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異域來客
洞府的大廳之中,六俱雪白的嬌軀橫陳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之上,她們的肛門處都被塞入了一支白色的花朵,那細長的根莖順著她們的後庭深深地被插了進去,只留著那花骨朵兒在外邊,配合著她們跪在地上咩咩的叫聲,正好似綿羊那雪白的尾巴一般。
她們陰蒂上被扣上了精致的環,那小環上又連出一條鎖鏈全部連著上座那個男人左手大拇指上佩戴的金屬扳指,男人不過稍稍翹了翹自己的大拇指,六個女人便立刻被陰蒂處傳來的敏感而又劇烈的酸痛以及在痛楚中夾雜的快感而失禁,女人們的尿道立刻便被玩弄地向外噴吐透明的尿液。
這六個被男人打扮成綿羊的女人正是女媧,地藏,後土,文殊,觀音,楊玉環六女,男人似乎還很滿足於自己的創意,將吃剩的果蔬上扯下一些葉子來當做草料撒在地上,六女知道男人的意思,便扭著屁股爬到男人腳邊學著男人所期望的模樣扮作綿羊用小嘴抿起地上的葉子來咀嚼幾口吞咽下去。
男人笑了笑,舉起右手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上大拇指上居然也佩戴了一個扣著鏈子的扳指了,上邊連出兩條鏈子,牽的正是瑤姬和玉姬兩女,她們被男人打上了鼻環,那鏈子正扣在她們羞恥無比的鼻環上。
男人還將她們粉紅色的乳頭用鏈子連接著她們正吐在外邊的香檀小舌上,她們因為舌頭被打上了鐵環而無法將舌頭收回只能一直將那舌頭賣力地吐著,無法抑制的香涎也瘋狂地從她們的舌頭上滴落,將胸口鎖骨處乃至乳房都沾的到處都是。
此刻瑤姬和玉姬正是扮演著牧羊犬的角色,男人在她們的額頭上寫著大大的“母狗”二字,並叫她們看著一旁的六個女人,只要有人高潮了,她們就要上去用嘴接住女人噴射出來的愛液和淫水。
其他倒是還好,只是女媧和地藏兩位娘娘看到自己的女兒用嘴接住自己高潮噴射出來的尿液時實在羞地抬不起頭來,只是在男人的威壓下這共計八個母畜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在洞府大廳最顯眼的正中央上演如此香艷的鬧劇。
至於謠謠,孔雀,聶小倩三女,因為年紀在女人們中最小,最受眾女的照顧,說什麼都不肯讓天筍對她們也做這種過分的事情,難得她們如此團結的一致向天筍提出這個要求,何況天筍對略顯青澀和貧瘠的女孩們也沒多大興趣,便也不再反對,便只叫三個女孩們端著盤子和酒水站在一旁了,只是她們赤裸著身子,下體被胡亂地塞入了一些奇形怪狀的果子,這些是男人晚些時候要食用的點心。
男人正在興頭上呢,他猛的將雙手抬起,大廳中央那些女人們立刻嬌聲嬌氣地叫起來,頓時整個洞府都立刻熱鬧起來,只是地藏娘娘和後天娘娘突然用手抓住牽引自己陰蒂的鐵鏈,通常男人是不允許她們這樣躲避調教的,諸女也明白男人的脾氣即便再痛楚也不敢主動這麼做,所以此刻地藏和後土這麼做顯然是有意讓男人停止今天的調教了,說起來當日在說定對付九天玄女的日子,曾叫地藏和後土兩位娘娘用冥界緝拿犯人的陣法在巫山四周布下結界,此時怕是巫山來客人了,難道是九天玄女真找過來了?
天筍想到這里打了個激靈,那九天玄女可是個狠辣的娘們,此時想起當日的逃殺都心有余悸,便放下雙手,道“地藏,後土,兩位娘娘怎麼了?難道是有人闖入巫山了?”
