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7章
胡雅家在一處高檔小區,可以從地下車庫通過電梯直接入戶,兩人一進電梯,來不及等電梯門合上就抱在了一起,干柴烈火的做了起來愛。
兩人從玄關、客廳、浴室到臥室,連晚飯都顧不上吃的瘋狂做愛。
就像胡雅之前所說,她在所有掛著自己和老公婚紗照的地方,留下了被另一個男人操出來的淫水。
最後胡雅真的穿上了婚禮時的婚紗讓王逸操她。
主臥的床頭上掛著胡雅和她老公甜蜜的婚紗照,那上面的胡雅就穿著現在這身婚紗。
胡雅雙手撐在相片上,王逸站在她身後,婚紗擋住了兩人的身子,但是不用看也知道兩人正做著男女之事。
“呃嗯~”胡雅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不知道之前叫的有多厲害:“小……小逸,你的大雞巴終於……終於一脹一脹的跳動起來了……姐姐……姐姐記得這是你要射的前兆,嗯呐~啊!啊!都快被你美死了……可我……我這兩天危險期,射……射到外面吧!”
“雅姐,你記不記得咱倆在雲南叢林里的時候,每天我都會把你的騷逼用精液填滿……”
“記得……我……我怎麼會忘啊~啊!不光是騷逼,還有小嘴和屁眼兒……那時你可真討厭,非要最後喂人家的小嘴,操過小穴和屁眼兒的雞巴,臭烘烘的,可……可我就是願意……”回憶起那段絕不會忘記的時光,胡雅改變了主意:“來……來吧小逸,填滿姐姐的騷逼,用你濃濃的精液……啊!啊!啊!……”
胡雅的呻吟聲突然又高亢了一些,王逸把她整個人壓在照片上,用全身的力氣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
幾分鍾後,兩人疲憊的躺在床上,胡雅的婚紗被脫了下來扔在一邊,赤身裸體的他們似乎找到了當初在叢林里的感覺。
“小逸,真好,姐姐我已經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我老公他雖然本錢還可以,可就是不太會玩,每次都是只會壓在我身上,像個傳教士一樣。我難得舒服了叫兩聲,他卻嫌棄我太夸張……”胡雅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挺拔的胸部曲线是那麼的迷人,讓王逸忍不住用嘴含住一只,用手抓住一只。
胡雅順勢把王逸摟在懷里,享受著老公給不了她的激情四射,或許成為王逸的手下後,自己就能經常得到這樣的獎賞了吧!
想到以後的快樂,她的眼神逐漸迷離:“小逸,該滿足人家第二個洞了……除了你還沒被別人用過呢,你可要輕一點哦……”
……
周一下午,萬達商場一間無人的倉庫之中,王逸身前跪著兩個美女,正一左一右的抱著他的大雞巴橫吹豎舔,左邊的是耿莎莎,右邊的是胡雅,而胡雅身後則是一副假小子模樣的馮倩。
胡雅狠狠的嘬了一口肉棒後讓出了位置,用手輕揉著睾丸,一臉滿足的看著王逸說:“小逸,怪不得老馮安排莎莎接手我的工作,原來你莎莎和小馮總都是你的人……”所謂的老馮就是馮倩的父親,這家萬達的當家人。
馮倩在她身後用力的挺著下身,假小子今天一副男人模樣,就差在臉上貼點兒胡子了:“雅姐,我們也不知道你是小逸的人啊!不然早就把你搞到手了!這騷逼夾得,真舒服!”
胡雅扭動著屁股,享受著這種新奇的感受:馮倩的肉棒不像王逸的雞巴那麼大,但也很充實,抽插的力量弱一些,但兩人私密處的結合很軟很嫩,這是王逸給不了的感受。
她用手抓住耿莎莎的大奶子,臉上有些羨慕,眼中有些回憶,嘴里說到:“我和小逸還是在雲南的時候,被壞人追進了荒野山林里面,衣服一點點被掛爛了。赤身裸體的兩人在死亡的壓力下,忍不住就……就搞在了一起……”
“吸溜……聽起來不錯,雅姐你來……”耿莎莎吐出嘴里的雞巴,舔了一口讓了出去:“在荒山野林里赤裸裸的發泄原始的欲望,聽起來有些向往呢!我和倩老公也是被小逸從壞人手里救出來的……”耿莎莎伏低了一些身子,張嘴含住了胡雅的奶子。
馮倩感覺有些累了,停下來歇一會兒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指捅胡雅的小屁眼兒,一邊兒往里捅一邊兒說:“我看啊……小逸就是最大的壞蛋,不然怎麼總能從壞人手里把我們救出來,然後又用大雞巴天天欺負我們!”
胡雅用手摟著耿莎莎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嘴里含著龜頭含混不清的說:“我還挺羨慕你們能天天被小逸操呢!卟滋……吸溜……唔……我老公雖然尺寸還可以,就是……唔……吸溜……就是太沒情趣,以前還不覺得……卟滋……卟滋……可自從被小逸……啊!啊~莎莎,莎莎別……別咬……自從跟小逸歡好過,總覺得和老公做愛沒感覺……”
“想被小逸操還不容易?我們家十幾個女人都滿足不了他,只要你來總能有口吃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我這根嗎?”馮倩一邊說一邊挺了一下,提醒著被操著的女人。
“那……那可不行,我還有老公呢!”胡雅滿臉遺憾的拒絕了:“小倩啊,你這根兒是什麼東西啊,燙呼呼的跟真的一樣……”
“嘿嘿……這是小逸給我的,用的時候能變成大肉棒,跟真的一樣,還能射呢!不用的時候縮回去,跟陰蒂沒什麼兩樣……”馮倩歇了歇,抽出來肉棒,又頂在了胡雅的菊蕾之上。
“能……能射嗎?”胡雅一臉的不可思議:“能射到屁眼兒里讓我看看嘛?”
“這不正捅著呢嘛!”馮倩咬牙忍著,她覺得自己已經快到高潮了。
王逸也適時的抱住胡雅的腦袋,把大雞巴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喉嚨里,搞得她難以呼吸,窒息感越來越強。
網絡上有許多用保鮮膜裹住腦袋來刻意的制造窒息感,因為這種感覺和高潮極為相似。
胡雅昨晚被他搞了一晚上,馮倩的假陽具根本不夠看,王逸這才用這種方式幫上一把。
果然,胡雅的興奮度猛烈的上漲起來衝到了頂點,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不論是插著王逸陰莖的喉嚨,還是插著馮倩假陽具的肛門,肌肉都在瘋狂的攪動,搞得兩人也是舒服異常,濃白的精液噴涌而出。
王逸覺得胡雅差不多到極限了才抽出自己的家伙,恢復呼吸的人妻一邊喘息一邊“咳……咳咳……”的咳嗽,噴出了好多精液,耿莎莎趕緊用嘴吻住胡雅,防止她再咳出來浪費。
馮倩高潮噴出來後,肉棒變小被胡雅的括約肌擠了出來,下身仍陶醉的頂在胡雅的大屁股上不忍離開,好像兩人的性器被濃稠的液體黏在一起了一般。
幾人正享受這巔峰後難得的安靜時刻,突然傳過來一陣手機鈴聲。
“什麼人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胡雅認出了她設定的來電音樂,勉強支起身子去接電話。拿到電話的她先是臉色一變,深吸了一口氣才敢接通。
“喂?老公!”竟然是胡雅剛結婚的老公打來了電話:“嗯……在公司加班呢!……你想我了沒?……我可想你了,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呀……什麼!……不是不是,你提前回來我當然特別特別開心!你等我一下,這就放下手頭工作去機場接你……噢,還要去公司匯報嗎?晚上還有應酬啊……我不管!我現在就回家洗澡,然後在床上等你!……不吃晚飯了,不見到你……啊!”胡雅的電話還沒打完,王逸就悄悄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嚇得她驚叫一聲。
“沒……沒什麼,文件沒……沒拿好掉在了地上……”胡雅結結巴巴的說,她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滾燙的龜頭頂開,王逸竟然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操自己。
“老公,我不想讓食物填滿我的胃……我……我只想……讓你的那里填滿我的身體……沒……沒有,我沒懷疑……懷疑你在外面偷吃啊!我……我正跑著去車庫,所以……有……有些喘……嗯……那好……那好吧……嗯……拜……拜拜……”
胡雅一掛電話就回過頭來看王逸:“小逸!你……你差點兒……差點兒害死我!”王逸的雞巴剛插進去一小截兒,就開始挺動腰腹大力抽插起來,胡雅的氣勢洶洶一下子就潰散了。
“姐夫提前回來了,我怕雅姐你再沒機會吃我的大肉棒了,所以再喂飽你一次啊!”王逸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胡雅焦急的說:“快……快停下來!”強烈的快感讓剛高潮過的身體再度敏感起來,有些承受不住的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我……我老公提前回來了,都已經下飛機了,趕緊……趕緊讓我回家,家里床上還……還留著你的精斑呢!”
“好嘞雅姐,我盡快!”王逸根本沒打算停下來,回頭衝著馮倩和耿莎莎說:“快過來給我舔著後面,幫我盡快射滿雅姐的大騷穴!”
“別……別啊小逸!我老公一定會發現的!你要害……害死我了!”一句“害死我了!”似乎用盡了她最後一點力氣。
王逸感覺到胡雅的陰道已經失去了控制,腟肉像罷工了一般變得松松垮垮,抽插再沒一點阻力,龜頭直接衝到底部捅開了宮頸,從胡雅的正面看去,她的小腹上隨著王逸的操干,一鼓一鼓的。
馮倩和莎莎一左一右的在王逸身後,耿莎莎用她那一雙纖細柔軟的手扒開了屁股,露出了致命的弱點,馮倩伸出舌頭湊了上去,曾經無比厭惡男人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能做到這樣。
“啊!”王逸舒服的低吼了一聲,菊花真的是他的快感放大器,讓剛射過一次的他很快就又有了一絲衝動,“雅姐……我直接射到你的子宮里,姐夫……姐夫一定不會發現的,好……好不好!”
