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薛姨媽怒喝道:“來人哪,與我將這敢在榮府離事的狂徒拿下。”
卻不成想,叫了半天,卻沒一人答應。
薛姨媽初始有些不信,仍是連聲怒喝,叫喚下人拿我。而薛潘卻眼明腳快,爬到了她腳下,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半晌才由丫環待女顫抖地扶起。
我看了經不住哈哈大笑,道:“誰敢拿我?你的人早給我嚇跑得沒影了。”
薛姨媽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兩三個丫環以外,別無一人。
再則她這院子里比較安靜,周圍多花草樹木及圍牆,這里雖然吵翻了天,外頭卻不見一個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這個殺神,嚇得六神無主,當下為了保命,竟然徑直回了房卷起撲蓋,奔出榮國府,作鳥獸散。
真是樹倒猢猻散,他們的主子還沒倒,一個個就沒了影了。
所以任薛姨媽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會她。
薛姨媽這才有點擔心,雖然她見多識廣,也為官人之婦,自有些威嚴,那也是仗勢欺人。如今這“勢”沒人,俏臉發白,終於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媽護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毆打朝庭命官?難道不怕砍頭麼?”
薛潘父親是皇商,所謂皇商就是給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經營官鹽之類的。
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這官商一職又是世襲,薛潘這種人哪里是做生意的人?
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給手下的人貪了個干淨。
官商的生意是每況愈下。
所以薛姨媽答應他來榮國府也算是干脆,避難是原因之一,另一點就是為了讓女兒薛寶釵進宮選秀,有了榮國府的親戚也好照應。
我哈哈大笑,笑個不停,弄得薛姨媽莫明其妙,心下暗驚不已,這人竟然不怕官?
薛潘卻苦著臉,呐呐地對她說:“母親,他……他就是在……應天……追殺我的催命閻羅呀!”
薛姨媽一驚,道:“什麼,是他?”
那從天際而來的警世恒言,至今音猶在耳,沒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親眼看到了這人的真正面目。
其實我早猜到薛潘是為了躲我才到榮國府里的,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天下說大還真不大,說小還真是小呀!
我笑夠了,賴得再理會薛母,邁著大步走向薛潘,就要開打。
薛潘如見牛頭馬面,嚇得臉色更加慘白,不停地道:“母親,母親救我!”
薛潘雖然惡貫滿盈,罪惡滔天,可畢竟是薛姨媽十月懷胎所生,再壞也是她心頭的一塊肉。
薛姨媽橫身一攔,擋在我與薛潘之間,嘴唇發白道:“住手,你……你憑什麼要打我兒?”
“憑什麼?你兒子薛潘惡貫滿盈,罪惡滔天,強奸良家女子,罪該致死!”
“你信口雌黃,空口說白話,可有證據?”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干女兒林香菱,給你們母子騙到此處,還會有假?”
薛姨媽大驚,林香菱是她從賈母史老太君那里請來玩的客人。
聽說是林黛玉的親姑姑所養的干女兒,而且聽說她姑姑所嫁的是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九尺大漢,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媽向來知道自己兒子那得性,卻仍想抱一絲希望。
拿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香菱道:“菱兒,我兒對不起你,是我教管不嚴。咱們娘兒倆也聊過幾天,如今看在這份上還請你干爹高抬貴手,放了我兒吧。”
她嘴上雖然是朝林香菱說,其實是指桑說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氣正旺,道:“天饒得,我饒不得!”
說著就輕輕推向薛姨媽。
薛姨媽母性何其偉大,並不向惡勢力低頭,不但不退,反挺身向前,硬要擋我,嚇得那三上丫環驚呼不已。
我也不閃不避,沒想到伸出去的手卻變成了祿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媽一只豪乳上。出於習慣,我在那上頭多抓了幾把。
薛姨媽沒想到給這惡人碰到了自己的禁區,嚇得尖叫了一聲,罵道:“淫賊!”
心子底下卻無緣無故生出一股火來,是那麼地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也許有十幾年沒來過了!
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看在了眼前,單只薛潘看到後眼露欣喜之色,暗到,天無絕人之路,我薛潘這回有救了!
