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咂嘴巴,剛才一頓大餐足足干了三天三夜。
我前所未有的滿足了,真的,最後是我求饒兩個女色狼這才放過我的。
如果單打獨斗的話,我完全有信心一一將她們擊敗。
但一個功力與我相當,一個功力比我還高的女人,二斗一,我雖敗猶榮啊。
不過今天能連破兩名處女之身,我還是相當滿意的。
雖然火鳳帶給我很多的不快,但是雪姬帶給了我更多的快樂。
我咂巴咂馬嘴,陷入了回憶之中…………
“雪姬,你想清楚了嗎?”
我扶著那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精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
她一點也沒猶疑,點著頭勇敢的說:“大哥哥,我是決不會後悔的!”
美麗的眼睛里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唇。
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迎了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
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處女。
但一想,雪姬向來喜好女人,與女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純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挺的豐碩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熱啊!”
她抗議道。
柔光中,雪姬美得像個天使。
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櫻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
雪姬怕癢的想縮開,卻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了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家那里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魔女是故意引誘我的!”
她嬌呼著救命,胸脯卻愈挺愈高的。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卻忽然緊張了起來。“怎麼了?”
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癢!”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為甚麼?”
她閉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卻更紅了。
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經撩撥便春水漣漣的濕得一塌胡塗了。
她馬上湊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春霧彌漫的密林,終於找到了那緊合幽谷的裂口。
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了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燙手的蜜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里頓時充斥著濃烈的動人香氣。
雪姬矛盾的扭著雙腿猛在喘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了。
我一面貪婪的含吮著那兩顆鮮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湍急的愛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
溪谷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標。
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肉核往下探討,越過用來尿尿的小小凹陷,終於找到了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洞。
“啊……”
雪姬那如泣如訴的喘叫,隨著我的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
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
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頭,在礦洞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賁起的肉丘上緩緩的按壓。
漸漸地雪姬也適應了,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慢慢的開始了輕輕擺動起香臀……
“嗚……”
少女的胴體愈繃愈緊,雪姬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下劇震,緊繃的嬌軀脫力的軟了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千多歲的小女孩慢慢的體味著靈欲的極致快感。
“剛才舒服嗎?”
我在那紅通通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喘噓噓的,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剛才美的人家幾乎要死了!奇怪,怎麼跟以前不一樣?”
“那只是個小的,再激烈的還在後頭呢!”
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家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好燙手啊……”
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有骨頭,怎麼會那麼硬的……”
她忽然把另外一只手也伸進我的睡褲里,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家伙有多長。
“嘩!好大!”
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啞然失笑的說:“不信?想試試麼?”
她啐了一口,紅著臉的說。“你說呢?”
“願意吻吻它嗎?”
我試探著說,怎知她卻沒有反對,還爽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的端詳起來。
“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了,還油亮亮滿是筋脈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里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舔了一下。“嗯,……還有點腥腥的。”
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里。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射出來!
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根塞進她小嘴里的衝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吞噬。
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舔弄。
看來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當的歷害的。
她含吮了一會便把巨龍吐了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了,還要再含嗎?”
我笑笑摟著她吻了一下:“夠了!它已經享受夠你的呵護,是時候回報了。”
她的臉馬上紅了,呼吸也頓時急促了起來。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
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開了那兩片緊合的花唇。
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喘了口氣。
“痛嗎?”
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的說:“不很痛,只是有點怪。”
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洞的開口上;她顯然是感受到壓力,摒起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豬,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
我慢慢的壓下,小洞口的嫩肉展開了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
她雖然早有准備,但還是禁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了起來。
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衝進了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线的溪谷裂縫撐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色的花唇也被扯得變了形,還充血的變成了桃紅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的咬著下唇,喘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挺進,維持著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
直到雪姬緊蹙的眉頭開始慢慢的放開了,我才試探性的偶然頂多一、兩分。
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逼開緊貼的肉壁緩慢的前進著。
終於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來,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緊了一緊:“這下有點痛!”
她皺著眉說。
“嗯!”
我在她的眼皮上親吻著,安慰她說:“這是每個女人必須經過的痛楚。之後便不會再痛的了。”
她柔順的貶了貶美目,輕聲的說:“我知道了,你來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等待著那標志著踏進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龍微微退後,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猛力的壓下……
“啊!”
破瓜的淚水濺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女孩痛得仰起了頭。
急促地抽搐起來的肉壁把闖關的巨龍牢牢的鎖住。
那連續不斷的強大壓迫感,只有在處女被破宮那一刹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里的壓力持續了好一會才開始緩緩的減退。雪姬也慢慢的松開了緊抓著我的雙手,無力的嬌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花:“好了,最痛的已經過去了。”
巨龍慢慢的從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後才以退一分、進二分的緩慢速度,繼續那開天辟地的神聖任務。
雖然還時不時會發出痛楚的呼嘯,但雪姬顯然已沒剛才痛得那麼厲害了。
我慢慢的深入,終於一下踫壁的,感覺到已經沒有去路了。
這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洞天福地,已經被我完全開拓了。
雪姬見我停了下來,也竭力的抬起頭來,流出了滿足的眼淚:“我感覺到所有的空虛都被你完全填滿了!”
她咽了口氣,興奮的哭著說。
“當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了!還是個最美麗的女人!”
