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雜記兩則(二)芭蕾舞
小倩從小練習舞蹈,從民族舞到芭蕾都學過,可以說比較有天賦,她長得可愛,也很討老師們喜歡。
不過小倩個子小,而且本來就沒打算把舞蹈當作職業,高中時就很少練,畢業後干脆不跳了,老老實實讀大學。
雖然如此,由於學過跳舞,女友的身體很柔軟,這可便宜了我,做愛時各種體位都不吃力,可以隨意擺弄這個小美女。
有一次放暑假,女友接到她過去一個舞蹈老師的電話,說他們那里的芭蕾舞老師做手術,要休息一段時間,可假期正是生源最多的時候,請她幫忙帶幾個學生。
女友本不想去,但她雖然不跳舞了,其實心里很喜歡跳,加上那個老師與女友的父母都很熟,而且聽說只是帶幾個中學生,教他們些簡單動作,或者跟老師配合給他們做做示范什麼的,當然是有報酬的。
我知道女友喜歡跳舞,也很想幫那老師的忙,但見她有些猶豫,就問她為什麼?
在我的幾番追問下,女友才說那個老師色色的,她有點不放心。
“什麼?色色的?”我急忙問女友:“那個老師是男人嗎?”女友點頭,說他最主要的成就是拉丁舞,芭蕾只是其次。
女友只跟他學過一些芭蕾,聽說他過去很少親自上陣教芭蕾,而是委托他請來的老師。
可自從收了女友這個學生,只要不跟他的拉丁舞課程衝突,他都會跑到芭蕾教室,親自給學生糾正動作,後來他還勸女友學拉丁舞。
女友拗不過,跟他學了幾天,後來因為准備考大學就放棄了。
聽到這里,我不禁聯想到女友穿著練功服、一條腿搭在壓腿的杆子上,一個娘娘腔(不自主的想到跳舞的男人都有點娘娘腔)的手在她身上摸摸索索,女友還要按他的命令調整動作,有時女友還要穿暴露的短裙,被老師摟著扭腰擺臀跳拉丁舞,想到這里小弟弟立刻硬了。
我忙問女友:“他究竟怎麼色色的?”女友支支吾吾的說,老師教她動作的時候總是把她摟得很緊,手還不老實,常常在她腿上掃來掃去,跳拉丁舞的時候還經常趁機摸她屁股。
女友說得輕描淡寫,我可早就已浮想聯翩了。
也許不止是摸摸大腿、捏捏屁股,女友現在就這麼單純,誰知道中學時什麼樣子,搞不好被老師騙得脫光衣服大肆非禮,還以為是為藝術獻身呢!
不過小倩的單純是由於缺乏社會經驗和對人的戒心,腦子其實蠻聰明的,應該不會被騙到這種程度。
女友見我表情怪異,以為我生氣,她深知我做不良少年時的脾氣,連忙對我說:“老公,對不起!人家也不想那樣的,但當時學跳舞沒有辦法。你不要去找老師麻煩。”
哈哈!
這小丫頭還以為我在生氣,她可不知我腦子里她已經脫光光了。
再說又不是她去非禮別人,干嘛道歉?
我忍不住裝作嚴肅逗她:“怎麼?我去找他麻煩,你會心疼咯?”
女友聽我這麼說,真的以為我很氣,急得快掉下眼淚了:“不是啦……你占有欲那麼強,我是怕你嫌棄我,而且也怕你打壞別人要被抓嘛!”
女友著急的時候說話就笨笨的,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見她急得快哭出來,忙安慰她說是在逗她,心里暗笑小倩真是單純。
其實女友很愛我,所以才怕我介意;我當然也愛她,平時珍惜得不得了,卻時常想要暴露她凌辱她,想到這里心中有些歉疚。
女友見我不是真的生氣,很快就被我哄開心。
我安慰她說,跳舞的時候身體接觸那麼多,難免會碰到些敏感部位,再說人家為人師表的,未必就是故意的。
女友覺得有道理,就對我說了許多她練跳舞時有趣的事,其實挺想去幫老師忙的,因為喜歡跳舞,而且那個老師過去很照顧她,我覺得沒有必要阻止女友,就讓她自己決定。
想不到過了兩天,女友突然說她已經去跟老師談過了,馬上就去幫忙,還邀請我去看她跳舞。
我跟女友大學以後才認識,還真的沒見過她在練功房里的樣子,於是興趣滿滿答應每天都去接她。
女友立刻高興得幾乎跳起來,告訴我今晚她就去老師那,老師要給她交代明天的課程。
想不到這麼快就敲定了,還要去他家里?
