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你們去陪朋友吧,下次我來玩還找你們買酒。我們來日方長,大家現在算是朋友了吧。”我笑笑說道。
陪酒妹道:“當然是朋友啦,而且是關系很親密的朋友。李哥,以後出來玩一定要找我們喔,小妹可是有一群姐妹的,都是我老鄉,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噢。”
一群小姐妹?
我眼前一亮,看來男人只要兜里有錢,泡妞壓根不成問題,尤其是在青島這個女多男少的都市,男女關系混亂,一夜情泛濫,只要你想玩,就一定能找到願意陪你玩的人。
“好的,咱們一言為定。”我笑著伸出小拇指,跟著兩名陪酒妹夠了勾手指。
跟她們又喝了兩杯酒,我們陪酒妹就走了,去對面的一個卡座里坐下來。那個卡座里坐了三個男人兩個女人,過去後跟她們瘋狂玩鬧起來。
我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喝了兩杯酒,眼瞅著十分鍾過去了,手機准時響了起來,看看來電顯示,是白靜打來的。
“你在哪?我到酒吧門口了。”手機接通後白靜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我說:“你直接進來吧,往里面走兩步就可以看到我。”
掛了電話,我站起身往門口看著,很快就看到一個高挑的聲音出現在酒吧門口,穿著一身黑色長裙的白靜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進來,她美好的身材和高冷的面容立刻吸引了酒吧里眾多男人的目光。
“白總,這里。”我向白靜招招手,大聲喊了一嗓子。
白靜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高跟鞋敲擊著地面,款款而來。
在我身邊坐下來,白靜低頭看了一眼桌面上和垃圾桶里一大堆易拉罐,皺了皺眉頭問道:“喝了這麼多,你來很久了嗎?”
“嗯,來了有一會兒了。本來都打算回家了,你就來了微信。你家里怎麼突然停電了?是线路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問道。
白靜道:“別岔開話題,這麼多酒是你一個人喝的,還是跟別人喝的?”
我苦笑一聲,說道:“當然是跟別人一起喝的,那些銷酒的小妹太能喝了,喝掉兩打酒只用了一個多小時。”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跑出來喝悶酒?”白靜盯著我問道,從坤包里摸出一包女士香煙,抽出一根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
白靜抽煙的樣子真是又酷又優雅,以前我很反感女人抽煙,但自從看到白靜抽煙優雅的姿態以後,態度發生了變化,原來抽煙的樣子可以這麼美。
“心里煩躁,又沒地方去,在青島我其實沒什麼朋友,只能一個人跑出來喝悶酒了。”我苦澀地說道。
借酒澆愁其實是慫人逃避現實的方式,酒醒了生活還是一成不變。
白靜接過我遞給她的酒杯,端起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壞笑了一聲問道:“是不是你老婆今晚又加班了,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
這女人太精明了,我心里暗罵,看破不說破不懂嘛,不這麼聰明你會死啊,可是嘴上卻說:“不是,我老家出了點事,所以心里煩。”
“行了,別裝了。”白靜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一下子就拆穿了我的謊言。
頓了頓,白靜問道:“李陽我還是那句話,女人一旦出軌心絕對不會回來了,就算你百般彌補都沒有用,就算你舍命也是沒有用的,女人只是感性動物,專一而又絕情。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出去偷腥,但不會想著跟老婆離婚,因為男人是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動物,但女人不一樣,女人的性和愛往往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一旦出軌就變心,變了心的女人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何況你們還沒有孩子。”
“林雪沒變心啊,也沒出軌啊。”我繼續無力地辯解道,其實我這只是給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林雪出沒出軌,我心里最清楚了。
白靜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盯著我的眼睛問道:“自欺欺人有意思嗎?你是不是以為你舍了命,她的心就能回來了,我真不知道你上次舍命救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天沒法聊了,白靜還是希望我和林雪離婚,因為只有這樣,我才和他有結婚的可能性。
只要我不和林雪離婚,白靜和我就不可能結婚。
人人都說在愛情中誰付出的越多就越加難以割舍,在和白靜的感情之中,我什麼都沒有付出,全都是白靜付出的。
白靜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她之所以現在還對我念念不忘,就是不想讓她的付出沒有結果。
我能開上寶馬,我們華東區域經理,全都是靠白靜,這些都是白靜給我的。
我正抓耳撓腮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林雪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往里面張望了幾眼,迅速發現了我的存在,神色不善地邁步往我所在的位置走來。
媽的,真是見鬼了,林雪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不等我多想,林雪已經拉著臉在我面前坐了下來,用充滿敵意的目光深深地瞪了白靜一眼,然後才把目光轉移到我臉上。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和白靜已經被林雪殺了一千次。
我不能裝作視而不見了,苦笑一聲問道:“你怎麼找到這里來了,我不是說了嗎,喝完酒就回去,你不早點休息,找我干嗎。”
“知道嗎,我是沿著酒吧街一家一家找過來才找到你的。大半夜你不回家睡覺,在酒吧里鬼混什麼。走吧,別喝了,跟我回家。”林雪黑著臉說道。
看得出,林雪正極力控制著自己憤怒的情緒,一旦發作,必然是一聲驚雷。
“李陽,你也不介紹一下,這位女士是誰呀?”白靜倒是很鎮定,雖然她一眼就認出了林雪,但是卻故意裝得不認識。
林雪和白靜早就見過很多次面,也知道白靜這次又要搞什麼麼蛾子,竟然讓我重新介紹林雪給她認識。
難道白靜想借這次機會,徹底向林雪宣戰?
