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啊,紅粉贈佳人,寶劍贈英雄。
不過這個常識在今天是徹底地被擊垮,眼前佳人除了頭上蒙著塊紅頭巾外,穿著與雙胞胎姐妹幾無二致。
不過劍法卻比兩個丫頭好太多了,劍氣森森,吞吐自如,儼然一派大家風范。
我並沒有施出內力,完全憑本身肉體的力量與她打斗,即使如此,也依然給她逼得手忙腳亂,若非我皮厚肉粗,刀槍不入,只怕現在早已經血濺五步了。
新娘子奔了過來,長劍直指男人。
我奸笑道:“姑娘真是好武藝!我徐某人佩服得緊!”
新娘子對我的奉承不感興趣。只聽她喝聲道:“淫賊,色鬼,敢汙辱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道:“是嗎,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新娘子嬌叱道:“接劍!”
左腳移前,大劍當頭劈下,由提劍、舉起至劈下,這三個動作有種連綿不斷的氣勢,使人感到不能在這動作完滿結束前,向她做出任何反擊。
我看了不由感嘆新娘子的武功,的確更勝出雙胞胎不少!
我悶哼一聲,一拳打出。
新娘子心中大奇,自己這一劍挾整晚竄逃的悶氣出手,威力驚人,對方怎會蠢得以拳頭來硬博呢。
新娘子心中一動。劍勢微妙地由大開大闔,變化巧生,劍鋒顫震間,爆起一朵朵劍花,驀然間籠罩著我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當當!
我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彈,連續五次彈在劍鋒上,封擋了新娘子的攻勢。
新娘子暗暗一驚,劍收再出,由直劈改為斜掃,長劍巧妙地傾側,劍身恰好反映著天上明月的黃光,照上我的雙目。
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入我眼中,一時間竟然看不出她長劍的來勢,心中一凜,立往後移。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利用天中陽光光线,不過這對我來說並無大用。
就算我閉著眼睛跟她打,聽風也能辨位。
一拳震開她長劍,佳人虎口一麻,幾欲握不住,長劍似要脫手而飛。
知道對方是手底下留了情,這才不情不願地後退。
戰斗立止,那肥胖主持人立馬上前來勸架,雙胞胎姐妹也跑到新娘子邊上,摟著她,在耳邊一個勁地說著悄悄話。
顯然,她們之間的感情相當的好。
“哈哈哈——”
隨著一陣豪爽的大氣聲,走出來一個兩米高的中年大漢。
我一眼前一花,不見那漢子如何動作,他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
定睛一看,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
你道這人像誰?他像誰不好,偏偏和那屍王長得極像。若非此人面貌端正,渾身干干淨淨,只怕我已經衝上去跟他拼命了。
中年大漢以丈人看女婿的眼神盯著我,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
“好好好好!相貌堂堂,儀表不凡,身手不錯,是塊好料子。女兒啊,你看為父給你找了個多好的丈夫啊,你怎麼還要拿劍去砍他呀?”
說著這大漢竟然取笑起新娘子來了。
新娘子柳腰一擰,捉住大漢兩手大手一個勁地猛搖,不依道:“父親,人家才不要嫁給這個大色鬼呢。”
大漢一指十八十九號,道:“女兒,難到你想嫁給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你同意,為父可不同意。”
“呸,他們更不配!不嘛不嘛,爹爹,你給我再選過好嘛?”
新娘子又是跺腳,又是扭腰,好一幅嬌態,看得我心頭火熱。
不錯不錯,不論她相貌如何,光是這幅好身材就沒話好說的了。
看看她翹乳,看看她挺臀,唔,我要死了,要流鼻血了,魔鬼的身材啊。
非是我眼界高,若只是一般女子,任憑她長得比天仙還美,若沒有一幅好身材,只怕也難以勾得起我的“性”趣來。
紅衣新娘子看起來不過是給家人寵壞了的千金大小姐,這種女人皮膚又嫩又滑,做起來很舒服的。
我在一旁不動,冷眼打量這對父女。女兒勾起了我的性趣,做父親的卻勾起了我的警戒心。
“乖女兒,他武功不好麼?”
中年大漢指著男人問。新娘子一跺腳,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默不吭聲。
大漢又問:“他武功這麼好,人也長得不錯,回答的也誠實。如今這年頭,這麼好的年青人上哪找去?”
