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皇宮西宮內。
“下去吧!”
天皇朝宮女揮揮手,與皇後二人鑽入被窩中。
皇後伸出藕臂,一把圈住天皇細白的脖子,膩聲道:“怎麼樣,那人好對付麼?”
天皇促狹地擰了擰皇後可愛的俏鼻,然後偷襲皇後的豐胸一下,“嘿嘿,跟你一樣都是色鬼!”
皇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打開天皇的祿山之爪,“呸,你才是色鬼呢。好端端的把那麼多姐妹送入虎口。”
說著都帶些怨氣。
天皇嘆口氣:“放唉,皇後,你以為我願意麼?”
皇後怨氣盡消,安慰天皇道:“皇上,雖然秀伊她的確很愛那個人,但他畢竟是我大日本的大仇人呐。想我大日本百多萬好男兒盡毀在此人之手,你千萬不可手軟啊!”
天皇一怔,心有不忍道:“雖然秀伊並非我們親生,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把我們當成她的父母。真的要讓她去下手,我還真的有點不忍啊。”
皇後輕撫天皇的頭發,以堅定的語氣道:“皇上,當斷不斷必遭其亂。為人君者最忌優柔寡斷,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為免夜長夢多,不如今晚就叫秀伊去……”
說著皇皇比劃了個殺頭的手勢,語氣陰森無比,眼中閃過絲絲殺氣。
天皇左右為難,“萬一秀伊被那人殺了可如何是好?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咱們的養女啊,這麼多年了,沒有血緣關系,那也有點感情啊。”
“感情?”
皇後冷笑不止,“當年你父親那個老不死還打算把你遠嫁高麗呢,你哥哥那個惡棍加色鬼更是想強奸你,你怎麼不跟他們去談感情?”
天皇臉色巨變,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百惠,跟你說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再舊事重提,難道你一直沒把我的話放在心里麼?”
天皇有些生氣了。
皇後,也就是藤野百惠裝出一幅可憐樣道:“好好好,紀香,我不說還不成麼?哼,好心沒好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一轉身,把屁股朝向天皇。
宮本紀香(天皇)無奈地說:“好姐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嘛。”
不停地搖著藤野百惠,百惠皇後也只是裝裝樣子,並非真的生氣。見紀香軟下來,也就順水推舟回過身來,重重地捏了一把紀香的胸部。
“哼,我看那色鬼已經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你可得小心點。”
紀香按住百惠做怪的手,反手去捏皇後的豐乳,取笑道:“咯咯,還說我呢,我看啊,要小心的是你才對。剛才宮女來報,說那個大色魔竟然把兩百多宮女都吃了。”
說著還嘖嘖稱奇道,“他真不是人,身體強得不像人,連那方面也恐怖死了。”
百惠皇後摸著紀香天皇處子般光滑的肩頭,說:“就怕他不色,老娘拼了這條命,也要將他毒死!”
紀香心中一凜,“百惠,你可千萬要小心。不過,你真的要親自上陣麼?”
百惠無奈道:“我也是沒辦法啊,這種母子毒必要先養在我體內才行。母毒不比子毒,子母只要撒在合適的女子下身便可,母毒卻只能種在我那里。”
紀香語氣也無奈,“天下至毒,果是不一般啊。咱們大日本國竟然只有一人能種子毒,偏偏她又是秀伊。說真的,我……”
天皇眼睛都有點紅了。
百惠不像先前那般堅持了,勸道:“好了好了,只要那人死了,還怕咱們大日本國不能復國麼?”
天皇紀香捉著皇後的手說:“委屈你了,白白便宜了那個畜生!”
百惠眼中寒氣四溢,“別說只是我這處子之身,只要能殺了那個萬惡的魔鬼,就是要了我這條命又何妨?”