得到了喘息地諸女大口傳著粗氣,楊玉環見天筍那副怕死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拋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來,嗔道“你卻也知道要咋們姐妹這般護著你哩,只是這玩起來卻一點也不知道憐惜人家。”說著忍著痛將屁股後邊那支深深插入肛門的花朵給拔了出來,那花莖上沾滿了楊玉環粘稠的肛液。
天筍笑了笑,看著眾女一張張潮紅無比的絕美容顏,調笑道“我養的這幾只母羊母狗們騷得很,我只怕她們比我還舒服嘞。”
此話自然是惹得眾女無數的白眼來,地藏娘娘羞惱一陣後沉聲道“主人,大陣的陣眼被觸動了,來的人完全被困在大陣之中,此刻已經被緝拿,似乎不是九天娘娘,依九天玄女之力怕是這大陣應該沒這輕松就可以將她制服。”
“不是九天玄女?難不成是什麼誤入巫山的人不成?”天筍微微皺起眉頭。
“巫山地處天明國的邊緣,乃是天明國與鄰國羅羅國的交界處附近,又是深山老林,人煙稀少,平日里連一個人影都瞧不見。”瑤姬輕輕頷首,替天筍細聲解釋道。
後土娘娘輕哼一聲,道“我現在便施法將那陣中之人緝來此處便是了,何必在此胡亂猜測。”
聽後土娘娘這麼說,天筍目光落在癱軟在地上的玉體橫陳的八女身上,她們此時渾身沾滿濁液,陰蒂,乳頭更是紅腫場面實是糜亂無比,這哪里可以見外人。
諸女看著天筍打量她們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如今淫亂的樣子,作為始作俑者的天筍自然又被女人們一陣白眼伺候,接著她們連忙各自施法換上了衣衫,只是那鏈子卻是解不掉的,便只好用衣裙遮掩了些,仔細觀察便可以看到女人們的裙儒低下都順出一條細細的鎖鏈來,左邊六根,右邊兩根,分別連著男人手上的扳指。
後土娘娘和地藏娘娘見眾人都收拾好了,便瑤唇輕啟,念動咒法來,立刻,那大廳中央便現出一個法陣,那陣中便冒出徐徐雲煙來最後緩緩現出一個背著什麼東西的女人。
天筍仔細打量著那個女人,那女人衣著華美,一眼便是富貴人家出身,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溫婉端莊,只是此時她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不過天筍透過那血漬和汙漬仍能看出女人那張禍國殃民的容顏,她絕不遜色於在場的天筍的那些母畜們!
天筍見她此時虛弱無比,但還是費力的背著什麼,便看向她的背後。
啊!?
她居然背著一個人!
居然是一個同樣俊俏的一頭金黃色卷發的女人!
只是背上這個女人早已不成人形,空蕩蕩的衣袖裙衫無不訴說著,這女人被人活活砍去了雙手和雙腿,她的眼睛也纏著繃帶,顯然是眼睛也被人刺瞎了。
“我**,這不會是傳說中的人彘吧……”饒天筍也一時間瞠目結舌。
那個女人清醒了幾分,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面前的天筍上,她聲淚俱下地說道:“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你……你們是誰?為什麼來了巫山?”天筍深吸一口氣,差些他便又色心上腦要強行將那女子壓在身下蹂躪一番了。
“我……我是羅羅國十二柱神美神維納斯。她是羅羅國的王妃,褒姒。”褒姒背後的維納斯這般回應道。
原來耳朵和舌頭都還在,這麼說起來還算不上人彘,天筍腦子突然冒出這樣古怪的想法來。
然後便對自己這種無聊的執念莞爾一笑,接著猛的意識到,這居然就是傳說中的維納斯?
還有……那個烽火戲諸侯最後使得西周滅亡的禍國殃民的褒姒?
這麼說起來這羅羅國在現實中對應的便是古羅馬了,只是這褒姒明明是古中國的美女怎麼跑去古羅馬當王妃了?
“你明明是天明國人,怎麼成了羅羅國的王妃?”天筍好奇地問道。
褒姒猛地一愣,顯然她想不通天筍放著這麼多重要的事情不問,居然問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來。
便答道:“我是天元帝贈給羅羅國王的美人,天元帝經常培養一些美人用來贈送給別國國君用來當做自己的內线。”
“啊?所以你是間諜啊?你……看你這樣子……你不會身份暴露被羅羅國追殺到這里的吧……”天筍完全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扯。
他甚至懷疑天元帝也是穿越過來的人,不然放著這般美人自己不享用居然想著送給別人?