新娘子徹底不依了:“哼,看他那幅痞子相,看了都有氣,人家才不想天天看到他呢。”
雙胞胎跑過來,一左一右夾著新娘子,低頭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新娘子頓時羞得臉紅脖子粗,對著雙胞胎一陣追打。
大漢無奈地搖搖頭,“好了,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我說女兒啊,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哇?”
新娘子一聽,羞得低頭嗔一聲:“爹爹,你壞死了。”
一溜煙似的跑了,搞得大漢莫明其妙。
雙胞胎姐妹說:“她害羞啦!”
追著新娘子的背影,也跑不見了“哈哈哈,我說嘛,我的眼光還會有錯。好女婿,走咱們回家喝喜酒去。”
大漢一把摟著我走下台去。台下觀眾一看,沒戲場了,頓時恢復之前那幅死氣沉沉默不吭聲模樣。但都沒有走,只是站在場中一動不動。
我看了生疑,卻被便宜丈人拉著,無奈只好跟著他回到了“新家”呃,這地方我來過。
新家竟然是犬神佐兵衛府,也就是上回我救走宮本優伊後,香艷療傷的所在。
至今我還記得犬神佐兵衛三個騷女兒:松子,竹子,梅子三個的動人風情。
在那一夜,我將許多犬神家的女人硬生生吸成人干。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發現采陰術其中的一項妙用,如果控制得當,竟然能使老婦返老還童,變回年輕時候的模樣。
只是這返老還童不過是曇花一現,保持不了多久。
在犬神佐兵衛府在,我還帶出來一個小小LOLI,十歲的小美女小夜子。
只可惜這女孩子被野野宮珠世這賤貨拐跑了,後來戰亂一起,至今也不知她們是生是死。
唉,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當初我還想派人找找她們的。
看來離開陰界這個鬼地方後一定要派人查查了,順便也要找找御川家那些女人。
不過我記得當日自己早已經放了一把火把犬神府燒得干干淨淨的,怎麼可能……
唉,不對,這里不是陰界麼,自然與原來的世界不同了。看,那門右邊的牌子上還寫著幾個字:千春府咦,不是犬神府!
千春,看來就是這中年大漢的姓了。
“老爺,你回來啦?這位,一定是咱們的女婿吧?”
門口躬身敬立著一位優雅動人的中年美婦,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她的神情溫柔恬靜,但舉手投足間又是那麼風情萬種,那麼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嫵媚魅力。
她就象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合。
長得竟然與又胞胎漂亮姐妹有幾分相似。
盡管她穿著和服,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
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线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线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
整個人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那雙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人心動。
我看得心神一蕩,幾乎忘記了她是我的“岳母”美麗的岳母竟然如此美麗動人,比雙胞胎姐妹還要美上一分,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氣,強制壓抑自己的衝動。
如果新娘子不美,泡泡這個美艷的“岳母”也不錯啊。
看她頂多不到四十歲,保養得如此之好,相必給中年大漢滋補得不錯吧。
此刻我竟然心生一股強烈的嫉妒,幾乎想把千春這中年大漢一掌拍死,搶過美婦狠狠在壓在跨下。
不過,這只不過是我的意淫。
我跟美婦寒喧了幾句,大家客套了一陣。
一進門,鎖呐二胡日本琴都彈了起來。
府內上上下下一派熱鬧景象,太陽雖然偏西了,但依然擋不住絡繹不絕熱情高漲的賀喜賓客。
紅燭鞭炮,雖然熱熱鬧鬧,我卻感到陣陣陰寒之氣。
沒錯,這些人雖然像活人,但他們的心髒不會跳動,血液不會流動,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抱著這種心態,硬是奈著性子與“鬼”新娘拜了高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陣歡鬧著,我被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架著把新娘子送進了洞房里。
不過喜宴才剛剛開始,我得回大廳陪客人喝喜酒去。
囑咐雙胞胎姐妹芳子、麗子好好照照我的新娘櫻子,無奈地回到大廳。
大廳里人人喝得臉紅脖子粗,吆五喝六,岳父千春早已經忙不過來了。
美艷的岳母晴子正在忙著應付賓客,雖然穿梭在人群里,卻沒有膽敢偷偷吃她的豆腐。
一進廳,人們涌到我身邊,酒杯一點都不客氣地舉到我面前。
說新婚應當先敬諸位三杯酒,我豪氣地敬了三杯。
好在酒的度數不高,我又可以用真氣化酒勁,這才沒醉。
實際上我是個非常貪杯的人,若在自己的地盤上碰上這樣的大喜事,我非喝個三天三夜不可。
不過呢,這里畢竟是陰界,我一個陌生人,莫明其妙被人選為女婿。
萬一出點什麼事,我那成百上千的夫人豈不要活活守寡?