天皇紀香感動不已,臉上有些潮紅,“百惠,好好愛我一回吧。殺他的事,還是明天再議吧。”
皇後百惠媚眼如絲,飛快地解開了天皇的束縛,頓時兩條雪白的肉蟲在床上翻滾不止。
恍若生離死別,龍塌上上演了一場假鳳虛凰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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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東宮內。
伊莉沙白、宮本秀伊、雪姬、火鳳四女正聚在一起。
伊莉沙白幽幽道:“唉,徐郎最近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以後他沒有這麼殘忍好殺、荒淫無度的。”
雪姬火鳳兩女有些不信,“難道那小子以前不是個色鬼淫棍?”
宮本秀伊道:“徐大哥以前雖然有點好色,但也不會無緣無故肆意奸淫嗜殺。這麼久不見他,想不到他變得這麼歷害。”
伊莉沙白也點頭附和,兩女愁眉不展,一幅擔心模樣。
雪姬慌道:“那可怎麼辦?小雪可不想徐哥哥變成那種人,鳳姐姐,你最有辦法了。幫幫徐哥哥吧。”
雪姬不停地搖著火鳳的胳膊。
火鳳給她搖得頭暈,“小雪妹妹,看你說的。我又怎會不幫他啊,再怎麼說人家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的。嘆,不過他現在的狀態像極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眾女大驚,不過雪姬有點不信。
“鳳姐姐,走火入魔者要麼就是武功盡廢,要麼就是變成瘋子。我看徐哥哥他不是好好的麼,只不過性情稍稍有點變化而已嘛。”
火鳳反駁道:“性情大變豈不就是走火入魔?”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女一想,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呢。
武林中人原有不少正道高手,只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而導致性情大變,以致於走火入魔,走上邪道,成為邪魔巨梟。
“那有何補救措施麼?”
眾女擔心地問道。
火鳳搖搖頭,“性情大變乃是與他的經歷有關系,怪只怪我當日未曾阻止他當街殺人。想不到會演變成今日這翻局面。外人是幫不上他的,除非他自己醒悟過來。”
自我覺悟?
說的簡單,可談何容易啊。
眾女都知道大凡人們在腦中形成固有的思維方式,那是很難改變的。
更別說徐正氣這種超級高手,視天下禮儀道德如無物。
如今打敗了日本國,登上了天皇的寶座,更是為所欲為。
要他自我覺悟,那是難於上青天啊。
商量半天,眾女都商量不出個結果來,只好回房睡去,暫且擱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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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城皇宮內風雲涌動,時不時還從大殿中傳來女人陣陣的呻吟聲,吵得人心煩意亂。
可城外卻風雲突變。
十座連環城,大門緊閉。
城外幾里處戰場上那幾十萬人的屍體被大雨一衝,再無一絲血跡。
不過有一點叫人奇怪,這些士兵的屍體已經擺了幾天了,竟然無一腐爛。
此時城外百里突然冒出一個高達兩米的黑影,它雙手舉天,不懼風雨,口中吐出濃濃的黑氣。
那黑氣似非凡氣,大雨打不散,狂風吹不亂。
瞬間,黑氣彌漫,涌向城去。
不一會兒,城外烏雲滾滾,守兵衛士以為又有大雨,紛紛躲進遮雨蓬去。
那黑氣形成的烏雲卻在離城幾里處停下,緩緩下落,直至觸到幾十萬屍體才停下。
然後,那烏雲化作千萬條黑线,鑽進一具具或完整或殘缺的屍體內,就連無頭屍也不放過。