胡雅早已沉沒在高潮的驚濤駭浪之中,那里還有一絲理智?
嘴里哼哼唧唧的誰分得清是表示同意,還是無意義的呻吟?
王逸雙手繞到前面,一手抓住上面的奶子,一手扣弄下面的陰蒂,不肯放過女人任何一處敏感點。
……
胡雅一邊氣急敗壞的穿著衣服,一邊狠狠地瞪著壓在馮倩和耿莎莎身上的王逸。“被你害死了!有些半個小時我都到家了!!!”
馮倩在上,莎莎在下,兩人面對面抱在一起躺在貨架上,讓王逸同時干她們兩個,粗長的雞巴在兩人四穴間來回穿插,好不舒服的王逸轉過頭回應著急的人妻說:“嘿嘿,雅姐,我就操了十分鍾啊!已經是我最快的一次了!剩下二十分鍾是你站不起來,不能怪我呀!你看她倆,我都操了二十分鍾了,估計還得二十分鍾呢!”
“哼!那騷逼里的精液呢!你不是說在子宮里流不出來嗎?哎呀,算了,沒功夫和你貧嘴,我得趕緊回家收拾一下!”穿好衣服的胡雅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又轉回身來跑到王逸跟前,獻上了一個香吻,這才裊裊婷婷的離開。
王逸看著胡雅婀娜的背影消失後,才回頭看向身下兩個女孩。
就在這個地方,王逸接到了好感度系統的挑戰任務,讓他限時拿下莎莎和馮倩,對那時的王逸來說,這簡直是個難比登天的任務。
可時隔半年再回到這個倉庫,那對兒曾經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蕾絲女孩,現在卻對他無比痴迷,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好感度系統!
旦復大學每年的畢業生都極為搶手,六月到十二月各大企業爭著搶應屆的本科生,一月到五月又要更加稀有的搶碩士和博士。
學校專門把社會活動中心作為場地給企業開招聘會,這里一年到頭都是人聲鼎沸的樣子,為了維持秩序,校學生會專門組織了志願者團體,專門來維持會場秩序。
“同學,請按次序排隊,不要推搡!”岑杏兒提醒一位有些急躁的學長,那男生看到比自己高了一大截兒的岑杏兒,心中頓時就嚇了一跳,再看到她那完美的容顏,臉上不由得發燙,不知道是看到美女害羞的,還是羞愧於自己的不雅行為,只好連聲抱歉後老老實實的排隊等待。
岑杏兒看著這家企業人滿為患的招聘台,是世界五百強之一,還是金融行業的領頭羊之一,是她做夢都想去工作的地方。
可雖然他們也是這里的常駐企業,可每年接受的畢業生都屈指可數,無一不是學校里最頂尖的那幾個。
岑杏兒在這里又盯了一會兒,就不得不離開,今天的志願者人手並不充足,她也不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
不遠處有一家新來的企業,正在架設展台,還沒打出名號,岑杏兒決定去看一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新來的公司位置並不太好,幾乎是在整個會場最偏僻的角落里。
雖然位置偏僻,可桌椅板凳一應俱全,企業只需要打出橫幅,掛上海報,再擺上宣傳頁就可以招徠自己想要的人才了。
展台里一個男人正在懸掛橫幅,岑杏兒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展桌前坐著一名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美女,精致的妝容打扮和時尚的職業套裝,應該是負責人,正整理著一摞宣傳頁。
除這二人就只剩下了一名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兒,看上去也是清純可愛,正在弄海報支架。
“您好,我是會場的志願者,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岑杏兒走到展桌前主動說到。
正整理宣傳單的自然是剛剛走馬上任的胡雅,她聽到聲音後抬頭一看,眼中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一抹亮光,心中不由得贊到:“好高挑的女孩兒!”
胡雅並不是第一次來這里組織招聘,所以有一些了解,和岑杏兒握了一下手說:“你好!我是逸昆星娛的人事總監:胡雅!旦復大學招聘會的志願者團隊我早有耳聞,我們公司今天開始在這里招聘三天,感謝貴校和志願者的支持!”
“您太客氣了,旦復大學一直致力於向國家和社會提供最優秀的人才!”岑杏兒連忙客氣的回答到,她特別意外這家公司的名字,聽上去應該是搞影視娛樂的,應該去上戲才對,怎麼會來旦復招人?
“可以看下您的宣傳單嗎?”岑杏兒十分好奇。
“當然可以!您請……”胡雅毫不猶豫的抵過去一張,宣傳單設計的很簡潔,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公司的背景,和所需要的人才。
“謝謝……”岑杏兒接過宣傳單,仔細看了起來:“逸昆星娛公司,海外獨資,……誠聘……財務總監一名!要求:不限年齡!不限性別!不要求工作經驗!”女孩被眼中的幾行字深深震驚了,財務總監已經是公司高層了,即便是一家名聲不顯的新公司,這樣的招聘條件也太過於匪夷所思。
胡雅看著女孩驚愕的眼神,明白她心中所想,認真的解釋到:“說起來你可是我的學妹呢!公司提供了這麼好的一個職位,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來母校,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選擇。”
“可……可這樣的條件也太夸張了吧!就算……就算是……”岑杏兒說了一半就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胡雅輕笑一聲說:“就算是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未免也太夸張了,不是嗎?”她一口道破了女孩心中所想,又拿出一份表單遞給岑杏兒,然後接著說到:“就算是沒畢業的你也可以試試呦!考慮一下吧,等我收到你填好的表單後,就解開你心中的疑惑。”
岑杏兒更加震驚了,以至於忘了接過胡雅遞出來的表單:“什……什麼?我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學姐我可是第一屆志願者哦!如果這些年遴選的規律沒變的話,能通過的可都是旦復大學的精英呢!”胡雅又往前遞了遞表單,岑杏兒這才轉過神來,慌忙雙手接過了舉了半天的職位申請單。
“謝……謝謝學姐!我會認真考慮一下的!”
這時展台里面的橫幅也搭好了,“雅姐,看一下,我弄的怎麼樣!”男人的聲音正是王逸,聲音吸引了胡雅和岑杏兒,他拍著手轉過身來,目光不由得被身材高挑的志願者岑杏兒牢牢吸引。
岑杏兒先是看了看上方的橫幅,司空見慣沒什麼特別的,然後目光下移,看向了剛才一直背對著她的男人。
“是他!”女孩心中一驚,過目不忘的她一瞬間就想起了那次在鬧市街頭發傳單的經歷,那個在車里做那種事情的男人不就在眼前嗎?
王逸也認出了女孩,沒辦法,實在是她的身高太讓人印象深刻了,訕訕一笑說到:“呵呵,你在這上學呀!”
王逸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更讓岑杏兒難堪,“他也記得!!”女孩羞臊的脖子想被卡住了一樣喘不上氣,臉蛋兒漲得通紅,一跺腳,拿著表單扭頭跑開了。
“逸哥哥,你認識她嗎?怎麼把人家氣跑了呀!”懸掛海報的正是付芸,王逸特地帶著她來辦招聘,也算是做出讓付勇放心的姿態。
“不認識啊,就是……”王逸撓了撓鼻子,說出了那次在鬧市車震,被女孩撞破春光的經歷。
王逸繪聲繪色的描述,恨不得在兩人面前重演一次不可,聽的胡雅和付芸春心蕩漾,恨不得也馬上和王逸來一次車震不可。
王逸說完後也不理兩女的狀態,拿起宣傳單就要去四處派發,卻被反應過來的胡雅叫住了:“你干什麼去?想去追人家小姑娘嗎?給我老實點,展台里面還要用圍擋搭一個隔間。”
“搭隔間?干什麼?雅姐你是不是騷勁兒上來了,想在里面被我……”
“胡說什麼呢!”胡雅趕緊看看周圍,幸好這個角落冷清,沒什麼人:“搭一個隔間用來和應聘者談待遇,這些東西不能當著別人面說的,你也是公司的老板了,學點東西吧!”她剜了王逸一眼,接著說到:“而且等中午,學生都吃飯去了,我們也能替換著在里面休息一下不是……”
王逸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拍了拍胸脯說:“交給我吧!保證用圍擋搭出來一個滿足胡總要求的隔間,讓外面的人看不見、聽不到里面發生了什麼……”
胡雅氣急敗壞的拍了王逸一下,厲聲說到:“就你貧!小芸,你去發傳單!”
……
岑杏兒整個腦子都是混亂的,拿著表單悶著頭跑,也不知道去哪里好。
“怎麼……怎麼會遇到他……”自從那天,透過擋風玻璃看到那一幕之後,隔三差五的總會夢到,只是有時候她在車外,有時候,她在車里……
岑杏兒嘗試過讓自己忘記,可都以失敗告終,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動了春心了,可家教嚴謹的她甚至不敢用自慰來減緩心中的欲望。
每次做夢,男人的臉都是那麼清晰,那根讓人害怕的大家伙是那麼猙獰,睡醒後私處的粘膩讓她索性開始裸睡,不然內褲都不夠換洗。
“嘩……”的水聲,提醒著她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衛生間,膀胱適時的酸脹感促使她走了進去。
岑杏兒今天穿著及膝連衣裙,把剛拿到的表單折疊好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把裙子摟到腰間,褪下保暖褲襪和內褲,岑杏兒這才看到,內褲的襠部已經有了一小片濕痕。
“又……又沒做那個夢,怎麼會濕……應該是一不小心尿出來一點吧……”女孩如此自我安慰著,坐在便池上嘗試放松自己,可原本以為急得不行的小便卻沒有解出來。
她也不想想,忙了一上午連口水都沒喝,又怎麼會內急?
