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薛潘一家母子三人日夜行車,比徐正氣早到了金陵的榮國府,親人相見總免不了一片傷敘舊,暫且不表,容後再敘。
金陵,本朝開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於此,一度將金陵更名為南京。可自第三任皇帝奪位之後,便遷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雖然如此,但仍以南京為“留都”卻重又更名為金陵,仍保留皇宮,設五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機關。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幾千年的煙花繁華之所在,城中名樓處處,歌舞不斷,夜夜笙歌。
如果說蘇州城是個清純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話,那麼金陵城就是一個濃妝艷抹的貴婦人了。
自將那小丫頭帶至馬車上後,眾女都圍了過來,問長問短,噓寒問暖。
可那小丫頭人雖長得不小了,卻怎麼說也記不得小時候的事來,只知道從小就給人販子打罵怕了,因之現在面著生人也是不敢多說話。
眾女見這丫頭如此可憐,母性大為放浪,一個個惡咒那人販子,又聽我已將之擊殺,都拍掌笑說,大快人心。
眾女之中又多了個小丫頭,女人們的話愈發多了起來,不到半日,那小丫頭拘泥的性子早已消失無蹤。
等見了武姐武妹,以及瑩師二女的真面目後,嚇得哇哇大叫,卻不忘親手摸上那麼一兩把。
最後,還是給武姐活潑的性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將她救脫苦海,這才歡喜起來。
等她洗漱一番之後,我這才知道為何那薛潘與姓馮的為什麼會因她而斗得頭破血流了。
只見她短發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臉蛋上一雙水淋淋的大眼睛顯得靈氣十足,看起來瘦瘦弱弱,可在不經意的據我偷窺所見,她小臀挺翹,一雙小乳有如乳鴿正才開始長大。
以前因為常常給人販子打罵,不知飽暖。
與我們幾日在馬車上好吃好睡,精神勁愈發足了,心中了無牽掛,又有幾個姐姐陪著,身體日漸豐腴。
只是與我說話時仍是輕聲輕氣地叫“公子”見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便能快樂安心地與林蘭她們打罵,天生一段風流,自然一股純真,惹得武則天也甚是喜愛她。
不幾日,等快到金陵之時,小丫頭早已比之初次見面時胖了一圈,豐滿小巧的身材可見一斑,雖然還沒有江紗綾那異數豐滿,但可以想見若待她長大,便又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兒。
美人即美,豈可無名?我便要給小丫頭取個名。見她頭扎羊角辮,聞得她身上一股清純芳香的處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罷。”
林蘭幾日以來,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吃要挾菜,睡要同被,早嚷著要給她取個名姓,聽我一說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蘭一把抱過香菱,將她緊摟在懷,道:“香菱以後就跟我姓林,從今以後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輕聲念叼:“林香菱,林香菱……”
突然把頭鑽進林蘭懷里哭泣道:“嗚——干媽,女兒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嗚……”
林蘭早經痛失親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為了一了親人願望。
如今遇著林香菱,早在前幾日就認了干母女。
她熱淚盈眶,拍著香菱肩膀安慰道:“乖女兒,別哭泣了,你是媽的第一個女兒,經後我待你如親女兒一般。”
眾女也陪著落下感動的眼淚來,我見車內氣氛沉悶,打趣著對林香菱著:“香菱乖女兒,前些日子你死你也不叫喚我為干爹,如今你卻要直接稱我‘爹’了。”
香菱小女兒心性,給我一鬧,早沒了哭意,對林蘭撒嬌道:“娘親,你看他……他笑話女兒呢。”
天然純真,可愛無比,尤其是那張俏臉,梨花帶雨,與當初林蘭投水自盡之時竟有幾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幾分漣綺。
武姐在旁看了,也來湊熱鬧道:“香菱,你應該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們的相公嘛?他長得這麼高,怎得要我叫他弟弟?”
