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菜燒好了嗎?用餐的時辰快到了。”
小紅一開口,嚇得我一機靈打了個寒顫,從凳子上摔將下來,痛得我“哇哇”大叫。
“娘,這人是誰?”
小紅大剌剌往那一站,手指地,臉朝李娘吼道。
那粗啞的嗓音震得我小心肝兒亂撞,暗暗咋舌,這比男人還男人的嗓音竟出自一個妙齡女郎身嘴唇。
“你這閨女,平時叫你說話小聲些,多向夫人們學學,你就是不聽。現在到好,把阿起嚇著了。”
李娘放下手中伙計,扶我到凳上,向她女兒埋怨道。
小紅不高興了,不依道:“娘,你怎麼幫起外人來了,我才是您女兒啊。”
“瞧你這閨女,會不會說話啊。人家阿起初來是客,咱們總得照顧照顧不是?”
幾個婦人早就看出來,這李娘是想抱孫子,想瘋了,對我是無微不至地關心。
我尷尬道:“李娘,小紅她性情率真,女孩子像她這般純朴的怕是不多見了。”
不聲不響拍了一記,那娘兒都有些樂呵。
“我就說嘛,我的眼光哪還會有錯。阿起還挺會說話的,來來來,我給你們倆正適地介紹一下。”
李娘一把將小紅拉到我面前,我忍住痛,咬牙剛站起身。
李娘很是客氣,見到欲起身,一把將我重新按在凳子上:“阿起有傷在身,還是坐著好些。”
屁股著凳,又一陣巨痛,我吃痛不住,扭屈的臉變成了堆笑,卻不知在外人看來是一幅無奈苦笑的樣。
“她是我閨女,高紅,年方十六,待字閨中。”
李娘眼帶深意地說。
“姑娘好!”
我扭屈著臉,才憋出幾個字。
“娘,你看這臭小子,說話都掛著一幅臭臉,哪個稀罕認識他。”
高紅顯然不滿意這初見面的小子,竟然苦著臉跟她說話。
“哎,你這閨女,都說了,阿起有傷在身,難免會有些疼痛啦。阿起,你別介意啊。”
我搖搖,說:“李娘,我沒往心里去。”
“這就好,閨女啊,他叫徐起,今年十……”
李娘轉過頭,問我:“阿起今年多少大了?”
暈,不知我年紀就敢介紹自家閨女給我,看來李娘是把我當做准女婿了。
“十八了!”
我哪敢說自己實際上只有十三歲不到,現在這樣,任何人看我也有十十八出頭啊。
“哈,正好,男大當婚,女大嫁人。阿起啊,我這閨女你別看她說話粗聲粗氣的,做事干活那個是一個認真仔細,尤其是一手女紅,特別的出色,那繡出來的荷花水靈靈的,像真的似的。”李娘嫁女,自賣自夸。
一旁的幾個女人還幫腔道:“就是就是,小紅的手藝好極,誰要是娶了她呀,包他一輩子不用買衣衫。”
高紅雖比一般女子顯得大方些,可畢竟也不過是個十六歲大的小姑娘,聽著眾人當著男人的面給自己說親哪有不害羞的。
端起一塊托盤,放上幾盆才炒好的菜,拿起就走。
李娘一見大喜,道:“嘿,瞧見沒,我家閨女也會害羞了,哈哈,有戲有戲。”
幾個瘦婦人也是長舌婦一類人,連忙向她恭喜道,還對我說什麼,“白頭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窘得我抬不起頭,逗得李娘樂呵得合不攏嘴。
當我洗淨臉上灰塵,髒破的衣服絲毫不能影響我英俊的面龐,一米七八的身高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看得幾個未見過識面的鄉下女人就是一呆。
“好俊的人兒。”
李娘喃喃自語道,一雙丹鳳目,異光連閃。
另幾個瘦婦人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惡狼碰到了小羊,飢餓得似要將我吞了。
就連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黑皮膚的陳媽都有些臉紅。
誰說這世上只有男人才會急色,眼前的幾個色婦就打破了這個定例。
我老臉一紅,這功力散了,連這臉皮都薄了許多,故意咳了幾聲,總算把她們的魂魄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
李娘見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白淨的瓜子形臉上掛起一抹紅霞,轉頭避開對著眾女道:“老娘的眼光不錯吧!我們家小紅有福了。”
幾女連連應是,七嘴巴舌地放開了嗓門,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三個瘦婦人再加上個李娘,果真令我大感吃不消。
還是陳媽這女人好,一言不發,不禁令我對她另眼相看了。
下人果真不是男人當的,好菜好飯都送到了老爺太太們的桌上,而我們幾個卻只能圍著廚房的一張未上漆的小圓木子。
雖然只擺了幾道尋常的菜肴,可對吃了幾日活老鼠的我來說,不締於美味佳肴。
我狼吞虎咽地吃著,有如餓鬼抬胎。一邊的李娘看我吃得急,時不時催我慢慢吃,還給我撫胸捶背,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我感激地對她說:“謝謝你,李娘。”
“瞧你這孩子,生份的,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你的親人。阿起啊,你可要抓緊啊,我早就想抱孫子了,我這點心願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我一聽她又扯到了小紅身上,想想到高紅的嗓門,渾身又是一陣惡寒,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小紅她們幾個姑娘怎麼不來吃飯?”
