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時,師祖奶奶趙月如帶著白靈靈、白素儀、文慧芸、司馬瓊、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鳳、趙雲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過於京師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邊打探消息。
路上也碰到過幾撥小淫賊,覬覦她們的美色而送上門來找死的,均被師祖奶奶打發了。
畢竟,身為當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遙的妻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當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惡勞,貪戀美色,十幾年來竟然一無所出,至今膝下無半個子女。
皇太後急於抱孫子,於是下令選秀。
此番選秀與以往不同,以往選的俱是一些年紀不到二十的妙齡女子。
而此番選秀是皇太後挑起,鑒於以往選進宮的女子無一所出的教訓,皇太後決定此次選的宮女必須是二十歲以上的,四十歲以下。
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可入宮。
皇太後認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齡應該在這個年齡段,為了能抱上孫子,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而當趙月如帶著秦腕鳳諸女一進京師後,雖然她們面罩白紗,但那出塵的氣質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會懷疑她們是美女。
再加上她們所結的發髻是婦人髻,正好符合選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師提督海大貴當下即派人與師祖奶奶們接觸,自然是給趙月如她們客客氣氣地送了回去。
但她們所居客棧的小二向海大貴告密,將偶爾一見到的絕色之姿盡述之。
海大貴自然更堅定了信念,只要將這一批美人送進宮去,博得皇太後的歡心,那升官發財還不是遲早的事?
於是海大貴隨即派兵,欲強行抓捕。
哪知道趙月如她們個個身懷絕技,一干官兵根本近不得身。
海大貴一怒之下,調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隊——火器營。
火器營乃是以火銃為武器,能殺人於百步之外,中者無不死傷,即使你武功蓋世,也擋不住小小的一個彈珠的射擊。
傳說中,只有金剛不壞之身才能抵擋得住這小小的一個子彈。
在海大貴以一把短銃將一顆大樹擊出一個大洞,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後,趙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秦腕鳳當時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來正好碰到京師提督海大貴率兵包圍客棧。隱在暗處的她眼見著趙月如等人被捕,卻無可耐何。
本想著要進紫禁城救人的,可皇宮之中高手如雲,又有火器營守衛。
秦腕鳳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強項,所以她不敢冒然進宮救人。
正在此時,江湖上傳聞說我在金陵城,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趕來,在平頂山上正好幫了我一把。
“這可如何是好?”
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皇帝老兒也真壞,哪有這樣強人所難的。”
芷若小尼聽了憤憤不平。
“芷若,多嘴!”
滅天瞪了她一眼,芷若無奈地吐了下小舌頭。
“先去救祖師奶奶她們!”
我一臉堅定,畢竟養育了我十幾年的母親們在我心里的位置更加重要。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們了。
秦腕鳳道:“那你蘭姐她們的呢?”
路上我早已將武則天等人的事告訴了秦腕鳳,自然滅天等人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武則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蓋世,老奸巨滑,沒有人能這麼容易捉住她們的。”
我安慰道。
“可是她還帶著幾個不會武功的人哪,萬一有什麼閃失……”
“十二娘,別說了,救師祖要緊!”
我一臉的堅定,但無論誰都能看出我內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師太,你還要跟著我們麼?皇宮可是危機重重,你身為峨眉派掌門應該不會不顧門派安危而與朝庭做對吧?”
武林中人向來最是忌諱與官府扯上關系的。
滅天此番出山帶的九個弟子無巧不巧正是當日中了龍涎香並與我合過體的女尼,其中一個年紀不太卻異常豐滿的女子,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叫妙慧。
龍涎香身為天下第一淫藥自是有其特別之處,凡中其者,即使為人解過毒之後,殘留於女體內的龍涎香會在今後的日子里改變女人的體質。
嚴格意義上來說,中了龍涎香是無法可解的。被它改變的體質,會變得越來越敏感,對性欲的需求也會越來越旺盛。
曉芙芷若妙慧等一輩年輕弟子還好,頂多只會多做些春夢。
而滅天則不同。
她已經四十歲了,在中毒之前,身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禁欲,將人類本身的欲望壓抑在體內深處。
可一經與我合體之後,加之又被龍涎香在暗中改變了體質。
這下就像是一座隱於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種力量引發出來,火山暴發了!
每一晚,她都是裸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圓圓實實的,手臂放在被外。
她不敢將手伸進被窩里,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會撫摸超敏感的肌膚。
她苦思,她冥想,最終她將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
所以,她在見到我之後,才會情不自禁地死死跟在我身後。
在她的潛意識里,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為什麼會心安,又是怕什麼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當我提出要進京救人之時,她毫無疑義地提出了跟隨的要求。
而她的要求似乎也是她九個弟子的希望。
多一個幫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會傻得去拒絕呢。
夜晚來臨,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座小樹林邊,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眾人吃了一些干糧後,在林內生起一堆火,圍著火堆而睡。
為了更快地恢復功力,我則邊守夜邊打坐。
黑暗中,有個個曲线豐滿的女體正慢慢地爬上樹來。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是坐在樹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動,我就醒過來了,睜眼望去,原來是個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樹來。也許是怕被滅天等人發現,她沒有施展輕功,而是一步步爬上來。
我假裝不知,繼續打坐,妙慧緩緩貼近我,似乎有些猶豫,半晌才開口說:“徐……徐公……子。”
我睜開眼睛,輕聲道:“小師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邊,還沒貼上就已經給一陣男子漢的氣味熏得俏臉發紅。
豐滿的軀體在微微顫抖,腳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
我急忙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驚得輕呼一聲,好在有驚無險,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順勢一個倒身,撲進了我懷里,死死地抱著我。
這樹挺大,我打坐的樹干正處於分叉口子上,還算是穩當。妙慧撲進我懷里就像是小船駛進了安全的港灣,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妙慧,怎麼了?”
