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正氣施陰謀,欲將賈府里幾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還請看本回分解。
傍晚時分,這座僻靜的院子里就只剩下這麼六人:徐正氣,王夫人,賈寶玉,王熙鳳,薛姨媽,趙姨娘。
薛趙兩人在外房入睡,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間,王夫人陪著住里間。
王夫人自賈寶玉昏迷後,一直憂心如焚,雖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頭思子心切,看來除非賈寶玉病好,否則她是不會開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還是早些睡吧。”
我進到里間對王夫人說。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賈寶玉,才道:“徐先生,你說寶兒他三日後一定會醒來麼?”
“那是自然。”
“那為什麼不能就過一日就醒來呢?”
“王夫人,這病來如山倒,何況令公子中的是邪術,必定心力交瘁。總要養上兩日,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蘇醒。”
王夫人床在賈寶玉的床頭,傻傻地看著賈寶玉,慈母愛兒之心可見一斑。
在這溫馨的氣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後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雙精光閃閃地賊眼盯著她呢。
我見她如此關懷賈寶玉,不由計上心來。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蘇醒麼?”
王夫人回頭道:“那還用問,寶兒他一日不醒,我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寶兒能早點醒來,那該多好啊。”
“其實,要令公子早日蘇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我故作猶豫的樣子。
王夫人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麼?”
“良策是有啊,只是……這個……不好辦啊!”
王夫人不悅了,道:“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只要你說出來,能將我兒早日醫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來。”
我微微一笑,正色說:“其實,令公子中的邪術,本極歹毒,就算三日後能醒過來,那也得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氣。”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爺,你怎麼不早說呢?”
“夫人莫急,其實還有良策,只是這良策麼……有些……有些違背倫理道德!”
王夫人一聽,也有些猶豫,如果這救賈寶玉的法子違背倫理道德的話呢,就得考慮考慮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堅定地抬起頭來,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徐先生,你還是很說說這是個什麼良策吧。我知道以後,再做決定。”
我一看她一臉的堅絕,就知道自己的詭計成功了一半了。
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出了這條“良策”“醫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說。而這破邪術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說。”
王夫人不知我要說什麼,安靜地聽我說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術邪術,而尋常雞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雞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級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卻非同凡響,乃是被人施了巫術,以厲鬼附其身,就算趕走了厲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損。三魂七魄必然支搖,那時,於身體是無什麼大礙。但十有八九,令公子會變成個傻子。”
王夫人一聽,嚇得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道:“寶兒自小聰明過人,怎麼能變成個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寶兒啊。”
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腳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無巧不巧地側帖著她胸前的一對大乳房,感覺上很柔軟,若是摸上了去,一定會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變,哪里感覺到兩人此時的距離已經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個上半身差點就要倒在我懷里了,惹得體內之欲火蠢蠢欲動。
可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以無上的定力,強忍這股衝動,扶著王夫人又坐回床頭上去。
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叫令公子變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陣,王夫人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我又開口道:“這良策也與血有關。只是因此事太過有違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曉,就算知曉者,也是不敢亂說亂用的。”
王夫人說:“是我要放血麼,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寶兒,就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肯給!”
“那到不用,剛才我也說了,此事有違倫常。”
我頓了頓,才說出重點,“其實只要能將患者至親之女子私處之血塗抹與令公子眉心之處,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會蘇醒。”
王夫人大驚,道:“你……你說什麼?”
羞惱異常,白晰的臉亦泛起了紅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關心令公子,這點血還有什麼舍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頭,喃喃道:“不是……只是,這要的怎麼會是我們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裝正色道:“所以剛才我也向夫人說過了,些事稍稍有違倫常嘛。而且,這血,還得是極樂之血方才能有用!”
“極樂之血?”
“極樂之血,其實就是女子在與男子交歡之後,達到性高潮,久不耐戰,下體出現裂痕時所流出的血。這就叫極樂之血。”
王夫人聽了後臉色大變,隱隱有些怒意,道:“徐姑爺,此事可是當真?”
“千真萬確,若是夫人有所顧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後,令公子開始養個一年半載,或許不會變成傻子。”
王夫人聽我這麼一說,又有些猶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這徐姑爺說的是真是假。
若是假的話,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可若是真的,寶玉好好一個陪明人兒,變成一個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
可這血要的是寶玉至親女子之極樂之血,這不就是要……要我……那里的血麼?
這血還得是極樂的。
這可怎麼辦呀?
家里那個老頭子,早十年前就不怎麼與我同床了,他那話兒早給外頭那姓趙的淫婦壓榨的不行了。
前些天我想要的時候,他那話兒竟然過門而不入,貼就我的身體,他就完事了,氣死人了。
有哪個男人能……能將我弄……弄得達到高潮呀?
這輩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過!
還要將那里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誰能有那麼厚的本錢呢?
