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騎馬抱著美麗豐滿的俘虜回到軍營時,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歡迎,士兵們歡聲雷動,一個個都將我當成是天神下凡。
獎勵了一遍在場所有的將士之後,又熱熱鬧鬧地喝完慶功酒,我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寢帳。
才進大帳,媚影便閃到了我的身邊。
“哎喲,別別別,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該。當著本公主的面還敢泡別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里?”
“當然啦,我怎麼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麼意思?”
媚影臉色大變,花容失色。
“嘿嘿,這麼美麗的公主,我當然是好好地放在心里的嘛!”
媚影臉色不變,心中卻一驚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留下一朵燦爛的紫荊花。
“哼,算你識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這個花叢老手怎麼可能連這招都會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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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純!”
顧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兒。
“娘!”
兩母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變,兩個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顧大娘擦干眼淚,好好地打量了女兒一番,不過看來女兒並沒遭到什麼傷害,氣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變漂亮了些。
顧小純此時已經是幾度春風,舉手投足間難免流露出些許少婦情韻。
“女兒,那狗賊沒為難你吧?”
顧小純看著母親,才一兩日不見,似乎又瘦上了許多,不過此時看來卻是肌紅膚嫩,紅光滿面,眉間隱有春色。
她一個小姑娘家,哪里知道那許多事?
答道:“娘,那狗賊笨得要死,連用刑都不會,我沒受什麼苦。”
顧大娘雖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備,但眼看女兒無事,在這帳里頭好吃好睡,不過只是行動不自由而已,當下也頗感安慰。
但仍有些奇怪,問:“那狗賊對你用了什麼刑?”
顧小純臉色有點紅,不過卻相當大方地將在柴房被徐正氣用刑的事一一地說了個一清二楚。
言語間頗有得色,道:“娘,狗賊真笨。他對我用的刑只是先前會有點痛,後面別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別怕。狗賊要是對你用刑,你可先萬別掙扎,越亂動越痛的。”
顧小純一派天真,自從被徐正氣捉來以後便沒見過別人。
夏皇後諸女自侍身份,不屑與俘虜為伍,雖然知道徐正氣是個大色狼,卻也不來與顧小純說話聊天。
顧大娘一陣暈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
顧小純扶著她娘不安道。
顧大娘心里落淚,暗怪自己當初為何不與女兒說些男女之事。現在到好了,女兒不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還喜歡上了這種特殊刑罰。
“女兒,是娘不好,娘沒有教好你啊!”
顧大娘邊哭邊道。
顧小純不解:“娘,您教的武藝是我沒學好才會被抓,這怎麼能怪您呢?”
顧小純越說越沒譜,顧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母女倆哭了個昏天暗地。
當下顧大娘總算是邊哭邊將這事情給顧小純交待了一遍。
顧小純得知所謂的刑罰便是夫妻之事時,當真是又羞又惱。
尤其是自己還以此為樂,更是慚愧的無地自容,眼下又聽說連自己母親都給那狗賊汙了身子,對徐正氣恨上加恨。
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可奈何之下,兩母女抱頭痛哭,哭聲都傳出帳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我大步走進帳內,喝道。
眼前的一對美人兒,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為難得的是一對母女花,雖然年齡差了有十余歲,但左擁右抱這母女更令我興致高昂。
這不,才與夏皇後等女聊了一陣天,便迫不及待趕到這里。
今晚我要來個母女共侍一夫。
顧大妨一抱將女兒摟在懷里,側身背對著我,罵道:“狗淫賊,你傷風敗德,竟敢逼奸我母女倆,究竟還有沒有廉恥?”
顧小純見我來了,雖然心里恨得要命,卻敵不過心里的羞意,將頭臉埋在母親懷里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倆個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我徐正氣又不是什麼偽君子。何謂來廉恥一說?”
我坐上床來,伸手就要抱她。
顧大娘身子一縮,抱著女兒縮到床頭一角,罵道:“狗賊,你別過來。”
“床都上過了,還這麼害羞啊?”
“狗賊,欺負我們女人算什麼本事?”
“好笑。你顧大娘也是山賊頭子,你手底下那些賊兵賊將們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像奸淫婦女這種事干得還少了麼?怕只怕做的比我還要過份吧。”
顧大娘怒道:“縱然如此,但也沒有哪個像你這樣,同時霸占我們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倫何在?”