為夫人計,還是少喝點酒吧。
“喝喝喝!”
賓客們叫著鬧著。我正要舉杯再飲,平空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玉手,帶著陣陣醉人香氣。一個美妙女音響起:“我女婿今晚可不能喝醉!”
正是我那美艷的晴子岳母。
“不行不行,不喝他就是不給我甲某人面子。”
甲賓客醉眼迷蒙道。
“就是就是,他剛才給夠了乙某人面子,怎麼能不給甲兄弟面子?”
乙賓客吐著酒氣說。
晴子雖然長得美麗,為人卻頗有男子英氣,她豪爽道:“我替他喝!”
一仰脖子,一杯酒就進了她的檀口。
酒是下去了,她俏臉卻紅了。
高高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勾得一干色狼賓客眼睛大突。
“好好好,不愧是女中豪傑,我丁某人再敬晴夫人一杯!”
色狼們找到更美的目標,當即把我丟到了一邊,猛灌艷母晴子。
婚宴現場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千春岳父埋在人堆中。
他到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干;這邊岳母身邊也有一群好色之徒,不過灌酒的目的顯然不純。
再這樣下去,只怕我美艷的“岳母”有被吃豆腐的嫌疑。
我被灌了不少酒,仗著酒勁,我突然高喊一聲:“新娘子來啦!”
眾人一驚,齊齊向門口看去,“在哪呢,在哪呢?讓我看看。”
眾人大亂,棄了岳母晴子,都看新娘子去了。
其實哪有什麼新娘子,櫻子她怎麼可能出來?
我不過是騙騙大家,趁這一工夫,拉著晴子,飛快逃出人圈。
趁大家不注意,飛快鑽進里門。
走了好幾道門,才來到一處悄無人聲的地方。
“咯咯咯,好女婿,你竟然騙人。”
晴子有點醉了,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小妖精。
我看著她嬌紅美艷的面龐,心火大旺,一把握住晴子的一雙羊脂玉手,晴子一聲嬌呼,正待說什麼,我已轉首伏在她的櫻口上。
她的嬌軀渾身一戰,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四肢乏力,手兒腿兒完全都不聽指揮,軟軟地倒在我的懷里,滿臉通紅直達耳後,含情輕睇,小嘴主動送上絲絲蘭香。
我見此哪還客氣,撲鼻迎面來纏著小香舌嬉戲起來,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著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練地吸吮著晴子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我狂吻著她的香腮,長而密的眼睫,芬芳秀發,粉白嫩頸。
一路下來,晴子禁不住嬌靨生暈熱烈喘息起來,發狂似的扭動嬌軀。
我的左手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秀發,接著再向下從俏臉到玉頸不住游走,右手則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緩慢的揉搓著,漸漸的不斷加大力量。
晴子肉體受到全面的強烈刺激,呼吸也隨著變急,騷癢感是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扭動一下腰肢。
我左手借機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滑膩。
雖然隔著內衣,卻依然能感覺那是一個多麼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豐乳。
我的手指更是借機開始輕揩柔撫、輕捻慢捻。
沒想到這艷岳母人不老,身體也不老,乳房絲毫不見下垂。
晴子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快感,肥嫩的蓓蕾在男人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開始漲硬。
忍不住了,我一把抱起她,飛快進閃進一間無人的空屋子,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向下看去,雪白如玉玲瓏美妙的裸軀盡現眼前。
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线條延伸到不著一絲的玉腳,潔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瓏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
兩顆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已在我剛才撫弄下嫣紅。
纖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無一絲皺紋,腹下一片烏黑直通胯間,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澤。
圓滑玉臀令人有欲觸之念,小腹盡頭雙腿緊夾處,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隱隱分出一道紅线,紅线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嬌蒂俏挺著,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人窒息。