岑杏兒只好拿出衛生紙,伸進兩腿之間輕輕擦拭,手指隔著紙巾從上往下擦,觸碰到小豆豆的一瞬間像觸電一樣,忍不住“嗯~”了一聲,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臉蛋兒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脖子上,她用力晃了晃腦袋,這才感覺腦袋清醒了許多,看了看手上的紙巾,上面都是她分泌出來的東西。
岑杏兒把紙扔進坐便器中,她怕扔進紙簍里會被別人發現什麼,又抽出一張紙巾,像用衛生巾一樣墊在了內褲里面,原本就很豐腴的陰阜,這一下更顯得飽滿了。
……
社會活動中心里到中午終於冷清下來,學生們都已經吃飯去了,各公司負責招聘的人員也大都在進行午後休息。
逸昆星娛的招聘展台里,胡雅正翻看著收到為數不多的幾份簡歷,瞥了一眼身後的隔間,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隔間里付芸仰面躺在桌子上,嘴巴咬著手腕,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內褲掛在左腿的腿窩上,兩條大白腿搭在王逸的肩膀上,腿根處一根粗長的大肉棒正在奮勇前進。
在旦復大學的三天時間過得飛快,雖然第一天冷冷清清的只收到了聊聊幾分簡歷,但是逸昆星娛招聘一名財務總監的消息終於慢慢傳播開,第二天起展台這邊熱鬧了起來,也收獲了不少簡歷,只是讓胡雅印象很深的岑杏兒直到第三天中午也沒有來過。
胡雅在翻看著收上來的各種簡歷和申請表單,忙的不亦樂乎。
在她旁邊的是關美,今天被拉過來幫忙,正在忙著向前來咨詢的應聘者介紹情況,同時派發宣傳單和空白表格。
雖然這次招聘的重頭戲是財務總監的職位,但是還有一些其他職位,例如:人事主管和人事助理,這些是給胡雅找手下,還有行政主管和助理、IT主管等等,等下一站去上戲還要招聘一些業務方面的人員,例如制片、聲樂、場務等等。
關美正拒絕著一個問她要聯系方式的應聘者,她在王逸的澆灌下皮膚越來越白皙,把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凸顯的更加完美,身材也從單薄纖弱變得豐健起來,胸前的峰巒已經初見規模。
“小美,王總讓你來一下!”關美的身後傳來一聲喊叫,關美扭過頭去,看到劉穎只有一顆腦袋從隔間里探了出來,隔離板遮住了她下面的身子。
她的腦袋偶爾會不自然的晃動一下,臉蛋紅撲撲的,牙齒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關美慌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走向後面,她知道劉穎為什麼會看上去有些奇怪。
懷著少許的忐忑和期待,關美踩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噠噠噠”的跑了過去,一進隔間,果不其然,王逸正在劉穎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操穴呢!
“小……小美,學姐不行了,你接一下吧!”劉穎和關美都是王逸一個學校的,只是關美要小兩屆,在現在的氛圍下自稱學姐也蠻有情調。
關美臉色一紅:“穎姐,你怎麼連半個小時也堅持不住,剛才我可是被逸哥弄了一個多小時才交給你的!”關美嘴上有些不情願,身體卻聽話的走到王逸跟前,她今天穿的是灰色緊身羊毛衫和闊腿落地牛仔褲,毫不猶豫的解開牛仔褲往下一褪,渾圓豐滿的屁股跳了出來,里面竟然沒有內褲。
其實她今天出門時是穿著一條C字內褲的,只是剛才被王逸脫了下來扔在一邊,現在還在地板上靜靜的躺著呢。
王逸一直沒說話,下身的抽插越來越猛烈,幸好他和劉穎的下體隔著裙子,不然響亮的“啪啪”聲怎麼可能瞞得過外面的人?
關美撅著屁股等了一會兒,終於聽到王逸的一聲低吼和劉穎從捂著嘴的指縫間透出來的低吟。
關美見這樣就有些急了,拉著王逸的胳膊撒嬌到:“逸哥!你怎麼又射給穎姐了!剛才人家伺候你半天,好不容易快吃到精了,結果卻喊穎姐過來射進了她嘴里,人家不依啊!”
“慌什麼!你穎學姐一會兒就要回去奶孩子了,我不得先把她喂飽了嗎!”王逸扶著劉穎的大屁股抽出了雞巴,上面粘掛滿了白色的精液也淫水:“再說了,雅姐這兩天來了例假,今天一下午我的這根寶貝不都是你的嗎?”
關美話中似乎有不滿,可臉上沒有一丁點兒嫉妒,她不過是在撒嬌罷了。此刻慌忙蹲了下去,用手扶著肉棒張開嘴舔了起來。
劉穎則是一臉滿足的站好,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這幾天她跟著媛媛堅持做塑身操,分娩後原本就沒太走樣的身材很快就恢復了。
她吻了王逸一下就離開了,小北鼻在家嗷嗷待哺呢?
隔間里的春情自不用說,外面展台里,胡雅忙的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把前來應聘者都應付完,展台前終於安靜了下來。
她正著重的篩選出申請人事方面職位的應聘者,爭取用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找幾個得力的手下。
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把手里的簡歷整理完,胡雅剛想休息一下,就感覺下身不可控制的流出一股暖流,她慌忙收緊會陰肌。
胡雅並不是內急,而是陰道里流出了一股經血,剛換上的衛生棉怎麼這麼快就飽和了?
她哪有時間多想,拿起隨身的包包就衝向了會場的衛生間。
她沒看到會場門口處,岑杏兒拿著一個文檔袋有些扭捏的走了進來。
那天岑杏兒離開會場後回到宿舍換了一條干淨的內褲,然後思緒煩雜的躺在了床上,腦子里一會兒回想起那一次在鬧市街頭看到的春宮,一會兒回想起在廁所里,用紙巾擦過私處的那種感覺,手不知不覺就插在了大腿根處。
從沒有手淫過的她哪里敢用手直接扣弄,只是雙腿緊緊的夾住手掌,用連著小拇指的下掌沿輕輕的擠壓著陰唇。
“嗯~”岑杏兒忍不住低哼了一聲,雙腳錯亂的蹬了蹬,蹬在了床尾。
“咔嚓!”宿舍門突然被打開,岑杏兒慌忙把手抽出來,閉著眼睛裝睡覺。宿舍門是從里面鎖上的,能進來的只有自己的舍友秦雨初。
“咦?杏兒怎麼這會兒睡覺了?”果然是雨初,佯睡的岑杏兒對舍友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只聽到一陣搬椅子的聲音,岑杏兒偷偷的睜開一絲眼縫,看到舍友坐在桌邊不知道在寫什麼。
秦雨初和岑杏兒相處的很好,親昵的像一對親姐妹。
她倆不是一個系的,卻是因為兩人都是一米八以上的高挑身材,學校特地准備了加長的單人床,把她倆分在了一個宿舍。
岑杏兒和秦雨初的追求者都不計其數,以岑杏兒矜持的性格,至今還沒有談過戀愛,可秦雨初已經換了三四個男朋友了。
不同於岑杏兒嚴謹家教養出來的落落大方,秦雨初家里是做生意的,所以性格外向活潑,雖然不像岑杏兒一樣經常做兼職,但熱衷於參加社團活動,再加上相貌出眾、身材惹眼,是旦復大學的風雲人物。
“竟然有這樣的公司來招聘,嘿嘿!先干個小職員,以本小姐的天生麗質,輕輕松松走上星途!”秦雨初一邊寫寫畫一邊嘀咕著,聽起來好像是要應聘,這才大二,還沒畢業呢怎麼會有公司招在校生呢?
岑杏兒不由得想起了逸昆星娛的招聘展台。
“雨初,你回來啦?!”岑杏兒用慵懶的好像剛睡醒一樣的聲音問到。
“呀!杏兒你醒了?”秦雨初驚訝的扭過頭來,看到躺在床上的閨蜜擠著眼睛問自己,她連忙放下筆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用手扶著岑杏兒的胳膊用力搖晃著說:“快清醒一下,杏兒,今天竟然有一家娛樂公司來咱們學校招人,咱倆一定要試試,不管什麼職位,咱倆先混進去,憑咱們倆旦復雙花的名號,肯定能當明星!”
“我……我知道了啦!”岑杏兒被晃得頭暈眼花,推開了胳膊上閨蜜的手,繼續說道:“上午在會場做志願者,我看到了……”
“啊!對對對!”秦雨初一聽更來勁了,上半身壓在杏兒身上,兩張精致的臉蛋兒幾乎貼在了一起:“怎麼樣!你有別的消息嗎?這樣的公司怎麼能來我們學校招聘啊?!”
“好像是因為那家公司的人事總監吧,她是我們的學姐,可能跟校方領導比較熟悉……”岑杏兒的猜測如果被胡雅聽到了,恐怕會更想把她納入麾下,因為她說的不錯,如今旦復大學的行政辦主任正是胡雅一位關系不錯的學長。
“怪不得!”秦雨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你覺得這家公司怎麼樣?”
“嗯……我覺得不太靠譜,影視圈的潛規則太多了……”說這句話時,岑杏兒腦海中閃過的正是王逸車震的情景。
秦雨初注意到了閨蜜閃爍的眼神,有些奇怪的說:“你怕什麼呀!能潛規則咱們姐兒倆的還沒生出來呢!”她有自信說這個話,她的父親是知名的企業家,岑杏兒的父母更是位高權重,兩人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誰還能強迫她倆做什麼不成?
