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這會兒是真的很害怕,這個動作做的很緩慢,生怕一不小心發出什麼聲音,被那邊還在廁所打電話的彭娜發現了。
趙敏慢慢的伸出雙臂向前伸,隨著蠻腰下彎的同時,雙手向前撐著彎下去的身體,這一來就做出了我剛才想要看到的情形。
趙敏興奮的難以呼吸,這一刻不但背叛了老公,被我這個身為下屬的男人玩弄著,旁邊還有同事在廁所里嘩嘩的撒尿,還打著電話。
這時候她還把自己即將被男人玩弄的地方,這麼近距離的向我展現著,這強烈的羞恥感幾乎讓趙敏站不穩。
當趙敏做好姿勢的瞬間,我那雙大手緊緊抱住了她的屁股,讓自己的東西能夠毫不受阻的真正深入。
這一刻趙敏低頭,一邊感受著那雙大的力度和魯莽的動作,一邊再一次的咬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趙敏在努力的控制,可是強烈的刺激下根本控制不住。
慶幸的是現在,彭娜在打電話,安靜的衛生間里邊,也只有她的聲音,隔著兩層衛生間壁板,偶爾趙敏會止不住的發出沉悶的哼聲,還是微不可查的沒有被發現。
我的雙手像是抱著一個大籃球,不斷的盤玩著趙敏高高翹著的白皙圓臀,那麼豐滿碩大,我之前還沒發現這個熟女的身材這麼有料。
我不時的用力揉捏一下,每當這時候,趙敏的身體就會條件反射一樣的緊繃身體夾緊雙腿。
當感覺到我的手再次滑在自己的臀縫時,趙敏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一來感覺更加的敏感而強烈,甚至在我糙指滑過尾骨,滑過敏感的後門,還在不斷進出著她泥濘不堪的前門時,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感受都是那麼明顯。
我就這麼直勾勾看著眼前誘惑無比的美臀,因為這時候的動作,看起來更加的突出,就連趙敏因為彎腰翹臀的關系,那兩團圓球在微微抖動著,散發著欲望的顫抖。
刺激到頭皮發麻的環境和狀態中,我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要爆出來的感覺,這時候我還有些情形那一晚上的交換,還有回去之後又把妻子爆在了口里一次,所以我現在幾乎達到了我最強的狀態中,這讓我感覺自己的狀態無比勇猛。
我微微挺身進入了濕滑的地方,同時趙敏又沒忍住的迷人哼聲,我慢慢的前進,似乎在開辟一條原本不存在的道路,因為那種程度的緊湊,讓我感覺快進一些的話,不小心會被折斷。
在後半段,趙敏幾乎陷入了瘋狂,這時候捅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惜還沒來得及制止身後抱著自己屁股的我,趙敏就發出了一聲極度痛苦和壓抑的叫喊聲。
這一嗓子出現,趙敏也顧不得撐裂一樣難受的身體,驚慌失措的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要知道這些情趣和刺激的小動作,包括我不斷進出和享受著這個熟婦的美妙滋味時,隔壁那邊還是一直都在打著電話的。
人或許都是這樣吧,在最初的時候我也緊張害怕,有些恐懼,可是當慢慢的一點點的放松,一點點變得大膽起來的時候,我卻發現那種刺激和興奮感在飆升,欲望讓我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更加的刺激。
所以在我的東西沾滿了趙敏泥濘的水液,然後不顧一切的直接把我的東西抽離出來,改變了位置,稍微向上了一些,對准了趙敏圓臀縫隙最中間的那個誘惑的小洞時,我不顧一切的頂進去。
這一下子只是進去了一個圓頭,顯然趙敏的後門還沒有被開發過,我感覺簡直已經足夠衝血的圓頭,被她夸張的禁錮在我的源頭四周,有種把血都擠回去的感覺。
這時候趙敏哪怕努力的控制,還是發出了一聲低聲的酥麻哼聲,這聲音比之前的細微鼻音要大很多。
我沒想到這時候趙敏敢叫喊的這麼大聲,也驚怕的停止動作,保持著安靜的狀態,我現在只是保持著一個圓頭進入趙敏後門的姿勢,再也不敢有所動作了。
當趙敏痛到扭曲的表情上,還帶著異樣的刺激和歡愉時,雙臂撐在牆板上,轉頭向後側看著我的臉龐,聲音帶著興奮和痛苦夾雜著的顫抖輕聲說著:“太疼了,後門還沒被弄過,我就自己用東西玩過,還是用上了好多潤滑。
你的頭頭太大了,一聲不吭就直接干,我有點受不了,感覺快被頂穿了。
稍微等一下,讓我先緩緩勁兒,再進來我就真的要死了。要不你先拔出來,我感覺自己有點撕裂了都。
也不知道剛才沒控制住的叫喊聲會不會被彭娜聽到,快點抽出去啊。”
“舒服嗎騷貨?看你興奮成什麼樣子了,我的是不是比你老公的要舒服多了?
那等會再說吧,剛才你叫的真嚇人,那麼清楚,我就怕她聽到了。”我喘吁吁的向趙敏用同樣細微的聲音說著話,這時候不是為了欲望不顧一切的時候,我還是將我的東西抽離了出來。
抽了我的圓頭出來,其實只進去了一點點而已,倒是那種撐漲的感覺足夠的明顯。
這時候我抽出來直接狠狠的對著趙敏的前門,用這樣後入的姿勢凶猛的頂了進去。
趙敏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她想把屁股向前傾斜一些,讓我的東西能退出去一段,不至於那麼深入,可趙敏又不敢這樣動作,因為要是往前傾一些,趙敏那濕漉漉的前門不小心就能碰到牆板了,被我這樣的撞擊,要是碰到牆板的話,肯定會連帶著牆板被撞出獨特的聲響。
趙敏輕輕的點頭,大口的深呼吸著,只能繼續表情興奮到扭曲,緊緊咬著牙先迎合我的動作。
趙敏此刻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同樣戀戀不舍我的這個東西,帶給她的除了痛之外帶來的無盡滿足,或許只有這樣撕裂身體一樣的感覺,在趙敏心里才是自己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
只可惜想著衛生間還有彭娜在打電話,讓我根本不盡興。
我這次動作依舊很輕,就像是拖拉著小提琴一樣輕柔,連帶著我東西每一次的被緊箍和嚅動都是那麼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