艷粉之色,動情地以嫩陰頂端那粒敏感蜜蒂去摩葉塵火熱的陽莖。

  葉塵覺得身下人兒愈加柔腴嫵媚,再也忍耐不住,遂上身擡起,雙手架住了沐蘭亭的兩處腿彎,龜頭冠棱使勁在陰蒂上刮了刮,隨即便陷入兩瓣嫩若春脂的膩肉之中,濡滑嬌膩的穴咀隱帶吸力也似,將肉棒緩緩吞進其中,瞬間只感被無數緊致泥濘的蜜肉層層包裹,連靈魂都跟著暢美雀躍。

  沐蘭亭貝齒輕咬下唇,酸麻沿著脊髓擴散全身,同樣說不出的酥美,但家教嚴苛的文秀少女一時很難接受如此淫蕩的姿勢,只能掩耳盜鈴的一手遮眼,一手橫擋住雪乳上俏立的蓓蕾,喘息道:“呃……不准看……蘭亭要抱著……都被看光了……嗯……”

  “抱著就看不見蘭亭那麼玲瓏好看的身子了。”葉塵就愛她每次親熱時都如初夜般羞澀的樣子,手掌來回愛撫著她豐滿緊彈的大腿雪膚,肉棒亦在腿心蜜穴內細細耕犁,試圖借著油潤去夯平陰內所有曲折縐褶。

  傲如冰雪,怒時令群魔束手,可與楚天王一爭雄長的女神,此刻居然害羞擋著小臉,雙腿被撐得大開,羞恥至極的迎合著撞擊,便連柔黑恥毛都被蜜液膩上一層白漿,隨著抽插頻率逐漸變快,沐蘭亭捂在手心的乳頭也在不斷擦蹭,似乎比適才更加腫脹硬立,倒好像是自己在手淫揉胸一般,聯想到這兒,絕色少女連嬌喘聲都變得難捺發姣起來。

  葉塵使壞,忽然單手強行擒住少女兩條細腕,按在她的腦後,旋即將龜首完全退出了蜜穴。

  沐蘭亭緊逼雙目不敢睜眼,猛覺下體空虛,也顧不得羞恥,急忙努動香臀,去找那根令人窒息美死的玉莖。

  啪地一聲脆響,葉塵復又狠狠撞搗進去,直頂沐蘭亭蜜穴花心盡處,如此粗曠一下,差點讓少女高聲呼救,隨著酥腴雪脯蕩起的那層乳浪,同時亦是渾身戰栗,擠出一股粘滑花精。

  沐蘭亭喘息急迫粗重道:“蘭亭要死了……活不成了……”

  葉塵低頭吻著她纖細的脖頸,挑逗笑道:“當初追捕殷中玉時,蘭亭可曾想到會被我這樣的日著呢?”

  沐蘭亭奮力掙扎起身,白嫩的大腿盤踞葉塵腰間,兩條柔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輕聲道:“那時我覺得天底下最好男人就應該像我的父親,沉穩如山,勇敢嚴肅,最起碼也要不愛說廢話的。”

  “那我呢?”葉塵雙手捧著她豐滿渾圓的柔臀,細細揉捏,暫停了繼續頂插。

  “你花言巧語,廢話連篇,跟我爹一點邊都不沾。”沐蘭亭極緩地扭動細腰,去吸拽留在體內的肉棒,“但怪我沒出息,現在偏偏有點喜歡。”

  “才有點啊。”葉塵弓腰,將面部埋進了她深壑堆雪似的乳溝中,支吾道:

  “但願岳父他們想不到寶貝女兒被花言巧語的魔教惡魔吃著嫩奶呢。”

  沐蘭亭咬著露凝似的櫻唇,害羞輕輕屈起了雙腿,改成了個下蹲的姿勢,調整欲折纖腰,便讓自己主動去套摩那惱人的玉莖。

  “蘭亭你來動動……”葉塵用力在少女白膩的乳肉上嘬出了一個紅印子,又拍了一下屁股命令道。

  “嗯,好……”

  沐蘭亭終歸不如沐靈妃或唐芊膽大,依舊把尖俏小臉藏在葉塵肩後,不敢直視他,醇綿腴臀柔靡地上擡下坐,由慢變快,直到陰內軟膩濡爛,泥濘泛濫,才忍不得的嬌喘呻吟,如同清泉靈動流曳::“啊……蘭亭都漲滿了……又要丟了……沒力氣了……快給我……啊~“葉塵感覺自己亦快到極限,重新壓倒沐蘭亭,只見少女玉頰猶如梅染,美目媚如春水,端是俊美無儔,大腦不由跟著興動如狂,遂更野蠻些的握住她兩只秀氣腳掌,直接扯動兩條雪腿,朝斜下按壓在了如灌滿膏腴凝脂的雙乳上,形成了更深、更切實的插入,同時也讓高潔仙女屈成了更加淫靡羞恥的姿勢。