“甭替她們操心,她們三個和總管張媽都是陪老爺夫人一起吃的。”
一席無話。
飯畢,李娘交待我萬萬不可隨意走進前院,尤其是主屋以及老爺們的臥室,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又和母大蟲張媽起了衝突,吃虧受苦。
口頭上雖然應聲說是,心下卻不以為然。那母大蟲竟敢放狗咬我,這個仇遲早是要報的。
在井邊好好地衝了個澡後,李娘拿了身舊衣服過來對我說:“阿起啊,今晚就到我屋里跟我睡一塊吧,明天你自個再出府砍幾顆樹,做張床吧!”
我羞紅了臉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遲早是要做我女婿的。再說了我這歲數都可以做你娘了,你還怕我會老牛啃嫩草,吃了你不成?”
李娘理直氣壯地說。
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怕就怕到時候忍不住……
李娘見我猶豫,又說:“府上也沒有多余的屋子了,難道叫你睡柴房?你願意睡,我還心疼舍不得呢。”
李娘真情流露,我哪有不答應之理……
李娘屋中。
“天色不早了,上床睡吧。”
李娘吹滅了蠟燭,脫了外衣,只穿個肚兜內褲就鑽進了被窩。我傻愣愣地站在床頭,不知所措。
“怎麼著?真怕我會吃了你啊……外衣怎麼不脫了啊?你小子就這麼點膽?”
我心一橫,脫光衣服只穿了條內褲也鑽進了被窩。
今夜月光明媚,流動的月光灑進屋內。
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她,勾起天雷地火。
不是我怕事,眼下這種情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鐵面人的眼皮底下,我可不想再次被他折磨,那分筋錯骨手的滋味我現在想來還有些後怕呢,真不知當時是怎麼忍下來的。
一邊的李娘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突然道:“阿起,我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我應了聲,不知說啥。
李娘繼續說道:“阿起呀,你別看我現在這模樣,我年輕時,可是村里最美的人呢!”
