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徐正氣御女上千,還真沒見過如此瘋狂的處女!
現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擠壓著自己兩個球狀乳房,小我在兩乳之間飛快地進出,磨擦使得梅娜的雙乳更加腫漲,更加充血。
美麗而又瘋狂的異國處女,對待自己的身體毫不憐惜。
下體前後兩個洞無一不是鮮血淋漓,嫣紅的櫻桃小嘴早已經被磨得麻木了。
男人恐怖超強的性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強的武力一樣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梅娜卻越來越有信心了。
梅娜她不怕男人不泄身,因為她還有好幾樣法寶沒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腳啦,等等。
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況下男人會不泄身。
就算是上帝來了,也非泄不可。
梅娜抱著這樣的信念拼命地折磨著自己的肉體。
肉體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絕不讓愛人受半點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緊!夾得我……”
我呼呼地喘著粗氣,終於忍不住了,最後關頭,男人的精華噴得梅娜一頭一臉,連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聲,“啊——”
那是喜悅!只憑一股信念支撐的梅娜終於渾身一松,早已疲憊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贏了!”
我被她堅定的信念打敗,被這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會主動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嬌慵無力地說一聲“謝謝”之後,再也支撐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沉沉睡去。
看著這個堅強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爭勝之心。
哼,你不讓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讓她愛上我,讓她來碰我好了!
嘴角掛著一抹邪邪的微笑,輕輕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顯蒼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錯,我絕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進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著了。
若非浴桶上還有柴火在燒,她非給凍快了不可。
洗過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邊,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給凍得發青。
她臉上尤有淚痕,美人落淚,尤其惹人憐愛。
惹得美人傷心,莫非我真的做錯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可我不過是一切隨心罷了,難道這也有錯?
看著眼前的裸體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種種。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自己到底給她們的是痛苦多些還是愉快多些呢?
短暫的相聚,長久的分離,天隔一方,我可以隨心所欲,四處獵艷尋歡作樂。
而她們卻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過那寂寞的漫漫長夜。
想一想,自己其實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
男子漢的責任心少得可憐,可我卻管不住自己,四處奔波,四處獵美。
也許,等把諸位母親找回來後我應該中止自己短暫的江湖生涯了。
現在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的了,逍遙谷里還有幾百個女人在等著我呢。
可又想,身為男人,當以事業為重,爭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決心。難道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了?
與是我左思右想,腦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高喊著“歸隱”一個狂呼著“爭霸”兩個聲音在腦中爭吵不斷,誰也不能說服誰。
我一拍腦門,“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說!對,等給母親們報了仇以後再想這事吧!”
決定之後,我渾身一輕,心頭重石落地。
“哎,你這樣子睡,遲早要生病!”
美女人人愛,我又豈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淨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擁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
兩千紅毛鬼被硬逼著吃下一粒黑呼呼發著臭味的藥丸,騙他們說是一種慢性毒藥,每半個月發作一次。
其實是我新悟出來的一種獨門禁制,龍力以古怪的方式進入人體內,可潛伏半月的時間。
一到時間,龍力禁制便會發作,疼痛難忍,非經我親自解救不可。
然後我又給紅毛鬼子們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領半個金幣。
這樣,一番威逼利誘,兩千紅毛鬼給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加上我時不時地做出非人力可為的事來,紅毛鬼簡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無不心服口服。
小命給我握在手上,殺又殺不死我,紅毛鬼們徹底地認了命。
兩大一小,三艘戰艦。
順風下張全帆,什麼主帆,三角帆,後帆的通通打了開,全速往倭國前進。
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盜,遠遠地見到我們的桅旗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煩。
我救母心切,戰艦晝夜不停,船夫三班輪流倒。
人手不夠,編制內專負責殺人的士兵們也被拉來幫忙。
前進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鵬每天越飛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們行速有多快了。
順便提一句,大鵬這傻鳥還是每天照例早出晚歸,也不知它干什麼壞事去了。
卡夫卡自從萊克勒死後,便被我命為艦隊航行船長。他對我說:“尊敬的超人閣下,我軍即將抵達日本海域北海道。”
紅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覺得這名字還挺響亮,比那什麼司令,軍長什麼的,可響亮的太多了。
“這麼快?那太好了!”
