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小楊這兩天注意一些,今天晚上把門窗關好,我明天就派人過去調查。”靳偉說道。
“那就麻煩叔叔你了。”林雪客氣道。
“我和你爸都老交情了,這只是小事罷了,並且調查這種事情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也是我們本職的工作。”靳偉說道。
然後林雪就掛掉電話問我,“老公你吃飯了沒有?”
“我已經吃過了。”我躺在床上道。
我現在腦子里面很亂,總感覺今天晚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下班這麼晚,應該還沒有吃飯吧,要不給你點一份外賣。”雖然明天就能拿到林雪的出軌證據,我還是得裝出一副關心李雪的模樣。
因為林雪就是狐狸轉世,都精明到骨子里了,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林雪發現什麼,讓我功虧一簣。
“我已經在公司吃了快餐了,不用給我叫外賣了,老公我今天加班這麼晚,你不會生氣吧?”林雪往身邊靠了靠。
“你剛到一個公司自然要表現對工作積極一些,我怎麼可能生氣呢?”我摸了摸林雪的秀發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陌生的洗發露的味道。
我立刻心中一個咯噔,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聞了聞,發現林雪弧上的洗發露的味道確實不是我們家的。
我們家一直用的是飄柔洗發露,而林雪現在頭上散發的味道卻不是飄柔的味道。
這就說明林雪在外面洗澡了,所以才會有陌生洗發露的味道。
“你在外面洗澡了?”我不禁開始浮想聯翩了,林雪為什麼要在外面洗頭發?
因為現在天還不冷,林雪每天下班回家都會洗澡,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要在外面洗頭發。
並且林雪的頭發也沒有修整,林雪也沒有去理發。
就只能證明林雪在外面洗澡了,林雪為什麼會在外面洗澡,難道她在上班期間,跑出去跟哪個野男人開房了?
“老公,我確實在公司洗澡了,因為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在餐廳吃飯,有一個同事不小心,把菜湯撒了我一頭,我以為就在公司的浴室洗了澡。”林雪馬上就回答道。
林雪在說這個理由的時候絲毫沒有打了。
如果林雪說的不是事實的話,那就是這個借口她早就編好了,並且已經爛熟於心了。
“哪個同事啊那麼不小心,那你有沒有被燙著?”我連忙露出了一副擔心的表情。
“老公我沒有被燙著,你別擔心。”林雪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實我心中在冷笑,你的臉被燙爛了才好,這樣我和林雪離婚之後,她就注定只能孤獨終老了。
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就是顏值,就算一個女人的身材再好,臉被毀了,估計也沒有人願意娶了,更何況是一個出軌的蕩婦。
“那你以後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小心一些。”我摸著林雪的臉說道。
“老公我先去洗澡了,等會兒人家想要。”林雪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林雪離開臥室之後,我就拿出手機給劉穎發了一條消息,“今天林雪說他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被同事菜湯濺到了頭發,在公司洗了澡,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不清楚,我從來不去公司的食堂吃飯,但是我沒有聽同事說起這件事。”劉穎過了五分鍾才回復我。
我就把手機放到床上,看來想要驗證林雪是說的真假,只能去林雪的公司找其他同事問問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需要這麼做了,因為我明天就可以拿到林雪的出軌證據了。
很快林雪就洗完澡從衛生間里面走了出來,並且還穿著一身粉色的浴袍,是胸懷敞開著,兩個圓滾滾的山峰,隨著林雪的步伐,一跳一跳的。
林雪的雙峰非常的有彈性,現在還看不出絲毫有下垂的樣子。
“我今天沒有興趣做這種事情。”我僅僅看了一眼就把頭撇了過去。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三只死老鼠的模樣,所以根本沒有心情做愛。
而且明天還要去玩換妻游戲,還不如省著點體力去玩那個變態的妻子。
林雪的臉露出了一絲失落,不過她很快就脫了浴袍躺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緊緊抱住了我。
我就把臥室的燈給關上了,過了許久我才陷入夢鄉。
這一夜我做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夢,並且這個夢還十分的真實。
在夢中我竟然成為了一名醫生並且還是李純的下屬,而且我們之間那關系還十分不錯。
我收到陳佳佳給我提供的消息,說是林雪和一位中年男性說是去一家五星級酒店開房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自然怒火中燒,直接問陳佳佳要了那個酒店的地址,想要直接跑過去抓奸。
那是我剛剛離開醫院的時候,李純突然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見我急匆匆往外跑,我直接把我喊住了,“李陽你要去哪里啊?”