“羅羅國已經被滅了。”維納斯長嘆一口氣,接著道:“一個拿著長劍的女人,還有一個可以變成獅子的女人闖進羅羅國,將整個羅羅國皇城的人都給屠戮殆盡,她們很強!所有羅羅國古神話神靈都死在了她們手下,只有我帶著褒姒逃了出來,而我也被她們砍去了雙手雙腳以及刺瞎了雙眼。”
手拿長劍的女人,而且很強大,天筍撇了撇嘴,這不就是九天玄女嗎?
至於可以變成獅子的女人……也許這些古神話神靈相互之間不了解,可作為穿越過來的人,天筍只是思索了片刻便回憶起古埃及神話中有可以變成獅子的女戰神賽克麥特,想必就是她沒跑了,這個世界她便是埃沙國的古神靈,只是她們兩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女人怎麼湊到一起去了?
天筍下意識地覺得其中的原因也正是九天玄女要殺害自己的原因!
“嗯,既然如此,你們的事我明白了。”天筍點了點頭,又擺出一個極為拉風的造型,道“你們運氣不錯,我乃是天明國古神話神靈之首,四海八荒天下第一舉世無敵之日女神君。”
天筍這番牛皮,知道他底細的諸女自然是嗤之以鼻的,謠謠更是想起當初他拿這番話哄騙自己,然後毫不留情地將她調教成今天這只聽話的母鹿的事情,重重地哼了一聲。
不過諸女明白這男人最好這面子,便都默不作聲,不拆穿他的底細。
那維納斯只覺得四周滿是強大的天明國的古神話神靈,而天筍又是一副話事人的模樣,自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道“我沒別的乞求,只是我如今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再無半點用處,希望你可以保護褒姒這個丫頭,她終究是你們天明國的血脈,你有義務保護她。”
還不待天筍說話呢,褒姒聞言卻立刻猛的跪在地上,朝著天筍跪拜,眼角溢出一顆珍珠大小的淚珠來,嬌啼道“大人,維納斯姐姐待我不薄,如今羅羅國以滅,她也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就懇求大人一起收留了維納斯姐姐吧……”
天筍古怪地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一個天明國派去羅羅國的內线王妃,怎麼和維納斯關系如此深厚的?”
褒姒帶著哭腔,道“羅羅國王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天元帝的居心,我在那皇宮就好似在囚牢之中,沒有半點自由,而每當這個時候維納斯姐姐便通過後花園中的美神塑像過來與我作伴,她是我在羅羅國唯一的朋友……”
天筍聞言笑了笑,在褒姒面前以及諸女的驚呼聲中猛的將四周女人們的外袍給掀了開去,頓時諸女淫蕩無比的模樣立刻出現在褒姒的面前,看到剛剛還一個個莊嚴聖潔無比的女神們此刻妓女一般淫穢的模樣,甚至被打上了各種糜爛無比的字跡和男人的印記,褒姒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諸女完全不明白男人的做法,不過依著她們對男人的理解,就是這男人現在當著褒姒的面調教她們,她們也不會有絲毫奇怪。
男人指了指瑤姬和玉姬,道“我這人是要收報酬的,正好我還缺幾只替我牧羊的母狗。”原來是這廝色心作祟看上了褒姒。
褒姒瞧見諸女的模樣,已經嬌軀上被佩戴上了零零散散的情趣的物件,她在深宮之中卻也不乏見過些行事粗魯深諳性愛詭道的王子王爺,一下子便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便是以此為樂的典型,只是她一個弱小的女子又能做什麼反抗呢,這男人尚且還讓自己留有最後的砝碼已經是仁慈至極了。
只是猶豫了片刻,褒姒回頭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維納斯便立刻點頭應道:“……主人?我明白了……”她試探著男人的心意,果然在男人聽到她的稱呼時明顯愉悅了幾分,心中便有了數,褒姒先前便是被天元帝培養出來魅惑帝王的女子,這女人討好男人的戲碼自然是信手拈來,此刻又沒了絲毫退路,只好乖巧無比地將身子依偎在男人胸口,嬌滴滴道:“主人……從此褒姒便是你的好狗兒了,你可以好好憐惜褒姒呀……”
天筍臉上笑意更甚,便取出幾個物件,同樣替褒姒裝上了鼻環和舌環,然後連在了自己右手的扳指上,“現在你就是我的第三只牧羊母狗了,明白了嗎?”