我贊嘆著說,剛被開苞的美少女那滿是興奮的眼神里,依然夾雜著喪失處女那陣悵然若失的遺憾,充滿了矛盾而凌亂的異樣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我不能自持的開始了那原始的活塞運動。
當然我是很溫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見到她皺起了眉頭,便馬上會放緩攻勢,確保雪姬這寶貴的初交不會留下不快的經驗……
其實如果對手不憐香惜玉的話,破瓜對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痛苦的經歷。
我自問是個體貼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時因為經驗不足會胡來之外,通常都不會讓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開辟的花徑又緊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撻,我也支持不了多久。
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刻意去延長初交的時間,因為雪姬實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話她會吃不消的。
所以一個時辰後,便在雪姬的處女花洞里把滿腔的熱情澈底的釋放出來。
雪姬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分辦出我是否已經發射了,只是被巨龍在爆發前那陣猛烈的博動弄得又皺起了眉頭:“已經……完了嗎?”
她嬌憨的問。我微喘著氣的在那香甜的櫻唇上吻著:“嗯!已經完了。”
我輕輕的扶起她,讓她親眼看著我把開始消腫的巨龍,從她那腫了起來的小花丘中間抽出來。
她蹙緊著眉頭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隨著退出來的巨龍洶涌滿溢出來的粉紅漿液,中間還依稀見到縷縷嫣紅的血絲。
她咬了咬牙,緋紅著臉輕聲的說:“沒有那麼痛呢!”
她輕輕的摟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溫柔的了,我真幸運呢!”
說著羞得把頭躲在我的懷里。
我撫摸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憐惜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你辛苦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吧。”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的卷曲在我懷里,很快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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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龍全身是寶。
火鳳曾在天宮中做宮女,對這些縫補女紅之事最是熟悉不過。
恢復神智的她似乎並不記得在高潮時的淫叫了,我樂得裝作不知道,心下卻打定注意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從肉體到精神上徹底的征服,因為我徐正氣還從未遭受過如此深的汙辱。
我干著的女人竟然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口氣誰咽的下?
火鳳用火龍的皮給三人各做了一件龍鱗袍,還有不少剩余,正好被我收起,准備帶回去。
這麼大一張龍皮,給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護身龍鱗袍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兩個月來,火龍肉已經被我們吃得干干淨淨了。
不過每吃完一次火龍肉,我腹中便有如火燒,極想找女人發泄,因此我懷疑火龍肉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
不然為何火鳳與雪姬為何無緣無故主動勾引我呢?
也許,她們也需要發泄呢。
火龍身上還有一寶,火龍鞭!
這個是好東東啊,雖然我自認無須進補,但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變得更強的呢?
所以我將它曬成肉干貼身藏著,告訴你們,就是雪姬和火鳳也不知道呢。
火龍兩顆眼珠竟然是難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還要好,藏在懷里全身都明洋洋的。
火鳳練的是火屬性道法,被她強搶去一顆。
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最後一顆落在我懷里。
揣著它睡覺,我可以不用刻意運功抵御寒氣。
好東東啊。
一切收拾停當,我歸心似箭。
火鳳原本就是四海為家,到處找些成精的動物,然後搶它們的內丹吞服以增進自身修為的。
但此法有干天和,且並非是長久之計。
在我的勸說下,她答應暫時跟在我身邊。
其實她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每晚若沒有我在她身邊,她根本就睡不著覺。
終於要回去找名玉兒她們了,我心情激蕩,四個月未見,不知她們在山洞里過得還好麼?
火鳳變回鳳身,馱著我和雪姬往日本島飛去,半路竟然碰上那只大鵬鳥。
原來這只大鵬鳥乃是五千年以前火鳳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鵬鳥雖然不能開口說人話,卻能聽懂人言,除了飛得快點以外,別無歷害之處。
不過好在大鵬鳥還能馱人,倒是省了火鳳許多力氣。
有兩只日行千里的巨鳥相助,這有程走得飛快。
七天後,我們就回到了森林里。
不必細說,女人們幾個月不見我,當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戰自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兒等與與雪姬相見之時卻頗感尷尬,畢竟以前雪姬曾經汙辱過她們。
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兒等女大上一千多歲,偏偏“姐姐”“姐姐”地叫。
三兩日下來,眾女都心軟了,最後大家都默許承認家里多了這麼一個“妹妹”火鳳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從未有過與我廝守終身的想法,所以她並沒有融進這個大家庭里來。
用她的話說,她只是對我有些肉體上的感情,再者人間也沒有男人能滿足她。
與其找無數個殘次品,不如找個極品。
眾女在得知她真實的身份後也默認了我和她之間的肉體關系。
不過她這一說法讓我相當的生氣,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饒不已。
可一下了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沒把我當成是她的男人。
用床伴或肉“伴”來形容我們的關系反而更是恰當。
但人總是那麼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與親人們團聚七天之後,留下雪姬與名玉兒等人好好陪養陪養感情。
我則與火鳳去東邊找尋萬年朝露,大鵬鳥也與我們分別。
它這一走,我這一生再也沒有見過它了。
當我年紀大的時候,還常常想起它與我一起大敗日本艦隊的往日風光。
千年冰魄,萬年火龍內丹。
三味煉制回陽丹的藥材,只剩下一味萬年朝露了。
雖然真正要想救醒谷憶白還要十年之後,但我的心情依然相當的急切。
天不亮,怕看到女人們不依不舍的我,帶上火鳳偷偷往東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