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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33章 噴死你

妻子的野性 青光劍影 4818 2024-03-04 03:39

  一進入田元閣,我在大廳里掃了一眼,沒看到陳雪麗,摸出手機正准備撥打她的電話時,陳雪麗從一個房間里走出來,衝著我揮揮手喊道:“哎,這里呀。”

  看到陳雪麗居然要了一個包房,我有點蒙圈,就兩個人吃飯,至於要一間包房嗎,這也太小題大做了,真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啊。

  我走過去,看著陳雪麗,皮笑肉不笑說道:“這麼奢侈,我們兩個人吃飯,還要個房間,會不會太奢侈了。”

  “放心吧,不讓你買單。這家飯店的老板是我朋友,可以打六折,還是很便宜的。”陳雪麗說道,拉著我的胳膊進了房間。

  坐定之後,服務員進來點了兩個菜和一個湯,又要了兩瓶啤酒。

  “新人培訓的卷子批完了?感覺怎麼樣呀,有沒有想吐血的感覺。”陳雪麗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看到她一臉心知肚明的樣子,我猛然意識到,以前設計部的新人培訓都是她負責的,對此應該是深有體會,苦笑道:“還真讓你說著了,真的是想吐血。我們看來非常簡單的東西,怎麼感覺對他們來說就是外星文呢。”

  陳雪麗自信滿滿地笑笑,說道:“多經歷幾次你就明白了,這不是什麼好活兒。新人嘛,容易想當然,異想天開,我告訴你,在他們眼里,我們這些人就是傻逼,你信不信?”

  “啊,不至於吧。”我驚訝地問道,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陳雪麗道:“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是因為初生牛犢看著這個世界上一切的規矩都是僵化的,一切比他們資歷老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如果換成他們,早就敢叫日月換晴天了。”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駁得我啞口無言。想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也覺得這些老梆子簡直朽木不可雕。

  飯菜上來了,啤酒也上來了,我們不再說話,開始吃喝。

  陳雪麗的食欲很好,兩個菜一個湯被她吃了大半,啤酒我喝得多一些,菜就下得慢,看著她這麼好的胃口,我突然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掛鈎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是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陳主管有個問題想問你,但是說出來怕你生氣。”我小心翼翼問說道。

  陳雪麗咽下一口菜,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什麼問題,問吧,你跟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

  我壞笑了一下,問道:“你的食欲一直這麼好嗎?”

  陳雪麗分明愣了一下,說道:“也不是,看心情吧,心情特別好,或者心情特別差的時候吃的就多一點,平時一般。”

  “那今天呢?你是屬於心情好呢,還是心情不好?”我繼續追問道。

  陳雪麗撇撇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反問道:“你有話直說,到底想問什麼?”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聽人說,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成正比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在你身上適用不適用?”

  “滾你的!下流,滿腦子不正緊思想。”陳雪麗嗔怒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這個話題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我聳聳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兩瓶啤酒干光,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摁了服務燈,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陳雪麗要搶著買,被我給攔住了。

  買完單從田元閣出來,我們一路往公司所在的寫字樓走去。陳雪麗故意走得很慢,像是吃飽了消食,磨磨蹭蹭的。

  我說:“快點啊,回去還能休息一個小時,你這麼慢騰騰的,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陳雪麗突然低著頭說道:“你剛才問我那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你,你說的沒錯,我……你不是在附近租了房子嗎,要不去你那里休息,公司的沙發太硬了,睡著不舒服。”

  尼瑪,果然是想被我干了,這回不打自招了。

  “去我那里?”我扭頭看著陳雪麗反問道,不知道她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快。

  陳雪麗點點頭,說道:“剛才的菜太辣了,我肚子不太舒服,去你那里稍事休息一會吧。”

  這是明確的信號,那天在資料室,把她的癮吊起來了,這會已經欲罷不能了。

  我想了想,媽的,再辦一次,這回要來點狠的,說道:“行,那就去我那。就在這附近,拐個彎就到了。”

  陳雪麗看著我,低著頭說道:“不過你可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了,人家只是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你千萬別多想啊。”

  真他媽的虛偽!