  沐蘭亭如遭電殛,死死抓扯床單,眉目失魂迷醉,嬌嫩蜜膣奮力承受著久別重逢的忘情排闥,直到苦苦告饒:“喘不過氣……蘭亭受不了了……射出來吧……”

  葉塵忽道:“蘭亭叫這般浪,當心隔壁的星雪姐姐聽到。”

  “啊?!”沐蘭亭凜然心悸,才想起神星雪修為高深,多半能聽見倆人“折騰”出的動靜,這該如何是好?

  明天還要不要見人了?

  但葉塵卻覺得這樣“隔牆有耳”竟有股異樣的刺激,他猛地與沐蘭亭四唇相吮,將細嫩的丁香小舌牢牢纏住、下半身卻猶如舂米,做出最後的長貫衝刺,狠狠刮刨著濡膩緊窄的膣壁,直到噴精疾射,灌滿嬌嫩的花宮。

  沐蘭亭唯有繼續掩耳盜鈴,不再顧慮外物,雙腿夾緊葉塵的腰身,秀足交叉緊扣,柔臀聳動,欲拒還迎,榨取玉莖內每一滴殘余,閉目沉浸眼前的酸美狂潮中。

  “這樣射里面會不會有了?都怪蘭亭的臭腳丫兒把我鎖住了,拔不出來啊。”

  葉塵假意呼呼喘息的抱怨著,賊手卻在沐蘭亭隆翹的圓臀上流連愛撫,“哦……如果有了的話,該叫什麼名字呢?”

  沐蘭亭氣得頭頂都快冒煙,抽出玉腿狠狠在他肩膀踢了一腳,又覺不解氣,再將腳心貼緊了葉塵面門,低聲怒道:“被女人踩過,包你倒霉三年。”

  “剛才怎麼說來著?被好看腳丫踩死是福氣,但被太陽劍譜的傳承者女神踩過,只怕會行運十年。”葉塵用鼻尖刮著沐蘭亭好像凍膠粉藕似的小腳,毫不嫌棄的在雪膩腳背和秀嫩腳趾親了親,“若是生下女孩子呢,最好脾氣像我一些,莫要冷冰冰,愛發脾氣踢人。”

  腳心被親的麻麻癢癢,很是舒服,連這麼“不干淨”的地方都不嫌棄,沐蘭亭內心的火氣漸消,柔情漸升,反身躺了下去,依偎在了葉塵懷中,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似的輕聲道:“蘭亭階前融冷光,夢弦絲響動紫皇,男孩子就叫夢弦,女孩子就叫紫皇。”

  葉塵讀書不算太多,但也知道這是前朝才子謝長吉的詩作,傳神再現此君青年時在延洲江邊縱情彈奏,自負樂曲融合蘭亭朝露的清冷光華,琴弦如夢,上達雲霄天庭,驚動傳說中女帝紫皇之氣魄。

  “葉夢弦,葉紫皇……”葉塵仔細一想,蘭亭不單是延洲名勝,還是經典名詩,沐看天多半也是依此來給女兒起的名,“好像是非常有學問的樣子,比我這個老土名兒強著太多了。”

  “嗯……”沐蘭亭不再講話,也不再徒勞去扳在自己乳房和恥丘毛發上不老實的魔爪,心中嘆道:為了腹中孩兒,五天後我也一定要斬殺敵寇,保全性命。

  其實葉塵不過隨口調情,八字還短一撇,未必真就受孕,但沐蘭亭動了母性,竟然不由自主的當真起來。

  他二人濃情蜜意,可苦了在旁邊商議盜國大戰的神星雪,將那些艷靡緋色的床間之事全都聽進了耳朵里,她本無心窺覷人家年輕情侶的隱私,不過因為和葉塵有過一次荒唐的親密接觸,莫名挑動了久欠灌溉少婦的心田,不想聽,又忍不住去聽,聽了害羞後悔,立刻屏蔽靈識,但沒片刻,卻又鬼使神差的去凝神感知隔壁動靜……赫連暖玉手指圖紙道:“皇帝納蘭極鳳蠢鈍,可不代表歸海氏可以取而代之,星雪姐姐文韜武略俱佳,又血脈純正,由你出任女皇再合適不過,我們家族已經說動東陵長老,可以牽制住摩訶靜和北瑤氏的私軍,但北瑤凝若這個小丫頭會很麻煩,已經聯絡了沙漠中的詭麗黑旗門,神廟西南方會……姐姐你臉好紅,沒事吧?”