“公……公子,你還記得貧尼法號?”
妙慧很激動,因為心上人雖然只與自己有一面之緣就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這麼豐滿,在你的師姐妹當中以你為最,我又怎麼會忘了呢?我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師父就數你最豐滿了。”
我伸出雙掌在妙慧豐滿肥嫩的臀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彈性十足,比之幾月之前似又有所長進了。
妙慧將臀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躪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師父麼?”
“不管了啦,自從上回公子給了貧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後,貧尼夜不能寐,整日只想著能再受公子寵愛。”
聽著妙慧的噥噥軟語,她又不安份,在我懷里可勁地動來動去,佛火早就起了。
體內的龍力一經陰物一接觸,也是相當的興奮。
我這龍力相當的古怪,每每與女子合歡之後,功力比調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豈能無情。樹上的樹皮頗為粗糙,若將妙慧的衣物脫去,難免會有損皮膚。這種事怎麼能在我手里發生呢?
妙慧比我還急,直搗黃龍,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緊要處,玉臀死死地貼在我大腿上,兩條粉腿死死地夾著我的腰身。
我解開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寬大,將她外褲拉至膝蓋處,瑩白的月色下,已經清晰可見了。
“公子,快愛我吧。貧尼受了幾個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
妙慧突然滿臉通紅,仿佛當日中龍涎香時的模樣,嬌軀在我懷里不停地扭動,就像條美女蛇般,挑釁我的耐力。
我顧不得樹下還有滅天等人,熟悉之極地找到了令男人銷魂的寶地,將無盡的火力,捅進了深處……
“嗯!”
妙慧死死咬著上衣,強忍著這無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聲來。
靜靜地小樹林里,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樹,無緣無故開始搖晃起來。
參天的古樹上,不少鳥類在這里安了家,本想夜晚來到,能安穩睡到天亮的小鳥們,被一陣頗有規律的震動驚得撲撲地飛了開去。
嘩啦啦,小鳥們驚恐地飛到一旁的樹上,驚訝地看著這棵老樹,多少年了,老樹的安靜是這片林子里最強的。
即使在暴風雨的來臨,老樹也能給它們一片安穩的環境。
此時,只因這樹上多了兩個人類,一男一女,緊緊相擁,似乎在做著傳宗接代的偉大工作。
但小鳥們不懂,傳宗接代怎麼不回家去做?
人類什麼時候改居樹上了?
這時,古樹在一顫一顫,茂密的樹葉發出“沙——”
“沙——”的聲音,人到興奮時,往往是不會在意外界的任何變化的,此刻的我與妙慧,則沉浸在極度愉悅的狀態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聲早已將眾人驚醒了,但滅天及秦腕鳳等人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聽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歡樂的叫喊聲。
雖然妙慧很想閉上嘴,但一波波強有力的衝擊總是將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粉碎。
“這孩子,真是的……”
秦腕鳳側躺在樹下,樹的震動帶著動樹下的泥土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秦腕鳳自認為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臉通紅,心里一個勁地埋怨徐正氣,盤算著明天怎麼樣懲罰懲罰他。
滅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妙慧,早就見她那雙看姓徐的眼睛不對勁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啊——”
妙慧終於達至高潮,尖叫聲再次響徹叢林,驚起飛鳥無樹。她死死抱著我的虎軀,任我在她身上馳騁。
又是一陣有規律的“沙沙”聲。
“公子,我……我不行你,饒了我吧。”
妙慧哪里經得住我連續不斷的重擊,才不到半個時辰就瀉得一塌糊塗,頻頻求饒。
“你是爽了,可我給你挑起的火卻沒這麼容易退下卻。”
妙慧見我不聽,轉而朝下呼救:“妙嬋,妙嬋。快我幫幫我!”
那妙嬋也是在裝睡,聞得與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幫,可這時眾人都是醒著的,只是礙著面子不敢打破這股奇妙的沉默罷了。
“好你個妙嬋,我平時帶你不薄。眼下我有難了,你到裝睡不醒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心里喜歡徐公子麼?”
妙慧此時已是胡言亂語。
妙嬋怕她再說出閨房丑事來,只好站起來輕聲道:“師姐,快別說了,羞死人了。”
“那你幫是不幫?”
“我……”
“快上來呀,還磨蹭什麼?”
“好吧!”……
接下來的情形,仿佛是當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鳳、滅天、曉芙、芷若四人以外,其余峨眉弟子一個個地給拉下了水。
而作為始作蛹者的妙慧則躺在樹下,安詳地呼呼大睡!
對於秦腕鳳四女而言,這真是個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騰到五更時分,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只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夾了一夜,能不麻麼?
更叫她們難堪的是,裙底下粘濕濕的一片,早將那衣物浸得濕透了。
不過幸好,她濕物一直是熱的,到是不必擔心會著涼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