岑杏兒有苦難言,秦雨初則是應聘的心情頗為急切,眼珠一轉說到:“既然你這麼怕被人欺負,那不如……”她說著手就伸進了岑杏兒的衣服里面:“不如就先便宜了我吧!小妞,讓大爺我好好樂呵樂呵……”
被壓在身下的岑杏兒剛反應過來,自己的椒乳就被一把抓住,不知怎麼此時她特別敏感,渾身像過了電流一般,為了掩飾窘態,只好用更夸張的動作反擊閨蜜,一只手順著秦雨初的後腰就伸進了她的褲子里,一下子抓住她的翹臀,嬉笑到:“是讓大爺我好好給你檢查一下才對,看你有沒有被新談的男朋友吃掉!”
宿舍里一番打鬧暫且不說,岑杏兒猶豫了兩天,終於決定應聘逸昆星娛的財務總監職位!
畢竟是一個不要求工作經驗的高層管理職位,岑杏兒不允許自己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走到展台前看不到一個人影,“人呢?”她左顧右盼了一下,沒有找到學姐,也沒有看到那個流氓的身影。
“難道在隔間里嗎?”岑杏兒不免猜測,招聘會場一般上午收簡歷和報名單,通過初選的應聘者,會在隔間里詳談,做進一步了解。
岑杏兒把自己的文檔袋放在站台上,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可隔間里時不時傳出來的奇怪聲音,一下一下的撥動著女孩的神經,“隔間里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岑杏兒的心里的擔心越來越重,忍不住走進展台,慢慢的靠近隔間。
“嗚……不行了……我不行了……”蚊蚋般的聲音,一絲絲的傳入岑杏兒的耳朵,離得越近聽的越清晰,直到她現在門口,終於聽出來了,這是有人在里面做那事兒呢!
鬼使神差的,岑杏兒探過頭去看隔間里面的情景,一個男人背對著門口,正站著抱住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女孩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雙腿盤著男人的腰,地上是女孩被脫掉的衣服。
“啊!啊!逸……逸哥,有!有人!”一聲有人,岑杏兒的目光立馬從地上的衣服轉過來,正好和女孩滿是春情的眼神對上,“糟糕,被發現了!”岑杏兒暗道不好,轉身就要跑,腦袋還沒徹底轉過去,眼睛的余光卻看到那男人也轉過身來露出了面容,不正是那個在車里給自己演活春宮的流氓嗎!
他竟然又在這里搞起來了。
岑杏兒慌不擇路的跑開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輕車熟路的跑到了社會實踐活動中心的衛生間中,她坐在坐便器上,雙手捂著通紅的小臉,這已經是自己第二次看到這個流氓在公共場合皮膚女孩兒了。
她緊緊並攏著雙腿,小腹傳來一陣陣的酸脹感,私處也感覺到了潮濕的氣息,是內急嗎?
還是……那里又濕了呢?
身體誠實的生理反應讓這個家教嚴謹的女孩忐忑不安,可又想到曾經自己手指不經意間滑過嫣紅的肉芽時,產生的那種發自靈魂的舒適和安心,讓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掌夾在了襠部。
柔軟的手掌,隔著褲子頂在自己那從未被人侵犯過的聖潔花園,肥沃的土壤剛被輕輕的按壓,就擠出來一汪清澈的泉水。
“嗯~”岑杏兒忍不住輕哼了一下,好舒服!她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嘴唇,再清純的女孩,動情的時候都性感極了。
就憑這這一點慰藉,岑杏兒漸漸的忘卻了剛才的窘迫,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著剛才看到的羞人場景,只是……被男人欺負著的女孩,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胡雅就在岑杏兒旁邊的隔間里,她不知道自己那位身材高挑的學妹此時就在自己隔壁,正一邊幻想著王逸一邊生澀的自慰。
胡雅原本以為例假差不多結束了,到現在還用著早上出門時的衛生棉條,突然涌出來一股暖流,擔心棉條吸納力不足,只好夾緊雙腿憋著不要流出來,別別扭扭的跑到了衛生間里。
剛一脫掉內褲坐在坐便器上,陰道深處的熱流就控制不住的噴了出來,用了一上午的棉條果然早就飽和,再也吸納不了更多的液體了。
私處外面有一根棉线,是用來換衛生棉條的,已經被流出來的液體浸濕了。
棉线仍然雪白,恐怕這次流出來的並不是經血,扥著棉线拉出來用了一上午的衛生棉條,果然吸滿了自己的淫水,只有一點點紅色。
“哼!都是小逸,明明是來招聘,卻在隔間里操了三天的逼!”胡雅一邊心中腹誹,一邊岔開腿,從腿縫中看到小穴里流出來的都是清澈的白帶,或者說,是被王逸的大雞巴勾出來的思春水,她不由得想:“那新的衛生棉還塞不塞進去呢?”
這次例假才到第三天,以她的體質,往常都要五天左右,這幾天正是在學校忙招聘,為了不出現血染職場尷尬場面,胡雅還是決定塞一個棉條。
她左右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上身後仰,靠在水箱上,左手兩根手指輕輕分開兩瓣水嫩的陰唇,露出粉粉的蜜穴口,右手捏著衛生棉條的小木棒,頂在淫水的源頭慢慢的往里塞。
“啊~”這麼細的一根插進來,讓身體的空虛感變得更強烈,小淫穴像捅進來一根燒紅了的鐵絲一般,難過的灼燒感讓她右手忍不住抖了起來,頂著棉條往陰道里走的小木棒一下子脫落了下來,面條卡在陰道口讓她很不舒服,不過這難不倒胡雅。
扔掉小木棒,她直接用手指上陣,左手把淫穴撐開的更大,右手伸出食指頂在白色的棉條上然後慢慢的往里捅,隨著手指一節一節的陷入蜜穴里,衛生棉條終於順利的塞進了最深處。
此時胡雅的手指卻再也不舍的抽出來了,在體內摳摸了兩下,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最敏感的G點,指腹用力按在上面不動,作為支點用力的攪動了起來。
左手也不需要繼續掰開小穴了,就並攏著食指和中指按在已經充血的相思豆上,飛快的揉搓起來。
胡雅知道隔壁進來一個人,所以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可她不知道隔壁的女孩也在做著相似的事,腦子里浮現的還是同一個男人。
像胡雅一樣把手指插進體內,這是岑杏兒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仍然維持著最初的姿勢,連褲子都沒有解開,可這對未經人事的女孩兒來說已經足夠刺激,僅僅兩分鍾的隔靴搔癢之後,她突然挺直了上半身,雙腿飛快的打開再夾緊,打開再夾緊,渾身上下輕微顫抖著,左手死死的捂著嘴,耳垂和脖頸紅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岑杏兒就在這樣的懵懂之中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她腦中的空白持續了有半分鍾才恢復意識,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的私處,女孩心情復雜的想到:“我……我要變壞了嗎?”岑杏兒的“賢者時刻”持續的不長,連褲子都沒有脫的她站起身就離開了衛生間,她必須盡快回到宿舍換內褲了,下身的狼藉並不好受。
胡雅察覺到了隔壁的離開,衛生間的關門聲吹響了她衝鋒的號角,右手拇指按在陰蒂上,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捅進了淫穴里,左手按在高聳的胸脯上,抓著左邊的奶子用力揉捏。
熟透了的女人高潮來臨的反應自然和青澀的女孩完全不同,生理高潮的到來帶給胡雅的卻是心理上的空虛,這種空虛只有用更猛烈的插入才能填滿,比如說王逸的大肉棒。
高潮後的胡雅癱坐在坐便器上,右手的三根手指仍然插在淫穴里,淫水順著手指“滴答滴答”的低落在便池之中。
“以後要不要在包里放一根電動的,光靠手指實在是太難受了……”胡雅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開始收拾自己的衣著,下午她還要繼續最後半天的招聘呢,有幾個不錯的應聘者要面試,還得趕緊回去讓王逸把隔間讓出來,“真是的!明明是辦公場所,卻成了他的炮房!這要是開了公司,這個辦公區域不都得成為他的淫窩?”今天胡雅似乎一直對王逸吐槽,大概是因為看到吃不到而著急吧!
……
回到宿舍的岑杏兒在門口推了推門,門鎖著沒推開,“雨初去約會了嗎?怎麼沒在宿舍呢。”她只好拿出鑰匙開門,門口正對著的正是一張梳妝台,閨蜜秦雨初正坐在梳妝台前面,拿著眼线筆畫眼线。
岑杏兒趕緊走進宿舍又關上了門,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對著閨蜜說:“雨初,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終於決定獻身給男朋友了?”無怪乎她這麼想,秦雨初此時身上只有一套布料極少的性感內衣,上身是黑色的無肩帶的半托杯胸罩,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下身從側面看只能看到橫在腰間的一根黑色細繩,應該是低腰的丁字褲。
秦雨初雖然才大二就談過好幾個男朋友,可岑杏兒知道,從未夜不歸宿的閨蜜和自己一樣還是處女。
她放下眼线筆,面帶喜色的說:“什麼男朋友,剛被我踹了!快來幫我畫一下眼线,一會兒我還要去參加面試呢!”
岑杏兒見閨蜜這麼開心,知道她肯定說的是這兩天一直掛在嘴邊的逸昆星娛的面試。
雨初最終選擇的是前台接待的職位,作為旦復大學的高材生,做一名前台自然不是秦雨初的真正目的,這個崗位只是一塊兒跳板,讓她成為簽約明星的跳板。
每天美美的站在前台出現在公司所有人面前,被人發掘出來的機會簡直不要更好!