“哼,他啊,其實是個淫賊……”
武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當下就把我的老底掏得一干二淨,就連些女兒家才能說的話,也說給不通世事的林香菱聽了。
香菱卻是個乖孩子,什麼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問,例如:洞房是什麼東西,什麼叫男人的根,什麼是淫賊,淫魔又是什麼?
武姐雖然口直,可畢竟是個女兒家,雖然已經開了苞,但還是有點臉薄,給香菱問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拿我的武功來說,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聽我會武功,也不問我別的,只問:“你會飛嗎?”
林蘭撲嗤一笑道:“他啊,比天上的鳥還要歷害。”
林香菱一聽,立馬來了興致,磨磨蹭蹭來我到座旁,輕聲道:“你……你能帶我到天上飛嗎?”
我見她上勾,道:“沒問題,不過乖女兒,你若是叫我聲爹爹來聽,我便隨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著衣角不說話,眾女都怪我欺負她,我正打算饒了她,香菱卻開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說完飛也似地撲進了林蘭懷里,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眾女卻早已經笑成了悶口葫蘆。
我氣得張牙舞爪,作惡人狀撲向香菱,香菱不曾學武,身子卻甚是滑溜,拿林蘭的身體擋住我,不住地說:“娘親,娘親,弟弟欺負我呢。”
林蘭竟也幫腔道:“乖女兒別怕,有娘在這,任這個大兒子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氣得牙癢癢,道:“好你個蘭姐,看我怎麼治你。”
兩只祿山之爪直朝她胸前探去,林蘭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色鬼,女兒還在呢。”
香菱卻在一旁嚷道:“我這終於知道什麼叫淫賊了。”
說得我老臉一紅,惡性循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復又朝她撲去,道:“乖女兒竟敢如此說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屁股開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閃,車廂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個子,毫無用武之地,又兼是逗著玩的,一時之間車內其樂融融,笑成一片……
不日便進了金陵城,在街上隨便一打聽,榮國府在哪?
頭一個就知道的,指著遠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里有一條寧榮街,街上就是寧國府與榮國府。
我與諸女都是頭一回來一金陵,這金陵城比蘇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百姓們熙熙攘攘,交頭接耳,車水馬龍,南來北往好不熱鬧。
街上有許多賣風箏,冰糖葫蘆,小泥人的,一聲聲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饞得緊,卻是不向林蘭要買,只是兩眼望了又望。
林蘭與她坐在我身旁,我駕車溜達,武則天三女則透過車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兒,想吃冰糖葫蘆麼?”
林蘭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搖了搖頭,林蘭又問:“不想吃麼?”
香菱低頭半晌才呐呐道:“娘,女兒只是有一點點想。”
林蘭見她說了心里話,開心道:“想就說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錢。”
說著還白了我一眼,顯然對我那來歷不明的幾千兩銀子有意見。
我一聽,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賣冰糖葫蘆的——拿幾根過來。”
那小廝忙捧著棒子,湊上馬車前道:“大爺,您要幾根?”
我丟給他一錠銀子道:“今兒個你也別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過來吧。”
那小廝歡天喜地地將銀子捧了去,遞上手中的一棒冰糖葫蘆給我。
林香菱驚得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來相當的誘惑人,她呐呐地道:“你,你真有錢,我不過只想買一串嘗嘗的!”
我笑道:“那怎麼成,我們可愛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個夠。再說了,武氏姐妹們也從未吃過,給她們也送去嘗嘗。”
林香菱吃力地接過我手中的大棒子,抬進了車內,林蘭假怒道:“瞧你怎麼這樣大手大腳花錢的?雖說這錢來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節省不是?”