“什麼倫理不倫理的。我從小都沒聽說過這種事。”
“狗屁!人倫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會有行不通的地方,但這倫理道德卻沒聽說哪里沒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長大,與外界不通,才不管什麼倫理道德。只要我喜歡,你們母女倆就是我的。”
我一把撲倒顧大娘,對著她豐滿的身子骨又親又摸。顧大娘說不出話來,想掙扎功力又為我所制,使不出半點力道。
顧小純在一旁幫忙,使命拉扯,罵道:“死淫賊,別欺負我娘,我跟你拼了。”
扭打之間,三人早已是赤身裸體。
外頭雖然是北風呼號,帳內卻是春色融融。
顧大娘被我壓在身上,感覺就像是壓在一張肉床上,爽得我不知東西南北。
她一直在哭鬧,打不過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擰。
我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重點關照她那無與倫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殺手鐧來。
顧小純也哭了個稀里花啦,小臉滿是淚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們別哭啦。誰叫你們長得這麼美的?如果你們要是長丑點,我能這麼對你們麼?”
顧小純用力捶著我的胸膛,卻像給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
我聳動下身,顧大娘哭聲越來越小,終於呻吟出聲,臉紅似火炭。
女兒在身邊,給她看著自己竟然如此淫蕩,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顧大娘越是羞愧,夾得我越是舒爽。
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
當然將顧大娘擺成一幅母狗式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抬不起頭了。
口中直道:“純兒,別看,純兒,別看。”
顧小純自然對這個姿勢相當的熟悉,但也是頭一回看別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
雖然羞得雙手捂臉,卻忍不住偷偷的叉開五指,從指縫間偷偷看著眼前這震憾人心的性愛場面。
顧大妨被我從後撞擊得魂飛魄散,一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捂住了眼睛,當下沒了顧慮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後聳,恨不能將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顧大娘在自己肉體的背叛下終於拋開了一切,盡情地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風在吼,浪在嘯。
顧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償,自然是欲罷不能。
又正值虎狼之年,長年練武,身子高大健壯。
長久的壓抑一旦釋放出來,無窮無盡的欲望燒毀了她的神智。
在雪地上那一戰,因為天氣地理的關系,兩人並沒有戰多長時間。
眼下身在室內,顧大娘在肉體及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下,終於盡情釋放,來了一次又一次。盡管下體受創甚深,但依然擋不住她濃濃的春情。
當我被母女倆夾在當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時候,她們都未曾著片縷,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身上還著隱隱的抓痕齒痕,膚色微紅,仿佛才從水里出來,滿是激烈的歡好後留下的痕跡。
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簡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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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雲山一戰,俘虜敵人一萬五千余名,繳獲糧草珠寶無數。
顧大娘做了十幾年的強盜,不知被她聚斂了多少財富。
在她山寨後山的一個山洞里,挖出了價值八百萬兩的金銀珠寶,哼哼,大爺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編整軍隊,這才發現,我手底下僅僅只有百夫長一人可為將。
余者那些山賊的小頭目沒一個拉得上台面的。
眾賊及眾官兵對我的神功是又懼又服,無人膽敢違法亂紀。
三日休整,我一萬六千余大軍終於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這支部隊,身為男人的野心在眾女及眾將兵的馬屁之下,勃然漲大。
這亂世之中,單憑我一人之力確實是不可能照顧好身邊女人的安危的。
就算是尋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
亂世之中,哪來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來到華陰地界。
正行間探馬來報,被一莊院阻住了去路。
可不是,那莊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
偏偏這莊院甚大,據探馬來報,院里護院加上莊丁保戶們,足足有五六千人。
莊名史家莊,對我們這一大堆人馬的來意不清,此時已經敲起了警鍾,通通聚在莊內。若有異動,就可能會對我軍發起攻擊。
百夫長道:“將軍,我願領八千人馬將此莊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莊來練兵,吩咐百夫長就要下去帶人馬攻莊。
“且慢!”
營中傳來一女聲,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夏皇後已經走進帳內,媚影公主和配鈴跟在她身側,身後是寒冷這個保鏢。
寒冷自從與我習武以來,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護夏皇後三女。
“你們怎麼來了?”
我有些不悅。
“你們男人能打戰,我們女人就不行麼?”
媚影辯道。
我正要反駁,夏皇後道:“你們先聽我說。”
“徐將軍,我雖是個婦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莊里無非是一些為了保護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憐百姓罷了。何必擅動干戈,不動先遣使者前去說清我們來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從此過去,豈不更妙?”