  不動手動腳你跑到我那干嗎去,辦公室的沙發午休絕對夠用了,何苦舍近求遠。

  不過女人嘛,總是口是心非的,心里想,嘴上卻非要說不想,喜歡讓男人猜,猜對了有獎,猜不對就滾遠點。

  我沒吭聲,低著頭走路,往我租住的小區走去。

  進入小區後坐電梯上樓,來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入房間。

  陳雪麗也沒說話,低頭匆匆跟在我身後,不敢四處張望,似乎怕被人看到,但是心里又很期盼,進門後我一扭頭,發現她緊張得鼻尖上都是汗水。

  “很熱嗎?我把空調打開。”我明知故問,拿起遙控器把客廳里的空調打開了,一股冷風緩緩吹出來,室內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

  陳雪麗大概參觀了一下這套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問道:“這是你新租的?”

  “是啊,我一個人住,足夠了,每個月要二千大洋哩。”我拿起水壺燒水泡茶,不急於馬上將這個女人撲倒在地。

  陳雪麗說:“挺好的,比我剛來青島時住的房子條件好多了。對了,你家不是有房子嗎,干嗎還要另外租一套?”

  “那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的。”我陰森著臉說道,心里埋怨這娘們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雪麗張嘴還想問什麼,見我滿臉的不高興,訕訕地笑了一下,輕撫了一下頭發,悻悻地說道:“好了,你的家事我不該多嘴。我在臥室休息一會兒,委屈一下你,睡沙發可以吧。”

  我泡好了兩杯茶,站起身走到陳雪麗面前,逼視著她很直接地說道:“你真的是來午休的?不打算干點別的。”

  “你干嗎呀,壞人!”陳雪麗臉微微一紅,低下頭一臉的難為情,顯得特別不好意思。

  我伸出兩根手指,托住陳雪麗的下巴,將她的頭托起來,壞壞地笑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親我,不要浪費時間。”

  “不……不要嘛,羞死人了。”陳雪麗羞赧地說道,這次因為房間的光线充沛,不像在資料室那麼灰暗的房間,人就有些難為情,不像在黑暗中那麼放肆。

  我再次命令道:“快點,不然我打你屁股!”

  陳雪麗臉更紅了,緩緩伸出手,抱住我的腰,舌頭伸出來,嘴唇覆蓋在我的嘴唇上,開始賣力的親吻,一路從嘴唇到耳朵,然後到脖子,兩只手也沒閒著,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舌頭從脖子下滑到胸腔,舌尖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靈活多變。

  這娘們的舌功很好,也不知道在哪里練習的,深得真傳。

  也許是自己對著愛情動作片用黃瓜練的,也許是在她那個變態的老公身上實踐的,反正功夫確實一流。

  她那個變態的老公雖然不能人道,但是心癮應該挺大的,變著法的折磨陳雪麗,因為我上次注意到她身上有鞭痕,大腿上還有各種被折磨的痕跡,。

  這點很像《白鹿原》里田小娥嫁給的那個武舉人,雖然做不了那種事,但是不妨礙他這麼田小娥取樂,把女人不當人,當成供他發泄獸性的工具。

  陳雪麗的一套程序走完,我的興致被徹底調到起來,這女人才真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人妻,比上海的蘇然還要有過之而不及。

  我就不明白了,現在中國的中產階層男人是怎麼了,男人普遍身體不行,娶了嬌妻也滿足不了,新鮮勁一過干脆就扔到一邊不管了,當初花那麼大代價娶進家門,卻棄之如敝履,便宜了別的男人。

  就譬如我這樣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也便宜了別的男人嘛,我心里就堵得慌,一把將陳雪麗從地上拉起來,摁在牆上,直接從後面進入了。

  在做這套程序的時候,陳雪麗早就把自己扒了,地上都有了一攤水跡,可見她今天是多麼的需要男人凶猛的撞擊。

  我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惡狠狠的,如果對面有鏡子,一定能看到我眼神里冒出來的凶光。

  可是越是生猛,陳雪麗越是享受,叫得很大聲,很歡快。

  終於完事了,我們兩個人都精疲力竭,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從茶幾上抓起茶杯喝了幾口茶解渴。

  點燃一根煙,我抽了幾口,陳雪麗抓著我的手,把煙嘴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感嘆道:“剛才好舒服,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沒想到你這麼瘦,原來這麼厲害。”

  “你沒想到的多了,咱別的本事沒有,身體的本錢還是有的。”我很自戀地說道。

  能讓一個女人心滿意足,是男人最大的驕傲,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陳雪麗笑道:“看把你得意的,吹牛不上稅,你就使勁吹。你這麼厲害,怎麼還是被老婆給趕出來了。”