晴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緩緩閉上了她那雙任何男人看了都會陶醉著迷的美麗眼眼,嬌聲道:“好女婿……你真好……”
柔柔的燭光投在晴子的身上,好像給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給人一種聖潔無暇的感覺。
仿佛她才是今晚的新娘子。
長長的秀發微微有些散亂,纖細的眉毛以一種極好看的弧度微微揚起。
秀氣的額頭,小巧的鼻子,還有臉頰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紅色,純淨明亮似水流過,讓人情不自禁起了憐惜之念。
潔白纖細的脖頸,高高聳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還有濃淡相宜的體毛遮住了神秘的花間幽徑。
下面是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嬰兒還要光滑的皮膚看上去好像塗了奶油似的,蕩漾著柔和的微光,使晴子整個人看來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使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她健美的玉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令我血脈暴脹,無窮無盡的欲念占據了頭腦的全部。
我把晴子抱到床邊,一手搓揉著她可人的豐胸,一手在她纖細的玉腰上撫摸著。
美婦白皙的肌膚比以往任何時候更令人心動,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圓滑大腿,也無力地分開了,誘人之極。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團開始慢慢變化晴子口中也開始呻吟起來,我乘機把懷中玉人輕輕側轉,讓她背對著我把整個身子壓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時表露無遺,卻成了絕好的配襯。
我緊緊的擁住晴子,迎著她的熱吻。
舌頭伸進她的小嘴中,舔過每一個貝齒、每一寸柔軟的口腔,糾纏、調弄著香舌並吸過嘴中品嘗著,貪婪的吸吮著席絲蒂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從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輕重不一的愛撫著堅挺豐滿的乳房,不時的用大拇指擠壓著變硬的乳頭。
另一只手在晴子背後撫摸著,慢慢的揭開上衣背後的口子,露出整個雪白柔軟的背脊,用力的揉捏著晴子的身體。
她那翹挺彈性十足的豐臀展現在我的眼中,由於我的愛撫使美臀蕩起一層層的肉浪。
在晴子胸前的魔手,用力的揉捏著嬌小的玉乳,用手指夾著已經變硬的乳頭,五指用力的抓弄著彈性十足的乳球,盡量地帶給晴子最大的刺激。
晴子完全放松下來,享受我帶給她的美妙感受,掙脫我貪婪的大嘴,發出高亢、美妙、動人心脾的呻吟聲。
我的嘴從晴子的嘴上離開,一路吻過玉頸、乳溝,用舌頭舔過右乳上那粉紅色的乳暈,將乳頭含在嘴里吸吮著、輕咬著、調弄著。
想不到我會在新婚之前能干上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岳母”我興奮極了。
我伸出一雙手捧起晴子的俏臉,在她還沒有轉過念頭來,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瓏的櫻唇上。
“唔……”
晴子的嬌軀一僵,我的舌頭頂開了兩片嫩滑的櫻唇,游進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活動起來。
隨著我的動作,晴子漸漸放松下來,本來緊張地抓住我手臂的一雙小手也慢慢松開滑下。
一時間,房間里面靜得足以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吻得晴子快要斷氣的時候,我才滿意地放開她。看著這個美婦紅紅的俏臉,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她是這麼的美艷動人,讓人迷醉。
晴子急速地喘了一口氣,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櫻唇,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是如此的誘惑,以至於像我這樣見慣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陣心跳加速。
晴子突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湊上紅艷艷的櫻唇壓在我的嘴唇上。
嘗到美妙滋味之後,她居然反客為主了。
我一驚,旋既伸手抱住晴子的嬌軀,痛吻她那灼熱的櫻唇。
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讓晴子十分享受。
半晌,兩個人才喘呼呼的分開。
我微笑著注視粉頰上紅霞上涌的晴子,她那紅馥馥的嬌嫩面龐上沒有施一點的脂粉,卻顯得更為動人。
此時我的早已經被女色迷蒙了神智,哪還管她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只知道她是女人,更是我的新任“岳母”禁戀刺激得我血脈卉張,我再也忍不住了。
飛快脫去衣衫,架起巨炮,就要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