薛姨媽說著,竟敢揮掌打來,只是身高不夠,夠不著我頭臉,只好一掌打向我胸口。
薛姨媽自幼生長在大戶人家,手無縛雞之力,又沒練過武,干過重活,這一掌來得輕飄飄的,在我眼里毫無半點力道。
是矣,我擋也不擋,任她在我胸上撲打,在外人看來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罵俏的。
薛潘看我臉色也沒變惡,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徑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媽不依不撓雙手扯住我衣服,哭喊著,如同一個潑婦。
我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環嚇得尖叫而逃,薛潘大叫:“慢,我有話說。”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就讓你在世上留個遺言。”
薛潘此刻雖然臉色發白,卻充滿了自信,也換了一幅阿諛的神色,對我道:“咱們做一筆買賣如何?我拿一樣東西換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銀山來,那在我眼里也是一堆廢鐵!”
薛潘忙道:“好漢,好漢。我知道漢您似錢財如糞土,你且聽我說。”
頓了頓,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親給你換我這條命。”
我聽了大驚,場中諸人無不吃驚者。薛姨媽叱道:“混帳兒,你說的是什麼胡話?”
薛潘見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萬確,我拿我母親換我這條狗命,還請好漢饒了我!”
我還沒開口,薛姨媽就已經花容失色,面無血色,親耳聽到自己兒子要賣自己,如雷貫耳,如遭雷擊,杵在我身邊一動也動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個丫環聞聲也是嚇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媽一幅傻愣愣的樣子,終是主仆之情勝過了理智。
再看那惡人似對女子不下手的,這才大著膽子將薛姨媽攙了開去,卻半晌不見薛姨媽醒轉,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勢,保持住一動不動。
“好你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竟然為保自己性命,而拿你親生母親來作交易!”
薛潘看了忙一頭跪在我身前,道:“好漢饒了我吧,我這輩子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你要什麼盡管說,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給你。母親算什麼?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不要也罷了!”
衣冠禽獸!
什麼叫衣冠禽獸?
薛潘就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把所有的親人,包括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賣了的。
他看得沒錯,我是對薛姨媽的美色有些垂涎,但我絕不會拿女人來做交易,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我狂怒道:“你這種衣冠禽獸,有你在世上,這世道只會更加黑暗,留你不得。大爺送你去閻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頭涌起萬般殺意,一拳搗出,金黃色的龍力應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潘來不及半句叫喊。
身體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只余下金黃色的粉末在空中飄蕩。
呃,我也給自己的這一拳嚇了一跳。乖乖,直接氣化,連毀屍滅跡的工夫都省了,看來我這龍力還有不少的妙處在等待我的發掘呢。
啊——場中眾女一齊在尖叫,我抬頭一看,只見那三個丫環並林香菱,齊齊暈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媽還是那幅呆樣,一動不動。
我趕緊縱到香菱身邊,探手一測,無非是受驚過度,給嚇暈了去,想來那三個丫環也是吧。
看來我得好好開導開導香菱了,否則定會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不良的陰影,後果是影響一輩子的。
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壞的結果了。
再到薛姨媽身前,細細查看她體內氣息,才知是痰迷了心竅,若不急時將她喉內淤痰逼出,否則真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我龍力一吐,薛姨媽咳了幾聲,咳出一口濃濃的淤痰,這才舒心,抬眼一看,竟然是我這個煞星,一時兩眼無力,閉上了眼,暈了過去。
這可倒好,本來是想大鬧一場的,現在卻要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原先也是一時衝動,完全不顧後果。
如果叫人發現了,總是對林蘭姑侄兩女不好。
眼下一片冷靜,正是能思考的時候,這才有點後怕。
不是怕有人會傷到我的女人,而是怕影響了我在榮府里的大計。
忙把眾女抬回房,點了林香菱及薛姨媽的睡穴,才把三個丫環弄醒。
三個丫環醒來,還以為我要殺人滅口,但在我不耐其煩地解說下之後。
三個丫環給我威逼利誘,又經前一役,早已把我當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對我是言聽計從,半點也不違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諸項事宜?安排什麼事?不用細述大家也能猜得到,自然是些善後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媽這個隱患了,我殺了她兒子,她一定不會原諒我。
縱使我有一身絕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
看來只有先下手為強,霸王硬上弓了。
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應該會更好勸她吧。
把她放倒在床上,趁著她現在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就對她下手……
薛姨媽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也分不清是夢是真,看不見有任何人。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姨媽,孩兒要抱一抱!”
