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救我?”
“為什麼不救你?”
“……我是你的敵人。”
“不,你只是我的對手。”
我狂汗。虛弱地倒在床上,對站立大床頭的小雪說:“敵人和對手不是同一個意思麼?”
小雪露出大人才有的詭笑說:“在我的字典里除了敵人就是對手。敵人是一定要消滅的,但對手卻可以陪我練功。”
“呃?練功?你救我就是為了陪你練功?”
我吃驚地看著小雪,哦不,正象已經揭曉,應該叫她雪姬才對。日本整個式神的統領,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汙辱了名玉兒等人的凶手——雪姬。
“不錯。”
雪姬面不改色,不過在我看來卻十分的搞笑。
試想一下,一個四五歲大的女孩子做出一幅大人狀,還一本正經對與你對話,你能忍住笑麼?
至少,我已經忍不住了。
“你,你能不能變回原樣來?”
悶了許久,我才說出心里話。
“這個樣子不好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哪敢說不。“好看好看,只不過……咳咳,我的意思你懂的。”
雪姬一偏頭裝出一幅可愛樣,提出了一個叫我呃然的條件。“你好像從醒過來後就再也沒有叫過我小雪了。”
“呃,你,你本來就不小嘛。我叫著心里會別扭的。”
“哦,是麼?大哥哥?”
雪姬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
我偏過頭去,這眼神太辣了,如果是一個成熟美艷的普通女人這麼看著我,我一定會撲上去干死她。可惜,她是個魔女。
“臉怎麼紅了?”
雪姬輕笑,清脆的語音好聽極了。
汗……我會害羞?天方夜談麼?
“熱的。”
“又怎麼白了?”
“被你嚇的。”
我脫口而出,引來雪姬一陣咯咯銀鈴似的清脆笑聲。
呃,不可否認,我接觸過的這麼多女人中,以她的聲音最是美妙。
莫非她對我有意思?
嘿嘿,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想想這麼些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連睡覺都在一個被窩里,寂寞千年的雪姬沒准早就對我芳心暗許了。
哈哈,這麼一推理,我心下大定,松了口氣。
雪姬笑得直不起腰,我有點不敢看她,以她四五歲的身體就已經散發出無窮的女性魅力了,若是變大了,豈不是……
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當初在火山洞里怎麼不多看她幾眼呢?那時候她可是全身赤裸的喲。嘿嘿!
“賊笑什麼?又想什麼齷齪念頭呢?”
雪姬嬌嗔道。
“啊,沒,沒什麼。啊——”
我尖叫一聲,雪姬嚇了一跳,“干什麼?一驚一乍的?”
“千年冰魄到手沒有?”
我這才想起最最關鍵的問題。
“我收起來了。怎麼了,那是我的。”
雪姬一臉得意。
“我知道,能拿來給我看看什麼?”
“那是我的!”
雪姬耍無賴了。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欣賞欣賞,看完就還給你。”
“真的?”
“真的。”
“沒騙我?”
“不騙你。”
不騙你才怪。
雪姬轉過身,變戲法似的將冰白散發著冰冷寒氣的千年冰魄拿了出來。
我伸出手想接過來,雪姬一縮手,“這是我的。”
“我知道,欣賞懂麼?我只是欣賞一下。”
雪姬猶猶豫豫地將千年冰魄放到我手上。“哎喲。”
我驚叫一聲,閃電般縮回了手,冰魄掉在船板上,船板立刻結起一層冰。雪姬心痛似的拿起千年冰魄,也不知被她收到哪去了。
“笨死了你,不會事先運功抵抗麼?”
雪姬小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凶!
我尷尬地摸摸頭,“它,它太冷了。我傷勢未愈,功力還恢復不到五成……”
雪姬一擺手,“好了,它是我拿回來的,已經就屬於我的了。”
我大急,冰魄可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用於煉制回陽丹的材料,被雪姬拿去,那谷憶白的冰凍術還怎麼解啊?
“雪,雪姬,你也知道我這躺來就是為了取得千年冰魄做藥引,煉制回陽丹救人命的。你看,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雪姬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另一邊,兩只小手你打我我打你,竟然玩起一心兩用來了。
我涎著臉,湊到她身邊道:“雪姬,怎麼說你也認了我這個大哥哥了,大哥哥有難,小妹妹能見死不救麼?”
雪姬的扭小身子,“剛才你已經否認這個稱呼了。”
“呃,有麼?我有麼?好小雪,好妹妹,你就行行好,看在哥哥命苦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
雪姬一揚俏臉看著我戲謔地笑著說:“行,給你可以。”
我大喜,“真的麼?”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行!別說是一個條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都沒問題。你就是叫我去殺人放火我也答應你,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你若是叫我自殺或者去傷害自己人,那可沒得商量。”
雪姬譏笑道:“放心吧,就一個條件,決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那行,你說吧。”
“我要你給我當馬騎一輩子!”
“什麼!”
雪姬臉色巨變,冷冷道:“怎麼?不願意?”
