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來,我們雪姬火鳳奔波萬里長空,搜索喪屍們的蹤跡。
然而前幾天成千上萬的喪屍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依我們的推測,屍王在那一戰中很有可能吸盡了所有喪屍的妖氣為為用,此股氣相當強大,屍王這幾天不見蹤影很有可能是躲在哪個角落里偷偷修煉去了。
這樣說來,在相當的一段時間內,屍王都不會出現。
三人大放寬心,只要在屍王再次出山前將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後十個城池攻下,那整個日本都將是我的了。
三人都頗感興奮,無論如何,一國之至尊擺在人面前,那都是無比的誘惑。
想想吧,以後再也不用去劫富濟自己的貧了,再也不用偷偷去采花了。
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美女佳麗都將主動送上門來。
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美女投懷送抱,這樣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夢想啊。
不想當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是男人。
連武則天一個女人都想當皇帝,可想而知權欲的欲望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雪姬雖然看淡了人間世俗,但我沒有啊,我才十五歲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華。
還有那麼多的好時光等著我去享受呢,怎麼可以輕易放棄了?
殊不知,“走火入魔”的我早就沒了以往的那顆淡薄名利的內心,如今這顆心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欲望。
在做皇帝這個事情上,可愛的雪姬表現的很是無所謂。
但在天庭里做慣了宮女,受夠了服侍人痛苦的火鳳卻顯得異常的激動。
私底下她向我提出當皇後的要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我的一干老婆們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這最佳的皇後人選非火鳳莫屬。
三人回到軍帳大營,一早有人通報了荷蘭國王,國王領著伊莉沙白的母親,荷蘭國王後,帶著公主主仆三人來迎接我們。
對於我這個有超強本領的女婿,國王還是相當的滿意的。
但王後卻對我頗有微詞,說我身邊的女人太多,一個個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兒跟了我後會吃虧。
當然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訴我的。
我對洋岳母對自己的看法持無所謂態度,我家的事還用得找一個外人來管麼?
國王開門見山,劈頭就問:“我親愛的女婿,喪屍大軍已經被你們消滅了了嗎?”
我不答反問:“親愛的岳父大人,難到你的偵察兵沒有告訴你麼?”
國王訕訕笑道:“我只不過不太相信,想確認一下。”
“那麼,我親愛的岳父大人,你現在相信了麼?”
“相信了,相信了。我親愛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來的勇士啊,竟然在短短七天之內消滅了幾十萬的喪屍妖軍。我對你消滅敵人的過程很感興趣,能將事情的經過說說麼?”
我看到王後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仆都很感興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將過程一一道出。
其中凶險詭異,在我如詩如畫的描述下,令人身臨其境,沉迷進去。
女人們的驚呼尖叫,聽在我耳里是那麼的舒服,為我這個英雄贊嘆不已。
伊莉沙白美目迷蒙,滿目痴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痴心狀。
就連我的岳母,王後陛下也是美目中異彩連閃,眼著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個得勝回朝的將軍,享受著包括國王在內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雖然最後的結局有點遺憾,叫屍王跑了,但這無損我英雄的形象。
喪屍大軍帶給眾人的壓力轉瞬間消失,無論上至國王下至普通士兵,無不為這個好消息歡聲擂動。
當晚,國王下令,宴請三軍,不日即將發布總攻令。
日本國唾手可得。
國王的派對上,各有功之臣身邊都有兩名佳麗,這些都是俘虜來的日本女人。
日本國對本國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們對男人抱著不可違抗的心理。
即便被俘,也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軍妓這個角色中來。
我是頭一會參加這種宴會,身邊盛裝的雪姬和火鳳是今晚的焦點。
她們是場中最美的女人,占盡了男人們的眼球,而女人們看她們的眼里,只有妒忌和羨慕。
包括我的岳母王後在內的所有女人,都對她們超凡的美麗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寬,下身是傘狀裙,她吃味的擠到我身邊,對我說:“徐郎,不請你高貴的夫人跳支舞麼?”
我看著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摟腰抱肩,東走走西走走,也頗感新鮮。
那在凡人看來頗為復雜的舞步,在我這個武學宗師面前顯得那麼的幼稚。
我伸出右手,接住高貴的荷蘭公主伸過來的手,學著別人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口。
“娘子有請,為夫敢不從命?”