賈寶玉火熱的綿綿細語,呢喃般在薛姨媽耳邊響起,陣陣熱情的氣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媽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兒賈寶玉是誰?此時正在她耳邊輕語呢。
薛姨媽沒來由心底一股燥熱,呼息急促、玉臉通紅,胸前飽滿滑膩的雙乳在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隱隱漲痛,那兩點鮮紅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隨著雙峰的起伏微微顫動,化作動人乳波之上的兩點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魂消魄蕩,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還是看出賈寶玉有些變化,好像長高了不少,也長結實了不少。還沒來得及問他,就被賈寶玉一把抱在了懷里。
“玉兒,不可以這樣!唔……你怎麼能,唔……”
薛姨媽試圖在侄兒面前挽救自己長輩尊嚴,可惜話音未落,膽大包天的家伙已然雙唇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紅潤朱唇含入口中,濃烈似火的激情深吻輕易摧毀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熱的大舌帶著無窮無盡的情欲鑽入了薛姨媽檀口之內,熟練的技巧令細滑的小香舌無從躲避,一番徒勞的掙扎後,香舌只得乖乖的選擇了纏綿不休的相偎相依。
觸電般的酥麻在兩個親密的雙唇之間迸射而出,順著那新建的“橋梁”悄然流轉到了薛姨媽心房之內,佳人久曠多年的心田在“假”寶玉如火熱情的鼓動下,於不可抵擋的酥麻快感衝擊中,被深埋已久的情欲洪流“轟”的一聲、驚天動地般衝破了世俗的牢籠。
十幾年來獨守空閨的幽怨、悲傷全部化作了香氣四溢的春潮甘露,狹小的心房受不住這十年積累的猛然爆發,洶涌澎湃的欲望之潮衝破壁壘,流入了佳人四肢百脈之中,最後聚於一處以“水往低處流”的不變規律直衝而下。
“啊!”
長久的深吻帶給薛姨媽無盡的燥熱,胸中的火熱令薛姨媽呼吸困難,只得用力的轉首逃避,借機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熱。
意猶未盡的“假”寶玉雙唇追逐而至,薛姨媽那動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是一片嫣紅,如蘭的幽香伴隨著兩舌的親密全部傳入了“假”寶玉心海。
這成熟的幽蘭氣息勝過世間最強的春藥,好似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引發了“假”寶玉體內本已沸騰的欲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徹底燃燒了他的理智,強大的呼喚令“小寶玉”從沉睡中蘇醒,抬頭挺胸、斗志昂揚的欲望之源不停以膨脹欲裂的感覺來提醒主人它的意願。
溫柔的前戲早已不能滿足“假”寶玉沒有止境的需求,火熱的大手開始在佳人柔媚豐腴的嬌軀上游走起來,由溫柔到狂野,由緩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一輪激情的到來。
“呀!”
一動之下那清晰的感覺讓佳人在無邊欲望之中微微一驚,低頭一望才發覺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時已然彩蝶般四散飛去。
“玉……兒,不……可以!”
快感的刺激令佳人出於本能的反抗顯得是如此柔弱無力。
薛姨媽十幾年苦苦禁欲,為丈夫守寡,日夜忍受欲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好姨媽,親親姨媽……”
“假”寶玉不以為然的邪邪一笑,那面貌似又變了樣,看在薛姨媽眼里倒有些像是徐正氣了。
可她眼下神昏智迷,哪里能分辨是非?