大雨仍在狂下,這一幕詭異的宏大場面竟然無一人發現。不得不說,這是天亡日本國之照了。
烏雲漸漸淡了,越來越稀薄,最終消失在空中。
暴雨衝刷著屍體,幾十萬具屍體上漸漸流出膿水來,口中,鼻中、耳中、眼中……只要是屍體身上有洞的地方,都流出青黑發臭的液體來。
似血非血,似水非水……
當天蒙蒙亮的時候,屍體上的膿水已經覆蓋住了幾十萬具屍體,尤如一個個繭子。
天亮時,守兵漸漸醒來了,但暴雨仍在下,如今戰事已停。
殺人魔成了日本新天皇,守兵也懈怠了,竟然一個個呼呼大睡未醒。
天地間除了雨聲風聲似無任何聲音,城外百里處那具高大的身影突然張口仰天長嚎。詭異的是,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
城里的狗突然汪汪大聲起來,只可惜城內的狗大多被殺了開宴。幾聲犬吠只能驚醒自家主人,隨即被主人幾聲暴喝,可惜犬吠不止。
城外。
一具屍體突然動了,先是手指輕輕彎了一下。
毛骨悚然,屍體竟然會動。
然後,過了一會兒,它竟然坐了起來。
接下來,無數的屍體在這具屍體的帶領下紛紛坐起。
屍體眼中緩緩泛出赤紅色的光芒。
幾十萬的屍體突然緩緩站起,仰天長嚎。
地動山搖,十座連環城里還在熟睡的人們瞬間被這驚天動地的恐怖聲驚醒。接著,從城頭上傳來守兵們鬼哭狼嚎的聲音,“炸屍啦——”
“屍變啦——”
“妖怪啊——”
十連城頓時亂作一鍋粥,城外喪屍們的怪嚎聲,城中百姓哭爹咸娘的亂叫聲,驚天動地。
砰——皇宮大殿的大門突然被撞出個人形大洞來。一個高大強壯的人影衝天而起,飛上空中三十丈處。
我一看,天哪,城外密密麻麻一大片黑鴉鴉的喪屍,正蹣跚著腳步朝十座城里攻來。雖然它們動作緩慢,但最多只要一刻鍾後,便可攻到城下。
嗚——守兵吹響了警號,狼煙滾滾而起。十座城中盡余的三萬老弱殘兵紛紛擠上城頭,引弓搭箭,對准了城外的喪屍們。
皇宮東宮位置又衝天而起兩道人苗體的身影,是雪姬和火鳳。
兩女朝我飛來,急問何事。我一指城外幾十萬喪屍大軍,“你們自己看看吧。”
“啊——”
雪姬捂著嘴,驚恐地擠進了我的懷抱,“他們、他們都變成喪屍了。”
我無奈地點點頭,“想不到那屍王動作如此快,才不過幾天時間就來找我們算賬了。”
“咱們還等什麼?與屍王一戰誓不可免,殺吧!”
我狂吼一聲,向喪屍們衝去。雪姬火鳳顧不得驚訝,一左一右護在我身側。萬劍歸宗、玄冰棱雨、烈火飛彈,三人各展手段,殺向喪屍大軍。
城中守兵看見天空中一男二女三道人影,頓時歡聲擂動。
有三個神仙樣的人物來幫忙,何患此戰不勝?
見識過三人恐怖的殺人手法的士兵們頓時士氣高漲,准備來一聲防守反擊戰。
上一回與喪屍大戰,那場戰斗中據我們估計,約有十多萬喪屍。
可今日喪屍是上次的數倍之多,又加之天降暴雨,火鳳的攻擊效果在這樣的天氣下大打折扣。
雖然能增幅雪姬的玄冰棱雨,但亦補不上火鳳的缺失。
三人飛快地屠殺著喪屍,只是喪屍不比活人。
活人只要擊中要害就會死去,而這些喪屍只有將它們打成灰燼,它們才會失去戰斗力。
此消彼長之下,我們三人殺喪屍的速度比殺活人的速度暴降許多倍。
只是這傾刻間,喪屍大軍已經攻近了十連城。
城中守軍羽箭脫弓而出,扎進喪屍體內卻無中敗革,喪屍們眼睛都不眨一下,依舊攻城。
仿佛有什麼命令似的,無自主意識的喪屍們一個個搭成人梯,往城牆上爬。
城門很厚,喪屍們的力量似乎並不大,所以推不動,撞不開。
但它們的身體卻幾乎是不死的,就像螞蟻堆一樣,城牆腳下擠滿喪屍,然後喪屍們一個爬上另一個的肩膀,形成人梯往城牆上爬。
守軍大恐,搬來滾石擂木來砸喪屍,雖然砸不死它們,但也能將它們從人梯上砸下來,阻得一刻便是一刻。
好在滾石雷木早就備好,數量巨多,與荷蘭大軍大戰時幾乎都沒用過。
所以戰爭雙方一時間成了拉鋸戰。
雙方幾乎都沒有死者,喪屍沒死一個,守軍也一個沒死。兩方就城牆的攻防進行了一場大戰。
好在城外還有我們三人在大肆屠殺著喪屍。
火鳳早就急了,她對我和雪姬說:“不行啊,這樣下去,就算我們耗盡功力也殺不完它們啊。”
我早在想這個問題了,腦中靈光一閃,道:“不如咱們把功力聚在一塊,看看能不能創造出新技能,你們覺得如何?”