  “這是兩碼事,是我自己主動搬出來的,不是她趕我,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陳雪麗這麼損我十分的不快。

  陳雪麗自知失言,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摸著我的胸膛,說道:“好了,我以後不提了,總可以了吧。上次的事對不起,我的嫉妒心太重,當時跟你也不熟,以後再也不會了。”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誰都別提了。”我假裝寬宏大度地說道。

  陳雪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低頭往我那里看了一眼,軟塌塌的,綿軟無力,抿嘴笑了一下,說道:“你還行不行,我們再來一發。我……我還想要。”

  “你怎麼吃不夠呢,這才多大功夫,你是想玩死我嗎。”我打趣道,雖然心里也很想,可是身體確實不那麼爭氣,怎麼也要緩上半個小時才能恢復體力和精力啊。

  陳雪麗吃吃地笑了笑,說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喝點水,抽根事後煙,一會我幫你,那啥。”

  “那啥?啊,阿櫻,你的功夫是從哪學的?你不是說你老公不行嗎,可是你這一身的真功夫是從哪練的?”我好奇地問道。

  陳雪麗臉紅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跟我老公結婚前,有一個談了三年多的男朋友,為他打過兩次胎。我是真的喜歡他,為了讓他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他喜歡一邊看著那種片子一邊做,還讓我學習里面那些女人的動作和姿勢,我不忍拒絕他,都照做了。可是最後他還是娶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把我給甩了。”

  “哦,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慘痛的經歷,對不起啊,我不該提起這事的。”我歉意地說道,每個人都有不願提及的痛處。

  陳雪麗道:“反正說都說了,索性我都告訴你。我現在的老公追了我好久我才答應跟他結婚,吸取了以前的教訓,婚前我都沒讓他碰過我的身子,就是怕他看輕我。他也很君子,從來不對我動手動腳的,正是看中他這個品質,我才同意嫁給他的。可是誰知道,原來他是這個樣子,難怪從來都對我沒有非分之想,我犯了大錯,這是上天在懲罰我。”

  這還真是血的教訓,女人總以為男人對自己足夠尊敬,就不往那方面想,第一次發生關系要留在新婚之夜,殊不知,正常的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肯定是想占有她們的身體,沒有這種想法的男人,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這不是個案,很多女人都吃了大虧,要忍受無性婚姻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呢。

  聊著聊著,我們都來了興致,陳雪麗又按照之前的程序來了一套,把我搞得十分蓬勃,堅硬如鐵。

  她看著我如此衝動,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一次她自己采取主動,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自己騎了上去,像騎馬一樣馳騁,非常的投入。

  “李陽,你想不想干張穎那個浪貨!?”陳雪麗正動作著,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驚愕地問道:“你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那天我們用手機拍的視頻,我來回看了好幾遍,好刺激的感覺啊,每次看得我都不能自制,做夢都夢見那個場景,還夢見你。”陳雪麗閉著眼睛馳騁著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哎,張穎跟王明這兩個家伙,估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大概是。我故意主動接近張穎,發現這個小浪蹄子只是表面正經,其實骨子里特別的放蕩,跟她做一定更刺激,我很想看看你是怎麼干她的,一定很過癮。”陳雪麗舔著嘴唇說道,一臉的向往。

  她這幅嘴臉真想是引誘未成年少年犯罪的教唆犯。

  媽的,她的癮還真大啊,比我的癮都大,作為一個受害者,慢慢就成了施害者。

  她老公的心癮大,但是干勁少,所以把她的欲望也激發出來了,有了心癮,只要寂寞的時候就會想起這事兒,滿腦子不正經思想。

  我說:“那是對王明,對我可是冷若冰霜,人家對我沒興趣,女人都是先有情,才能上床,你還是別費勁了,免得我到時候自取其辱。”

  “你是真不想還是假不想,你手里不是有她的視頻嗎。只要讓她看看,她肯定屈服,你想讓她干什麼她就得干什麼,否則她就是家破人亡,你還用怕她嗎?”陳雪麗搖晃著身體大聲說道,身體的快感潮水般涌來。

  想起那天在資料室那個場景,我們都是一陣衝動,幾乎在同時達到了頂點,激烈地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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