“我的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我現在要去抓奸。”我對李純怒不可揭的說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李純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說道。
“那就多謝李醫生了。”我就把五星級的酒店地址告訴了李純。
“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干啥。”李純突然臉紅說了一句,然後就開車帶我前去抓奸了。
等我們到酒店的時候,剛好見到林雪和一個中年男人攜手上了酒店二樓。
看到這一幕,我就立刻跑了過去,去追林雪和那個男人,但是等我跑到二樓的時候,他們二人已經消失不見。
我立刻從二樓下來去前台問她們看的是哪間房?
不過這家酒店對客戶的資料保護得十分嚴密,無論我說什麼,他們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林雪開的是哪間房?
我就唉聲嘆氣走出了酒店,准備等林雪和那個男人出來再說。
就在我准備守株待兔的時候,李純初然走進了酒店里面,然後在前台開了一個房間,拿到房卡之後就走了,出來對我說道,“我已經知道你老婆在哪間房了跟我走。”
“你怎麼問出來的?”我忍不住心底一驚,剛才我明明使用了好多種辦法,前台就是不願意把林雪房間的消息告訴給我。
李純是用什麼辦法,得到林雪房間消息的呢。
“我只是告訴前台,剛剛進去的女人,是我們醫院里的,讓前台把房間開在了一起,然後沿著話問下去,自然知道是幾號房了。”李純搖了搖手中的房卡,露出了皎潔的笑容。
我就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罵自己是個笨蛋,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辦法呢。
我就跟著李純一起走進了電梯,准備去尋找那對奸夫淫婦。
等出了電梯,到了一處房間門前的時候,林雪眼神瞥了一眼對面那間房,好似告訴我就是那個房間了。
我嗯了一聲,臉色一沉,轉身想走過去。
我被她給拉住,拽到了她的那間房里。
“怎麼了?”我疑惑道。
“想去捉奸,總要等一會脫光了衣服再進去也不遲,現在進去,萬一別人只是閒聊,呵呵,你覺得闖進去有意思嗎?”李純幫我分析道。
雖然李純說的在理,但我還是想立刻衝過去,不過我也只能耐著心再等一會兒了。
我咬牙關上門,走過去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把拳頭攥的緊緊的。
“李陽不過我提醒你,推開那扇門,有些事情就不能回頭,你做事之前最好要想清楚,能不能承擔之後的後果。”李純提醒我說道。
我嗯了一聲,低下頭揪了揪頭發,十指有些發麻,腦海里滿是隔壁房間里,林雪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時間更是一分一秒的度過。
我手指有些哆嗦,不安的從口袋里嘗試了幾次,才摸出一根煙點上,很快的,房間里彌漫了滾涌的煙灰。
一根煙結束之後,我心情平靜了稍許,看到對面的林雪沒在說什麼,我捻滅煙頭,洗了一把臉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我一出房間,樓道里壓抑苦悶的熱氣撲向全身,好似要把自己壓的無法呼吸一樣,胸口悶悶的,有些傻傻的定定的望著對面的房間。
這一次我沒衝動的踹門,打電話喊了一下服務員,那邊很快來了一個女服務員,我告訴她自己的房卡刷不開門,特意用手捏住房卡的末端數字,她看了一眼是這個樓層的,也沒仔細對比房間號,就直接用她的卡,幫我刷開了門。
我故意在門口等待了一會,作勢抽根煙,女服務員有些不堪煙味,沒說什麼,扭頭先走了。
我等她消失在電梯口的時候,一腳踩滅煙頭,臉色陰沉,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套間,所以外面房門雖然開了,只要人不在客廳,是發覺不到的。
進房間和那個男人親熱。她的做法。讓我感到十分的厭惡和惡心。
我走進去後。房間里一片漆黑,窗簾明顯是拉上了,只留下一些微弱燈光正是來自那間臥室的方位。倒是讓自己很好找了。
我剛邁開腳,啪嗒一聲響驚到了我。
腳下是一雙女士的高跟鞋。
夜色里看不太清楚,像極了老婆早上穿出去的那雙。
低頭仔細看了一眼,透著一抹微弱的光芒,瞟到了門口鞋櫃上還有一條已經撕破的黑色絲襪。
一端耷拉在地上。
柔軟,絲滑,好似剛脫了不久。
“該死!”
我牙齒緊咬著。
嘴角近乎是滲出血,手指顫抖的撩過那條帶著淡淡余熱的絲襪。
還有一抹女人的清香,他們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這麼的瘋狂,這麼恬不知恥。
剛剛在隔壁冷靜下來的心房。
再次變得起伏不平,眼神掃了一眼客廳的桌子上。
我走過去毫不猶豫的拿起了一把插在苹果上的水果刀,眼神內冷光一閃。
能給我一個理由,不殺了這對狗男女嗎?