看她那模樣,想來年輕時是有幾分姿色的,這一點從高紅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我十六歲那年,父母要為我相親,家里的門檻給十里八鄉的媒婆們都差點踏斷了。”
李娘咯咯笑了來聲,似乎回到了十六歲那花季般的青春年月。
“來我家說親的不少,有秀少,有小地主,竟然還有個大莊主要我做小妾的。可我都看不上,其實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他就是俺們家那口子。
他是個獵戶,長得牛高馬大的,和你差不多高,不過比你壯多了。可我爹媽死活不同意,沒辦法,俺們家那口子丟下一頭紫貂就帶著我私奔。
我們跑進了山里,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那時,我們在門前一片平地種上了麥子,開了幾片菜地,每天我下地采幾顆菜,小紅他爹去山上再打幾只兔子,日子過得安生,平靜。
後來,我們有了小紅,一家人更是過得開開心心。小紅她打小就不像個女孩子,整日地跟著他爹一個勁往山上跑,活脫脫像只小兔子。那十幾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頓了頓,李娘話鋒一轉:“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一天結束了。三年前,小紅他爹拿著獵物下面去了,說是要幫我買幾匹好布……”
李娘語音有些硬咽,好半晌才顫聲說:“他再也沒有回來,那天山下勿然平地漲水,沒有任何預兆,好端端的一個村子就沒了。爹媽也在那場洪災中喪了性命……”
李娘突然低聲抽泣,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想到我一把撲進我懷里,抱著我死勁地哭,要不是我的肩頭堵住了她的嘴,只怕此刻那鐵面人就要趕過來了。
她這一撲嚇得我不輕。
一方面我被她悲苦的身世所感動,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忍受不住,侵犯了她。
被她一抱,我一動也不敢動,只得任她盡情痛哭。
李娘身材豐腴,略顯肥胖,一對有些下垂的大奶子頂上我的胸膛上,舒爽無比,那肥大的臀部,和母大蟲張媽有得一拼,肥大渾圓的屁股隨著她的一翻身,正好跳出了被窩,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一條小內褲哪里能掩得住其中春色,白嫩嫩的臀肉沿著邊兒,不屈地擠了出來。
此刻,月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將她豐滿的身軀顯露無遺。
幾日不知肉味的我哪里還能忍得住,小兄弟早就抬起了頭頂上了李娘的小腹上。
李娘早就有些察覺了,可面對一個小她近二十歲的小男人畢竟還是有些害羞,也是一動不動。
欲望的火焰在沉默中燒得最是旺盛,我早已不耐,偷偷地放開雙手,抱住李娘,撫摸起她白嫩的背部來。
力道越來越重,范圍也越來越廣。
當我撫上她上渾圓的肥臀時,李娘輕顫了一下,回應似地在我身上亂摸起來。
受她鼓勵,我大力的扭著她的豐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擠。
李娘也不甘示弱,竟伸手摸到了我的小兄弟,一把握住了它。
還輕佻地在我耳邊輕語道:“你很像我家那口子。”
轟,天雷勾動地火。兄弟們,如果有個女人抱著你,對你說,你很像她丈夫。你會怎麼樣?這麼赤裸裸地暗示,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
腹中的欲火猛地竄上我的腦海,令我神智昏潰。
猛一翻身,猴急地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李娘!李娘!我,我要!”
“哦,阿起。快來,快啊……”
我一把扯下內褲,李娘也急急地甩下下身衣物,她的肚兜早已被我解下。
“哦,阿起,它好大啊!”
“怎麼?害怕了?”
“誰怕你,我還怕你是個銀槍蠟醋頭呢!”
我火起,對准她的寶地,隨著她粉臀一挺全力使出九天御女大法,按著早已熟透了口訣,滾爛於心的圖譜,干得李娘悶哼不斷,沒有大喊大叫,怕吵醒別人,李娘只能輕輕呼喊。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李娘老牛啃到了嫩草,連稱呼都改了。
我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釵橫發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堤之洪水洶涌而至,灼燙著我的寶貝我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
她雙腿夾住我,不讓我動彈,我們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貪我戀不忍分離。
高潮的余韻令我們一動不動,靜靜地體會著那美妙的滋味。
而隨著陰陽結合,天地交泰,那結合處竟生出升升清涼之氣,沿著渾身的筋脈流動。
我大喜,這不就是真氣嗎?
沒想到丹田被毀,竟然還可以生出真氣來。
那一點點的真氣,幾不可查,微弱之至,但它卻給我帶來了無限的希望——我的武功,有恢復的希望了。
激動之下,我是多麼的想大叫幾聲,可我非人的意志苦苦忍住,不能,現在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好不容易得來了這絲絲真氣就會消散。
忍住了那高潮的興奮,忍住了那大叫的衝動,我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體內那點真氣,往丹田聚攏。
可是。
我一次次的引導,一次次的向丹田聚攏,沒用,還是沒用。丹田已毀,無法聚氣,我萬般無奈地放棄了一切的努力。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失去控制的真氣並沒有隨風消散,反奇跡般地四散於我的體內各處,雖然無法聚氣,但我明顯感到渾身的力量又增強了一些,我狂喜,睜開眼睛看著李娘雙頰轉紅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我瘋狂地吻向她的紅唇,李娘清醒過來,瘋狂地回應著我的索取。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還想要……”
“好姐姐,你真浪,讓我再來殺殺你地火氣,再次撲上了她美滿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