不過女友既然決定了,我就要像答應過的那樣支持她,於是答應晚上去接她。
女友不想讓老師知道我們的關系,他知道了肯定會囉哩囉唆,還會跟她父母大肆渲染。
那時我跟女友的關系還處於半地下狀態,既然女友這樣說了,我只好照辦。
當晚我在約定地點等她。
等候的過程中想到女友說老師色色的,我不免有些擔心,但很快就浮想聯翩,女友會不會被他調戲?
那男人會不會給女友下藥,把她剝光了,抱到床上再續“師徒之緣”?
真是越想越興奮。
約定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小倩仍遲遲沒有出來。
女友不會真的被老師淫弄了吧?
擔心之余我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也許小倩已經被壓在沙發上給老師狂干,口中還喊著:“老師!不要!”
這時我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女友已經向我走來,表情衣著都沒有異常,說話也跟平時一樣,只是臉有些紅紅的,對訓練的內容說得比較含糊,她說是因為又能跳舞而有些興奮。
我們坐晚班公車,身邊的女友雖然有些疲倦,但看起來心情不錯,我的疑慮也隨之消散,如果真發生什麼事,小倩不會這樣若無其事的。
我上下打量坐在身邊的可愛女友,這個惹人疼愛的小美女正搖晃著雙腳看著窗外出神。
有時自己都搞不懂擁有這樣可愛的女友,腦子里怎麼會產生剛才那些幻想,明明是師生重逢,多聊一會很正常嘛!
我隱約覺得女友身上哪里不對,看了一會才發現,原來小倩穿的是白色運動鞋,可她腳上沒有穿襪子,來的時候明明是穿了純白的棉襪,難怪看起來那麼別扭。
我急忙問女友襪子哪里去了?
女友若無其事的拉開背包,原來襪子在她背包里,由塑料袋裝著。
女友說穿拖鞋跳舞不方便,老師家的地板又滑,所以把襪子脫掉光腳練習,出來時懶得穿上,就跟老師要個袋子裝起來。
女友的解釋很合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又不是脫掉內褲,所以我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很快就忘記了。
陪女友去上課可以說是最無聊的事情了,因為我們要裝作不是情侶,我又不想只在外面等,只好說是想給妹妹物色舞蹈班,所以過來看一下。
結果得到允許在旁邊看,卻被工作人員問了好多關於妹妹的問題。
當女友穿著芭蕾舞的服裝出現在眼前,我真的覺得即使再麻煩也值得。
小倩此刻完全成了另一副模樣。
雖然芭蕾舞裙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樣子,但看到這樣的衣服穿在自己女友身上感覺截然不同:純白色的芭蕾舞裙,由兩根帶子吊在小倩身上,脖頸一直到胸口的雪白肌膚都露在外面,相比之下芭蕾舞裙都不如小倩的皮膚白皙;而且上身胸口很低,小倩白嫩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嫩嫩的別提多誘人了。
最刺激的還是下半身,芭蕾舞裙都是撐起來的,也就是說像朵倒開的花,對下身完全沒有遮擋作用,不知發明這種衣服的人是不是偷窺狂?
此刻小倩下身只有跟裙子一體的白色三角褲和純白的連體絲襪,雖然知道她里面還會穿內褲,但露在外面的這條短褲實在很薄很小,緊緊貼在小倩下身,使她又圓又翹的屁股曲线畢露。
我發覺不止我看得出神,當女友的白舞鞋踏進練功房,所有在場男人的視线都被吸引過去,數不清的火辣視线盯著小美女一步步走到教室中央。
女友本來就容易害羞,被這麼多人盯著看,臉上立刻泛起紅霞。
女友看到我坐在後面給她鼓勵的眼神,強作鎮定帶領學生們做准備動作。
學生年齡都不大,大部份是中學生,上起課來比較認真,男生很少,下面陪同的家長倒是有不少中年男人,他們的目光早就不在自己孩子身上,而是不停在女友身上掃瞄,恐怕都在幻想她芭蕾舞裙里面的風景。
女友這個臨時老師不過是帶領學生做些簡單動作,不過她很認真,做動作盡量到位,使得露出的嫩乳經常微微顫動,看得人流口水。
女友要給每個學生糾正動作,她走到一個男孩子面前,這個學生都比她高半個頭,女友仍要給他糾正動作,還彎下腰調整他腿部的位置。
女友太投入了,就在她彎下腰的時候,衣服胸口處大大敞開,本來她就露出一部份乳房,現在更是春光無限,女友卻絲毫沒有察覺。
我坐的位置正在女友對面,已經從她領口看進去,34C的奶子幾乎一覽無遺,而且女友里面沒有穿胸罩,連乳頭都能隱約看到!
