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我示意配鈴停下,同時將媚影放下,命她照顧,這才獨自一人輕手輕腳摸了過去。
“哈哈哈——”
一陣尖細的笑聲在通道內久久回蕩——“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後,你想不到吧,竟然會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啊?哈哈哈——”
越來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這邊的通道壁上現出兩個身影,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發出陣陣怪笑的,顯然是這個站著的人,他手舞足蹈,狀若瘋狂,興奮異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從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顯然是個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個“夏皇後”“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
夏皇後相當冷靜,但語氣中仍帶絲絲的顫抖。
“賤人,你想不到會有今天吧,往日你還只是個太子妃的時候,可勁的巴結我,賄賂我。想不到十幾年前,你一當上了皇後以後,竟然將我堂堂一個大內總管貶作倒馬桶的小太監!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輩子的一把老骨頭,到老不但不能衣錦還鄉,反而還要受這等罪!”
“德公公,當年你是幫過我沒錯。哼,但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心里的驚天陰謀麼?”
“我有什麼陰謀?我一個太監,從小就沒了男人的功能,還能有什麼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許我應該叫你趙德吧,宋朝開國皇帝,趙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孫!”
“夏娘娘,你叫誰?這里可沒有一個叫趙德的人呀!”
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態,語氣平靜道。
“趙德,你就別再隱瞞了!先皇在臨終前早已將此事告知了太後,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將你滿門抄斬了!”
“滿門抄斬?哈哈哈——”
德公公狂態復萌,“滿門抄斬?哈哈,笑死人了,我趙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孫,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統的皇家嫡孫,早在我八歲那年就已經家破人亡了。哪里來的滿門,又哪里有得你們去斬?”
“趙德,想當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趙家只剩你一個血脈,將你帶進皇宮,叫你免受那顛簸流離,吃了上頓沒下頓之苦,你不思感恩圖報,今日反到恩將仇報,將哀家捉來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
趙德冷笑道。
“我大宋朝雖已滅了四百余年,可我趙家在這三百年來隱姓埋名,隱於大市之中,與世無爭。雖然難免飢飽冷暖,但過得也是溫馨的日子,一家人團團圓圓,安居樂業!是誰?是誰派了一群黑衣人將我家殺得一干二淨?一家十二口人,為何只剩了我一個?”
夏皇後怒道:“當日一干惡人闖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時趕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這難到不是救命之恩麼?”
“哼,好一個救命之恩!我趙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過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查出當年滅我滿門的凶手麼?十年前終於叫我查了出來,滅我滿門的就是你們周家,那個周世宗。當年他得知我們是宋朝後裔,明知我趙家早已是不成氣候,連飽飯都吃不上幾口,還要將我滿門殺光!雖然最後良心發現,留下我這根獨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麼?”
夏皇後不解道。
“良心?良心發現?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將我留在世上,卻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監!我趙家從此以後,斷子絕孫,還要服侍你們周家一輩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趙德說著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後的宮裝,“嘶——”
“你,你干什麼?”
夏皇後驚怒道。
“干什麼?我雖然是太監,可也想好好嘗嘗大周朝母儀天下的皇後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
夏皇後尖叫出聲。
“叫吧,叫吧,你就大聲的叫吧!這里連個鬼都沒有一個,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這美妙的肉體。就當是慶賀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
趙德一邊狂笑,一邊撕扯著夏皇後的宮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撲上前去救人,聽此一說立馬止住身形!
我徐正氣向來就是個淫賊,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
雖然我很想立馬上前將趙德擊殺,但隱隱中總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對勁呢?
氣死我了,哪里不對勁啊,怎麼就想不出來了呢?
氣——對了,氣,就是氣!
我感覺不到他的氣!
凡練武之人,只要修習內功者,就是沒見到他本人,只要他離我不太遠,我就能感到他的氣。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覺不到十幾米外趙德有絲毫的氣。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說也有近兩千年了。要讓我感覺不到對方之氣的,只有三種情況。
一,對方並非練武之人,或者說,從來就沒有修習過內功。
二,對方功力與我相當三,對方功力比我要強很顯然,趙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個習武之人,且修習了一門極深奧之內功心法。
看來,他功力與我相當,甚至於比我還要強!