她自己以為是在夢里,賈寶玉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輕薄她的,更加堅定了這是一個春夢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隨著“假”寶玉的再次展開了無所不至的進攻,刹那間又將薛姨媽送入了情流欲海之中,熟練的雙手靈活的揮動,“假”寶玉抓住機會終於將佳人最後的褻衣撕得粉碎,伴隨一地碎片出現的還有他的內外衣衫。
激情已至一半,“假”寶玉興奮的雙臂一展,將薛姨媽狠狠的摟入懷中,兩具完美的軀體在熱炕上翻滾起來,沒有阻礙的肌膚之親更是令歡情男女欲望大增、快感如潮!
“嗯!”
薛姨媽耐不住心中煩熱輕哼出聲,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
“啊!”
薛姨媽禁地受襲,不由自主的低頭下望,正好看見自己的雙乳在“假”寶玉雙掌下變幻出各種羞人的形狀,她不由無比羞澀的驚呼起來。
狂野與柔情交織的大手在溫軟挺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來回游走,五指輕揮依次在峰頂那誘人的鮮紅上一撫而過,好似撥動琴弦般挑起了美人兒姨媽芳心隱秘的情欲之弦。
飽滿玉乳上下起伏,“假”寶玉被自己制造的無邊乳波晃得心火大熾、暈頭轉向,不堪承受心中欲望折磨的“假”寶玉不由自主虎軀下滑,一頭扎入了波浪之中。
“啊!”
薛姨媽只覺一團火熱覆蓋了自己的酥胸,溫潤的氣息透體而入,化為灼熱的激流將自己推上了新的欲望之峰,隨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峰頂傳來,薛姨媽忍不住一聲哀鳴,整個心神猶如被吸入了情欲旋渦不可自拔!
佳人圓潤的玉手隨著低沉婉轉的哀鳴同時主動攀上了寶玉肩背,下意識的在“假”寶玉虎軀上摸索起來。
修長渾圓的玉腿隨著主人連續的呻吟盤住了寶玉腰身,那出奇的大力緊緊的箍住了壞小子所有的心神,將欲望大作的“假”寶玉俘虜在了萬種風情之下。
醉人的春色在狹小的房間內化作旖旎的暖流回蕩不休,漣漪的波紋蕩漾加劇,掀開了一場激烈至極的“肉搏”之戰!
美人兒姨媽心中的燥熱在壞侄兒辛勤“勞動”下終於緩解下來,美婦人心房的舒暢還未維持片刻,那“討厭”的熱流竟然聰明的逃避了“假”寶玉的追擊,從上而下轉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紅潤的玉門內外肆虐開來。
“啊……玉兒……那兒不行!”
薛姨媽芳心激蕩之中仍然不忘倆人特別的身份,禁忌的快感果然是世間最強的春藥。
好美啊!
陷入痴迷的“假”寶玉腦海一震,如受萬斤巨錘重擊一般,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心中整個天地只剩下那晶瑩剔透的珍珠在對自己綻放迷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寶玉受到突然襲擊,出於本能的意念一轉,就欲抬首看個究竟,不料美婦人的激情玉手已然搶先按住了他的腦袋,醉人的激情給了美人兒姨媽無窮的力量,竟然將壞侄兒牢牢禁錮在了雙腿之間。
戰鼓聲殺伐之意越來越重,“小”假“寶玉”清晰無誤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沸騰的戰意令它昂首挺胸,激動的微微跳動起來。
在“假”寶玉的反攻下,美人兒姨媽片刻之後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中城防大開,做好了迎接敵人大舉入侵的准備。
如蘭的馨香自美婦人檀口傳出,成熟的氣息在春潮揮灑下充斥了寶玉體內每一寸空間,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來。
“呀!”
低沉的虎呼聲與婉轉嬌啼渾然交融,勃勃的生機在欲望推動下透體而出,龍精虎猛的家伙自美婦人腹下爬起,再度與美人兒姨媽熱吻起來。
此刻的他只想將佳人狠狠摟入懷中,讓倆人的情與欲、靈與肉永遠交融在一起。
靈慧的薛姨媽芳心狂顫,敏感的美婦人在心中狂呼起來,“要來了,最後一刻要來了!我該怎麼辦?”
無比的震撼反復衝擊著佳人已是散亂無比的理智堤防,在無盡快感的感召下,寂寞已久的美婦人芳心呐喊不休,“來吧!我的好侄兒……”
“玉兒,不要……戲弄姨媽了!”