  “啊……我沒事……”神星雪忙回過神,說道:“北瑤姐妹和黑旗門少帥是葉塵的朋友,他們不會有威脅的。”

  “哦?北瑤凝若做事百無禁忌,她不來攪局,那是最理想不過。”赫連暖玉是聰明女人,知道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葉塵相貌英俊,來歷神秘,處事威嚴霸道,和公主有些不清不楚的親密關系倒無所謂,但願不是什麼禍亂神國的奸雄就好。

  “這些不過都是小節。”神星雪站起伸了個懶腰道:“說來簡單又可笑,決定神國大勢的關鍵,還要看我在太陽神廟前能不能對付歸海荒劫。”

  因為是閨蜜私人臥房,神星雪赤腳散發,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薄紗睡袍,雙臂一張,玉乳將前襟高高頂起,頓顯其豐聳偉岸,迷人誘惑之處,就算赫連暖玉同為艷麗成熟的女人,看得都是不禁心神蕩漾,相比自己,星雪公主明顯要豐腴一些,但偏偏又毫無肥胖松贅之感,這種罕見的曼妙身段兒,真的羨煞不知多少貴婦名媛。

  神星雪倚坐窗台絨墊,凝望明月,兩根纖指捏著如羊脂白玉似的夜光杯,姿勢猶如神女拈花的藝術名畫,美麗得聖潔不可侵犯。

  赫連暖玉看了好一會兒才笑道:“看姐姐舉杯的優雅,倒顯我像端個洗臉盆一樣。”

  神星雪未免繼續偷聽葉塵猛烈的撞擊聲和沐蘭亭羞澀而熱情的呻吟,只得對月遙憶過去十年的安靜生活,平日事忙不去想也就罷了,此刻一想,當真是思緒如潮,不可抑遏,忽聽赫連暖玉說笑,這才回過神,說道:“這麼晚了,澹台大法官沒派衛兵來接暖玉嗎?

  最近幾天波濤暗涌,很不安全。“

  聽到丈夫,赫連暖玉神色有些不自然,平淡道:“定國事繁,律法和軍隊的穩定是最根本事項,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那正好我們姊妹今夜抵足而眠好了。”

  以神星雪目前的狀況,也顧不上打聽人家的婚姻幸福與否,至於國家大事,實際在她這位武學大宗師眼中,也遠不如高官貴族們想的復雜,就如同剛才說的——五日後一戰,成王敗寇,就這麼容易而已。

  赫連暖玉非常不願意聊這方面的問題,生怕惡心的家丑對外泄露——她的丈夫澹台玉紜雖然是一位學通古今、剛正不阿的帝國大法官,但本性卻深嗜龍陽,有孌童之癖,秘密莊園內養有十數位俊美少年供己狎玩,有時甚至與同好貴族互換孌童,自好風流雅趣,而對她這位舉國聞名的才女妻子,大法官卻是相敬如賓,連一晚上都沒碰過。

  盡管赫連暖玉對丈夫談不上有深情厚愛,但他身份上畢竟也是自己的丈夫,最親的丈夫寵戀孌童,視高雅美艷的妻子如空氣,有時在酒會慶典牽手而行時,他甚至會流露厭惡嫌棄的眼神,心高氣傲的才女又怎能毫無感覺?

  可惜兩人都是楚火羅國各自領域內的巨擘,相互多有依仗扶持,誰都不能離開誰,所以目前便這樣維持著詭異恩愛的婚姻,依舊是一對兒國民面前光鮮亮麗的俊美夫妻。

  夜深人靜,二女躺在軟床上各懷心事,都沒有真的熟睡,赫連暖玉偷覷著神星雪盈握蛇腰上豐滿已極的腴乳,莫名其妙忽然冒出了一個荒唐無比的想法:澹台玉紜好寵俊俏孌童,我何不也謂女而男淫,反之就此風流狎蝶?