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晃身已經來到了舞池中翩翩起舞。
伊莉沙白相當驚訝,她只不過想把我從雪鳳二女身邊搶過來而已,看到今晚舞會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當有面子。
畢竟這個神人一樣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給他,未來的一國之王,那是多麼叫人羨慕的一件事啊。
相對來說,這次宴會上有五個令人矚目的人,其中只有一個是男人,不用說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
另四個都是女人,雪姬、火鳳、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後。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為荷蘭國第一美女,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後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一米七五的身高,白淨滑膩的皮膚,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經有一個二十歲女兒的媽媽了。
身為王後,岳母索菲婭相當善於交際,他在男人們中穿梭自如,享受著男人幾欲匍匐腳下的擁戴。
給人一種離之近又相距甚遠的感覺,無數人向她提出跳舞的要求,卻在她的三言兩語中化解的干干淨淨。
一群群的男人圍在她的身邊,美妙幽默的語言,融洽曖昧的氣氛讓他們相當的享受。
男人們使出渾身的解術來討好這位國王的王後,逗得她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
男人們被她勾得神魂顛倒,欲火高升,卻沒膽子放肆,一親芳澤。
只是王後的目光時不時會朝舞池中那對令人矚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風流不羈英俊瀟灑寶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國王陛下,哪里顧得著自己的王後老婆在干什麼?
宴會上還有數不清的美人兒在等著他呢,無數的女人爭先恐後一一向他發出邀請。
國王是來者不懼,摟著懷里的女人,捏捏奶子,摸摸屁股,樂得逍遙自在。
哪里會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沒有偷人。
雪姬和火鳳立在一邊,正享受著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請她們跳下一支舞。
一堆堆的蒼蠅看到佳人無伴,於是一擁而上,可惜的是興衝衝而來,灰溜溜而去。
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鳳熱情開朗,卻只把火熱的目光盯著一個男人。
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望著這兩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絕色美人,無數的男人在心中哀嘆。
卻又被身邊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鳳、伊莉沙白三女輪流與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動的宴會中的女人們恨的牙癢癢。
無數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來,對不起,如果你們能擁有伊莉沙白的姿色才有資格與我進舞。
一曲舞畢,我的岳母索菲婭王後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
美目掃過我的俊面,露出極感興趣的表情,對她的女兒說:“我的女兒,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給我這個老女人用一用麼?”
伊莉沙白撒嬌道:“母後,看您說的,我的母親可是天底下最美麗最美麗的母親,怎麼會老呢?徐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與母後您這個舞後配和一定會相當的成功。”
說著她已經對我一施眼色,我會意,對岳母一躬身:“尊貴的王後陛下,我有幸能與您這樣高貴的夫人共進一舞麼?”
索菲婭岳母花容綻放,遞過玉手,與我走進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對我超凡脫俗的舞技相當好奇,“我親愛的駙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這麼好。看來你的舞齡至少有十年時間吧。”
我微笑道:“幾分鍾前,我才剛剛學會。”
岳母吃驚的嘴巴張成O字形,惹人邪想,“天哪,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這是一曲慢舞,場中的燭光被調得相當昏暗。
如果是平常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可視距離絕對不超過一米。
股股暖昧的氣氛在宴會里升起,不少對舞伴已經跳起了貼面舞,男人和女人們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動著。
“岳母大人,我是那種人麼?”
“當然,我相信你。”
“不過,岳母陛下竟然敢懷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岳母明顯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趨勢,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落在她豐滿高翹的臀部上。
雖然索菲婭王後相當的風騷,但這里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萬一叫人看見了,她還有何臉面見人。
男人的身臂相當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掙扎不脫。
只好求饒道:“親愛的駙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親,你的岳母。你不能這樣對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說過的壞話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動送上門來,豈能就這麼便宜了你?
“哦?是麼?岳母王後,你不是對伊莉沙白嫁給我的事有些反對的麼?我看你根本就不想當我的岳母。”
大手已經抓住了她兩片大臀肉。
唔,果然是豐滿而又有彈性。
她有多少歲了?