正接受女友教導的男生自然看得更清楚,一定把她兩個奶子看了個飽。
只見他雙眼直勾勾盯著女友的胸口,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臉紅紅的呼吸急促,由於穿緊身衣,我看到他胯下明顯隆起一塊,想不到初中生已經懂得欣賞女孩的胸部了。
不止是我和那個男生,我發現旁邊的中年男人也注意到女友走光,女友保持這個姿勢足有一分鍾,這段時間里至少有兩個男家長同我一起盡情視奸小倩俏麗的乳房。
女友給學生講解完動作,抬起頭發現學生正盯著自己的胸口,立刻意識到走光,羞得滿臉通紅,慌亂間手肘還碰到男生下身隆起的部位。
女友急忙走開,強作鎮定去指導其他學生,看來那男生今晚要打手槍了。
之後女友又教學生一些動作,我正觀察幾個發育不錯的女學生,卻發覺女友身上有些不對勁,急忙仔細觀看,原來時間久了,女友下身露在外面的三角褲竟然深深陷入屁股溝里,搞得女友豐滿的屁股更加曲线畢露,連屁股溝都看一清二楚。
兩邊竟然連屁股與大腿連接處的线條都看到,要不是有連體襪,恐怕屁股上的嫩肉早就已曝光。
實在太性感了!
女友還要背對大家帶學生做動作,等於將臀部姣好的曲线送給學生和家長們欣賞。
女友應該感覺到了,但她又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整理底褲,只好忍著。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大家正准備離開,我正想去跟女友說話,卻看到她走向練功室的角落,那里有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女友叫他張老師,原來他就是那個老師。
那人相貌普通,中等身材,有些消瘦,臉刮得很干淨,身上的衣服像舞蹈服,剛在角落里才沒注意到他,不知何時進來的。
我聽到那個張老師在夸她,弄得小倩臉紅紅的不住含笑點頭。
這時張老師說女友的幾個動作不太到位,要她去換身衣服回來,他再給女友輔導一下。
女友偷偷對我使眼色,讓我去外面等,我恰好被打扮妖艷的工作人員纏住,只好乖乖出去編關於妹妹的謊話。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連工作人員都走光了,女友還在練功房里接受張老師的指導。
我閒來無事到外面亂逛,抬頭看向練功房的窗戶時發現那里拉上了窗簾,我心中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練跳舞干嘛要拉窗簾?
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怎麼說也沒必要啊!
難道里面……
我急忙跑回去,來到練功房門口發現大門緊閉,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不知出於何種心理,我沒有推開大門,而是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看進去。
練功房中光线昏暗,但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兩個身影,女友換上了黑色的練功服,跟體操服差不多的樣子,還有剛才的白色連體絲襪。
女友的身材平時就凹凸有致,現在穿上緊身的練功服,身體曲线一覽無遺,昏暗的光线下更顯嫵媚,特別是豐滿的胸部和緊繃的屁股。
我聽到女友說:“張老師,我怕不行,我學芭蕾時間不長,而且從沒做過這個動作,我怕不行。”
張老師則開導女友說:“不會的。你很有天賦,不然我也不會指定你來幫我了。這個動作不難的,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行不行呢?”看來並沒有發生我擔心或是多少有些期望看到的事情。
張老師邊勸女友、邊拉起她的手,小倩只好順從地跟老師一起跳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動作,只見張老師摟著女友開始旋轉,越轉越多、越轉越快,轉了十幾圈還不見停下的意思,我想起女友跟我說過這樣的動作,在芭蕾里似乎叫什麼“大旋轉”之類的名字。
他們從練功房一邊轉到另一邊,我早已經數不清他們轉了多少圈。
漸漸地小倩的腳步有些跟不上老師,而張老師根本沒有減慢速度,相當於半托著小倩繼續旋轉,直到小倩說:“老師,我不行了,快停下。”張老師又帶著她轉了四、五個圈才停下。
他們起碼轉了五十圈,我看得都有些頭暈,女友許久不跳舞,不暈才怪!