“呃,這,這個……你讓我考慮考慮。”
雪姬點點頭,自顧自打手仗去了。
我看著雪姬嬌小玲瓏的背部,恨恨地想著。
魔女不愧是魔女,竟然提出這樣天方夜談的條件。
難到說她“騎馬”騎上癮了?
又或者說我坐在我肩膀上很舒服?
不可能啊,一輩子,一輩子?
對啦,莫非她是在暗示我,她有心相許之意?
女人對男人說一輩子的事,不就是嫁給男人為妻麼?
唔,如果她變回真身,以她那樣貌,那身材,還有那對叫我印象深刻的暴乳確實是有資格做我的妻子的。
再說了,憑她那身不比我差的武功,天下哪里不可去得?
若是想要男人,她隨便勾勾手,想來應婚的男人可以排隊從南極繞到北極了。
對答應她吧。
不行,怎麼能答應她?
如果她還是這樣的小身子騎在我腦袋上,那我沒話說。
但以她魔女的性格一定會變回真身,然後要求騎在我肩上的。
若是她要我在人前給她當馬騎,那可怎生是好?
我若不允,那是違背諾言。
諾言?我一驚,我徐正氣什麼時候把諾言誓言當回事兒了?哈,有了,現在先騙騙她,等功力恢復了。到時候她又能拿我如何?
“雪,呃,小雪啊,哥哥豁出去了,就給我漂亮可愛的妹妹一輩子做牛做馬。”
“耶——”
雪姬一蹦三丈高,差點撞上艙頂。“你說的哦,如果到時候反悔了,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行行,不過小雪啊,在收拾我之前是不是先讓我活下去啊?”
“又怎麼了?”
我指指肚子,苦著臉說:“你再不給我吃東西,我就要餓死了。”
“大壞蛋,餓死你活該!”
雪姬一蹦一跳,真的就像個天真未泯的小孩子跑了出去。
哈哈,想不到平生一大敵竟然被我如此輕松搞定,唔,我徐正氣真是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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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飽啊!”
我拍著圓鼓鼓的肚皮,打著飽嗝。
“夜深了,小雪啊,上床睡吧。”
“好!不過不許你再碰我。”
雪姬一直沒變回真身,也許是怕我獸性大發吧。在御川家里,她可是親眼見識過我的歷害的。
“小雪啊,不睡在哥哥的身上,你就不怕冷麼?”
“大色狼,我可是你妹妹耶!”
雪姬給了我一個暴栗。
我輕聲嘟嚷一句,“你都一千多歲了,還‘你妹妹’。”
雪姬柳眉倒豎,怒目相向:“你說什麼?”
“沒,沒,沒什麼。”
我連忙搖手。“剛才我說你漂亮來著。”
“哼,這還差不多。你給我小心點。”
雪姬朝我揮揮小拳頭,以威脅的語氣警告我。
也許是昏睡了三天三夜吧,深夜我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練功吧,現在心情煩躁,怕會走火入魔。
睡覺吧,身邊又躺著個小魔女,叫我心癢難耐。
唉,要是有幾個美女在就好了。
某人流下了口水。
美女?我身邊不就躺著一個麼?我大著膽子,朝雪姬伸出了祿山之爪。
啪,手上挨了一下。雪姬轉個身,嘴里嘟嚷道:“臭蚊子,打死你……”
呼——嚇我一大跳,原來她在做夢啊?嘿嘿,睡著了就好,就怕她睡不著,嘿嘿……
一只手又伸進了被窩,朝雪姬的小屁股摸去。
咦,怎麼屁股是扁的麼?
不對,這是她的小腳啊。
唉喲,手上又挨了一下,這回不是手打,是腳踢了。
這丫頭真的睡著了麼?
我懷疑啊!
正當我打算放棄行動的時候,雪姬一個轉身,撲進我懷里,渾身哆嗦著說夢話:“大哥哥,我好怕,我好怕。爺爺和爸爸好凶,他們每天逼著我練功,從早到晚,一天只讓我睡兩個時辰。嗚……我才四歲,嗚……大哥哥,我真的好怕……”
“可憐的孩子,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爺爺和爸爸再也不敢來欺負你了。”
我愛憐地撫摸著雪姬長長的一頭黑發。
想不到雪姬小時候如此之苦,跟我當年有得一拼啊。
李老頭在我五歲時就逼著我練功了,要不是趙月如寵著我護著我,只怕我比雪姬還要慘。
唉,都說我們習武之人風風光光,動動手動動腳,不但財源滾滾還能予取予求。
可誰又知道,當普通人正在享受他們無憂無慮的童年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每天痛苦的訓練了。
一日復一日,一月復一月,一年復一年。
基本功,基本功,還是基本功。
一個基本功就要練個三五年,枯燥乏味,卻被要求不斷的重復。
同為習武之人,我深深地了解雪姬所做的惡夢。
那種痛苦是深深地映刻在人類的心理深處的,即便時間飛逝千年,人類也難以忘懷童年時代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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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一個月的時間,我領著雪姬回到了御川家。
相比之下雪姬的心情就顯得不怎麼好了。
而對我來說卻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一路上傷勢未愈,又不敢與雪姬同修御女之術,一直拖到現在。
功力只剩五成,這叫我這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怎麼受得了?