岑杏兒接過閨蜜遞過來的眼线筆,俯下身來開始幫她畫妝。
“雨初,你想當明星,讓你爸投資拍個電影,你不就是妥妥的女一號嗎!為什麼非要去這家公司?”
秦雨初的腦袋一動不動,雙手環在岑杏兒堪盈一握的小蠻腰上,反問道:“那杏兒你為什麼一直打工呢,你爸媽在深圳身居高位,想要個好的實習職位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岑杏兒知道閨蜜的意思,像她們這種富貴之家的子女,想要享受家族的資源,就要承擔相應的義務。
比如說岑杏兒,家里已經多次暗示要多和另一位高官的兒子接觸。
為了自己的自由,她不得不選擇自力更生,別說托家里關系找工作,如今她連自己的生活費都是打工賺來的。
岑杏兒眼神一暗,嘆著氣說到:“唉,只是娛樂圈潛規則這麼厲害,我擔心……”兩次看到王逸和不同的女孩兒做愛,都被她視作了所謂的潛規則,而且王逸這麼年輕,最多是個中層骨干,卻能和相貌兩名不亞於自己的年輕女孩潛規則,岑杏兒始終覺得沒有足夠的安全感。
秦雨初完全不知道閨蜜經歷過什麼,所以覺得岑杏兒是在杞人憂天,不以為意的說:“沒事啦!雖然不想麻煩家里,但是我老爸還是會心疼她女兒的,這家公司這麼小,想潛規則咱們倆,恐怕還不夠格!”
岑杏兒描了最後一筆,端著閨蜜精致的臉蛋看了看才說:“來,看看怎麼樣!”
秦雨初照著鏡子看了看:“嗯!完美!杏兒,你的面試通知下來了沒?一直催你遞簡歷填表單,一直拖拖拖,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啊!”
“交過去了,我才從活動中心回來……”岑杏兒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會是逸昆星娛的面試通知嗎?
岑杏兒心中有些緊張,鈴聲響了一會兒才敢接通。
你好,我是岑杏兒……
你好,學姐!
……
果然是胡雅打來的,只是她的聲音聽上去怪怪的,不時的喘著氣,好像在一邊跑一邊講電話……
胡雅背對坐在王逸腿上,手里拿著電話在打,下身光著、雙腿分開,一根粗大的肉棒正隨著她身體的起伏抽插著。
原本只是想讓王逸看看這份簡歷,她知道王逸對這個身材高挑的學妹很有興趣,卻沒想到王逸非要自己被他侵犯的同時,給岑杏兒打電話約時間面試。
“沒……沒什麼,學妹,下午……下午能來,嗯~能來面試嗎?”胡雅努力壓抑著不呻吟出來。
“學姐,我有時間的!”手機打開了免提,傳出來對面女孩清甜的聲音:“就是,就是不知道我適不適合應聘的職位……”
“你的情況,噢~我、我已經和老板溝通過了,呀!溝通……的非常深入,他對你……非常感興趣,唔……”還沒說完一句話,胡雅趕緊用手捂住了嘴,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那是王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干的胡雅渾身發顫。
“學姐?你怎麼了?”電話里傳出來岑杏兒關心的聲音。
“她沒事!”王逸突然說到:“可能是我們溝通的太深入,讓她有了一些感觸……”
“呃……您是……?”
“我就是逸昆星娛的老板!”王逸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只是說是老板:“公司的財務總監責任重大,我當然要親自面試。怎麼樣,下午有時間嗎?”
“有!有的!”岑杏兒顧不上想其他的,慌忙答應:“我現在就可以去!”她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些後悔,電話另一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讓她不由得想到了剛才在隔間里看到的情景。
一家潛規則如此厲害的公司,人事總監也逃脫不了被潛規則的命運嗎?
岑杏兒不由得有些擔心學姐,以及下午的面試。
“不用急,我還有些事情要和胡總溝通……”胡雅的例假終於結束,王逸當然要留出時間來好好玩弄一下這個小蕩婦:“下午三點吧!你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好好准備一下!”
“好……好的!呀!”
岑杏兒那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電話講的好好的,突然驚叫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王逸顧不上理她,懷里的胡雅已經達到了高潮,柔軟的陰道用力的絞動著他的陽具,舒服極了。
“雅姐,那天回家以後有沒有被老公插穴啊?”王逸說的是那天在萬達商城里,王逸正和她交媾著時,胡雅出差的老公突然回來。
“沒……沒有!”
“怎麼可能?你這麼淫蕩,老公回來了能不在床上壓榨他?”
“本來……本來要的……他剛帶上套,准備插……插進來的時候,人家大姨媽來了……小逸……小逸再猛一點,我最里面癢得厲害!”
“蕩婦!”王逸笑罵了一聲,明明爽的小逼嘩嘩流水,竟然還要他操的再猛一些。
於是把胡雅往前面的桌子上一推,胡雅的就趴在了桌子上,然後猛的一起身,就把女人的雙腿分左右抱在了手上,二話不說,王逸挺動腰腹抽插起來,“嘰咕嘰咕”的操穴聲連綿不絕的響了起來。
“然後呢?你能那麼簡單就放過你老公?”
“我……我本來想讓他干……干我的屁眼兒,可是……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肯,說他的……他的信仰不允許,我操他媽的,什麼……什麼鬼信仰,還……還管兩口子怎麼做愛!”
“哦?那還有意思了……不讓肛交的宗教嗎?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用嘴給他……給他吸雞巴,還用我的大奶子……大奶子夾住給他乳交,弄得他爽的不行,最……最後射了我一臉……小逸……操……操一下姐的菊穴吧,她……她只接待過你一個,可想……可想你了!”
胡雅的陰道里全是淫水,插起來也沒什麼感覺了,王逸從善如流的抽出了雞巴頂在細致的褶皺上,龜頭慢慢陷了進去。
“呃~啊!”強烈的撕裂感讓胡雅忍不住喊了出來,關美從隔間外面探進來小腦袋,一臉促狹的說:“雅姐,我剛才可沒你叫這麼大聲,外面都聽到了,克制一下啊!”
嚇得胡雅急忙用手捂著嘴,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可王逸哪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王逸一捅到底,“啪!”的一聲小腹狠狠的撞擊在胡雅豐滿的屁股上。
胡雅雙目瞪圓,上身猛的弓起,原本壓扁在桌子上的一對大車燈得到空間,恢復了渾圓的球形,關美嗤笑了一聲回去了。
王逸也著急,下身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屁股上,細細的感受著肛門里的蠕動。
“嗯~!”胡雅長出一口氣,終於從剛才猛插的強烈刺激下恢復過來,有些埋怨的說:“小逸,你這是想干死我啊!”
“嘿嘿!雅姐,我是怕你不解渴啊!你放心,接下來我慢慢操,咱有兩個小時呢!”
“嗯!開始吧,我還挺想你的精液呢,也不知道你給我留著存貨沒……嗯~嗯~舒服!小逸,姐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雅姐,我也喜歡你的騷逼和菊穴,更喜歡你的嘴,又會說騷話,又會吃雞巴!精液我這里有的是,今天一定把你的三個洞洞都填滿!”
逸昆星娛招聘展台的隔間里操逼進行的熱火朝天,宿舍里的岑杏兒發生了什麼呢?她為什麼會在掛掉電話前的一瞬間驚叫一聲呢?
原來是秦雨初趁著閨蜜專心打電話的時候,偷偷的解開了岑杏兒褲子上的扣子,瞅准她掛電話的時機一下子扒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淺藍色內褲,岑杏兒兩腿之間一陣涼風,這才察覺自己被閨蜜偷襲成功,尖叫一聲,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私處,可秦雨初眼神尖銳,早就看到了內褲襠部的一大片濕痕。
“呀?!想不到咱們的乖乖女杏兒終於動了春心了!一汪春水浸濕了這麼大一片……”秦雨初開始是一臉戲謔的模樣,然後突然變得十分驚恐,收回雙手抱在胸前,模樣夸張的說:“難道……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色動了歹心?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女孩子!”
岑杏兒被閨蜜發現了自己的窘態,正尷尬的不知所措,對秦雨初的玩笑完全無法響應,秦雨初一看這樣知道自己的玩笑有些過了,趕緊抱住了杏兒,還把腦袋貼在她的小肚子上。
“對不起,杏兒,我和你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好不好!”秦雨初一個勁兒的道歉,鼻子里灌滿了岑杏兒的體香,和一股淡淡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味道。
被閨蜜抱住的岑杏兒低著頭看向閨蜜,順著她那光滑白嫩的脊背向下看去,兩團渾圓挺翹的臀肉,中間夾著一根細繩,雨初果然穿的是一條丁字褲。
岑杏兒的張皇失措漸漸消散,窘態被看光的著急也慢慢平息,畢竟秦雨初穿的比自己還少,拍了拍她的後背,岑杏兒說:“沒事的,雨初!”
秦雨初揚起頭,下巴仍然貼在岑杏兒的小腹上,一臉歉意的說:“你真的不怪我嘛?”
“當然啦!但是你要保守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說哦!”岑杏兒還是羞得滿臉通紅,自己這輩子最難為情的模樣都被閨蜜看到了。
“杏兒最好啦!”秦雨初興奮的猛的站了起來,卻感覺胸前一松,自己那對熬人的雙峰擺脫了罩杯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中蹦蹦跳跳。
“啊!”的尖叫一聲,秦雨初慌忙兩手抱在胸前,可大片的乳肉依然從縫隙中露了出來。
原來是秦雨初無肩帶的半托杯胸罩,掛住了剛才她解開的岑杏兒褲子上的那一粒扣子,當她猛的一站起來時胸罩就被扯掉了下來,或許這就是她拔掉岑杏兒褲子的現世報吧!
