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開車向信息所在位置而去的時候,在路上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見到那個人想做什麼。
但是我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見到他,或許一腳踹碎那個王八蛋的命根子也說不定。
開車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我來到了所在城市的另外一個區,當我順著導航來到小區的時候,看著面前破舊幾乎要拆掉重建的小區止不住的皺眉。
這里也太破舊了,而且樓道狹窄,甚至連物業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小小區存在多少年了。
等到我終於找到了樓號和單元之後,我來到了四樓東戶。
確定地方沒錯,我深呼吸了幾次之後,開始敲門,我敲門的聲音很大,可這麼久也沒人,包括我向里邊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
在我想來應該是這個家伙不在家里。畢竟現在是上午工作時間,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班。
看著破舊不堪的木門,我也沒管這麼多,直接兩腳就踹開了。
等到我走進來之後看看,這個家伙家里看著收拾的還算不錯,倒是房間很小是個小兩居。
我找到了那個家伙類似書房的地方,看到了今天妻子給我發來的照片中,有這里的背景照片。
那兩個櫥櫃格子里邊,那些情趣的羞恥道具竟然光明正大的擺在那,還有不少的內褲絲襪之類的東西,跟妻子今天發給我的照片一樣的。
我看著電腦,還有桌面上的幾個優盤之後,我順手就把這些東西裝在兜里。
這種變態喜歡虐女人,羞辱和征服女人心理的男人,在我看來也肯定是喜歡收藏這些變態的影像,從他發給我妻子很多炫耀的戰利品和玩過的女人就能看得出來。
當我注意力放在房間里桌子上的電腦時,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打開了電腦。
啟動的時候,我開始打量這個房間,里邊擺了很多東西,有計算機、投影機、當我隨意抬頭,竟然看到天花板上安裝的一套看起來有些復雜的動定滑輪組,上面還吊著帶鐵鈎的細鋼索。
我思索了一下就知道這個玩意兒了,上次帶我妻子去酒店主題房間,就是玩的這個調調。
看到這里我又來了火。
當我的視线從櫥櫃整齊的排放著皮鞭、皮手銬、棉繩和各種情趣道具轉移之後,我坐在椅子上開始查看起電腦的本地盤。
這個私人電腦里邊,竟然保存了很多照片和影音,我一張一張的翻看著里邊的照片。
我隨手點開了一個文件夾里的影音,立刻看到了一個清秀少女各種被羞恥和玩弄的照片,這個跟我妻子發給我看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我心里大罵這家伙變態,然後直接把其他的文件這些東西都給他點了刪除。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房間外邊有聲音,是個鑰匙開鎖的聲音,在聽到聲音之後我已經來不及去關電腦。
我這時候有些緊張,直接就站在門的後邊。
這時候一個人打開門溜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在剛才抓住手的時候就傳來的女人清脆動聽的聲音,要不是這個聲音的話,在我抓住她手腕的瞬間,我的拳頭正抬起來准備對著她的臉狠狠的砸下去。
啊的一聲驚訝叫喊,那個女孩顯得很吃驚,當她看到我的時候,一頭可愛的碎短發,眼睛大大的盯著我:“你,你是誰?”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吃驚的是,這個看起來身材高挑長相清純秀氣的女孩,就是我之前妻子發給我看過的那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人。
她這時候穿著一身條紋的吊帶裙,一雙美腿展現在我眼前,腳上穿著灰色休閒鞋。
“是你?”在我看到她之後,立刻想到了照片里被脅迫玩弄的女人,我低聲說了一句。
“你認識我嗎?”年輕女孩吃驚的看著我,想要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說著:“我是李默的女朋友,你到底是誰?你他喊你來這里等著操我的嗎?
不對,他沒跟我說這件事情,那你肯定是李默最近勾到的那個騷貨的老公了?”
她說的那個叫李默的最近勾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我妻子了,只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秀的少女竟然對妻子這樣侮辱的稱呼。
我現在很難堪,要是換了在以前有人敢這樣說我妻子,我早就一拳頭過去了。
“李默在什麼地方?”我沒有回答她的話,看著她嬌笑充滿年輕氣息的身形,問她問著。
她嘟著漂亮的紅唇沒有回答我,眼神古怪中,而是側頭看著我打開的電腦屏幕。
我這時候打開的那個圖片,正是這個年輕姑娘的,一個小巧的鉗子擰住她的前門區域往外拉扯。
而畫面中的她,則是閉著眼睛大聲清純的臉龐痛的扭曲,前門口那還有濺出的水花,也不知是哪種水液。
這時候我看著她的表情,發現這個年輕女人對於自己這麼被羞辱虐著的照片一點都不在意。
這讓我充滿了驚訝,甚至在想著這個女人該不會被調教的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姓奴了吧?
在我眼神也轉向電腦畫面的時候,那個穿著吊帶,展現著她年輕靚麗身段的女人竟然轉過了視线。
這時候她看著房間我動過的地方,或許是確定我來這里做什麼的,畢竟那扇破舊的木頭房門被損壞就說明了問題。
於是這個清秀少年向我開口說著:“我被玩弄的照片好看嗎?這些玩意其實你老婆也全都試過的。
這都是李默玩女人的習慣,也給我看過他玩你妻子的錄像,你妻子表現得比我還搔呢。
看起來她被爽的一塌糊塗。我知道在哪個文件夾,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也很過癮的。”
“我問你的話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沒理會她說的話,又追問了一句,可是那個女人說的話卻讓我愈發的感覺羞恥和糾結。
“他回老家了吧,因為以前這樣玩女人出過事,被人打斷了骨頭,又進去待了很久。
所以在昨晚回來的時候就嚇死了,他膽子很小,畢竟心有陰影了。
玩女人的時候很威猛,有了危險就躲得比誰都快。昨晚上去酒店捉他們的也是你吧?
正好你今天就到了,看來這家伙的小心還是正確的。誰知道是不是躲一陣子就回來了。”這個女人表情平靜的跟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