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可卿送回客棧後,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壓在心頭,郁悶之至。
看了可卿的絕筆書,令我對尤氏等人也產生一股恨意。賈珍賈蓉,要整治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但對尤氏這種女人卻令我氣憤。
尤氏身為賈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賈珍這種喪盡天良的亂倫行為,反不言不語,默認此事,變像地縱容了賈珍的獸行。
在娘家與夫家的兩方壓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選擇自殺,來維護兩家的利益及名譽。如此的重擔竟壓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堪稱可憐。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賈府,離府還有兩里地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震天的哭喊聲從寧府方向傳來。
顯然,經我略微更改過的秦可卿自殺一戲,轟然上演了。
不用說,這一天,無論是寧國府,還是榮國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無不披麻帶孝,為假的秦可卿哭喪。
其實他們哪里知道,秦可卿早就給我安置在僻靜的客棧里,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顧著呢。
只是悲傷過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著林蘭,林黛玉,跟隨著一眾花花綠綠的女兒們,顯得分處的明目顯眼。
整整一天,我沒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為我得好好觀察尤氏的一言一行,為晚上的行動做好准備。
夜晚又再次來臨了,只是今晚的寧府卻是燈火通明,照得比白晝還要亮堂幾分。
賈珍也很傷心,傷心得死去活來,而尤氏卻卻顯得異常的冷靜,雖然也會哭幾聲,眼中卻閃爍著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來。
……
深夜,我悄悄地潛進了賈珍的臥室,沒錯,我今天來是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采花賊的,目標麼?自然非賈珍的尤氏莫屬。
推開窗子,黑夜在我眼里卻亮如白晝,指風准確地落在床上人的穴位上,徹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個人,賈珍沒在在正房里過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沒有心情去在意這些,因為我的怒火與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發泄。
掀起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氣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無寸縷,連件像樣的肚兜都沒有,她左手撫著自己渾圓的玉乳,右手卻直直地按在寶地上,幾根指頭,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
哼,看來尤氏並非如她表面上顯得那麼的平靜安逸。
看她的面貌,確實是有可取之處的,能當上寧府大奶奶的女人,容貌能差到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來,她頂多不過二十七八歲,也許是她保養得當,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沒有人會想到她已經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龍力屏障,這樣,就沒有人能夠來打擾我們了。
一支黑手,緩緩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官宅?”
尤氏像極了一只受了驚的兔子,抱著錦被蜷縮在床頭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還見過我的,怎麼這樣健忘呢?”
我側臉正對著月光,借著窗外月色,尤氏終於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爺,怎麼是你?”
“不是我還有誰?”
“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雖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
為什麼呢?
因為如果有人知道寧府大奶奶給人強暴過,或者給淫賊光顧過的話,那麼,她這一身也就完了!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將離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扯她緊抓在身的錦被,“夫人,屋里熱,還是把被子拿下來吧……”
尤氏沒有放棄抵抗,她知道形動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靜的她,只能從言語上還擊。
“林家姑爺,別……別這樣。你是黛玉的親姑父,排資論輩,你與我是同輩中人,也算是表親家了,我們怎麼能做這種有背人倫的事呢?”
我氣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麼?”
尤氏嚇了一大跳,驚恐地拿雙目看著我,似乎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還重要。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當然聽不懂,你可真是個賢妻啊,看著自己的相公在外頭亂搞,你可以不聞不問,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親兒媳,你也不聞不問,你可真是個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麼……怎麼可能?”
“難到你忘了你兒媳的絕筆信了麼?像我這種淫賊,你兒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國色天香的屍體,並一封感人落淚的絕筆信。”
“什麼,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了?”
尤氏大驚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個戲地求我,“林家姑爺,我求求你,你千萬可別給人說呀,算我求你好了麼?你看,我都給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
尤氏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其實你相公喜歡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亂搞。我知道,你也是個性欲極強的女人,剛掀開你的被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別這樣,姑爺,別這樣…”
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借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
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摧毀她已經破損不堪的防线,同時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尤氏內心頗有些掙扎,雖然她剛下了決心,但臨事來時又有些猶豫。
“難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麼?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強暴我。可是如果別人知道了又會怎麼說呢?管別人怎麼說,我是不會讓這種事傳給第三個人知道的。他無非圖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給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尤氏的香口內,開始品嘗起她的香舌來了。
尤氏初時死死閉著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經不住我的長持久戰,終於給我突破了。
我在她口中掀起軒然大波,但尤氏卻只是笨拙地配合著我,顯然,她沒有接過吻,或者說,賈珍從來沒有吻過她。
尤氏閉著嘴,把淫賊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她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淫賊向後退了兩步,尤氏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我把尤氏的雙手拉開,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可她哪里知道,接下來的戰事會有多麼慘烈呢?
“嗯…”
尤氏又把臉捂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里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在她的潛意識里,似乎非常歡迎我的侵犯,便面子問題,使她拿不出勇氣來主動承受我。
我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奶頭上。
“嗯…嗯…”
自己的翹臀被這個壞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壞男人吸吮著,尤氏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記不清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與姓賈的同房了,這幾年,一直是在自己的雙手下渡過那一個個漫長的長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著嘴唇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松,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
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淫賊與賈珍完全不同,賈珍每次只會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軀壓到自己身上,胡搞亂搞,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
可還沒等她開始享受異樣的性愛的時候,一個巨大異物突然闖進了她的小口之中……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尤氏怒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怒道:“我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總是遇事不喜歡開口,無論對何人何事,都是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尤氏還想說話,可是她那小嘴已經有些腫起了,紅紅的腮幫子才一動就有些疼痛了。
我看著她那幅可笑的樣子,笑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今時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過的了。”
尤氏驚恐地看著我,難道自己遇到的是一個變態的色魔嗎?
尤氏沒能繼續想下去,因為,一場針對她身體的狂風猛地吹進了她體內,在巨大的痛楚與異樣的感覺中,她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