褒姒想回應,只是舌頭上的鐵環使得她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便留著口水嗚嗚地點頭應和來討男人的歡心。
男人用腳踢了踢褒姒的屁股,褒姒便立刻扭動自己的屁股,學做狗兒的模樣在地上翻了個滾,如此男人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向地上的維納斯,此時維納斯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是她隱約聽見褒姒和天筍的對話,大概猜到了一二,“你……你好好對待褒姒,她便好好伺候你,對她這樣的亡國妃子來說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了。”
“美神維納斯……你果然很漂亮,足夠漂亮。”男人平淡無比的尋常調笑話在維納斯聽起來卻如同是對她的審判一般,似是聽出了男人的意思,還是對自己如今這幅樣子失去了希望,維納斯認命地點了點頭,道:“若是你還看得上我,那就用我的軀體來交換你好好待褒姒吧。”
維納斯點頭後,男人便將她抱起,在她殘缺的手臂和大腿處包裹了一層金箔遮住了那些血肉模糊的部分,用金鏈將她的右手右腿連接起來,左手左腿也是如此,這樣維納斯就變成了一個可以讓人如同書包一樣背戴的人形飛機杯了,說著天筍將她背到胸前,肉棒正好對准維納斯的蜜穴,也不顧她渾身還殘留著的些許肮髒的血漬,就這麼松開了雙手!
頓時維納斯失了重心,被那肉棒狠狠抵住自己的花心,她的雙眼失明,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鏈子作保,只覺得男人松開了雙手,竟是要用肉棒狠狠捅穿自己的小穴!
胡亂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大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腰,“你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明白了嗎?”男人毋庸置疑的語氣如此命令道。
維納斯費力地夾緊男人,生怕自己失了力氣,被那肉棒生生插入自己的子宮中去,連忙不迭地應到“明白了……主人……”
看得維納斯一頭金發已經那濃濃的異域風情,男人便忍不住調戲著抖動了一下身子,讓那個像樹袋熊一般掛著他身上的維納斯隨著上下搖動,如此肉棒便也因此抽插起那個無助的異域美人來,維納斯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而殘缺的四肢又沒法完全使上勁來,便更加費力地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不過僅憑如此那肉棒還是大開大合地輕松出入著她的身體,將可憐的女人蹂躪地滿頭大汗,就連白皙的脊背都潮紅了幾分。
維納斯已經徹底淪為了男人腰間隨身佩戴的飛機杯一樣,她就這麼被男人掛在胸口,男人甚至就這麼一邊用肉棒深深地肏入她的體內,一邊轉身朝洞府上座走去。
有了維納斯和褒姒兩位白送上門來的母狗,男人興致更甚,他端坐在座位上,任憑維納斯乖巧地上下扭動來滿足自己,又右手一揮,便牽動著褒姒,瑤姬和玉姬三女身子前傾跪趴在地上,連連朝男人的腳邊學著小狗的模樣攀爬過來。
最後三女齊齊地跪在男人的胯下,正好對著維納斯此時辛勤侍奉潮紅濕潤的雪白的翹臀。
只見那廝笑了笑,從一旁謠謠端著的果盤上取過一顆不大不小的果子,然後雙手狠狠抓住維納斯那對渾圓的美臀,將鮮嫩的後庭扒開清晰地展示給面前跪著的三只母狗們觀賞,接著將那果子當著三女的面塞入維納斯的後庭之中。
“維納斯,你好好感受一下,告訴我那是什麼果子,若是猜錯了,我便在這三只母狗的屁股里也塞上一顆,你每猜錯一次我便多塞一顆,你為了你這三位好妹妹可得認真猜才是。”