閨蜜倆很快就從最初的驚慌窘迫中緩解出來,抱在一起嬉戲打鬧起來,兩人一個袒胸露乳,一個下身只剩內褲,沒一會兒就嬌喘連連。
岑杏兒一只手抓在閨蜜的峰巒上,不由得贊道:“雨初,你的胸部好大,是不是被男朋友摸出來的?”
“才沒有,只是比你大一點點,可能是例假快來了吧,有點漲……”秦雨初的手從杏兒身後伸進了她的內褲里:“你的屁股這麼大,難道是被誰摸出來的嗎?我最最多只和男友吻過,但從來不讓他們隨便碰我啦!!”
岑杏兒看著閨蜜近在咫尺的唇,不由得有些出神,她想起了夢里自己被那個流氓親吻的樣子,喃喃的說到:“親吻嗎……”
秦雨初注意到了岑杏兒出神的樣子,嘴唇動了動,閉上眼睛下巴往前送出,岑杏兒看著閨蜜的樣子,心髒猛的一跳,一股熱流涌上心頭,不由得閉上眼睛靠近了過去。
“嚶~”兩人的嘴唇剛一接觸,就同時情不自禁的從鼻腔里悶哼一聲,岑杏兒沒有接吻的經驗,開始只是被動的任由秦雨初的小香舌在自己嘴里任意索求。
旦復大學的兩大高挑的校花級美女,在宿舍里擁吻的鏡頭要是被男生們看到了,恐怕要捶足頓胸的大聲痛呼“浪費”了,可第一次接觸百合的兩女哪里顧得上理會這些?
秦雨初不停的索取,和男朋友親吻時她從來沒有全神貫注過,時刻提防著被吃豆腐,和此時的全情投入相比較,體驗自然差了很多。
岑杏兒則是慢慢的掌握了親吻的基本技巧,想要找回主動,卻被忘情的秦雨初死死的壓制了,毫無反手之力。
腦子里突然出現了王逸車震時的畫面,又想起了自己擠壓自己私密花園時的那種渾身疲軟的感覺,一只手鬼使神差的伸向了秦雨初的私處。
秦雨初第一次被人撫摸私處,感覺觸電一般渾身顫抖,舌尖的索取也停了下來,“啊!”的輕吟了一聲。
岑杏兒抓住這個空檔,把舌頭突入了閨蜜的唇齒之中。
如果不是下午的面試,岑杏兒和秦雨初可能會在宿舍里一直糾纏下去,直到兩人彼此攻破最後一道防线,都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對方。
好在對逸昆星娛職位的強烈願望,喚起了兩人最後一絲理智,停下了這一場情不知所起的顛鸞倒鳳。
宿舍里靜悄悄的,兩人保持著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各自化妝、挑衣服,當兩人准備好一切後,終於再次並肩站在鏡子旁邊,不敢直接打量對方,只好透過鏡子仔細觀察。
岑杏兒把一頭黑長的頭發在腦後束成單馬尾,一身黑色的修身女式西裝,看上去精神干練。
西褲的褲腳是寬腿樣式,里面隱藏著一雙5㎝的高跟鞋,讓她的身材更加高挑,腿長更加令人,無形中就帶有一股壓迫感十足的氣場。
秦雨初則是披散著栗色大波浪卷發,上身在白色襯衣外套了一件灰色緊身針織衫,把高聳的胸部曲线緊緊的勾勒出來,下身是奶白色及膝包臀裙和黑色絲襪,包臀裙的長度和顏色看上去有些保守,可挺翹的臀部和包裹在黑絲中的纖細小腿卻讓人有無限的誘惑。
“杏兒,咱們准備出發吧!”剛才吃了小虧、略處下風的秦雨初似乎真的有些弱勢,看著有些英氣逼人的岑杏兒說。
“嗯!”岑杏兒點了點頭,略一猶豫後牽住了閨蜜的手:“雨初,別想太多,集中精力應對面試,好嗎?”
“嗯!”
“走,咱們出發!”
在岑杏兒和秦雨初向著活動中心的招聘展台出發時,王逸正查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穿好衣服的胡雅和關美正在收拾即將用來面試的隔間。
王逸收起手機說到:“雅姐,小美,我恐怕不能陪你們參加接下來的面試了,有個人我必須要去見一下……”
胡雅有些意外,王逸明明對將要來應聘的岑杏兒十分感興趣,為什麼突然要離開:“那一會兒的應聘呢?你不在的話怎麼做決定呢?”
王逸已經向外走了過去:“雅姐你自己看著安排就行,我相信你沒問題的,小美你要好好給雅姐打下手,回來我獎勵你!”
關美開心的答應:“嗯,知道了!逸哥今晚還回別墅嗎?”
“不回啦,我在外面過夜!”王逸擺了擺手消失在招聘展台。
他走向停車場去取車,帕薩特就停在那里。
王逸要盡快趕到手機上發來的位置,那個地方王逸去過一次,正是霍雲帶他第一次去“紫薇星號”時登直升機的地方,而約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顧琴的母親蘇素瑾。
兩個小時以後,王逸坐在直升機上,看著遠方出現的豪華游輪,正是移動的海上銷金窟“紫薇星號”。
直升機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抵達了甲板上方的停機坪,這時王逸才發現眼下這艘游輪要大的多,並不是他去過的那一艘。
王逸剛下直升機,就聽到了一聲嬌脆的聲音:“客人您好!詩詩終於等到您了!”順著聲音看過去,他看到了“紫薇星號”主人的女仆長:詩詩。
女孩沒有穿女仆裝,而是穿著長款羽絨服和牛仔褲,12月份的海面上溫度幾近冰點。
她看上去比第一次見面豐腴了一些,肚子圓鼓鼓的,是了,那次見面詩詩已經有了身孕,算算日子,恐怕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了。
王逸一把摟住女孩,開著玩笑說:“咦?詩詩你怎麼親自在這里陪我?難道是急著償還答應過我的小菊花?”
詩詩依偎在王逸的臂膀中,仰著頭說:“瞧您說的,詩詩只不過是這船上的一個仆人,本就該等待向您這樣尊貴的客人光臨。再說了,您的大家伙,哪個挨過它捅的不是日思夜想的!來咱們這邊走,主人已經安排好了房間,就等您過去呢!”
王逸順著詩詩指引的方向一邊走一邊說:“呵呵!真會說話!有機會今晚讓你再嘗嘗我的厲害,現在可比以前還要大呢!”
“真的嗎!也不知道詩詩能不能吃得消,聽的我腿都有些軟了呢!”女孩害怕的捂住了嘴,似乎被王逸嚇到了一般:“主人說了,這次您來紫薇星號,我就是專門陪您的娼婦,讓您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呢!”
說話間的功夫,兩人已經進了電梯,電梯里十分暖和,門還沒關上,詩詩就開始拉開羽絨服的拉鏈。
王逸饒有興趣的看著說:“哦?是這樣嗎?那你的腿軟的可是有點兒早!”
詩詩把脫下來的羽絨服隨手扔在地上,王逸這才發現她穿的是牛仔面料的背帶褲,女孩赤裸著上身,背帶褲的前襟里光光的什麼都沒有,被一對乳房撐得滿滿的。
除此以外,背帶褲還是開襠的,露出她因為雌激素過高變得紫紅色的陰阜。
“詩詩現在就想要!”小娼婦脫掉了羽絨服就開始脫王逸的褲子,一根和她小臂一般粗細的肉棒“嘣!”的彈了出來,真的好大!
王逸自從上船身體的欲望就不斷上漲,此時他的凶器被釋放出來,身前的詩詩又是任他擺布的娼婦,再也按捺不住砰然爆炸的欲望,雙手扳過女孩的身子,讓她背對著自己,再把詩詩的上半身往前一推,女孩自然而然的撅起了屁股。
背帶褲的後面來了個大口子,把整個渾圓的屁股露了出來,兩瓣臀肉中間是緊緊並攏的美鮑肉縫。
詩詩雙手撐在電梯門上,然後墊起腳尖,把屁股又撅高了一點。
“客人的大雞巴想先來捅那個洞呢?溫馨提示:小穴有驚喜哦!”
“哦?什麼驚喜?”王逸雙手按在白嫩的臀肉上往兩邊打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菊穴,細密的褶皺看上去柔軟異常,隨著詩詩的呼吸不停蠕動著。
王逸打算先收回債務:爆了詩詩的菊花,反正藏在淫穴里的驚喜早晚是他的。
雖然這麼決定了,王逸還是先把龜頭對准了娼婦濕粘的淫穴,他准備先潤滑一下自己的大雞巴,以免傷著這麼柔嫩的菊花。
可王逸的龜頭只陷進去一點兒,他就感覺到了異常,一層薄薄的、富有彈性的膜擋住了前進的路。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新補得處女膜?”詩詩似乎很喜歡補這個,上次補的就是被王逸捅穿了。
“上次和您離別以後,主人就命令我補了一次,這麼長時間了,詩詩一直為您保留著這份貞操。不過……驚喜可不是這個哦!您插進來就知道了,一定要狠狠的往里捅哦!”詩詩一邊說一邊晃動著屁股,引誘王逸快些干她:“我現在要按電梯了哦!我們去最下面的六層,期間每一層都會停一下哦!看詩詩能不能在到達最後一層前,把您的濃精吸出來,倒數三個球:3…2…1…開始!”
詩詩倒數完三個數,然後手指飛快的按動一到六的電梯按鈕,王逸感覺到輕微的失重感,電梯開始緩慢下行,看來要加快了!