一路上雪姬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照顧得嚴嚴實實,對我的自尊心打擊可不小哇。
回到御川府當晚,我將雪姬叱退。
摟著御川家族祖孫三代,關上大關,在大廳里開了個無遮大會。
一個月前的那一場肉搏戰打得眾女人近一個月沒有下床,可下了床後又無時無刻不想著男人給她們帶來的絕妙滋味。
老淫婦第一個忍不住了,不顧眾晚輩勸阻找了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當場就想給我戴頂綠帽子。
雖然那個男人體壯如牛,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無洞可進啊。
弄了半天,老淫婦一氣之下亂棒那那男人打死了。
後來找了好幾個男人來試驗,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被男人動了手腳了,連根小指頭都伸不進去。
老淫婦欲哭無淚啊,每晚都化作望夫石,以淚洗面。
美幸子身為我的金牌臥底007,我一進門她就將府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報告了一遍。
我大怒,把老夫人這老騷貨按在地上,成狗趴之勢,當著一干女下人的面大干特干了一場。
干得她連連失禁,最後兩眼一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渾身還不停地一抽一搐,三個字,慘慘慘!
美幸子做為有功之臣,也享受到了我的特殊獎勵,不過最終的結果與老夫人一般無二,同樣爽暈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御川府上上下下,只是要女的,不管美丑都給我干了個遍。
傷勢這才有所好轉,可體內卻有如火燒。
大急之下我也顧不得暴露行蹤,跑到城中富戶里大奸特奸了一通。
據第二日城主接到報案統計,昨夜一伙淫賊膽大包天,把城南富人區的女子奸淫無數。
無論是夫人小姐還是丫環仆婦,無一幸免。
據確實統計,當晚損失了一百八十八張處女膜。
城中富戶自發地組成了一個討賊聯盟,給城主施加了強大的壓力,限城主在一月之內給他們一個交待。
否則就要討賊聯盟就要上東京上訪找天皇說理去了。
城主不停地擦著額上冷汗,雖然他屬於德川幕府的管轄之下,可這等糗事若是捅到天皇陛下那里的話,只自己他的烏紗帽就要不保了。
城主當機立斷,派出護城軍在城中大肆搜捕嫌疑犯。
據當日牢頭統計,共捕得嫌疑犯一百一十一人,皆是窮苦人家。牢頭嘆口氣,沒油水的差事,為什麼總是輪到我來做呢?
案發第五日,御川府鞭炮聲大作。御川老夫人黑著個大大的眼圈領著一大群同樣黑著眼圈的女性晚輩,歡送孫女婿“端守正氣”外出經商。
百姓們紛紛前來觀看,但見御川家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就像死了丈夫似的哭哭啼啼,送女婿走了十里地才依依不舍的回來。
有人在御川家關上大門那一刻聽到一個聲音:“終於走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討賊聯盟轟轟烈烈,一干事主男人齊聚城主家中靜坐示威。
沒想到又傳來消息,就在御川家的女婿走的當晚,城南富人區再次遭受色情洗劫。
上一次被強奸的女人又被同一個人強奸了!
一個沒拉下,反而還多出十幾個處女也遭了殃。
怪啦,怎麼又會多出十幾個女人呢?
據後人考證,城南富人在發生“淫賊事件”後,又新進一批處女貨,正打算在抓到淫賊的慶功宴上使用,沒想到又給淫賊捅破了。
城主再也彈壓不住,於當日上吊自殺!
原因是第一次“淫賊事件”中幸免於難的自家夫人小姐丫環,沒有第二次的好運氣,一一被人捅破了下面。
據說後來德川家康將軍得知此事後,大怒之下將報信的人活活劈成兩半。
隨即通令全國,通緝淫賊。
日本整個國家都沸騰了,男人們憤怒,女人們膽顫心驚,生怕下個就會輪到自己。
始作蛹者此刻正得意洋洋地與雪姬攜手飛往日本島南方,准備出海尋找火龍島,奪火龍內丹去。
“你的傷都好了?”
雪姬詭異地問男人。男人擺個肌肉男典型的姿勢,“看我這麼壯,像是有傷的人麼?”
雪姬不置可否,男人又問:“我強奸了你的那麼多同胞,你難道一點也不同情同情她們?”
雪姬道:“我很同情她們,但我不想失去一個對手。對於我來說,可以拿千萬人的生命換取一個可以天天陪我打架練功的對手。”
汗,果然不愧是超級武痴。
“喂,你干什麼?”
男人抬手架住雪姬擊來的手掌。
“練功!”
雪姬冷冷地說,隨即一計斷子絕孫腳踢下男人下體。
“有沒有搞錯,我們在趕路耶?”
男人哀嚎。
“那好,今天就來比試輕功!”
“……”
男人一陣惡寒,以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