情懷大開的薛姨媽不滿的嬌嗔,幽谷深處無盡的空虛與難耐的灼熱、微癢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動的玉手一探,抓住了調皮的“小”假“寶玉”“啊!怎麼這樣……”
美婦人異物入手心房狂震,無比的震撼令她驚詫不已,不由自主低頭下望,瞬間呆滯起來。
寶玉雖也對自己的寶貝大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時光浪費在如此之上,臉帶邪笑的壞小子語帶誘惑的附耳在美婦人耳邊道:“好姨媽,你還是以後再慢慢觀賞吧!不用急,有的是機會讓你看個夠!”
“呀!”
“假”寶玉曖昧的氣息吹入美婦人耳內,薛姨媽立刻從無盡的詫異痴迷之中清醒過來,無盡的羞澀好似怒潮狂涌般卷土重來,刹那間再次占據了美婦人整個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聲,豐潤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般立刻縮了回來。
低沉的悶響好似沙場戰鼓一般敲響了激情戰役的來臨,寶玉在微痛的撞擊之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綸音般虎撲而上。
戰鼓聲猛然大作,“假”寶玉無聲的熱情完全籠罩了美人兒姨媽的身心,就在一通鼓響之中,氣勢萬丈的“假”寶玉虎腰緩慢但堅定不移的向前挺去。
“假”寶玉強忍沸騰的情海與肆虐的欲火,只想充分的感受那美夢成真的快感,毫不心急的將這醉人的一刻盡量拉長,並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腦海深處。
“好姨媽,你可真厲害!”
“假”寶玉色色的笑容映入佳人迷離的雙眸,如有魔力的大手在豐盈的玉峰與渾圓的香腴上游走不休,悄然為美婦人注入了勃勃生機,掀起了更強的情潮巨浪。
“你這壞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薛姨媽半嗔半怨的給了“假”寶玉一個白眼,好似懷春少女般的嬌羞在佳人豐潤玉容上別具情懷。
“啊!壞蛋!”
突然來臨的重擊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婦人對於壞侄兒的作惡不惱反喜,盤在“假”寶玉腰間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緊,給了“假”寶玉一個嫵媚的秋波。
成熟美婦就是令人迷醉!收到暗示的寶玉對於美婦人的知情識趣更是興奮無比,雙手一撐、雙腿用力開始了脫韁野馬般的萬里奔騰。
“呀!”
美人兒姨媽已是第三次釋放出激情的春潮,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彌漫了倆人身處的整個空間,如若不是她早有准備遣散了所有下人,這動人的天籟之音定會在賈府再起驚天波瀾。
激情四溢之中,美婦人終於徹底感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人快感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進出之間有力的火熱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顧一切的歡叫起來,激動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寶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愛欲的痕跡。
情到濃時自然是忘乎所以,欲望的洪流在倆人心間流轉激蕩,低沉婉轉的呐喊聲、嘶鳴火熱的歡呼聲、肉體相接的啪啪聲、雄渾有力的低吼聲、還有就是那最為動人的隱約摩擦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倆個歡情的人兒難以逃避的掉入了欲望深淵之中,不能也不想逃離而出!
“啊!”
美婦人豐盈的嬌軀一轉,猛然將不停來回擺動的“假”寶玉壓到了身下,受盡男子壓迫的美婦人只得在床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寶玉無盡火熱的迎合下,開始了盡情快意的縱橫馳騁。
毫不留情的進出讓佳人除了呻吟外還是呻吟,灼熱的快感越積越多,不堪如此刺激的佳人只覺腦海一震,刹那間開始變得空白起來,世間的一切都在逐漸消失,黑暗一點一滴的從天而降。
“呀!”
“假”寶玉一聲虎吼穿雲裂空,碩大的欲望之源再次暴漲,猛然顫抖起來,快感的閘門在連續的衝擊下突然打開,觸電般的酥麻電光火石般在他虎軀內流轉:“轟”的一聲,沸騰的“火山”終於迸發,火熱的“岩漿”挾帶無盡的生機悉數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貞潔皆為喪!若問此事之真假,巫山夢境是仙境。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