果然停下之後女友立刻雙腿發軟,眼看就要摔倒,張老師急忙扶住她。
不過這樣扶有點過份吧!
他明明就是把小倩緊緊抱在懷里。
看到可愛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抱著,我的胯下忍不住有點騷動。
練功房里面的兩個人卻完全不知道我正在門外偷看,張老師抱著微微喘息的女友,小倩嬌小的身體幾乎被他包住,一雙美乳被老師的胸膛壓扁。
張老師問女友有沒有事?女友含糊的回答了一聲,這時他本來抱著小倩的左手竟然向下滑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非禮了!
女友也感覺到了,對老師說:“老師……你的手……”
張老師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放在小倩屁股上的手非但沒有拿開,反而開始揉捏她的嫩臀!
小倩想要掙脫,可眩暈下的身體根本使不出力,扭動幾下還是無法掙脫老師的懷抱,反而像在用乳房擠壓老師的胸口。
“老師……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小倩無力的哀求只換來老師的手掌掀開練功服的邊緣,伸進去更加放肆地撫摸她的翹臀。
“小倩,對不起。老師忍不住了,你太可愛了,給老師摸摸就好。”
這家伙真是可惡,故意拉女友做她從沒做過的大旋轉,把她弄得暈暈的好下手。
“不要……老師……不可以再摸了……”
張老師完全不理會她,扯脫了小倩的發卡,使她本來盤在頭頂的烏黑秀發散開,兩只手都移到小倩的屁股上,不再鑽進去撫摸,而是雙手將女友的練功服擠向中央。
這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兩只大手抓住女友的嫩臀用力揉捏,雖然隔著絲襪和內褲,但不影響他享受小倩堅挺充滿彈性的屁股。
女友的後背失去支撐,上身無力地向後倒下,將雪白的脖頸和胸口露出來,張老師毫不客氣地貼上去亂親亂舔。
看著可愛的女友被曾經的舞蹈老師如此非禮,我本該進去施救,此刻卻興奮得大腦嗡嗡作響,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任由他的手在女友身上肆虐。
這時張老師將女友放在地板上,伸手拉住舞蹈服的肩頭向兩邊拉扯。
舞蹈服很緊,他拉了幾下才讓女友露出圓潤的肩頭。
這時女友恢復了一些力氣,抬腳蹬在張老師的胸口想要踢開他,可她還是太虛弱,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被老師抓住了腳踝。
“怎麼?小倩要踢老師嗎?別忘了過去你每次在我家里練功之後,我都會用熱水給你洗腳,還用了好多潤膚品,不然你練那麼久舞蹈,雙腳怎麼還可能保持這麼白嫩?”
說著他抓住女友的絲襪用力一撕,絲襪立刻被撕破,露出女友的嫩白肌膚,想不到這個瘦瘦的舞蹈老師還懂得用粗的。
“可是……老師你那時不是說為我好,還那麼溫柔……”
女友想不到曾經尊敬的老師會變成這樣,呆呆看著張老師撕開她的絲襪,從里面剝出她的白嫩小腳開始親吻吮吸。
我以為戀足是時下流行的東西,想不到這個算是上代人的老師也有這種喜好。
這樣說來,過去女友幾乎每天都去他家里,這個男人則抱著淫褻的心理盡情玩弄我最愛的美足,實在是太可恨、太刺激了!
“小倩啊,你真的這麼單純嗎?那時我每次給你洗完腳都要摸好久,你難道一點戒心都沒有嗎?昨晚你不是還乖乖的給我洗、給我摸了?今天終於讓我吃到了,太美了。”
干!原來昨晚女友光著腳出來是這個原因。
張老師說著,將女友的絲襪撕得七零八落,已經與腿部分離垂在兩邊,小倩白玉般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老師面前。
這時小倩反應過來,努力想掙脫老師的魔掌,眼看她就要擺脫眩暈後的虛弱,張老師卻抓著女友的腿向自己的方向拖,將小倩拖到身邊,左手伸到她的兩腿間,直接鑽進練功服里撫摸。
“啊……”女友被突如其來的侵犯弄得嬌呼一聲,掙扎的力量減少了一半。
張老師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兩眼放光,右手也上來幫忙,抓住小倩的練功服向旁邊一扯,又去扯開她的內褲。
干!