看了一下白靜就介紹道:“這是我老婆林雪。”
其實我在內心還盼望著,白靜千萬別玩過火,千萬別把我倆的事情說給林雪聽。
畢竟我現在手里還沒有林雪的出軌證據,我先被林雪抓到了我的出軌證據,那我可就別想再翻身了,我現在特別的緊張,因為我沒有想到林雪會找到這里。
不過我要是知道林雪能找到我的話,不然打死我也不會讓白靜過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老公這位大美女是誰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呀?”林雪陰陽怪氣的說道。
看來這兩個女的是杠上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老婆,這是我部門上次白總,我來這里是為了談工作,看看如何打破南京市場僵局,這件事情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了。”
“是嗎,談工作需要來這麼嘈雜的酒吧談,你們白總也真是有學問,在酒吧里喝著啤酒談工作,我倒是第一次聽人找出這麼蹩腳的借口。”林雪不陰不陽地說道,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白靜不甘示弱,微微一笑,針鋒相對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比起有些人加班加到西餐廳里去,道酒吧談工作不就很正常了嘛。”
我頓時就頭疼了,沒有想到白靜還記得這件事。
當初白靜從分公司回來的時候,我請白靜去西餐廳吃飯,正好碰見了林雪和胡一凡在一起。
這是白靜不是給我找事嗎,竟然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了。
“你!”林雪被人揭了短,臉色通紅,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怒氣衝衝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無權干涉,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的。”
很顯然林雪也知道白靜指的是哪一次。
白靜冷笑道:“我可沒有指手畫腳,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李陽是我的兵,我想約他在哪里談工作,他就得到哪里談。”
林雪沒想到這個白靜居然如此伶牙俐齒,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二女出自交手,白靜在氣勢上贏了一籌。
白靜的口才本身就是一流的,開會的時候可以口若懸河一個小時,連腹稿都不用打,張口就來。
林雪想在言語上從白靜這里找便宜,那還真不是的對手。
“你是女人,李陽可是有婦之夫,所以請你自重!”林雪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冒出這麼一句,氣得臉都白了。
白靜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林雪如此嚴厲的警告仿佛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道:“你以前也不是經常陪老總出去吃飯嗎,他是有婦之夫,你也是有夫之婦,而且你前任老總好像還是個大色痞子,怎麼說也是你不自重吧,至少我還是單身。”
“我們那是為了工作,這是工作需要,可你們這算什麼?深更半夜有家不回,坐在酒吧里親親我我,我甚至可以去告你蓄意破壞別人家庭。”林雪快要氣瘋了,白靜緊抓著她和胡一凡出去吃喝應酬的事不放,讓她十分的抓狂。
看到林雪如此吃癟的樣子,我內心有些高興,雖然林雪是我的老婆。
白靜冷笑道:“你跟上司吃喝是為了應酬,我和下屬吃喝就是破壞別人家庭,你這明顯是雙重標准嘛,嚴於律人,寬於律己。你應該是做財務的吧,我不明白,一個做財務的需要跟老總出去應酬嗎?用腳跟後想都能想得到,你們老總出去見客戶帶著你是什麼目的。”
這下子林雪不知道說什麼了,也許是做賊心虛,虛張聲勢一番後重新坐下來,氣鼓鼓地坐在那里生悶氣,不時用眼神挖我一眼,暗示我幫她說幾句話,至少不能就這麼輸給白靜。
女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誰都可以輸,唯獨不能輸給情敵。
是該我上場了,自己的老婆和頂頭上司鬧得太僵,我夾在中間不好做人,還要兩頭受氣,晚上回去林雪肯定饒不了我,不大鬧一場才怪。
在沒有找到確鑿證據之前,我還不想跟林雪徹底翻臉,現在要做的是提前做好離婚的准備。
我坐過去在林雪身邊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笑,心平氣和地說道;“林雪,你真的是誤會了。之前我是一個人坐在酒吧里喝悶酒,白總也是剛來,我們部門這些天出了大事,再坐下來一起交流交流,看看怎麼解決,而且白總還一直在教我東西,在公司一直幫我,像這麼好的上司去哪里找?”
