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力想挺動下身,卻被她修長的雙腿纏得動彈不得,好歷害的潮吹神功!
過人的體質在有些情況時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現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從粉臂玉腿的糾纏下脫出顧小純的掌握,欲火焚燒著我的理智,在唯一一絲絲的清醒下,我飛奔著離開了寢帳,鑽進了李靈兒的寢帳。
我的目標?
當然不會是傷重的李靈兒了,那麼帳里就只剩下兩個女人。
哦不,嚴格來說應該是一人一屍!
至今我仍然不敢對那個沒有心跳,沒有血液流動的寒冰釋懷。
既然她把我當成主人,那麼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無須吃飯,無須睡眠,無須……反正不能將她看成是個正常的人。至少現在你可以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我伏在配鈴嬌小的身子上大力動作,她是個悶嗓子,作愛時不會浪叫,偶爾極興奮時也只是輕哼幾聲。
我徐正氣何其幸運,各種風格的美女任我享受。
可惜,身邊有一個異類。
寒冰很少會對某一件事感興趣,除了練武!可今晚她那兩只綠瑩瑩的眼中卻閃動著狼光,好奇地樹立在床踏邊,看著那“棍子”進進出出。
當然,那話兒在寒冰眼里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見過,今世也是“劉姥姥”頭一回見。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紅耳赤,氣血涌動,心潮起伏的話,我不會有絲毫的不適感。
但現在她那種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
很長時間沒仔細打量她了,在我不經間的一瞥之下,差點叫我跌下“馬”來。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個冰美人!古井無波的絕世之姿上,只有一雙木然的眼珠,死死盯著那話兒動作。
說實話從外貌上看,寒冰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她渾身穿著雪練般的白羅輕裳,里頭是那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蠶寶衣。
在配鈴的幫忙下,烏雲堆鬢,肌賽霜雪,眼橫秋波,眉掃春黛,容貌猶如桃萼,絳唇猶如櫻珠,身姿如柳如煙,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其艷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撲鼻而至。
這一切當然你得把她那張臉用面紗蒙上才能感覺到。
而當面紗落下,一張蒼白冰寒的玉臉會掛在你面前。
要不是配鈴給她上過妝,而我又見慣了的話,非給她嚇一跳不可。
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說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視下,配鈴不堪征伐的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徹徹底底崩潰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憐,可憐我如此拼死奮斗,依然,依然堅挺如往。
不懷好意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寒冰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別無選擇,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這一個了,就算現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柔和,我誘騙著這個智商只有三歲的冰美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對麼?”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麼好,我說什麼你都會照作是麼?”
“是的,主人!”
“那你脫了衣服,上床來!”
寒冰二話不說,動作干淨利落,只一會兒,雪白的身子已經鑽進了我的被窩。
看著這個冰冰冷的大美女倒進自己的被窩,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騙三歲小孩子?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不過我卻不以為然。
男人就是為欲而生的!
高漲的欲火泯滅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劍及將進鞘時才發現,寒冰是個無血之人,哪來的淫液潤滑?
不過這難不倒我這個大淫蟲,大手隨手一掏,來自配鈴的甘泉已經灑在了幽谷之下。
“嘶——”
好冷!
完全沒有一絲的溫度!
就和大帳內的室溫著不多!
我以無上的定力,苦忍著非人的寒冷。
好在寒冰那里還有彈性這種東西存在,當碰到一層薄薄的東西擋道時,我心中惡惡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後會不會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隸,因為她永遠不會違抗主人的動作和命令。
她只是略略好奇地盯著那根進進出出的大棒。
沒有感覺,她不會呻吟,沒有思維,她不會想事!
雖然因為寒冰沒有反應而興趣缺缺,但眼中所見還是令我心頭火熱。
掀起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嬌軀,是那麼的美艷絕倫,似冰雕玉琢般的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絲微瑕。
我在這眼里,這具线條流暢優美至極有如聖女般的玉體,有誰會想到,她不過是具沒有心跳的死屍呢?
罪過罪過,怎麼能用這種粗詞爛話來比喻跨下的美人?