我看到客廳上的沙發上,隱約間放著的是男人的西服褲和襯衫以及女人的內衣和黑色緊身的套裙,它們凌亂的擺的隨處皆是,像是迫不及待的一刻也忍不住想要歡好的樣子。
我痛苦的閉上眼,很難想象,這還是我那個溫柔賢惠看上去帶著一絲羞澀,連在床上都不敢大動作的老婆嗎?
這簡直就是生活在,我背後的一個活生生的蕩婦。
我步履開始變得有些蹣跚,一手緊握著水果刀,摩挲著刀把手。
我沒殺過人,心里有些怯,不過仇恨和屈辱,催促著自己一步步的走向臥室的門口,伸手去擰門把手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色的丁字褲剛好掛在那上面,手指不小心觸碰上去,摸上去有些濕潤潤的,不確定這條是不是老婆的那件,我已經顧不得多想了。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胸中好似點燃了一把怒火。
這個時候,從臥室里傳出來的一陣陣的嬌喘聲,更是讓我頭皮都跟著發麻,我握著水果刀的手,發緊了許多。
夜色灰暗,中央空調的風聲噗噗的在響,混雜著一門之隔的臥室里散發著淫亂不堪的聲音。
她這個時候竟然還在里面叫床,還夾著男人的喘息聲,在黑色寂靜的夜色下,那聲音不大,卻猶如雷霆之音,毫無阻隔的傳到我的耳朵里。
該死!該死!
我緊握著刀,實在是忍受不住那攪心般的侮辱和惡心,恨不得立即衝進去一刀捅死這對奸夫淫婦,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過我止住腳步,想要聽聽她到底有多無恥,有多猖狂。
“你這屁股越來越翹了,嘶嘶,是不是老公天天喂不飽你。”
男人的話說完,換來的只是女人的喘息和吃疼聲。
“……嘶,加把勁,搖的勁大一些,等不及了,快點。”是一個男人的喘息聲,好似催促著女人在動一樣,而那個姿勢不言而喻,是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黑夜中我臉色已是鐵青,有些僵硬。
一想到林雪回到家後的賢惠溫良,而此時卻光裸著潔白的身體,在和別的男人滾床單,活脫脫一個蕩婦,一個不要臉的賤人,讓我腦袋瞬間要炸了一樣。
我不想在等了,一腳狠狠的揣在臥室的門上,哐當一聲響,門應聲而開,而房間里開著燈,滾在床上的那對丑陋的男女,果然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她正背對著坐在男人的身上,搖擺著,她的雪肌很光滑,雪白,不過此刻的巨響嚇得她僵硬的愣在那里,急忙揪住被子蓋在身上。
可還蓋得住嗎?
我立刻走過去把床上的被子給掀開了,林雪正縮在被窩里面。
林雪這個賤女人竟然還有臉躲,讓林雪這副模樣,我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他媽是誰呀,怎麼進的屋子。”床上的男人對我喝問道。
我根本沒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看著林雪。
“老公你怎麼在這里?”林雪拽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害怕無比的問道。
“你說我怎麼在這里?”我冷笑了一聲。
“我過來這里就是想看看你被別的男人干是一副什麼樣的模樣?不過你的眼光真不咋地,這個男人也太丑了吧。”床上這個光裸著的男人,臉上全都是麻子,丑的不行,簡直就像一只癩蛤蟆成精了。
“原來你就是林雪的老婆,我告訴你,你老婆就是一個妓女,你現在趕緊給我出去,我已經花完錢了,如果你要想和你老婆親熱,等老子干完再說。”癩蛤蟆男知道我是林雪的老公之後沒有一點害怕,還趾高氣揚對著我說道。
聽到癩蛤蟆這番話,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立刻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握緊了手中的水果刀,心一橫,直接對著這個蛤蟆難刺了過去。
蛤蟆男沒有想到我會拿刀捅他,來不及躲避,直接被我捅住了肚子。
蛤蟆男就痛苦叫了一聲,捂著肚子倒在了床上,很快鮮血就從傷口流了出來,床單被染得一片通紅。
“老公你怎麼把他給殺了。”林雪見我殺人之後驚恐叫了一聲,就要起身逃跑。
但是卻被我按在了床上,我目光陰冷的看著她說道,“賤人到你了。”
說完就用水果刀捅向了林雪,並且連捅三刀,我就被濺了一身血。
很快就有一批警察衝了過來,把我按在地上帶上了手銬。
這個時候李純跑了進來,對著這批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那兩個人就是被這個男人給殺了,趕緊把這個變態殺人狂帶進警局。”
這個時候李純看著我,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並且他的臉也發生了變化,竟然變成了胡一凡的模樣,臉上都是鮮血。
緊接著我就驚醒了過來,發現我自己滿頭大汗,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發現真的有淚水流了出來。
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我心里泛起了一股,我怎麼做了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