連我都看到女友稀疏的陰毛露了出來,他一定連小倩的陰戶都看到了。
小倩急忙伸手去遮,雙腿想要夾緊,張老師按在她陰戶上的手動起來,小倩立刻無力,根本推不開老師的手,雙腿被輕松地再次推開。
“哈!想不到小倩這麼敏感,早知道我就不用忍這麼久了,也不必只是偷看你換衣服,高中時就可以這樣玩你了。”
什麼!他還偷看女友換衣服?豈不是說高中時女友的身體就已被他看光了?
張老師說著手掌朝上,手指探進女友的陰戶,女友立刻挺起身體,雖然我看不到,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手指插進了女友的小穴。
這下糟了,女友的小穴太過敏感,被他這樣把弄,就算強奸她也無力反抗。
“啊……老師……不要啊……嗯……”女友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但不像阻止,更像鼓勵。
張老師像受到刺激一樣,手指開始活動,女友更加受不了,雙手緊緊抓住舞蹈服。
張老師喜出望外,另一只手粗魯地拉扯小倩的衣服,很快將她的舞蹈服拉到肚子上,小倩立刻變成半裸,白皙的皮膚、34C的堅挺美乳,還有淺棕色的乳頭都暴露在空氣中。
小倩用手去遮擋,卻被老師抓住手腕拉開,女友就這樣露出乳房和小穴,被老師的手指插入玩弄;乳房被老師吞進嘴里吮吸,乳頭不時被輕咬。
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進攻,早已繳械投降,大聲呻吟起來,恐怕連我這個等在外面的男友都忘記了吧!
張老師吐出小倩的乳房說:“小倩的奶子長大了哦!不再是小女孩了。”說著他解開褲子,露出細長的肉棒,分開女友的雙腿就要干進去。
我在門外看到女友馬上就要被奸淫,心想必須趕快去救她,可心中另一個聲音卻說:“再等一會,等她被干幾下再去。”
正在我猶豫著的時候,張老師已經將龜頭貼上女友的陰唇,正在往里擠。
女友的陰道很緊窄,但潤滑後插進去不難,可他還沒有進去,就緊緊抓住女友的雙乳低吼一聲,我看到他本來堅挺的肉棒軟了下去,女友的陰唇上留下一灘白色的液體,這家伙原來是早泄。
他放開女友被捏扁的乳房後,我松了一口氣。女友還沒回過神,躺在地上無力地喘息,頭歪向一邊,任身體暴露在老師眼前。
“媽的!要不是有這個毛病,我早就給你開苞了。記得那次你在我家里睡著嗎?其實是我在你的水里下了點安眠藥,那天你睡了一個多小時,我可是把你剝得光光的,還在你身上射了兩次,可惜都沒插進去,不然還能把你的處女膜留給外面那個小子嗎?”
原來他早就對女友下手了,幸虧他早泄,不然女友准會被他破處。而且他已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還敢下手,真是色膽包天!
他不理會女友驚訝的目光,撫摸著女友白皙的玉腿說:“快去換衣服,不然你男朋友等急了,進來看到你的樣子,可能會不要你哦!到時你說沒被我干,他也不會相信的。”
女友聽他這樣說,急忙起身用手護著身體,拖著殘破的衣服向門口走來。我閃到走廊的拐角,看著女友衣衫不整地走進更衣室。
女友再出來時恢復了平時清純可愛的樣子,只是有些悶悶不樂。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送她回家。
後來女友就沒有去上課,她說太累了,不想做,我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但不會說出來。
有一天女友收到張老師的信,里面有兩張百元大鈔,說是給女友的酬勞,還說女友後來不去上課讓他覺得很困擾。
我心里暗罵:我女友被你那樣玩弄,過去她的玉足還被你玩了那麼久,難道就值這麼點錢嗎?
那些錢女友怎樣處理我就不得而知了,想必她不願意收。不過那天看到的一幕實在很刺激,以後我常常讓女友穿上舞蹈服跟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