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家惡霸
沒想到,這冥府走一遭,竟真將這位大地母神後土娘娘也給拐了回來,此刻天筍看著乖乖跟在自己背後亦步亦趨的兩位娘娘頓時哈哈大笑,有哪個神戰者能當得自己這番如此艷福?
真是暢快至極!
第二日,那些光顧這小酒鋪的顧客突然發現,那整日里游手好閒躺在太陽下曬太陽的酒家老板竟不知什麼時候又多招了個伙計,只是這兩個侍女總是披著黑色的大斗篷,沒有人能看清她們的臉,只是聽嗓子,似是兩位絕色美人?
“喂!我說掌櫃的,你從哪兒又招了個小美人兒來?我出一錠銀子,你叫她們脫了斗篷,給我們大伙瞧瞧這斗篷下美人兒的樣子。”有好事的這麼喊道。
天筍正躺的舒適,也不曾起身,只是慵懶地答道“哪里是什麼美人兒?只是兩個毀了容的丫頭,我花了銀子買來給自己補補身子的,我這小本買賣可買不起那樣貌好看的小丫鬟。”
“你這店家倒是享受,什麼都不干,買兩個別人不要的丫鬟來替自己做生意,還能給自己當媳婦,可惜是毀了容,聽這嗓子,若是不毀容,怕是你這店賣了也買不了她們哩。”又有人這麼說道。
也是,這店家就這麼一個小店,哪里買得起那些貌美的女使,那些都是人家大家大宅才買得起的。
“哼,你這店家倒是個機靈人,干著小本買賣,卻學那官家老爺,也搞什麼三妻四妾。”聽那聲音,竟是個女子?
天筍尋聲望去,果是個容貌姣好的女子,看模樣似乎方才十余歲的樣子,正是女子最為芳華的歲數,那穿著舉止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可卻穿了一身男人家的衣服,倒是有趣!
那女孩子提到三妻四妾很是抵觸,看向天筍的目光也帶了些不屑。
“你這女娃子倒是有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看你模樣似是哪家跑出來的女使?怎麼,你家老爺三妻四妾卻瞧不上你,叫你不快,找了我這麼個好欺負的平頭百姓撒氣?”
天筍的話針鋒相對,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四周的人們這次好好打量起那個女孩,看那衣著談吐,竟倒真像大戶人家出來的。
“店家說的極是,你這女娃子長的倒是俊俏的很,可惜脾氣差的不行,人店家堂堂正正花錢給自己置辦的媳婦,一個如何?兩個卻又如何?”這世道有錢來自然可以三妻四妾,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只是這酒家老板撿別人不要的花的錢少了些便要挨罵?
這是何道理?
眾人果然還是大多支持天筍的,很快那妮子便覺說不過眾人,她自己自然也是知道這世道三妻四妾最是正常的,可她偏偏就是看不慣那些個依附男人,翹首乞憐,甘做卑賤的女子,連帶著,便也看不慣那些三妻四妾的大老爺了。
其實是不僅是那小妮子,女媧娘娘和後土娘娘也是鄙視三妻四妾,三心二意的男人的,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只好將原本給天筍斟酒的碗換成了小一號的酒杯,借此來小小的報復了。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倒個酒都倒不好?”天筍自然是明白娘娘們的小動作的。
眾人只見到那酒鋪掌櫃啪的一聲,重重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然後破口大罵起來,“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覺得那妮子說的和你們心意,是不是也覺得跟著我委屈了!”
那兩位身著黑色斗篷的女子戰戰兢兢地低著頭,乖乖地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倒是叫人心生憐愛。
“掌櫃的,你這是何必,這兩丫鬟也沒說什麼,何必遷怒她們呢。”那個少女自然是要和天筍對著干的,連忙發聲道。
“呵,可任你再怎麼說的好聽,她們也只會願意待在我身邊乖乖做我的媳婦,卻怎麼也不肯跟你走罷。”天筍對這個和自己“八字不合”的少女也沒什麼好感,當下便嗆了回去。
可倒是天筍小瞧那少女,那妮子竟真道“兩位姑娘,你們若是嫌棄了這個貨,我替你們贖了身契,他不過是一個做了點小生意的平頭百姓,竟還真想做那土皇帝不成?”
