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箏。”
陸殊詞把她提起,讓她面朝他坐著。
陸箏順著他的力道,雙腿被迫岔開,架著枕頭累,勾著他的肩也累。
卻因為他手掌罩住她後腰,她兩瓣穴肉貼著他的陰莖,它稍微凶殘點,就插進去了。
但沒有性交。
只是面對面,特別親昵的坐姿。
“你可以為我生孩子嗎?”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牽著我的手走在路上嗎?”
“不說我們那些便宜親戚,你敢告訴盛宇嗎?”
“陸箏,除了你,我談哪個女朋友,需要顧慮這些?”
陸箏知道,陸殊詞是認真的。
因他過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鳥處砸,小穴直接吞進一大截棒身,痛吟兩聲,才抬起濕漉漉的眼,“哥哥,我,我們……”
陸殊詞驟然掐住她的屁股,整個將她端起,陰莖隨之深插,戳刺著她的子宮口,“你想說,我們做愛了?”
陸箏氣息不穩,攀住他肩膀,可憐兮兮點頭。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陸殊詞見她的床搖搖欲墜,下床踩在沁涼的地板,走動間插得她兩張嘴都合不攏,才繼續,“我他媽中了春藥,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聽這,陸箏就委屈了,“哥哥,你寧願出櫃,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挺好看的一張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著瑩潤的光澤。
就是說話招人煩。
陸殊詞低頭,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負責嗎?”
陸箏哽住。
盛宇當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純粹是發泄藥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沒有。
也不會跟她似的,現在病得軟綿綿,還被哥哥抱著,邊走邊插。
陸殊詞忽然一個深頂,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縮,春水汩汩涌出,沿著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鏡里看到她渾身透著薄紅,掛在哥哥身上,她羞恥感爆棚,咬得更緊,水噴得更多。
過了高潮的勁兒,她受好奇心驅使,悄悄去看鏡面,哥哥粗長的陰莖凶狠地進出她的私處,時不時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體。
她很喜歡哥哥的身體。
當他雙臂虬結有力地托舉著她時,對比下顯得她格外嬌小,而他如同莽漢。
這種強烈的視覺衝突,她同樣貪戀。
“喜歡?”
突然在鏡中與哥哥對視,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過頭,“我喜歡哥哥的一切。”
“陸箏,這十多年,我把你當妹妹,我對你很好。你喜歡那樣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歡本來的我嗎?”
陸箏回想起,哥哥那晚對“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記憶,更是不缺。
連羅衾,對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對妹妹好。
她能理解陸殊詞的話。
又似乎沒那麼理解。
可她急於表達真心,“哥哥,我喜歡的!”
“是嗎?”手指擠進被撐開甬道,勾挑出不少液體,他說,“那我只圖爽跟你做愛,我要去聯誼,找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陸箏突然明白過來,哥哥應該是在逼她。
逼她放棄他。
陸殊詞抽出濕潤的手指,同時拔出性器,走到書桌旁,拂開雜物,將她橫放在桌面,分別握起她細瘦伶仃的腳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開一道細縫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壞了。”
他驀地開口。
陸箏面紅耳赤,“我,我……”
確實,她痛感比平時遲鈍,只能感覺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動作很多,估計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讓哥哥再狠點的。
忌憚的無非是哥哥非人的體力。
陸殊詞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個身子,陰莖直接劈進她泥濘的陰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會體諒你。我只想滿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證他的話,哥哥說話時,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幾本書,甚至讓她察覺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會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顧你到好,到老。”
話說得溫柔,他倒是沒停止抽插頂弄。
陸箏猶豫了。
比起永遠的陪伴與寵愛,也許會如同煙火般絢爛卻短暫的背德愛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遙遙領先。
自從她鬼迷心竅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現實。
“哥哥,我……”
陸箏明顯是猶豫的,但一聲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實,陸殊詞最後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惡劣的我,等你畢業,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陸箏已經做出選擇,他拔出瀕臨射精的陰莖,體外激射,胡亂抹了兩下,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著淫水。
他沒再硬,心無邪念地給妹妹洗澡。
陸箏疲倦極了。
熱水溫柔撫過身體,睡意漸濃,腦袋一歪,砸在陸殊詞胳膊上,睡著了。
陸殊詞不受影響,給她洗澡,塗藥,換睡衣,最後抱回床。
跪在床側,他戳了戳她面頰,“箏兒,醒醒。”
陸箏迷迷瞪瞪睜眼,“哥哥……”
“別學壞,好好准備高考,知道嗎?”
“嗯。”
陸箏含糊不清地應了聲,眼皮再次合上。
陸殊詞親了親她的額頭,遛鳥走回自己房間。
兩個月過去。
陸箏為自己,也為陸殊詞,心無旁騖,更努力學習,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記得生病時兵荒馬亂的早晨,因為思維遲鈍,她被哥哥唬住。
醒來,她每每回憶,都覺得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可哥哥不願再跟她深談,不是岔開話題就是說忙。
司慧經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謊說小姑娘湊不齊,聯誼一拖再拖。
前兩天,司慧被盛宇纏得不行,又給安排了。
是今晚。
陸箏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書包就衝出教室。
夏天熱。
她跑回家後,渾身虛軟,跪坐在玄關處,汗水浸透輕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緩了兩秒,她便聲嘶力竭地喊。
無人應答。
“哥哥……”
她聲音輕了很多,憋了兩個月的委屈在這個瞬間爆發,眼淚決堤。
“陸箏?”
她崩潰大哭時,忽然聽到哥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