維納斯聽到男人的話俏臉一下子蒼白了幾分,若是男人如此羞辱她,她尚且可以獨自忍受,只是因為她要男人如此折磨褒姒,瑤姬,玉姬三位姐妹,她卻是怎麼都過意不去的,這果子分明就是男人隨手搪塞塞入的東西,且不說維納斯完全不了解巫山境內的果子品類,就是她猜出來了,男人若說一句不是,便也無人可以反駁。
“嗚嗯……主人……我……我不知道……”維納斯扭動著嬌軀,賣力地張開自己的花心,也不再顧慮後庭處因為那顆果子塞入而傳來的難受的腫脹感,讓自己的膣穴內的肉壁全力地包裹男人的下體,想借此討好男人。
只是男人卻沒這麼好糊弄,道:“若是你再給我答案,那沒隔十息,我便輪流給她們三只母狗的屁股喂些果子。”
褒姒,瑤姬,玉姬三女此時已然順從地匍匐在地面上,將翹臀高高翹起,雙手乖巧無比地掰開自己的屁穴,隨時等待著男人口中那些折辱無比的懲罰,她們每個人也和維納斯想的一樣,不願意讓其他姐妹為難,便都希望男人的調教盡數落在自己身上。
果然,隨著維納斯的猶豫,下一刻,在最右邊的瑤姬的屁穴內被男人笑著塞入一顆果子,隨著瑤姬嬌羞和吃疼的叫聲,維納斯也明白男人已經動手了,便立刻猜了一個天明國最為普遍的水果,“主人……我猜聖嬰果……”結果當然是被男人一口否決,因為正如維納斯想的那樣,男人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果子,他只是單純調戲這幾只母狗罷了,在否決完維納斯的答案之後便在褒姒的屁穴之中也塞入了一顆果子。
只是維納斯分明聽見站在一旁的謠謠似乎低聲嘀咕了一句“主人好不要臉,維納斯姐姐分明猜對哩,就是聖嬰果呢……”
謠謠的話立刻得到了孔雀公主的贊同,孔雀公主也向天筍道:“夫君,維納斯姐姐明明猜對了。”
三個站得最近的小丫頭中聶小倩最是害怕天筍的,她不敢接謠謠和孔雀公主的話茬,只是也覺得男人有些厚臉皮,只好默默地微微點了點小腦袋。
“我說不是就不是!謠謠,孔雀,你們是不是屁股癢了,信不信我把那些果子全部塞到你們的小穴里,然後整整一整天都不取出來,還要你們就這樣去外邊的森林里站著!”天筍被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單純丫頭說的臉皮有些掛不住,干脆赤裸裸地威脅道。
謠謠和孔雀公主果然被他嚇地縮了縮腦袋,只是也學著聶小倩的模樣,暗暗抗議。
“嚇唬小孩子干什麼,何況那就是聖嬰果,事實就是如此,你既然答應了維納斯,就不該出爾反爾。”女媧娘娘永遠是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完全不理會她此刻也同樣被男人用鏈子像家畜一樣牽在手中。
天筍難得老臉一紅,道“文殊娘娘,你說那是不是聖嬰果。”說著還露出一個威脅的神色。
不過這顯然是對文殊娘娘沒什麼用的,文殊絲毫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還縮了縮俏麗的鼻尖,似乎也是對天筍先前的不要臉表示嫌棄。
“嘻嘻……你若是要我們替你撒謊卻是不可能的,先前我們顧忌你的臉面不說罷了,只是娘娘們怎麼可能說謊呢……”楊玉環難得看到男人吃癟的模樣,輕笑著打趣道,咯咯地笑聲惹得身上的鐵環叮當作響發出清脆的響聲。
確實,要這些單純善良以正義之道成神的娘娘們替自己說謊確實太不可能了,天筍灰溜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接著干脆惱羞成怒道:“你們……你們全都給我在屁穴和小穴里塞滿果子!全部都塞滿!”
於是今晚的天筍的晚餐的果子,整整堆滿了一個小山的大小,只是今日天筍吃了癟最後惱羞成怒的樣子卻是讓眾女們整整調笑的好幾年,以至於數年後她們還是會拿今天的事情來調笑自己這位主人,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