這話倒是把天筍逗樂了,她哪里知道兩位娘娘不僅厭棄甚至怨恨著這個男人哩,可印刻之事也只有那些神靈和對這古道知之甚詳的人知道,她們又哪里是這個男人花銀子買來的落魄女使呢,即便這妮子再舌燦蓮花,她們過得再水深火熱,可卻也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奴役。
天筍得意地一邊摟過一位娘娘,雙手毫不客氣的拍了拍兩女的翹臀,道“你們告訴她,你們願不願意離開我,若是你們有意,都不用她出銀子,我自己便放你們走,不僅放你們走,我還給你們銀子來好好安置自己。”
這話可說的輕巧,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掌櫃的怕是氣的發了瘋,看他那暴脾氣,平日里定是對兩女又打又罵,如今說這話,那豈不是平白下自己臉面?
按照他們來想,此時天筍應該生氣地將兩女趕回屋里去,不然這低價買了的媳婦可真就跑了!
少女也是一愣,顯然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說這麼一番話。
不過讓她更沒想到的是,那兩女竟然朝著她行了一禮,“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可……掌櫃待我們挺好的,我們……我們不願離開掌櫃。”斗篷下的後土娘娘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如此冷俏的美人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只是自己早以深陷泥潭,再也無法翻身了。
天筍得意地朝那少女揚了揚下巴,仿佛在挑釁什麼,還一左一右粗暴地揉了揉兩女高聳的酥胸,嘴上笑嘻嘻道“我就知道這胸脯大的就是好養活,再怎麼打罵心里也是念著老爺我的好的。”
這場面讓在場的眾人下顎都驚地快掉到了地上,這世上竟然真有這麼好的女人?這兩女平日里被那掌櫃非打即罵的,竟然還真念著他的好不成?
“你們兩個!是不是被這家伙威脅了?”少女氣急道。
不僅是少女,這也是在場其他人的心聲。
天筍聞言臉色一沉,連忙揮手趕客道:“行了行了,你這妮子好生無趣,今日這店鋪打烊了,我要和我這兩位夫人好好安置了!”
女媧娘娘只覺得自己如今的處境一陣心酸,卻還是朝著眾人道“諸位,今日打烊了。”
那個老氣橫秋的男人用腳踢了踢後土娘娘的翹臀,道“你們快些把東西收拾收拾!難道還要我一直坐在這里等你們不成?”
少女見狀一張俏臉氣的漲紅,狠狠地跺跺腳,便轉身走出了酒鋪。
好戲散了場,其他的客人好奇地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兩位黑袍女子,心中也各自嘀咕,要不要去女使市場也給自己去買個漂亮些的女使,這小小的酒鋪掌櫃買了兩個低價的毀容丫鬟竟也橫得和大戶老爺一般。
這鋪子里很快便人走樓空,只剩下了天筍三人。
男人老氣橫秋道“今日你們倒是表現的不錯,合我心意。”
後土娘娘冷哼了一聲,道“若不是受你算計簽下印刻,我們豈會被你這樣的卑鄙小人威脅!”
男人不言語,反倒饒有興趣地轉頭看向女媧娘娘問道“女媧娘娘可曾記得當日我留下您的處子,嚴明來日要您心甘情願地將整個身子交給我?”