絕對有四十以上了吧,沒想到她的臀部依然緊繃有彈性,看來平時的保養相當的好啊。
“唔。”
洋岳母呻吟一聲,她被我抓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神色巨變,現出一幅凜然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殊不知,她這樣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欲望頓時暴漲。
一把將她擠在懷里,豐滿的胸部上一對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擠在我胸口上。
由於她穿的是半露乳裝,乳溝本已經被衣服擠得很深,這一壓下來,巨乳受了重撞,差點被壓扁。
乳溝更深了,卻叫洋岳母痛呼一聲。
“嘿嘿,我就是要這樣,有膽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後誰吃虧。”
我邪邪地笑著,享受她豐滿富有彈性的臀部。並趁機將高挺的下身擠進她的雙腿間,不時碰撞磨撞。
“你!”
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氣得不輕。
但她理智仍在,畢竟是一國之後,對這種突發事件有著良好的反應。
“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對你和伊莉沙白的婚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國後不封她為皇後也行。饒了我吧!”
冒著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危險,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興致高昂。
我天不怕地不怕,我連干掉岳父國王的膽子都有,哪里會在乎這許多。
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常的恩愛總是少了那麼一點點的刺激。
今晚與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向往,怎會輕易放過?
“夾緊你的雙腿!”
我以命令的口氣道。
洋岳母不敢違抗,依言夾緊雙腿。
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後聳動,以增加磨擦帶來的快感。
洋岳母顯然發現了我的豈圖,她驚訝地感覺到雙腿間有一棍混熱的東西在抽動著。
時不時地撞在她的嬌嫩處,激起一連串的漣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渾身酥軟,癱在我懷里半點力氣也施展不出。軟柔的身子骨越來越軟,越來越滾燙。
她動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對性生活的需求很頻繁。
老邁而又縱欲過度的國王早就對王後失去了興趣。
國王每天都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選,面對四十如虎的王後,他早沒了當年的激情。
幾年來,國王在表面上裝出一幅很恩愛的樣子,但私底下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上過王後的床了。
這一回本來以為脫離了王後,可以痛痛快快地在外頭花天酒地,左擁右抱。
沒想到王後索菲婭卻以想女兒為由,寸步不離跟在國王身邊。
即使如此,王後對國王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男人嘛,哪一個不好色的?
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為王後哪能不明白。
所以呢,雖然國王可以偷人,但她卻不能偷人。
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蘿卜陪伴她的日子,雖苦,但安全。
她不想偷人,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想偷她呀。
現在正有一個年輕英俊,強壯有力的男人想偷她。
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間越來越劇烈的動作令她頭暈眼花。
這,這怎麼可以,萬一有人發現,那……
幾欲被欲火燒盡的理智被恐怖的未來驚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著,差點撞進她體內。
“啊!”
洋岳母一聲輕呼,嚇得我及時將那一聲啊堵進嘴里。
洋岳母的嘴巴很大,但很性感,軟柔有力的舌頭被我吸進口里,芳香陣陣,沁人心肺。
我的兩只大手也沒有親著,一路攻上,伸進洋岳母的衣內,死命地揉磋著她的巨乳。
一路下攻,伸進洋岳母裙內,毫不留情的捏著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會有人看見的。”
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說句話,才說完,曲子已經停了,燭光馬上就要重新亮起來了。
“快,快,把手拿開!”
洋岳母驚惶失措,被這異變幾乎嚇破了膽。
我動作很快,真的,真的很快。
不但收回手,還運內力將那高昂壓得低下了頭,還順便幫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燈光亮起,洋岳母已經回復了以往的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除了臉上微紅的這一破綻外,再也看不出一絲異樣。
等我牽著她的手,走回三女身邊,洋岳母的臉上竟然在一瞬間恢復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沒有破綻了。
“母後,我的丈夫舞跳得怎麼樣?”
伊莉沙白獻寶似的蹦到母樣面前。
洋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女兒的手,“我寶貝女兒的丈夫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麼?”
“不來了,母後你取笑人家。”
口里雖然這麼說,伊莉沙白的表情看來卻是那麼的甜蜜,比吃了蜜還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說,我女兒這麼愛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怎麼對得起她這一片愛戀?
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溝,不言語。
這一切卻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鳳的眼里,今晚她們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我。
剛才的黑暗在她們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晝,早看到我對洋岳母的不良行為。
雪姬是愛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歡的,她都喜歡;火鳳對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徹,對男人的行為是不以為意。
我卻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這個風騷的洋岳母給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