林雪冷哼一聲,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是不容易,難得你上司這麼關心你,愛護你,是我無理取鬧好了吧。”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誤會了。就我這挫樣,也就你盲人瞎馬瞎了眼能看上我,還有誰能看上我呢。白總可是金領階層,追求者排著長隊,你也不想想,人家能看上我嘛,這明擺著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能嗎?”我苦口婆心勸解道。
林雪仍然氣呼呼的,說道:“人家是未必看得上你,可萬一你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看不出來,我們結婚五年了,你也該審美疲勞了,我現在也變成豆腐渣了,你想換換口味唄。”
“我不是天鵝,他也不是癩蛤蟆,要真是癩蛤蟆,當年你怎麼會嫁給他呢。”白靜突然插了一句,說完自己繃不住反而樂了。
白靜這麼一笑,剛才劍拔弩張的氛圍突然撕開了一道口子,林雪看了一臉蒙蔽的我,噗嗤一聲也笑了起來。
白靜倒了一杯酒,遞給林雪說道:“其實我們應該喝一杯,你的敵意明顯是找錯人了。這里是酒吧,喝酒的地方,既然來了,那就喝一杯吧。”
林雪接過酒杯,跟白靜碰了一下,抿嘴笑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林雪伸出一只手,說道:“正式認識一下,林雪,現在在一家貿易公司做財務經理。”
“你好林經理,我是宏盛公司營銷副總白靜。”白靜也很正式地伸手與林雪握了握手,一臉正色說道。
至少目前看來,兩個人是達成和解了,也許只是表面上的,內心對對方還是充滿了戒備和敵意。
我松了一口氣,暫時是風平浪靜了,至於回去後林雪怎麼收拾我,那都是後面的事了,回去了再說吧。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開始拼酒,林雪和白靜暗里還是較勁,你敬我一杯,我馬上敬你一杯,都想把對方灌醉了,看對方出洋相。
後來她們兩個人還玩起了大話骰,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把桌上的兩打酒喝光才罷休。
還是白靜技高一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後,最後終於先把林雪灌醉了。林雪喝醉了開始唱歌,鬧著還要繼續喝,不醉不歸。
白靜給我使了個眼色,低聲道:“你先把你老婆送回家,明天早晨上班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話對你說。”
“呃,什麼事?”我楞了一下神,腦袋也是一陣天旋地轉,酒喝得有點多,腦子都快有些不好使了。
白靜擺擺手,說道;“不說了,明天再說吧,你先把你的醉鬼老婆送回去。”
從酒吧出來,白靜的腳步也有些虛浮了,搖搖晃晃自己打了輛車走了。我們住的地方距離酒吧街比較近,我攙扶著林雪一步三搖往回走去。
坐電梯上樓,進了電梯林雪眼皮困得都睜不開了,一個勁往我身上靠,我索性把林雪抱起來走出電梯,掏出鑰匙打開家門,講林雪抱進了房間,然後輕放在床上。
安頓好林雪,我進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洗澡的時候想起那兩個陪酒妹光滑的肌膚,小腹流過一陣暖流。
年輕就是好,皮膚水嫩水嫩的,當我的手指掠過她們光滑的皮膚時,能感覺到她們的顫抖。
想到她們,我忽然無恥地有了反應,小腹里仿佛燃燒起一股火,十分的難受。
回到臥室,我只穿著短褲,拉開被子在林雪身邊躺下來,腦子里想的是那兩個小妖精。越想越是放不下,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盛。
忽然,林雪翻身過來騎在我身上,眼神里閃動著一股紅色的火焰,兩只手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質問道:“說,你跟那個白靜到底什麼關系?你們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
“沒有,絕對沒有。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突然醒了?”我驚詫地問道。
林雪氣呼呼地說道;“被你給氣醒了。你們沒關系才怪,我是女人,還不了解女人那點小心思嗎?”
忽然,林雪的屁股似乎覺察到了我的反常,嘴角露出一抹壞笑,伸手一把扯掉我的短褲,硬邦邦的大鑽頭直接蹦了出來。
“怎麼這麼大呀,是不是心里在想著你的白總,如果我今天沒有過去找你,你是不是要和你的白總去滾床單了,這個大鑽頭是不是也要被他用著了。”林雪握著我的鑽頭說道。
“你想多了,我和白靜什麼事情都沒有。”我自然不可能承認我和白靜之間有事。
其實白靜在和林雪喝酒的時候,我內心一直非常的緊張,生怕白靜忍不住把我倆之間的事情告訴林雪。
不過還好白靜還算是有理智,沒有和林雪攤牌。
“你要是和她什麼都沒有,她為什麼對你那麼上心?你在你們公司升職這麼快,肯定沒少被她幫助吧,你是不是被潛規則了?”林雪還是揪著這個話題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