  這種念頭剛燃片刻,赫連暖玉便幽怨熄滅,心道:國家劫數迫在眉睫,山海般多的事情等待要處理,我腦子里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髒事兒呢……神星雪亦很難過,聽到葉塵和沐蘭亭因為討論孩子名字,說著說著,小兩口竟又動情起來,可以清晰分辨是沐蘭亭用嘴巴吮住了什麼東西,她是成熟婦人,自己雖然沒做過,但也知道那是個什麼羞人情況。

  燥熱麻癢的感覺讓二女成熟的身體愈發難挨。

  赫連暖玉鬼迷心竅,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居然借著黑暗和寂靜,裝作無意的將手攀在了神星雪豐腴的乳峰之上,手感之綿軟,體積之碩大,實在是人生未曾有過的絕妙享受,哪怕腦中狂叫著——你瘋了嗎?

  敢做此淫穢不雅的舉動!

  但美乳綿柔盈手,硬是沒舍得放開。

  “葉塵你要從……後面來嗎,別……我不喜歡……啊……輕上一點……”

  神星雪耳朵里回蕩著沐蘭亭羞澀快美的嬌啼,以及肉棒擠開泥濘花底嫩壁的膩聲,正自蹙眉心跳不已,胸上猛的覆蓋上赫連暖玉一只手掌,竟也沒去撥開,初時僅是輕輕按揉,隨即居然膽大放肆起來,細膩的小手緩緩滑進了衣襟,直接接觸到了連自己都引以為傲的圓翹豪乳。

  “蘭亭的屁股怎麼這麼白,這姿勢倒很像老漢犁地似的,哈哈……”

  沐蘭亭吃羞沒有說話,但神星雪卻可以想象那個秀美冰冷的小姑娘,此刻正像小乖狗一樣趴著,被葉塵從後面一下一下抽貫,表情定是又羞恥又享受吧……又一個迷醉的愣神,赫連暖玉細細的手指已經捻住了她峰頂韌中含軟的乳尖,且刮起了乳暈上一圈褶皺出來,緊跟著,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用她也非常豐滿圓潤的乳房去擠壓摩挲神星雪更大的胸脯。

  如此有悖天道人倫的曖昧刺激,刹那間讓武功奇深的神星雪也沉醉迷糊起來,她扭動柔軟雪白的嬌軀,由掙扎拒絕,變成了害羞中隱含火熱的迎合。

  同性柔嫩摩擦的刺激,讓二位頂級美女一同墮入欲望深淵,赫連暖玉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只余粗重呼吸,她一口吻住了神星雪嘴唇,勾住丁香小舌死死糾纏攪動。

  直到她更加放縱,試圖去解兩人僅有的薄絲睡袍時,神星雪猛然驚醒,周身穴竅罡勁噴薄而出,一下將赫連暖玉震退了幾尺。

  即使房內漆黑,還是能看見神星雪沉甸甸的酥胸半露,雪白乳肉散發出驚人的肥美成熟,此刻正因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跌宕,赫連暖玉羞恥欲哭,不知該如何解釋。

  神星雪也感知到自己蜜處已春潮濡濫,潤濕了腴美的大腿根肌膚,可離奇的是,她此刻情欲熊熊,卻並沒有幻想丈夫顧燭影,也並沒有喚起什麼玉體磨鏡之樂,而是居然浮現出了葉塵怒挺肉棒的影像輪廓,她強提玄黃真氣平復旖念,沒怒斥什麼責備的話語,整理好衣衫就穿鞋出了臥室,關門前略一猶豫,說了句:

  “暖玉多半累了,快好好睡吧。”

  赫連暖玉窘迫地摳緊秀氣的腳趾,又使勁拍了拍自己俏臉,恨不得跳進外頭的噴泉池自殺算了……四人於深夜顛鸞倒鳳,春意盎然,不知南北西東,離此地不算太遠的豪華別墅中卻是陰森可怖,散發出滾滾生人勿近的氣氛。

  燕蒼生離地三寸,盤膝端坐虛空,銀白長袍無風自動,猶如大天魔王降臨,看起來似乎在醞釀某種神秘武功。

  古神君揚起袍袖,輕輕敲著桌面。

  那只手居然雪白如玉,顯然為年青女子的柔嫩素手。

  “楚天王,如今五大神功已現其四,後浪滔天。全新時代近在眼前,只怕以您的涅槃神塔也是力不從心吧?”

  燕蒼生指如拈花,聞言也不動怒,說道:“神功是神功,武聖是武聖,完全是兩碼事,你以為梵天情只是個會玩女人的公子哥兒,一撈一大把嗎,呵呵,五天後我會把這些不知所謂的後浪一個一個釘死在西楚。”

  “我也不是危言聳聽。”古神君啞聲笑道:“世上無論哪個高手都是靠打死前輩上位的。”

  燕蒼生皺眉道:“你好像認為我會輸掉嗎?”