她一絲不掛,赤裸裸,透過帳中燈光的照射,一時間帳內春光無限,肉香四溢。
難以想像,難以想像!
你看,在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鑲嵌著一對嬌軟可愛、含苞欲放、嬌羞嫣紅的稚嫩新剝雞頭肉。
絕對的適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嬌柔無骨的纖纖細腰,豐潤渾圓的玉臀,嬌嫩滑軟的潔白小腹,沒有常識有的黑森林,竟然是個小白虎。
哦,天哪,天哪!
這是死屍麼?
呃,對不起,又不小心用上這不雅的形容詞了。
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白細嬌軟,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張冷若冰霜,卻美若廣寒宮天仙的絕色花容,真的是無一處不美,又無一處不叫人怦然心動。
難以想像,一個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嬌軀竟然還保存得如此之完好。
看看吧,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完美胴體上,玲瓏浮凸,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如詩韻般清純,夢紀般神秘的冰寒氣質,叫我如獲至寶,為之瘋狂。
這樣的美女怎麼能輕易爛廢而只做那單調的動作呢?
我激動的撫上少女青春美麗的胴體,沿著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
含苞待放的嬌嫩蓓蕾,隨著我的撫弄,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之中。
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小白兔,其中一個被我含在嘴里。
而臉邊的另一只小兔子,則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挺立著。
仿佛在嘲笑雙胞胎姐姐的自甘墜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眼下也被我看得羞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宛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
死人?死屍?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軟的嬌軀,光是那盈盈僅堪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就給我一種欲擁之入不,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臉上依舊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美?
以她現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兒,若是她還是活生生的人的話,只怕也只有武則天的美色堪與之一較高下吧。
繼續捕捉這世間絕美的景色,等待著火山的爆發。
手掌撫摸著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雖然膚如凝脂,但仍有股股嚴寒侵身而上,龍力緩緩運起,透進她的身子,至到她的體溫升高,才舒爽了些。
吻,落在她那薄薄的紅唇。
她傻傻地任我這個主人口嘗,觸及處溫軟香滑,說不出的受用。
不過,可惜,不懂情調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關緊閉,至到在我輕聲的命令下,才順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業。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濕潤,柔軟的玉唇。
天哪,萬幸!
她還是有香津的!
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涌出。
當然,還是在我的強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動香軟小舌,與我在兩張嘴唇之間進行著親蜜男女之間的戰爭。
謝謝,謝謝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將如此絕色埋於地底!
這麼殘忍的事它也干得出來?
幸而我狗屎運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徐大給了一螺絲釘:臭小子,該謝的是“未來大神”我!)
“主人,你怎麼又不動了!”
嗚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話竟然差點將我嚇趴下!
震驚,震驚!寒冰何曾會有思維了,竟主動相詢!
我兩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經得起他如此勾人的此誘。“好,這就來了!”
又從配鈴那里盜得一大把“潤滑劑”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處女膜卻未見血,還是有幾分遺憾的。
將她翻了個身,寒冰整個裸體趴在了床上,如雲的秀發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從瑩白的背部到渾圓的豐臀,乃至修長迷人的美腿,形成絕美圓滑的曲线。
乳波臀浪,這幅美人春宮圖,看得我口干舌燥,欲火高漲。
兩手把部豐臀兩側,將寒冰從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著床,成跪趴之姿。搖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無盡的欲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開兩片大臀肉,寶處盡露,一狠心,重重刺了進去,“嗯……”
寒冰竟然叫出一聲春意撩人哀艷淒婉的動人嬌啼。當然,我知道她不會有感覺,只是我用力過猛,帶得她全身一晃,差點手軟的緣故而已。
好深,好涼!
不過,好爽!
我不由分說的狂暴進犯著,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分奴才的使命,隨著我的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後,在一聲悶哼中,我們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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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我和冰美人並肩走進寢帳的時候,諸女無非以鬼怪的眼神看著我。
知情女人的驚訝我的大膽,不知情的女人可憐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這種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靈兒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該發火時才發火。我興致高昂地看著一臉病容的月夏心,好心問道:“這位姑娘怎麼了?”