女媧娘娘的心尖緊緊一揪,這男人如此折辱自己和後土,卻遲遲不取她們兩人的元陰,如今終於還是要下手了。
“這件事怕是你永遠都等不到了。”女媧故作鎮定,冷冷地答道。
“哼,不僅要你們心甘情願地獻上自己的身子,我還要你們求著我取你們的元陰。”
男人指了指自己手邊的碗,道“來,替我將酒斟上。”
兩女對視了一眼,後土娘娘還是依言上前,欲為那男人斟酒。
可那廝還不等後土娘娘取那酒壺,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極為霸道地用雙手挾住後土娘娘的一雙皓玉般的大腿,然後一使勁,後土娘娘那雙美腿別那人強迫著高高抬起,腳踝一直抵在自己的肩頭方才停止。
那動作好似替小兒把尿的一般極為羞恥地半懸抱在空中。
後土娘娘一下子便失去了重心依靠,雙手胡亂的拉扯,最後卻只好死死地抓緊那個男人。
“你……你要干什麼?!”後土娘娘早以沒了往日里冷艷的模樣,驚慌的發出嘶啞的尖叫。
男人將腦袋靠在後土娘娘地左肩出,貪婪地吸食著後土娘娘身上獨特的體香,那如同強盜行徑般不講道理的用手指剝開後土娘娘那原本就薄若蟬翼的褻褲,露出那朵惹人春意的嬌嫩鮮花。
此刻那朵平日里被後土娘娘死死守護的花兒就這麼毫無防備地以一種最為羞恥的姿勢展露在空氣和眾人的目光之中。
那盛開著美艷的花朵,最為鮮紅,粉嫩的花蕊,這麼一吐一吐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女媧娘娘,您願意將自己整個身子心甘情願的交給我嗎?”那男人虛偽地問道。
女媧看著如同最為低賤的女奴一般遭受羞辱的後土,緊緊地抿起自己的嘴唇,她完全不是這個魔頭的對手……如果他繼續這樣羞辱後土,那她喜歡那個遭受這個魔頭凌辱的是自己……
“女媧!你別聽他的!他就是想這麼蠶食我們,讓我們最後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後土強忍著開口道。
“嗚……”語罷,後土突然感覺自己那花蕊上最為敏感的一點遭受了那個男人的摧殘,他毫無憐憫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那最為敏感的一點,那花兒受了驚嚇,急匆匆地收攏著自己的花瓣,只是那男人哪這麼容易松手,以最為強硬,不容置疑的手段將那朵鮮嫩的花兒摧殘的黯淡無光。
後土疼地緊緊閉上雙眼,可那對不停晃動的玉足早就暴露了她內心的惶恐不安,女媧強忍著淚水,像是做出了個重要的決定“夠了!夠了!我願意!我願意……”那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聲若蚊蠅,說完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將自己的外衫褪去,露出其中半透明的薄紗衣裳,最後跪伏在那個男人身前。
此刻的女媧娘娘徹底認命,只希望他不要再折磨後土娘娘。
男人得意地將衣衫不整的後土娘娘放到一旁,朝著女媧娘娘道“呵,將這些裙擺都脫了,好好地露出自己的小穴,求我要了你的身子。”
女媧目光復雜地看了一旁的後土一眼,乖巧地褪去衣物,如同一只順從無比的母狗一般,跪爬在地上,背對著天筍,將自己那聖潔的私處正對著那個男人。
“後土娘娘,能不能請您也學著女媧娘娘的樣子做,額,您就跪在那兒吧。”男人瞥了一眼一旁用怨恨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後土指著女媧一旁的地方道。
後土娘娘哪肯聽他的,只是爬到女媧娘娘身旁用身子護住女媧娘娘。
男人眉頭一皺,竟一腳踩在女媧娘娘那柔弱無骨的翹臀上,那肮髒的鞋子在女媧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鞋印“後土娘娘這是不願意將自己的身子乖乖交給我了?”