  “我只不過有感而發罷了,也並非說楚天王會有意外,但葉塵、神星雪、沐蘭亭、過天狼他們確實挺難對付的,憑咱們這一盤散沙倒有點困難。”

  相比其他人,燕蒼生似乎對古神君客氣了很多:“那你還在太陽神廟阻止我殺葉塵和沐蘭亭,放任他們和過天狼聯合。”

  “這些年輕人似有不可思議的氣運,何況寧無忌那小子居心叵測,歸海荒劫只惦記皇帝寶座,真打起來肯定是亂戰浪費氣力。”古神君甚有城府的分析道:

  “所謂三個和尚沒水喝,何不多等幾天,由鬼王和那倆外族家伙拼個兩敗俱傷,我們才有希望拿到楚火羅國的《太陽劍譜》。”

  燕蒼生點點頭,邪魅笑道:“中原覆滅在即,寧無忌居然會蠢到要和南疆聯手,對付華太仙,我又怎會和別人聯手,拿到《太陽劍譜》後就吸干寧無忌和歸海荒劫,炸了狗屁神之國的水源,再用渾光儀把這里財富一掃而空。”

  “自然。”古神君答應一句便安靜下來,仿佛靈魂出竅,他的面具後似有無窮的秘密隱藏。

  ********************

  和寂寞入骨的赫連暖玉不同,華茵從不會因為肉欲而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她也沒有鍾情的男子,但眼下看起來,二伯要強行給她找一個老公安家了。

  過天狼長得像只鬼,平時的生活中更像鬼,經常不發一言的坐在角落陰影中,一坐就是整天整夜,華茵問他十句話,他通常也只會“哦”上兩三聲,不做任何解釋,但華茵知道,父親對他極是信任尊敬,兩人武藝未大成時便一起出生入死,關系非同小可,所以對於他的意見,父親說不好還真會應允……“二伯,你有所不知,葉塵這個家伙的情婦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就是一個極度好色,為了女人偽裝成講義氣的魔教總管,您可千萬不能上當把華茵給嫁了,否則我會惡心死的。”

  過天狼道:“他和老四很像。”

  “什麼?”華茵差點暈死過去,但慶幸二伯總算多說幾個字了,“我爹生平可就只喜歡我娘一個。”

  過天狼好像有氣無力的道:“先天太極門和魔教結盟聯手對付老四這種事,騙小孩子還行,燕蒼生怎會丟得起這個人?他如果這麼廢物,又怎能魔功大成……所以他的目標多半是歸海氏的《太陽劍譜》。”

  “原來是這樣。”華茵終於看見了核心,沉吟道:“您早有打算出手搶到劍譜?我父親也知道嗎?”

  “他若想搶,去年和老七、紅蝶來這里時就搶了,嗯,你爹和我不一樣,從不會搶人家東西。”黑暗中僵屍魔鬼一般的過天狼道:“我就替他殺光這些障礙,拿到劍譜給他。”

  華茵奇道:“那您又把我嫁給葉塵是怎麼說的?”

  “他和神星雪都是一流好手,一齊出手,場面亂起來的話,搶劍譜的把握要大一些。”

  過天狼見華茵還是滿頭霧水,便又多說了幾句:“和真正的最後一戰比起來,神廟比武算不上什麼,眾多孩子中你是比較老實的一個,容易吃虧,借機給你選個甘為女人拼命的老公,免得我們七兄弟出意外的話,你無人照應。”

  華茵哭笑不得,覺得二伯杞人憂天,還有點驢唇不對馬嘴,但他老人家顯然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思維方式,很難去反駁,只能先圖劍譜,待回歸中原,再求母親來推這場滑稽的訂婚。

  區區五日,轉瞬即逝。

  恢弘的太陽神廟前一片肅殺冷峻,完全沒有祭祀先賢該有的莊嚴氣氛,也不像往年那樣有山呼海嘯的神國百姓前來此地圍觀。

  包括國家重臣和三大貴族,在場所有人都是神情緊張,內心恐懼,准備迎接神國巨大的變革,所幸有歸海輪回巨大的持劍金身神像近在眼前,巍峨深沉的武聖魄力,好像可以鎮壓所有,護佑楚火羅帝國萬古不滅。

  廣場微嘩,軍隊自動分開,讓出了一條大道。

  歸海荒劫緩步走向祖先歸海輪回的巨像,而楚火羅國皇帝,納蘭極鳳,皇後千代陌,居然好像卑微的仆人婢女一般,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

  已有貴族低聲交談:“歸海大神官大勢已成,我們待會兒可要第一時間表衷心,莫要淪為他立國祭祀的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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