我道:“為富不仁者的錢又有什麼好節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貧苦百姓。順便便宜了我去。”
林蘭不善言辭,說我不過,不再與我計較,鑽進了車內。
又行了半日,來到那寧榮街,忽見街北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列坐著十來個華冠麗服之人。
正門卻不開,只有東西兩角門有人出入。
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五個大字。
只聽說寧榮二府乃是親戚,我卻又知之不甚詳細,隨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遠,照樣也是三間大門,方是榮國府了。門前照樣有十來個仆人。
我停下馬來朝一個年青的門子走去,開口便說:“小哥,麻煩你去通報下。就說你家主人的外孫女林家小姐的姑姑從蘇州探親來了。”
那些個門子也是見過些世面的,見我雖然人高馬大,可穿的卻是錦衣華服,又聽說是林家小姐的親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著人進門通報去了。
且不說徐正氣等人在門外等候,卻說那林家小姐正在幾個丫環陪同下,正在院子里賞著梨花,見了梨花紛紛如雪下,正感同身受,又憐懷身世,母親早完,祖父母又隨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籬下,不幾日總是會受些郁悶之氣。
如今又來了個薛家名喚寶釵者,美貌與她只高不低,兼又得眾人喜歡,人情練達,才來幾日就與榮國府上上下下相處的融洽極了。
而自己來府已有兩年,府內人見著自己無不躲得遠遠的,想找個說話的人兒,除了自家丫環外,就只有寶兄弟一個了。
可如今薛寶釵一來,便把個寶兄弟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真個白費了自己對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傷心著,忽聞門子來報,說是門外來了個九尺大漢,生得牛高馬大的,駕了輛馬車,說自己的姑姑來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聽父親說,原本有兩個姑姑的,卻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失了蹤,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來尋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蹤了十幾年的姑姑怎麼會找到榮國府里來呢?
如今世道是兵荒馬亂,莫不是哪些個騙子想來騙吃騙喝?
可世上竟有如此膽大的騙子,敢來榮國府行騙?
一時之間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義,終於領著向個丫環,坐上小轎,隨門子去看看,一見真實。
我在門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鍾時間了,頗有些不耐煩,沒想到等人的滋味這麼的不好受。
正要開口催促,卻見角門里抬出了一頂小轎,轎門給丫環輕輕掀起,梟梟娜娜走出個絕代佳麗來。
她輕搖柳腰,緩緩朝我們走來。
距離雖遠,我卻早已經看清了她容貌長相。
只見她年約十五六歲,也就一米六身高,長得與林蘭有三四分相似,卻比林蘭要美上三分。
細看形容,與眾各別: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間神色竟然與西施十分相似,卻較為柔弱,此女秉秉絕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個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見幾回!”
這少女的容貌堪與名玉兒一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兒那高貴的氣質,卻多了十分惹人憐之氣質。
這時,林蘭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紗,下得車來站在我身旁。
一見到那少女,沒來由生出一股熟悉親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洶涌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道:“玉兒,是你麼?我是你姑姑……”
說時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感觸頗深,直覺上認為這年約三十的面熟女子就是自己的親姑姑,她呐呐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嗎?”
“玉兒,我是你的親姑姑呀,十五年前……”
林蘭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當下便把為強人所擄,又為我所救之事說與了黛玉聽。
林黛玉聽了,一面感傷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許多,也跟著抱頭痛哭,兩人在榮國府門前哭了個稀里花啦。
不一會就圍上來一大群人,不過見有我這個門神在,沒人敢來打擾罷了。
可誰能想到,這姑侄兩個在門頭痛哭的事,早已經給人傳到了榮府管事者那里去了。
不一會兒,府中傳來個銀鈴般的女人聲音:“喲,我來遲了,不知來的是哪家的貴客?”
