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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寡婦李紈

正氣尋婦錄 徐大 4672 2024-03-04 03:55

  且說徐正氣強奸平兒,平兒萬般無奈之下給他感化了去,兩人正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之時,院中傳來陣陣腳步聲,聽那聲響,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點會擔心的?

  倒是平兒,因一驚一嚇,復跌在我身上,給那等硬綁綁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頂到她心坎眼兒里去了,差點沒叫她流出眼淚來。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來有我這個高的頂著呢。”

  平兒吃了一痛,沒好氣道:“哼,你雖個比我高半個人,可現在不是仍在我身下麼?”

  我道:“難道你不怕給人看見了?”

  這一會那腳步越發的近了,平兒口里雖說不怕,可心里卻是怕得要死,這賈府里的規矩最是嚴厲得緊,尤其在鳳姐掌權後,更是雷厲風行,上上下下無不給鳳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這種未婚先偷情,丫環偷漢子的事要是給人發現了,還不給活活打一頓,送官府里游街示眾?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別想在這世上有臉活了。

  當下再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見要又要開口,嚇得暈紅的俏臉變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求我不要說話。

  我會意地點點頭,她才放開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們還連著一體,要不要分開?

  平兒趕緊搖搖頭,顯然是給剛才那“波”聲嚇著了,怕給人聽到聲響尋了過來,那豈不是要糟?

  只這一會工夫,那腳步已經很近了,抬頭看去,只看見個兩個背影,一大一小,顯然是對母子。

  那小孩子頂多不過七八歲模樣,而那少婦裝扮的女子卻是分外的豐滿迷人,一身豐臀肥乳,雖然很瘦,可那關鍵部位卻異於常人,明顯與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

  側面看去,一雙暴乳挺翹向前,肥臀左右晃蕩,隨著走路的姿勢,看得叫人心驚膽顫。

  等她轉過了身來,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個標致的成熟少婦,那瘦削的玉臉,堪比國色,一身素衣,雖然不甚顯眼,但包著豐臀翹乳極為養眼,論排行,她不會比那王熙鳳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臉上一片古井無波,臉若死灰,仿佛這世上萬物除了她兒子以外,誰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畢竟人家是少婦,過來過的人,不是平兒這等未經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著那少婦豐滿的玉乳,再與平兒的一比,立時給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動,眼中死盯著那婦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下身卻不理會平兒的不情願,緩緩動作起來。

  平兒跟了王熙鳳,識人察言觀色最是在行,眼見我拿眼看別人,身下卻動她自己,哪里還有不知道的?

  心中如打翻了醋壇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頭。

  兩手終於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間軟處,狠狠地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我痛得差點叫喊出來,可那少婦帶著兒子竟駐足欣賞起景致來,雖然離這里遠了點,可也不敢亂叫,可動作卻更加猛了,直頂得平兒兩眼發白,好一陣才停下來,趴在我胸膛上嬌喘吁吁。

  我在她耳邊輕問道:“那少婦是什麼人?”

  平兒輕聲怒道:“不告訴你!”

  我立馬又給了她一陣衝刺,直到她在我耳邊求饒才停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吃著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

  平兒自嘆命薄,竟給這樣的一個淫賊奪去了貞潔。

  我不以為然,道:“我天生與別的男人不同,沒有幾百上千個女人,根本無法滿足我!”

  平兒大瞪著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沒見過有你吹得這麼離譜的。”

  “你別不信!”

  我撫摸她濕露露的頭發輕聲說,“你好好想想自己泄過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泄過身?”

  平兒一想,確實,自己如今泄得渾身無力,少說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腫起,雖然很痛,但卻更想叫他輕薄,莫非他是鐵打的不成?

  這才道:“算你歷害,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了你這麼個淫賊,我也只好隨了你了。”

  平兒在我耳邊嘀咕道:“那婦人姓李,名執。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兒子賈珠的媳婦,那小子是她的兒子賈蘭。賈珠不到二十歲就一命嗚呼了,留下她們孤兒寡婦在這世上。平日里她對誰都是不聞不問,只一心撫養賈蘭,望子成龍是她這一生唯一的心願了。”

  我道:“想不到你們這賈府里的男子一個個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沒有沒短命的,真想瞧瞧,見見世面,開開眼界。”

  平兒道:“榮府里雖說富貴至極,可到了這一代子孫,最是不肖,怕是無人能撐得起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榮國府,竟然後繼無人。”

  我道:“聽說府上最得寵愛的是一個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幾歲了?”

  平兒道:“你說的是我們的寶二爺,賈寶玉吧!”

  我取笑道:“二爺?還是個寶呢。聽你們這稱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來也是個懦弱的人。”

  雖然賈寶玉是榮府一“寶”可在平兒眼里卻是最沒出息的,連那懂讀書的賈蘭都不如的。

  等李紈帶著她兒子賈蘭消失在院子里後,我再來一陣狂風,平兒的暴雨三兩下就給我搞了出來,最後直喊饒命,且什麼事都依我,這才放過她。

  兩人整好了衣衫頭發,卻仍顯零亂,我還不怎麼樣,可平兒是個女子,那滿頭珠釵,披頭散發,滿身香汗淋漓,清爽的絲綢裙子貼在身子上極為不舒服,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呢?

  最後我只好施展輕功,在平兒的指引下,似陣風,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她送回到她臥室里。

  現在她總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後對我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也不再隨便吃醋。

  因為她已經認定了我是陸地神仙,是會飛的,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怎麼能管神仙的事呢?