說完我又把心中具體合作的想法告訴了她們。
兩女紛紛點頭,與是三個人六只手握在一處,我大喝一聲,三人齊齊施出各自絕招。
萬劍歸宗、玄冰棱雨、烈火飛彈,三種絕技在六只手中合在一塊。
我腦中無緣無故冒出個詞來,於是大喝一聲,“玄冰烈火誅仙劍陣!”
三人將手高舉頭頂,傾刻間,天空中突然平空冒出無數柄小劍,那小劍金光閃閃,劍身上波光流動,似火似水,似清似濁。
本來昏暗的天空大地,突然大亮,城中無數人仰天驚訝地看著天空中的異景。
“殺!”
我暴喝一聲,玄冰烈火誅仙劍陣突然發動,懸在天空中的小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下,無數柄小劍沒有固定目標,只是將下方地面三十丈方圓地范圍罩住。
喪屍們本就擠作一團,三十丈方圓中的喪屍數量足足有數千之眾。
玄冰烈火小劍刺中喪屍,在玄冰烈火這兩種極端真氣的作用下,被刺中者無不爆炸成灰燼。一時間風雲慘淡,喪屍大軍如蒸汽般消失在地面上。
我與雪姬火鳳三人大喜,想不到我靈機一動的念頭形成的絕招如此歷害。
當下三人興高采烈,施展著這招只有三人合力才能放出來的具毀天滅地般威力的招法。
縱然如此,喪屍大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十連城不可避免地被喪屍們爬上城頭。
日本守軍與趕來支援的忍者們與喪屍大戰,卻是十個對一個也未必能取勝。
聰明一點的日軍士兵,抱著喪屍一起跳下城牆。
這樣一來,倒暫時緩解了危機。
但是喪屍幾乎無限,日本男兒卻是有限。
殘余的數萬日本男兒,除了老得動不了的男子以外,富人家的家仆都上陣了。
可憐這一戰下來,日本男人所剩無幾,竟然被自己同胞變成的喪屍殺死。
我與三女已經退守到城牆附近了,縱是如此也阻止不了喪屍大軍前進的步伐,眼看關城門就要失守,日軍就要滅亡。
突然所有的喪屍停止了動作,隨即倒地一陣扭屈,身上流出大量膿水。
然後,砰砰砰一連串輕響。
一個個喪屍竟然化成了一小股黑氣,黑氣迅速相互纏繞在一處,越聚越粗,越聚越大,最後三十萬喪屍的屍體形成的黑氣巨柱衝天而起,朝北飛去。
那黑氣就像彩虹一樣彎曲著,我在天空清晰地看到,那黑氣竟然鑽進了百里外一個高大的黑影體內。
我大叫:“不好!是屍王!”
上回屍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吸盡喪屍體內的妖氣,化為自己的力量。
當日我與二女都被它打得抱頭鼠竄,今日這黑氣比當日粗兩三倍,相比之下,屍王功力豈不是可抵萬年功力?
雪姬火鳳臉色巨變,一片蒼白,仿佛末日臨頭。
火鳳最是鐵石心腸,“如今屍王已經是今非夕,不如我們棄城而去吧。”
雪姬也點頭說,“把自家姐妹帶上,咱們打不過屍王,還逃不過麼?反正屍王似乎並不會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