他往前頂了頂,詩詩的處女膜彈性很好,幾乎容納了整個龜頭。
雙手抱緊小娼婦柔軟的屁股,王逸猛的往前一頂,陽具勢如破竹的衝向了陰道深處。
“啊!”詩詩吃痛的喊了一聲,倒不是處女膜的破裂有多麼疼,而是淫穴深處預留的東西,同樣帶給她莫大的刺激,王逸也終於感受到了女孩所說的“驚喜”。
肉棒插入小騷逼的過程中,不時的有綠豆大小的不規則顆粒,夾在雞巴和肉穴之間,軟硬適中的擠壓著兩人的性器。
王逸聽說過在肉棒的皮下入珠來增加性愛快感的,入珠在肉棒皮下到處躥動,位置並不固定,所以每次抽插的感覺也不想同。
王逸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問:“小蕩婦,這是什麼?弄的我好舒服!”詩詩的處女鮮血混合著白色的淫汁,從兩腿之間低落在地上,她低頭看著那一灘水漬,呻吟著說:“是……是硅膠粒!啊~大雞巴太粗了,要把小穴撐壞了!”
王逸猜測她在補處女膜之前,就先往淫穴里填進去不少所說的硅膠粒,然後就一直塞在里面。
如果她真的在七月份補的處女膜,那這些硅膠粒在里面呆的時間可不短了。
淫穴里有這麼多有棱有角的硅膠粒,不天天流淫水才怪。
“小蕩婦,騷穴里塞這麼多東西,每天很難受吧?”
“難……難受……每天都難受的要死,好想……好想讓小穴,把這些硅膠粒擠……擠爛,可越使勁兒擠,小穴……小穴越難受,流出好多淫湯來。主人還時不時地用人家的菊穴,好多次……好多次,我都恨不得把手邊的東西,狠狠地……狠狠地捅進小騷逼里,可主人不……不允許……”
“真雞巴舒服!雞巴真舒服!”王逸倒吸著涼氣笑罵,大力操穴的同時說到::“怪不得說要在電梯到達之前讓我射出來,原來是打了埋伏啊!”
“啊!呀!詩詩……詩詩要被干丟了……”女仆長的雙手小娼婦趴在電梯門上,屁股用力的忙後撅著,一股股染紅的清泉隨著王逸的抽插噴了出來,實在是飢渴了好久,讓王逸干了一小會兒就達到了高潮,此時電梯“叮!”的響了一聲,到達了甲板下第一層,包括電梯門在內的四周,慢慢地變得透明,露出了外面的場景。
甲板下的第一層給王逸的感覺像是一個環境優雅的活動室,只是活動室里全是赤身裸體、各種膚色的女孩兒,年齡最大的一個看上去還沒有關美大,她們有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做著顛鸞倒鳳的事兒;有的獨身坐在巨大的屏幕跟前,手里拿著跳蛋或者橡膠棒,學著屏幕里女郎的樣子自娛自樂。
“逸……逸少,您看到的……這一層是、是基礎訓練室,紫薇星號上的大部分、大部分娼婦……是從這里訓練出來的。”詩詩扭動著屁股主動套弄著王逸的雞巴,喘著氣解釋到:“這里……這里的女孩都還是純潔之軀,沒有被男人享用過……逸少,不要……不要停啊,小騷逼需要、需要大雞巴狠狠地干!”
王逸雙手掐著女仆長因為懷孕而粗起來的腰肢,慢慢的轉了180°,“那邊那個看見沒?”王逸再一次把詩詩壓在電梯轎廂的透明牆壁上,詩詩剛才看不到的角度展現在她的面前。
“啊~噢!”被重新抽插的女仆長再次呻吟起來,看到不遠處那個嬌小的身影後竟然有些欣喜的說:“是、是我的小都靈啊!嗯~嗯!她學的還……啊!啊!……小都靈學的好快!”
那個嬌小的身形正是詩詩生下的第一個女兒:付都靈,她是這里年齡最小的,也是唯一一個穿著內衣的,跪坐在地上看著旁邊的屏幕,上面正播放著母親詩詩為男人口交的鏡頭,而小女孩手里拿著一根棒棒糖,學著母親的樣子一口一口的舔舐著。
王逸還想再看一會兒,電梯卻開始繼續下行。“這麼早就開始讓孩子接受訓練嗎?你這當媽的可真的做得出來!”
“沒……沒有……”詩詩搖著頭否認:“都靈還、還太小,是她自己喜歡…待在那里,主人又寵溺,才允許她……允許她穿著內衣自由出入訓練室……”
“叮!”電梯很快就到了第二層,這一層和剛才完全相反,都是年輕力壯的亞裔小伙子,他們全身都包裹在緊身衣下,只露出胯下的一根陰莖,他們有的在健身器材上擼鐵,有的在看書似乎在學習什麼,有的在往自己的性器上一邊塗抹一邊按摩,還有的則是抱著一個真人大小的性愛娃娃變著花樣的抽插。
“逸少,這、這一層……訓練的是、是我們招待女賓用的小伙子,他們中,還有幾個,會接待、接待一些有特殊…特殊愛好的賓客……”
這一層王逸並不是很感興趣,於是注意力全集中在詩詩這個極品娼婦身上,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水實在是太多了,每一下抽插都會發出“嘰咕”的聲音。
陰道深處的硅膠粒隨著詩詩那緊窄陰道的絞動,的確帶給王逸強烈的快感,換個人來恐怕插進去的第一時間就一瀉千里了。
短暫的停頓之後電梯繼續下行,高潮迭起的詩詩已經被操的顧不上解釋什麼了,第三層里終於開始男女混合了,無一例外都在用各種姿勢交換各種體液,根據前兩層,王逸推斷這一層可能是“實訓室”。
第四層又有些不一樣,各種穿著打扮的女孩亭亭玉立,有的成熟誘惑,有的青澀純潔,也有的高冷傲嬌,有貼心的姐姐,有調皮的妹妹,所有男人幻想過的在這里都能看到。
王逸還注意到一點不同,似乎這一層的女孩都能看到電梯中的自己,她們並沒有說話,可眼神中那種任君挑選的春情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
很快她們的眼神又變的失落起來,因為電梯再一次啟動下行。
第五層時王逸看到了許多大門緊閉的房間,偶爾會有一些女孩兒和男侍進出,想來這一層都是船上游客享樂的地方。
詩詩閉著眼睛趴在電梯上享受著王逸帶給她的充實和快感,整個嬌軀都酥軟的要靠插在體內的雞巴來支撐,把榨出來王逸精液的事情完全拋在了腦後。
“小騷逼……太爽了,雞巴比寶寶還大,這下……這下詩詩生孩子的時候,一定、一定會很順利吧!啊……啊……上天了……詩詩被主人意外的人搞上天了!”
“叮!”在小娼婦的淫詞浪語之中電梯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甲板下第六層,隨著電梯門的打開,王逸也不再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一發濃濃的生命精華就當做禮物,答謝女仆長的接待和服務。
王逸抽回自己的巨龍之後,泥濘的蜜穴口久久不能合攏,混合著落紅的白濁,裹挾著硅膠粒涌了出來,積在地上一大攤。
失去了支點的女仆長身子搖搖欲墜,王逸抱著把她緩緩的放在了地上。
看著癱在地上的小娼婦,王逸不由得感嘆,即便是以他的性能力來說,詩詩都不應該如此這般的不耐操,可她懷孕在前,禁欲許久在後,兩相結合之下,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就被王逸干翻了,看來只好等等再操這小娼婦的菊穴了。
“客人,很高興見到您!”電梯外傳來了十分甜美的聲音,王逸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名女仆打扮的少女,看上去比詩詩年齡要大一點,掛滿笑容的臉蛋看上去十分討喜。
她衝著王逸鞠了個躬然後說:“我是補班的女仆長疏影,主人說詩詩恐怕走不出這個電梯,所以讓我來接您……”瞟了一眼癱軟在地上、不時的還抽搐一下的詩詩,眼神變得更熾熱了,王逸感覺到這是女仆對那個神秘“主人”發自內心的崇拜和忠誠。
王逸若有所思,隨口說到:“疏影嗎……你叫我逸少吧,大家都這麼叫我!”
“好的逸少!”疏影又一個鞠躬,然後走到王逸身邊蹲了下來,“主人和另一位貴賓等您很久了,不過在疏影領著您過去之前,還是先幫您清理一下性器吧!嗚……”臨時女仆長的小嘴靠在王逸沾滿了汙漬的肉棒前,也不用手扶著,伸出靈活的舌頭給粗大的雞巴做清潔,毫不在意上面還殘留的體液混合物。
王逸先是感覺到靈活柔軟的小嫩舌不停的變幻著舔舐的位置,馬眼、龜頭、冠溝還有肉棒的每個角落,上面的髒東西被清理干淨後,疏影的小嘴變舔為吸,輕輕的含住龜頭的前端猛嘬馬眼,把里面殘余的一點精液吸進了嘴里,然後順著肉棒左右橫吹。
疏影那雙明眸顧兮盼兮的看著王逸,觀察著王逸細致入微的表情變化,想要察覺王逸最敏感的位置。
她依然沒有用手扶著肉棒,用粉紅的小臉蛋貼著肉棒把它抬起來,露出下面飽滿碩大的春袋,“嗷嗚……”女仆長張口含住一粒寶丸,在嘴里輕輕的用舌頭按壓,小腦袋不停的擺動,用臉蛋兒上充滿彈性的苹果肌摩擦滾燙的肉棒。
王逸感到整個人舒坦透了,這麼棒的口活他只在天照源姬那里感受過。
兩只睾丸依次被伺候過了以後,疏影才停了下來:“逸少,給您清理好了,我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肉棒,好期待被他插進身體來,詩詩很讓人羨慕呢!”