女媧被那男人踩地悶哼一聲,卻銀牙緊咬不肯出聲,見狀後土心中一酸,拿那雙充滿了高傲的美目直直看著男人。
她看了許久,卻似乎聽到了女媧不堪重負的喘息,終於還是移開了目光,低下了自己高傲的腦袋……
果然,她還是依樣脫去了自己的衣物,像母狗一般爬到了原先男人指的地方,兩女便這麼赤裸著嬌軀輕輕地相擁在一起,現在的她們如同失去依靠的孩子一般無助,她們只能相互依靠著默默承受這個男人帶給她們的一切恥辱。
她們不怕死,但那男人卻抓住了她們最怕的東西,現在,她們已經徹底臣服了……
“兩位娘娘這是干什麼,還不將你們的騷穴掰開,求老爺我享用你們?”
兩女聽話地分開並排跪伏在地上,雙手反手護臀,依言將自己那美妙的私處剝開,將那份美麗展露無遺。
“請……請主人享用……”兩女猶豫了許久還是將那羞人的話一字一句說了出來。
“將屁股抬高些,這樣我可看不清。”
兩位娘娘羞紅了臉,翹臀使勁地向上抬起,突然那街邊的狗兒撒尿一般,將一方春華完完全全得展現給那個魔頭。
男人這次滿意地點了點頭,取過桌上的酒壺,就那麼順著壺口,一汪酒水順流而下淋在跪在地上的兩位娘娘的翹臀上,那劣質的酒水順著娘娘們的股溝流過那一跳一跳的後庭,再流那嬌嫩欲滴的陰唇,最後一滴一滴地墜落在那青石板地面上。
女媧和後土因為那酒流過產生的瘙癢感,如同那最為下賤飢渴地妓女一般對著那男人搖首乞憐般扭動著自己的屁股。
“娘娘們這是怎麼了?等不及要本老爺寵幸你們了嗎?”
那充滿揶揄和奚落的聲音讓兩女的腦袋低得幾乎貼到了地上。
“我們已經認命了,我們會好好伺候你,當你的女奴,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給我們一個痛快。”後土娘娘聲音里早已帶著哭腔。
聽到這話,男人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更加興奮起來,抬起自己的腳,用穿著的那粗糙布鞋的腳尖抵住後土娘娘嬌嫩的處女地,一使勁,向上抬起。
後土娘娘早就已經將自己的臀部高高抬起到了極限,如今那男人如此動作,她只好又配合的小腹使勁將那美臀抬的更高。
男人卻還是不放過她,後土娘娘只覺得自己再也沒了力氣,那粗糙的劣質布料摩擦著自己最為細嫩敏感的聖地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嬌喘聲不禁呼出口,即便她將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那讓人羞恥的愉悅感卻始終折磨著她。
後土娘娘不自覺地開始配合那個男人,翹臀前後搖曳,用自己純潔的處女地摩擦著那人的鞋子,那快感一陣仿若一陣,厚重的顆粒感將那鮮嫩的花瓣幾乎快磨出一道傷痕。
“嗚……嗚……”後土娘娘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以至於一旁的女媧娘娘都聽見了,投來怪異的目光。
就在那臨至定點的時候,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轉身將腳抵到一旁女媧娘娘那私處,如法炮制,果然沒一會兒女媧娘娘也嬌喘連連,到最後屋子里只剩下了兩位娘娘粗重且疲憊的喘息聲。
可那男人仿佛是故意的一般,每當她們要達到頂峰時便將腳收回,惹的兩位娘娘叫苦不迭,那飽受刺激的身體早已經脫離了兩位娘娘的控制,就連她們在這樣折磨般的愉悅中神智也迷離的幾分。
“呵,兩位娘娘,你們害得我鞋都髒了,不如你們兩位自己來幫我擦擦鞋吧?”男人似笑非笑地躺坐在那躺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位跪伏在地上被他折磨地嬌軀酥紅臉龐春粉的娘娘們道。
兩位娘娘竟沒反抗,反而自覺地爬到男人的腳邊,一左一右抱住男人的兩條腿,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緊貼在男人的鞋上,就這麼一前一後地用自己最為純潔無瑕的珍貴之處替男人擦拭這肮髒的粗布鞋。
她們在這個男人面前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自尊,現在的她們只是目光無神地滿足著自己那俱臣服在那個男人腳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