王夫人想著想著,竟然抬頭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壯如牛的徐正氣來,那眼神直往下邊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驚,羞紅又泛上了頸脖。許久才嚅嚅道:“我生為母親,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自家的親兒,只是你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現在已經開始動搖了,只要我再給她拋起糖衣炮彈,包管手到擒來。
“夫人可知,非常事,當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術,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王夫人聽了,只能點頭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爺,年歲已高,怕……”
我會意,她是說賈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說實話,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輩份來說,也是寶兒的姑父。怎麼說,也得為咱們家自己的侄兒盡一盡力吧。”
有些話不必明說,王夫人也是個聰明人,哪能不會意的,當下她心頭的猶豫就給打消了。她不再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看在眼里,在與女人上了幾年床的我,哪里還不知道她的這種默認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將王夫人摟在了懷里。
王夫人一驚,嬌軀微顫,但終究是沒有抗拒的意思,顯然是讓我為所欲為了。
摟著王夫人豐滿的嬌軀,她那膩滑的肌膚,即使隔著層層華麗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盡收眼底,在心靈火花的閃爍下,銷魂的快感,成倍地翻升——能搞賈寶玉的母樣,興奮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
賈寶玉這個兔二爺,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干你的母親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摟抱接觸,竟然能讓身經百戰的我,心海猶如電閃雷鳴,轟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擁抱帶著一股無窮無盡的熱力,鑽進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長久以來未久男人開墾的嬌軀,經此輕輕一摟,猶如火山的積壓與醞釀,男人掌手傳來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婦芳心一顫。
王夫人萬萬也沒有想到,如此簡單的一摟,就將自己體內壓抑已久的欲火全勾了出來。
這,這雙手簡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豐滿美婦,心頭泛起了無盡的羞澀,暗想,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呢?只不過是輕輕地一摟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靈中的震撼與快感,如浪潮般奔騰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勢。
可內心如狂風暴雨的端莊美婦,卻絲毫不敢有異動,只能將復雜的情思,全部化為層層的紅霞,散布於嬌顏玉容上。
被男人以無敵力量打開的狂暴欲火,在這曖昧的擁抱中開始生根發芽,並在旖旎火熱間張狂地吸收著豐富的營養,飛速地成長在全親的天地間。
“嗯!”
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從唇間流瀉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長的壓力,豐腴的香臀,在異物的暴漲下,承受了重重的一擊,一個勾魂奪魄的小小旋渦在肥美的豐腴上悠然而生,輕輕顫抖,緩緩蕩漾。
“夫人,准備好了麼?”
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關懷,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頭,就差點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
我緊了緊雙手,將兩人之間那點原本就可憐的空隙充塞的一點不剩。
更叫王夫人可惡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錐般鑽入了中年美婦的雙臀之中,借著輕柔的壓力更極度可恨的在香腴縫隙間留連忘返。
“啊!”
王夫人用盡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驚呼,撲天蓋地的羞澀,讓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風中的火把,急速搖晃。
此刻的她竟然整個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隨著細微的起伏,而生出異樣的感覺。
“站起來,離開他!”
心靈的呼喚焦急無比,聲聲不斷的拯救著開始走向深淵的美艷佳人,背夫偷情的欲望在快感與罪惡的交戰下令她心神紛亂,羞愧難當。
“不,不行!這一切,完全是為了寶兒!不能怪我,誰叫賈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還用得著找別人麼?”
王夫人狠狠地扼殺了才升起的那一點可憐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聲來,但美眸的尺慌卻將呐喊聲映入了我的心海,軟語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瘋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滿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經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膽,才對他說完,就將那灼熱的大手探衣而入,不僅如此,他還用力撕爛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
不行,就算是為了救寶玉,這……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爺,救命啊!
王夫人心中的驚悸讓她忘記了掩飾,緊張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只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我的掌心下逐漸發燙,有如蛟龍入海的五指大軍,雖遇到了些許的抵抗,但還是緩慢而堅決的朝上進攻而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
一連串的疑問在豐滿成熟的尤物心間回蕩不已。
就在王夫人猶豫的這片刻間,“轟!”
天雷擊中了地火,我一往無回的大手終於牢牢罩上了美婦人的另一只飽滿挺漲的玉乳,那不知何時早已漲大的乳珠就此落入了雙指夾磨與拉扯之間!
我分手再攻,朝美婦的雙腿之間緩緩行去,卻沒想到大軍行至站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王夫人一雙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勁拉扯,似要將它拉出衣內。
嘿嘿,我嘴角彎起邪笑,握著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開了小衣,一把籠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她的嬌嫩膩滑!
“嗯!”
羞急的怒火猛然迸發而出,玉體瞬間僵硬的王夫人臉色急劇變化,我的動作已經超出了她此刻心靈承受的底限!
“大膽,住手!”
激蕩於心房的斥責聲眼看就要衝口面出,我忙道:“難到你不想救你的寶貝兒子了麼?”
王夫人一滯,還來不及答話,雙唇就給一張厚唇封住了。
“唔——”
王夫人瞬間又是一滯,想把抗,可惜從後摟抱的大色狼的那雙手臂是那麼的強勁有力,而她,不過是一介女子,纖纖弱質。
“啊——”
衣裙猶如彩蝶飛舞,在虛空中歡呼,不知是誰最先一聲動情的歡鳴,無邊的春色即將登場!
“為了你的兒子,我們必須這樣做!”
我堅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雙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點頭,卻說:“徐……咱們還是去外間吧。”
“不行,就在這里!你兒子的床上。只有這樣,你才會更興奮,高潮才會來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蕩,在兒子的床上與做愛,旁邊還躺著兒子,唔——太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泛濫成災了。
王夫人默認了,緩緩地躺在了賈寶玉身旁,雙腿卻夾得更緊。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見。
賈寶玉啊賈寶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親會給人在一旁干呢?
興奮的激動涌上心頭,我再也忍耐不住,興奮如狂,虎腰挾帶著無盡的威猛之勢,對准了目標,狠狠地一插……
“啊——”
撕裂的幸福之痛彌漫了美婦的身心,雖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幾年未經人事,再上賈政本就是銀槍蠟醋頭,家伙小得就像鉛筆,寶地哪能經巨物衝撞?
微白的玉臉悄然劃過兩道莫明的淚痕,說不清是歡悅還是痛苦的淚花在她眼中蕩漾起真受的波紋!
…………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