我一聽,心里就有點慚愧了。
這幾天因為打了個大勝戰,自我感覺極是良好,自信心也無比膨脹。
見到有人擋路便不爽,想也不細想便要攻莊。
我心下汗顏,對夏皇後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訓的極是。在下險些釀成大罪!”
夏皇後眼含嘉許,微微一笑。
這一笑當真是傾城傾國,看得場中的兩個男人目瞪口呆。
還好我見識不淺,先回過神來,道:“咳咳,百夫長,吩咐下去。全軍全神戒備,以防不測,全軍原地不動,不可妄動,等待命令!”
百夫長領命下去。
夏皇後說:“眼下軍中無人可用,百夫長又得鎮守軍兵,我等女流之輩,也幫不上將軍的忙!”
我點點頭,道:“放心好了,就算是為了表示誠意,此行我親自去上一趟吧。你們也要小心,我不在軍中,軍中兵士難免良莠不齊,我會叫百夫長好好保護你們的。”
當下親帶三五個近侍,騎馬來到史家莊前。
這史家莊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還算可以一走。
端的是易守難攻,這莊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莊牆上傳來一聲暴喝。
我抬頭望去,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大漢,長得五大三粗,嗓門到是不小。
“這是我們徐將軍,前來與你們莊主有要事相商!”
小兵縱馬上前,對牆頭上那人說道。
那漢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麼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領軍北上,借貴莊大路一用。並非想來動干戈,是矣本將軍親來與貴莊主一談。”
那漢子一聽,臉上一喜,道:“你等著,我問問莊主去。”
不一會兒,那漢子又回來朝我們道:“進來吧,我們莊主有請。”
莊門緩緩打開,在一干莊丁們警戒的眼神下,我領著近侍們走進莊內。
史家莊很大,占地足有幾十畝大。
莊前無非是一些哨樓戒所,穿過前莊,來到中莊時,莊側早就站滿了一群群百姓。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著我們的眼神那是相當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莊民們招了招手。莊民們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賊一般的眼睛盯著我了。
正行間,路過一群村婦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輕叱:“狗官在哪里?讓我一劍砍了!”
近侍們刷刷將佩劍拔出,場中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我見勢不妙,大聲喝叱近侍道:“你們的劍這麼短,怎麼能見人?還不收起來?”
那頭領路的那大漢已經朝那女聲發聲處迎了過去,由於人擋著,我看不清那女子。不過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輕的妙齡少女。
“李女俠,你怎麼又是跑出來了?你不是跟大少爺夫人在一塊的麼?”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天殺的狗官帶兵來打我們史家莊?”
“李女俠,你還是回去吧。他們此來沒什麼惡意,只是想借路一過,這不莊主吩咐我帶他們進廳商量呢。”
“你讓開,你傻啊。人家帶了一萬多人馬,怎麼可能是過路?讓我一劍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戰自退了麼?”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別在這鬧了行不?”
“你讓不讓開?”……
那女人的聲音相當的耳熟,我見他們吵了起來,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靈姐。”
“小正?怎麼是你?”
你道這妙齡女子是誰?正是我師祖的寶貝女兒——李靈兒。
李靈兒一把撲進我懷里,順手就給了我一個暴螺絲釘,對著我的大頭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誰是你姐姐?”
李靈兒的脾氣完全沒有一絲改變,還是像在逍遙谷里那般的暴躁,見到我這個“侄子”不是親熱,而是暴打。
“哎喲,叫你姑奶奶總行了吧?”
我捂著頭,裝痛道。
“哼,少給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
李靈兒眼淚汪汪,突然一反常態,頭臉埋進我懷里“哇”一聲,哭了出來。
四周人突見如此大變,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不少年輕人,看我的目光中滿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被他們殺死上千遍了。
誰叫我懷里抱著的是個萬里無一,千嬌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臉一紅,尷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師姑。你看,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
李靈兒在我懷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點扭出我的虛火來,道:“我不管那麼多。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這麼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雖然佳人在懷,艷福無邊。但眼下正事要緊,又有這許多外人,我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說歹說,這才將李靈兒勸下來。
“靈姐,我媽媽她們呢?不是跟你在一塊的麼?”
李靈兒大眼又紅,似又要哭出來,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憐樣兒,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
可眼下有件著急的事要辦,只好勸道:“那等會再說吧!”
李靈兒點點頭,一手抱著我的手臂,在那漢子的帶領下走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