  於是乎,她給了我個牌子,說只要將它掛在腰間,在賈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勝,接過後,平兒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下給平兒蓋好了被子,輕掩上門,出門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尋林蘭林黛玉她們,可昨天一見,那林黛玉看起來是個病美人,小性子的緊,對我也沒什麼大好的臉色,想來是個不大喜歡男人的主。

  這下定在與林蘭卿卿我我,說不完的貼己話呢。

  打下主意,只在榮府閒逛了去。

  走了幾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環的看到個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問,可看到我有意無意間晃蕩腰間的玉牌,便沒一個人敢上了前來查問。

  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兒國,這麼一走,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隨處所見都是老媽子從事婦的,不過那些男仆人一個個都屏聲斂氣,沒一個敢大聲喧嘩,過得窩囊之至,一個個就像是給剪了男根的太監,沒半點男子氣概。

  正走著,忽然來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院落,左右見不到一個仆婦,院內到是朴素干淨的很,不見有一顆花花草草的。

  我暗道:“想不到富貴的賈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從里間走出一個少婦來,抬頭一看,不是那寡婦李紈是誰!

  李紈方才送兒子賈蘭上學回來,突然體內煩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壓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發了出來。

  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滾燙得比火還要熱。

  可她向來貞潔守寡,寡婦門前本就事非多,她潔身自好,故作冷淡,不與別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讓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個性欲極強的人,自從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後,她就下決心,今生為賈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滿總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這般苦苦壓制的恰違反人體生理規則,長久之下必會得病。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這些,我早先第一次見她時就看出來了,眼下她內火更旺,就像是熱窩上的螞蟻一樣煩躁不安。

  李紈走出來,不想卻看到了一個大漢,高九尺。

  她暗自一驚,聽聞林黛玉昨日來了一對姑親,其姑丈是個不到二十歲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紈雖然為人如死灰一般,卻也並非不問世事,相反,為了更加地保護好自己及兒子,她相當的關心賈府內的任何事情,否則她又怎麼能當得上瀟湘詩社的社長呢?

  “敢問可是徐老爺?”

  李紈一開口,滿院的蕭颯不翼而飛,好一個俊俏甜寡婦,聲音甜美,噥噥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鳳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閒逛看景色,沒想無意間竟然闖進了夫人的香舍上。”

  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樣,其實別扭之極。

  李紈看了撲嗤一笑,道:“聽聞徐老爺是江湖人,也不用做這些秀才的禮數。”

  我頗為尷尬,嘿嘿笑道:“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李紈看了更是笑得歡了,以袖掩口,嬌弱之氣難掩於袖。

  心中那煩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飛,消失得一干二淨,李紈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怎麼?夫人不請徐某進屋里喝杯茶麼?”

  李紈屋里從來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別人說嫌話,眼下心情一好,忙對我一招手,帶進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環倒茶安座,那丫環似見了外星人似的,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備之心可見一斑。

  李紈忙叱道:“小騷蹄子,還不一邊去,徐老爺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頭退下了,寒喧幾句後,我掏窩子說出了心里話。

  “夫人命不久矣。”

  李紈大驚,道:“徐老爺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問:“夫人可時常在深夜為欲火所煎熬?”

  李紈微怒,這等女兒家的私事,怎麼可能給一個大男人說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煩意亂,安不下心來?”

  “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夫人見我之前心煩得緊,見過我之後,心才安靜了。”

  李紈終於信了,道:“徐老爺莫不是個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過是為了騙幾個錢,混飯吃的。豈能與我這種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紈大驚,聽人說武林中人多是些高來高去,劫富濟貧的游俠兒,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

  這些人不歸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們,連官都是敢殺的。

  “徐老爺,那你說我得的什麼病。”

  李紈急問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之理?”

  “什麼陰不陽,陽不陽的,妾身從不知醫理。”

  “那你可知人什麼要結婚麼?”

  “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麼?”

  “不錯,男子為陽,女子為陰,陰陽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陰陽相匯,生出後代。”

  頓了頓,見李紈深信不疑後才繼續說道,“我觀夫人乃是純陰之體,天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壓制體內生理之火,必然為之反噬。只怕將來令郎金榜提名之時,便是夫人魂歸地府之日了。”

  李紈卻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氣道:“好你個色鬼,淫賊,竟敢當著我的面對我調情,欺負我一個寡婦人家。”

  她早就把丫環遠遠地退了開去,當下的話自是無人曉得了。

  “夫人何必動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卻也是個守信之輩,我亦非壞人,豈能見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這病最好是找個男人來嘍?”

  “不錯不錯。”

  我自信滿滿的點點頭“而那個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嘍?”

  “不錯不錯。”

  啪,李紈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這種色狼惡鬼我見得多了,只是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徐老爺請吧,恕不遠送。”

  說著她做了個送客的姿勢,擺明了要趕走我這不速之客。

  我緩緩起身,突然貼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勸不住一個尋死的人。而且我剛才也說過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敵不過你的,頂多又會像你那風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我再與你說一件事,我天生異稟,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幾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紈給我一陣搶白,剛要喝叱,只覺眼前一花,那徐老爺早就不見了蹤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聲在耳邊回蕩。

  李紈是一朵孤芳自賞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來,性子相當的堅定,不是平兒那種丫環的身份可比的。

  兼之又是個年輕的寡女,所作所為的一切無不是為了她那獨子著想。

  像這種女人若對她來硬的,弄不好又會像投水自盡的林蘭,最後只能是兩敗懼傷,對我沒什麼大好處。

  我這個人天性風流,見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緣故而害了個普通的人豈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

  這是我所不願意的。

  另外使我暫且放過李紈的原因是,游戲總是要有點難度,不然太過於平淡,總是少那許多味道。

  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會去珍惜她。

  放長线,鈎大魚,李紈,我要連人帶心把你偷過來!

  正是:桃李春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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