我高興的一拍大腿,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十四娘谷憶白欣慰地松了口氣,“到了就好,到了就好!”
她的病在我龍力的滋養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還暴長一倍有余,如今已經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兒娘她們不會有事的。”
雖然明知這不可能,但看到谷憶白那張久掛愁容的玉臉,我還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貴有命,生死在天。雖然一切都有定數,但是,正兒,如果她們真有不測,你可得為她們報仇啊!”
谷憶白說著眼睛又水汪汪起來。
我咬牙切齒,恨恨地對她說:“娘,你安心吧。無論玉娘她們有事還是沒事,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把倭國攪個底朝天,我徐正氣誓不為人!”
說著不顧有外人在,一把將她抱進懷里好生安慰。
紅毛鬼子性觀念本就極為開放,朋友之間就可能隨便摟摟抱抱,更何況是母子之間。
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在場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著徐正氣的眼神極為古怪,似乎帶著絲絲醋意,又有些不屑。
“報告超人長官,前方發現倭國艦隊,有五艘戰艦,已經向我軍發出了警告,請長官指示!”
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接過望遠鏡仔細地打量遠方呈半包圍方式駛向我艦的五艘倭國戰艦。那艦頂多只有我們的座艦“法老號”一半大小,且艦身上只有三門火炮。
“卡夫卡船長,你與倭國人打過交道,你認為這戰怎麼打?”
卡夫卡驕傲地說:“矮倭人的火炮還是我們賣給他們的劣質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們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們大荷蘭火炮的對手。再說數量上我軍占絕對優勢,如果超人閣下將此戰交由我指揮。我只需以一艘女皇號便可將他們統統擊敗!”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真正的海戰場面了,聞言當即說:“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揮女皇號,痛擊倭國戰艦。”
“YESSIR!”
卡夫卡一並腳,向我行了個軍禮,令命去女皇號指揮去了。
大戰將臨,我難免有一點點的激動。其他人就更別提了,尹氏兄弟已經激動地拿起了望遠鏡,死死地盯著遠方戰場上的形勢,一刻也不容錯過。
谷憶白也相當之激動,一只手緊緊的拽著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遠鏡,臉上神色莊重。
指揮倉內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村長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計,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軟禁在臥室里,門外有忠心不二的漁村村民持槍把守。
法老號已經停下,女皇號一馬當先衝出陣去。
它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籬了弦的箭,飛快地駛近敵艦五公里范圍。
五公里,五千米,已經是女皇號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戰,一向是野蠻的荷蘭佬打戰的優點。
遠處的倭國戰艦還在不停地揮舞著火紅色的警告旗,一輪三十門火炮齊齊發射。
轟轟轟……炮聲隆隆,連遠離戰場十公里的我們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雷神在怒吼,望遠鏡下的火炮歡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藥,銷煙滾滾中閃動著恐怖的火炮。
一發發滾圓地炮彈衝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看得清它運行的軌跡。
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無數道水柱在倭艦身側的海里被激起,海水衝上了戰艦,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
日本鬼子狂叫著,紛紛命令炮手們還擊。可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這種瘋狂的場面里,誰又能保持冷靜呢?
大日本武士的榮譽不容玷汙,天皇陛下的看著他們。
五打一,要是還打不過的話,他們不如都切腹算了。
五戰艦加快速度,向女皇號衝去,等拉近了距離,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
日本鬼子陰陰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第一輪射擊的效果很差,三十發炮彈只打中一艦敵艦的桅帆。
不過卡夫卡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這第一炮就像是試驗彈,炮手要通過這一彈來調節感覺。
接下來的幾輪火炮的准頭會越來越好。
“預備!放!”
卡夫卡果斷地指揮著炮手們發炮,不能等敵艦衝到對方的有效射程內。
畢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戰艦,想完勝,不受一點傷的話只能以射程的優勢,發炮速度的優勢盡快將敵艦擊敗。
第一輪炮擊後不足一分鍾,第二輪炮擊已經開始,推炮手將靈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調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點燃了引线。
轟轟轟……
命中!命中!命中!
急衝過來的四艘敵艦有三艘被擊中,其中一艘身中兩炮,燃起大火,看來是失去了戰斗力了;第二艘艦頭被打破一個大口子,但不影響戰斗,到是有幾個不走運的家伙見天皇的爺爺的爺爺去了;最後一艘傷勢最輕,只是被炮彈擦過,在船身上劃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暴炸的彈片擊中一個好色的家伙的小羅卜丁老二。
“八嘎!”