月春心春風化雨般的微笑掃過我的俊臉,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頭來才能看到我,“徐大俠,咱們還沒認識認識呢。我是冷月庵當代宗主月春心,她們是我的師妹,這是二師妹月夏心,三師妹月秋心,四師妹月冬心!”
“什麼?你是月春心?”
在江如水給我的描繪中,月春心可是個貌丑如無鹽,毒如蛇蠍的反復小賤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絕色。想像與現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怎麼?徐大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換,貨真價實冷月宗宗主喲!”
月春心說話總是那麼的溫柔,聽在人耳里就像是春風吹撫在臉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輕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徐大俠真會說笑,難不成你原先以為我們都是滿臉皺紋的尼姑麼?”
心中的猜想被她當面說出,饒是我臉皮厚如城牆,也難免老臉一紅!
顧大娘遠遠地看著,低罵了聲“騷貨”連安也不來向我請一個,獨自領人練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順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賊膽的采花賊,管不得我,只好氣呼呼去李靈兒帳中探病!
“不知這位姐姐是?”
月春心明明看來比寒冰大,卻叫她姐姐,小嘴還真是甜。
若是能用它含著我的寶貝,不知是何光景?
我不由自主惡惡地想著淫賤的畫面,嘴角若有若無微微彎起,就當是幫江如水報仇吧,我和她之間不是還有個口頭協約麼?
如果……嘿嘿……
“咦,這位姐姐怎麼不說話。徐大俠,你笑什麼?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
我一驚,忙拿手去擦嘴角,卻哪里有什麼口水。
“格格格”四個美人兒笑得直打跌,我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給耍了。
好你個月春心,看來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機會看我怎麼治你。
腦中浮出一個黑臉,手拿三頭小鋼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經地咳了幾聲,為解尷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言語!”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歸玩笑,笑過頭了得罪主人可沒什麼好果子吃。月春心又道:“多謝徐大俠多日照顧!”
我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夏皇後,顯然四女已經與夏皇後深談過了,想來她們以前就是久識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開國以來,一直支持朝庭,與皇家關系非淺,月春心當年還參加過封後大典呢,與夏皇後相識自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不客氣!不過我看這位姑娘臉泛病容,似有暗傷在身。”
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動,道:“是啊這是我師妹夏心。昨天陳道之那個淫賊將她打傷,又狂奔了一路,傷勢加重,以至如此,不過師妹她調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這點小傷,在下倒是可以幫個忙,只要一會便可令你痊愈。”
月夏心蹦了起來,竟不顧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徐大俠,你說的是真的麼?”
“不錯,在下修煉的內功心法療傷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盡綿薄之力!”
“哇,這麼神奇?那徐大俠你快點給我治治,我受了傷後,全身都難過的要死,走去我帳里!”
月夏心衝動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個火暴性子,有什麼事也是直來直往的。”
“一點點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氣?”
有親近美人的機會,怎可錯過?
嗚,獵艷的感覺真是棒極了!
四個美女各有風格,月春心溫柔似水,月夏心活潑可愛,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
況且她們可是江湖上最有實力的門派,門中人無一不是絕頂級的高手。
我早看出她們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顯然已經叉了氣,一個不慎便會走火入魔。
不過我是懂她練的功法,沒辦法幫她。
少了這麼個親近美人的機會,真是可惜啊可惜!
進了帳,月夏心已經急急在床上盤坐好,見我一動,道:“徐大俠,快來給我治病啊,傻站著干什麼?”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麼沒大沒小的,怎麼跟徐大俠說話的?”
我勸道:“沒事沒事,夏心姑娘天真可愛,純潔無比,有話說話而已。只是我這內功需從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輸氣,剛才一時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汙姑娘名聲。”
月春心有些猶豫,女子的名聲畢竟很重要。月夏心卻不管那許多,大大列列道:“來吧,沒關系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應了,月春心也無話可說,微微一點頭。
耶——我腦中那小淫賊伸出食中二指成V字,大勝利!
其實我主動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