疏影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長長的眼睫毛,微微眯起的眼睛,王逸伸出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光滑細致的皮膚摸起來十分舒服,挺了挺雞巴到女仆的嘴邊,疏影懂事的張開嘴,可王逸卻粗暴的多,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手便摟在女仆的腦後,接著猛的用力把疏影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下。
“唔!”疏影悶哼一聲,只感覺自己的小嘴被狠狠撐開,剛才被自己稱贊道“好吃”的肉棒狠狠的杵進了自己的口腔,毫不停頓的衝向了喉嚨。
即便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女仆的第一反應仍然是全力打開上下頜,好讓自己的牙齒不會剮蹭到肉棒。
王逸的肉棒死死的頂在女仆嘴里,龜頭被不停蠕動的喉嚨擠壓,疏影的臉蛋兒越來越紅,身體的顫抖也逐漸強烈,他知道這是女孩兒因為窒息缺氧才有的反應。
一分多鍾後,女仆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臉蛋慢慢的也由紅轉白,王逸知道女孩已經達到了極限,這才松開了她的腦袋,抽出了自己的雞巴。
得到解脫的疏影“撲通”一聲,和電梯里被她羨慕的詩詩一樣癱在了地上,雙目無神的大口喘息著,補充自己缺失的氧氣。
王逸上船還不到二十分鍾,就已經搞癱了兩個,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心疼,徑直往前走。
不長的通道盡頭是一堵影壁牆,上面掛著一副半人高的油畫,畫面被一顆大大的紫色十字星占據,十字星上趴著一只斑斕的蜥蜴。
王逸沒有深思這幅畫的意義,從影壁牆右側穿過玄關就來到了一個裝飾奢華的廳堂之中。
“嗯……再往里一點,用力往里捅……啊!對,吸,使勁兒吸,里面還有好多……”
聲音從背對著王逸的沙發上傳過來,正是召喚自己來紫薇星號上來的蘇素瑾,顧琴的母親,自己未來的岳母。
她此時正倚坐在沙發上,打開的雙腿中間夾著一個腦袋,在做什麼不問可知。
在為岳母服務的男人身上不著寸縷,賣力的舔弄著蘇素瑾的私處,這個男人莫非就是紫薇星號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人嗎?
“瑾姐,不在家陪小琴,怎麼來這兒快活了?”王逸一邊走向沙發一邊說。
正享受著的蘇素瑾聽到了自己要等的人終於來了,扭頭看向王逸,滿臉春情的嬌嗔到:“怎麼和媽說話呢!沒大沒小的,過來讓媽好好教訓教訓你!”
“嘿嘿,小逸知道了!”王逸一邊說一邊指著蘇素瑾兩腿之間的男人問到:“媽,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蘇素瑾滿臉疑惑的表情:“介紹他干嘛?不過是這船上的一個服務生罷了,媽等你等得不耐煩,隨便挑了一個來解解悶兒。”說著用手推了推那人:“行了,這不需要你了,下去吧……來,小逸,媽可想死你的大雞巴了,快來讓我好好舒服舒服!”
那個服務生拿起自己的衣服走開之後,蘇素瑾雙手挽住自己兩腿的腿窩,把多年來精心呵護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即便被數不清的人操過無數次的騷逼,除了略有松弛,卻依然如同少女一般粉嫩。
“媽,你就這麼光著身子老老實實的在這等小逸嗎?”王逸沒幾步就走到了女人正前,蘇素瑾的一對有些下垂的大奶子被攏在雙臂之間,披肩的卷發散亂的披在上面。
由於身體彎曲的姿勢,小腹上的顯出了微微皺起的肉褶,五十歲的年齡,這已經是極為難得的好身材了。
“媽的身材都走樣了,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插進來?我昨天從帝都上的船,等了一天才到滬市,就像和我的好女婿操逼,快來吧!”蘇素瑾雙手從腿窩下伸到大腿根處手指輕輕的向兩邊掰開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打開一個小口子的陰道,能看到里面的腟肉隨著呼吸有規律的涌動。
岳母的要求哪有不滿足的?
王逸趕走了過去,挺著龜頭頂在門戶大開的騷逼上,往里一頂就輕松的陷了進去。
王逸上半身壓上去把腦袋埋在了蘇素瑾深深的乳溝里,用力的呼吸著濃濃的奶香氣。
蘇素瑾挺著胸脯好讓王逸享用自己的乳房,長出了一口氣說到:“爽!還是小逸的大肉棒插進來過癮,昨晚那些游客沒有一個能干的,連一次高潮都不能給我……”
王逸一邊用力抽插一邊說到:“媽你這也太騷了,像個婊子一樣讓所有的游客操,還嫌不能高潮,非要小逸我來滿足你,是不是啊?”
蘇素瑾的雙手收了回來抱住王逸的腦袋,雙腿盤在他的身上緊緊夾住,“小逸,我昨晚就是一個娼婦啊!只有這樣,主人才肯讓我今晚侍寢……”
王逸被身下女人的話繞暈了,抬起腦袋滿臉疑惑的看著岳母,連身下的抽插都停了下來。
蘇素瑾難過的說:“別停啊小逸……媽的騷穴里好難受,接著使勁兒操呀!”
“噢……”王逸連忙答應一聲,然後又奇怪的問到:“媽,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重新得到抽插的蘇素瑾臉上的難過盡去,變得享受起來,這才慢慢解釋到:“小逸,媽和小琴的爸爸在一起之前,就在紫薇星號上面當娼婦,後來才被送給了小琴爸爸,所以說啊,這紫薇星號算是我的娘家呢!”
“媽,那你昨天當了一晚上的娼婦,要是有人想操你的屁眼兒怎麼辦?我第一次來船上玩的時候,就因為一個小娼婦拒絕了我干她的菊花,不僅被狠狠的懲罰,最後還被送給了我當女奴呢!”王逸說的自然是媛媛。
蘇素瑾雙手摟住女婿的脖子要求到:“小逸,把媽抱起來站著操,我就告訴你……”
王逸正覺得現在的姿勢十分難受,蘇素瑾這番要求正合他意,連忙說一聲:“好嘞!”然後雙手從婦人雙腿下繞過扛起,腰部一發力就抱著蘇素瑾站了起來,整個過程兩人的性器都沒有分開,尤其是站穩的最後一下,在慣性的作用下,蘇素瑾的私處猛的撞在了王逸的跨上,捅的她觸電了一般打了個顫。
“啊!小逸你真棒!不愧這麼年輕,一下子就把媽抱了起來,差點兒就被你干泄了……唔!”蘇素瑾還想說什麼卻被王逸吻住了嘴,身子又被王逸挺動的腰腹干的上下起伏,便開始享受這期盼已久的舒爽。
王逸如今的體質實在是強的不像個人類,就這麼抱著蘇素瑾操了近千下把她干出了高潮,停下來後也只是有些氣喘,完全不覺得疲憊。
“瑾姐,怎麼樣?快告訴我昨晚你到底有沒有被別人干你寶貝的屁眼兒?”
“啊……啊……太爽了,小逸,哈…”蘇素瑾像一個溺水後得救的人一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不是讓你叫媽麼?怎麼這麼不乖?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王逸不清楚蘇素瑾賣什麼彎子,可他太想干這個五十歲婦人的菊穴了,急忙說到:“你問,你盡情的問!”
蘇素瑾揚起腦袋貼在王逸的耳邊說:“小逸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這樣操過小琴?小琴有沒有被你操得大聲浪叫啊?”
王逸同樣咬著蘇素瑾的耳朵回答道:“你女兒和你一樣,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她可不會大聲浪叫,不過那騷媚的勁兒大著呢,屁股扭得可厲害了!”
蘇素瑾一聽王逸這麼說,像掛在樹上的考拉一般,豐滿的屁股用力的扭了起來:“小逸……是這樣嗎?”說話的同時,她摟著王逸脖子的雙臂和盤在腰間的雙腿同時發力,主動套弄起王逸的雞巴來。
王逸舒服的說到:“對!就是這樣……好爽,弄的我都想射出來了!”
“射……射出來吧!我就喜歡騷穴被精液灌滿的感覺……”
“那不行,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菊穴被沒被人干呢!”
“當……當然沒有……昨晚我說,只要是在場的雞巴能把我的騷逼干到高潮,身上的洞就隨便他們捅,結果……結果騷穴里灌滿了精液,又溢出來好多好多,也沒人把我送上高潮,也就沒人好意思插我的屁眼兒了……小逸,媽的那里,只被主人干過,你是不是想要?”
“嗯,小逸想您的屁眼兒都快想瘋了!”
“媽給你…媽都給你!不過,先用你的精液把我的騷穴填滿,好不好?”
王逸喜出望外的“嗯!”了一聲,然後就鼓足了力氣操了起來。
“噢!爽!小逸的大雞巴,把媽的騷逼,填的滿滿的!大雞巴女婿,以後操我…操我的時候,要…要喊我‘媽’,亂倫的感覺,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真刺激!啊!啊!大雞巴…頂到…頂到肚子里來…來了,給我…給我精液,媽的屁眼兒…屁眼兒可緊了,讓你操…讓你隨便操!”
“媽!小逸這就給你…先填滿你的,騷逼!再插爆,你的,屁眼兒!……來、來了!”王逸一聲低吼,然後張嘴叼住了一直在眼前搖晃的一只乳房,牙齒狠狠咬住尖端的奶頭。
蘇素瑾吃痛,上半身猛的向後仰,作為支點的下半身就死死抵在了王逸的身上,陰道盡頭的花心也緊緊包裹住了碩大的龜頭,王逸趁機一松精關,濃白的精華激流一般涌進了蘇素瑾體內,順著宮頸衝進了她那已經衰老的子宮之中。
兩人就用這麼一個姿勢僵持了好大一會兒,蘇素瑾才從高潮的頂端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