日本北海道艦隊第三分隊指揮官野野山郎大罵著,手下的炮手顧不得射程不射程,紛紛點燃引信。管他那麼多,先放幾炮壯壯膽也好!
“八嘎!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天皇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
野野山郎用日本話怒罵著一個點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們的炮彈本就不多麼?要不是看你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劍劈了你!”
日本人為了組成一只強有力的海上艦隊,花了一億兩白銀向荷蘭人買了一百門火炮,一萬發炮彈!
另加一萬把火槍,彈藥無數!
日本人本來就很窮,這些裝備足足發掉幕府十年的財政收入。
十年來,憑著這些裝備,日本人在亞洲各地燒殺搶掠,搶了之後,開船就跑。
彈藥用去一半以上。
火槍的技術含量較低,日本人自己已經可以仿制。
火炮的技術含量卻很高,尤其是炮彈的制造技術,射程上的關鍵性技術,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兩百米,而且還是實心彈,炮彈只能當作投石機的石頭用。威力根本就沒法與荷蘭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舉國人民統統做海盜去了,能不富麼?
咱有錢了,可武器卻買不到了。
十年來與荷蘭人在東海上的衝突,矛盾越積越深。
荷蘭人已經不再向他們販賣軍火了。
荷蘭對軍火管制極嚴,根本不能通過走私的途徑獲得火炮。
這樣,日本海盜軍不得不節約彈藥,恨不得一炮當作兩炮來用。
不過這也有好處,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經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這也就不能怪我們的野野山郎這位矮瘦的野漢子發狂了。寧可死一百個武士,也不能浪費一發炮彈!
日本火炮也的確沒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擊中了海水!十幾發炮彈全都成了龍宮寶庫里的東海龍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臉上微露笑意,第二輪的炮擊效果不錯!“第三輪准備!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八歲就參加荷蘭皇軍海軍,服役四十年,從一個打雜小廝干到中尉這個職位的他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第三輪炮擊又開始了,這一輪的重點目標是衝過來的三艘敵艦。
地獄,絕地是人間的地獄。
火炮毫不留情是盡情傾泄在三艘戰艦上,熊熊大火吞食著美味的人肉,慘叫聲中原本前一刻還清藍溫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飢餓的野獸,惡狠狠地吞吃著一個個矮個子。
三十發炮彈,有十六發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邊而過,激起巨浪將本就破爛的戰艦打翻。
主戰艦上的倭寇根本就來不及逃生,就被無情的海水淹沒。
鮮血,四分五裂的人體殘肢,比炮聲還要響徹雲霄的慘叫,布滿了整個海域。
看著同胞的慘狀,最後那艘最先被擊中桅帆的戰艦立馬丟轉艦頭,扯起滿帆,夾著尾巴飛也似地逃走了。
什麼武士道精神,什麼天皇的榮譽,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
命都沒了,要精神榮譽還有何用?
戰艦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離了戰場,我微微一笑,說:“那戰艦還真像只夾著尾巴逃命的狗!”
谷憶白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學來的這麼難聽的話?”
我嘿嘿笑著不言語,只顧拿望遠鏡看戰場形勢,完全沒有看到尹氏兄弟倆那發白的臉色!
谷憶白罵道:“好的不學,盡學壞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聖人之道你不會全還給我了吧。”
逍遙谷中,谷憶白是我的國學夫子,老是逼著我念什麼孔孟之道。大家可先萬別被她一時的言語所迷糊。
心底下我經常罵她假正經,也許是身世的關系,谷憶白自小就是個孤兒,被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養。
雖然從小被教導孔孟禮儀,但她耳聞目染,長久以來難免著裝大膽,言語不忌。
就現在我們這個姿勢,其他母親絕對不敢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做。
但谷憶白就敢,還心安理得,嘴里還一個勁的教訓我。
不過谷憶白越是這樣,對我的吸引力越強。我毫無顧忌地和她調笑怒罵,好在另外兩個人好像也沒聽進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遠處海域的戰斗已經接近尾生,女皇號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戰艦行去。那艘敵艦桅杆被炸斷,根本無法行駛,只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