我大驚,難到這世上還有人比我更加變態的麼?擁有兩千年功力?難道他也是奇遇不斷,吃了許多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寶?
我謹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一種最好的方法——偷襲!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
趙德尖細的鴨子般的狂笑,回蕩在地道內,雙手不斷地將夏皇後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
當夏皇後的最後一條內褲也三振出局時,趙德笑得更是狂妄。
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帶,皮帶正中有一根八寸長的小短根,像極了男人那物事。
趙德將那皮帶死死綁在腹下,就好像男人興奮的樣子。夏皇後尖叫著,淚流滿面,“死太監,陰陽人……”
她不停地咒罵著,哭喊著救命。
終於,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監,挺著腹下那棍仿真皮帶,一把拉開了夏皇後緊閉的大腿。
夏皇後全身赤裸,披頭散發,瞧不清面貌,但豐臀肥乳,身材極好,不停的扭動中更顯誘惑,連躲在一旁准備偷襲的我都難免動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擊則已,一擊則必殺!
趙德老臉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間年輕了十歲,他高叫著:“父皇,母後,皇兄,皇妹,我趙德——給你們報仇了——”
說完,趙德挺著假貨,擰腰一挺——夏皇後驚恐的雙眼瞪得老大,她尖叫著:“不要——”
我等的就是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趙德最最得意的時候,我出手了。
有一鳥,三年不飛不鳴,為何?
此鳥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對付這種沒把握戰勝的對手,不擊則已,一擊必殺!
我的劍早就交給了趙月如她們,游龍掌法的最後一招,一龍擊,轟然隨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條金色的小龍,附在掌上,擊出。
趙德狂笑著,得意著,腰部的力量聚然暴發,他要用這一擊把仇人的孫媳婦狠狠地洞穿。
眼看他的仇就要報了,身後背心一寒,一股超強的勁力已經罩准了他。
趙德大驚,神功大成之後還沒遇上過這等實力相當的對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話,這條老命就沒了。
這時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懶驢打滾”向旁滾去。
砰,一聲悶響,趙德噴出一大口鮮血,死里逃生!趙德躲過了對方制命的一擊,讓過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趙德痛叫一聲,他的右肩已經給我完全打爛了,整個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彎曲得完全不像個人樣!
受重創的右手無力的吊在胸前,完全違反了人類軀體所能達到的程度,右肩頭竟然頂在了趙德的下巴上!
趙德滾出我掌風所罩之范圍,他忍住劇痛,左手施出,詭異地與我緊跟而上的左掌對了一掌!“轟——”
煙塵滾滾中,趙德竟然借這一掌之勢,迅速飛出,逃出戰圈,躲進了黑暗之中,隨著地道一拐,不見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還快,這千年的老烏龜果然是不同凡響。”
我罵罵咧咧,完全不顧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樣!
左手一麻,無力的垂下,老太監老深厚的功力,重傷之下竟然能將我全力的一掌擋下不說,反震之力仍將我左手打得一片軟麻。
我晃晃左手,龍力游動幾圈之後,才恢復少許力氣。
我心下暗慶,若是正面對戰,我未必是趙德的對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戰,令我再不敢輕視天下人,這隱藏的高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想不到會在這皇宮大內碰上一個,看來皇宮紫禁城真的是臥虎藏龍的龍穴寶地啊!
“姑娘,謝謝你救了哀家一命!”
夏皇後有驚無險,大松了一口氣。
我轉身一看,夏皇後已經站起身來了,在女人面前,她想當之大方,兩手自然地垂在兩旁,高聳的乳房,胯下竟然沒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紅的白色。
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國皇後,竟然是個白虎,而且是個想當肥厚的白虎。
夏皇後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雙腿還微微地張開了些,露出一條縫隙,許多服侍她沐浴的宮女經常會拿這樣的眼神來看她。
時間久了,夏皇後每遇上這種情況都會這樣微微張開雙腿,以讓這些比她年輕十幾二十歲的青毛小丫頭看看,因為,夏皇後喜歡同性看她時露出的那絲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著她的妙處,小我立即感應到,它殺氣騰騰的准備好大我的進攻!幸而,女裝的衣裙相當寬大,否則,此時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
夏皇後看著眼前傻愣愣的宮女——她從服侍上看出來了。
“嗯,啊,你叫我麼?”
“咯咯”夏皇後得意地笑了,方才的驚恐早給她拋到了九霄雲外,沒有比同性間的勝利更令人得意的了。“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麼?姑娘?”
“有啊!”
“還有人?誰?”
夏皇後大感意外。
“配鈴,配鈴——”
我叫著,返身將配鈴二女也拉了過來,在火光下,夏皇後驚訝地說出自己的發現。
“皇姑,是你麼?”
媚影從昏睡中緩緩睜開眼,看到夏皇後,只微微一笑之後,又睡了過去。
看著皇姑只披了一件單衣,渾身上下真空一片,隱隱的還聞到一絲絲歡愛之後的氣味,夏皇後大驚。
自己這皇姑一向是不喜歡男人的,三十六歲的老處女怎麼眨眼間就沒了呢?
“配鈴,這是怎麼回事!”
夏皇後恢得了身為國母的儀態,一問間盡顯國母本色!
配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不敢說話。
夏皇後身為一國之後,相人處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鈴那怯生生的一眼,看來這事一定與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關系了。
我身上還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內三層,外三層,脫了一件外衣給媚影公主後,還可以再脫一件而不露餡。
我將中衣披在夏皇後的身上,順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了兩把,在幫她系衣鈕時,碰了碰她豐滿的臀部,感覺相當之美妙,彈性十足!
夏皇後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
“多謝娘娘關心,我姓徐,單名一個琪字。”
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個假名了。
夏皇後還想再問,我轉移話題道:“娘娘,咱們還是快些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夏皇後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搶在配鈴前道:“本來我和配鈴與公主在床上戲鬧,沒想到床板突然一空,就這麼掉下來了。我們三人在這地道里走了好些時候了,公主也累暈了過去。碰巧又遇上趙德太監欲對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後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頭重重有賞。”
“謝娘娘!”
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這地道的出口麼?”
夏皇後一提到趙德就恨得牙癢癢:“哀家本在宮內睡得正香,姓趙的太監將哀家打暈,哀家一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鬼地道了。”
我頗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處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難道娘娘不知道此事麼?”
夏皇後一臉疑惑說:“哀家進宮十幾年了,從來沒聽人說起過呀!”
“皇上就沒提過麼?”
我引導她回憶,希望她能想起來。
夏皇後臉色一黯,恨聲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瞞你說。自我嫁給皇上以來,他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一眼,他寧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鬧,也不來好好地陪哀家過一晚。”
說時夏皇後淚眼盈盈,美人落淚,好不叫人傷心。
我心下惻然,遇上這種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後撲進我懷里,頭忱在我的肩上,哭聲道:“琪琪,我們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後豐挺的雙胸緊緊的壓在我胸前,那種強烈的彈性,簡直叫我窒息。
我懷里的可是當今皇帝的老婆,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後喲。
我激動地抱著她,兩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著她那兩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後輕叫一聲,顯然查覺到了身上的異樣,暗想,莫非這徐姑娘是個同性戀,與皇姑在床上胡鬧一翻不小心掉進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為一國之母,要做到母儀天下,這私生活自然得規規矩矩。
雖然夏皇後守了十幾年的活寡,但不論是磨鏡還是自慰,她都沒有干過。
十幾年的禁欲生活,令她變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緊守心頭一點清明。
“徐姑娘!”
夏皇後急急地掙開我的懷抱,緊了緊身上的單衣,又恢復了一幅高貴端莊的皇後模樣。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道:“夏皇後,咱們還是找出口要緊!”
夏皇後點點頭,我舉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帶著身後三個女人繼續走去。
夏皇後邊走邊問東問西,拿話套我的出身來歷。
我瞎編亂造了一大堆,配鈴是見過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話,因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還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時,竟然發現石壁上竟然還插著一根火把,我大喜,點著後命配鈴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後,連夏皇後手里也拿到一根火把,三個火把將地道映得通亮。
我信心十足地邊走邊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斷,地道一定另有機關,否則趙德又是如何將夏皇後帶進來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不但沒找到絲毫異處,地道內的氣溫卻越來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點,咱們馬上就能走出去了!”
我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