話才落下,只見一群媳婦丫鬟圍擁著一個少婦從角門出來。
這個人打扮與眾姑娘不同,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系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
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我看那女子年約二十二三,生就一張威嚴的臉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權者的氣派,沒想到堂堂一個榮國府的總管,竟然是個國色天香的女子。
此女姿色子是不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憐惜。
一眼望去,便知是個八面玲瓏,野心勃勃的奇女子。
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則天年輕時的影子。
那林黛玉聽了那少婦開了口,不慌不忙牽了林蘭的手道:“鳳嫂子,這是我失蹤多年的親姑姑,今日來尋我了。一時耐不住,多哭了幾聲。”
那鳳嫂子名喚王熙鳳者雖是打量了林蘭幾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這天下竟有這樣強壯的人物,我今兒才算見了。
可一個女人家隨意與個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蘭林黛玉身邊道:“喲,天下竟有這樣相像的人,你看姑侄倆,倒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似的。今日真是恭喜妹妹了。”
又朝林蘭道,“我這妹妹這樣命苦,沒想見今日終於有親人來看她,還請夫人以後多多關心關心她。”
林蘭一聽,心下就有些不高興了。
王熙鳳如此說,話外之意不就是說林黛玉是個沒無親無友的小雞,往日任人欺負的麼?
看來,林黛玉在這里過得並不好,眼前的這個榮國府管事明顯不喜歡她。
林蘭也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作了一福道:“謝鳳姑娘關心,我與黛玉雖是第一次見面,可這世上我就這麼個侄女,能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麼?”
王熙鳳碰了個軟釘子,暗道這黛玉的姑姑不好對付。忙轉移話題問出了她最關心的事:“林夫人,這位公子是?”
林蘭“唉喲”一聲,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說:“玉兒,看你姑姑這記性,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介紹,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姓徐名正氣者。”
金陵城雖大,可兵多將廣,駐軍不少,是矣若大一個繁華的城市里江湖人物卻是不多見,治安也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
而這榮府中人,多居於深宅大院之內,平常也只會說些富人家的私事,哪里會談江湖上的奇聞異事,是矣林蘭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場中卻無一人知曉我就是惡名滿江湖的九尺淫魔。
林黛玉心中一驚,暗道,瞧這位徐姓公了頂多不過二十歲,怎麼與年界三十的姑姑成了親了?
莫非真如書上說的“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之說?
五熙鳳聽了卻是眼中異光閃閃,自從出門所見,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著我那身結實異於常人的肌肉,只覺腿間一陣發軟,綺思連連。
又聽林蘭說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認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個敢作敢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比之平日所見的那此風流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強上不知幾百倍,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黛玉低頭朝我一福,道:“玉兒見過姑父。”
卻是頭一回喊一個年輕人作長輩的,難免有些臉絕,卻更添嬌艷。
我驚嘆於她的美色,卻很自然地說:“玉兒何必多禮,我不過痴長你幾歲,不必姑父長姑父短地亂叫,稱我為大哥好了,反更顯得親切。”
林黛玉暗道,這姑父怎麼與寶兄弟一個脾氣?也是不講那倫理輩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蘭打圓場道:“別聽他瞎說,你姑父他是個江湖人,不講我們家中的那個禮數規矩的。”
林黛玉與王熙鳳兩人皆在心中嘆道,原來如此。
只時二人心中所想卻差十萬八千里。
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個武林中人,難怪能將姑姑從魔窟里救出來,還不介意姑姑年紀大,娶她為妻,姑姑真是福來運轉,苦熬過了頭。
王熙鳳卻另有一想:聽說江湖人物向來是不拘小節,不守禮數的,我若是想與他共度良……以我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動送上門來。
其實她們那點心思哪里能逃得過我這雙專看女人的火眼金睛。
王熙鳳一出現我就看出來她是個工於心計,容貌美艷的蛇蠍美人。
她體內一發浪,我的龍力就感受到了淫氣,再經我在暗中略為挑撥,早令她神昏智迷了。
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性欲極強的人,想來她老公也只是個手中無力的公子哥,無法滿足她。
如今見了強壯如斯的我,哪里還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鳳說道:“二位遠來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長輩,容我待慢了,還請到府上一坐。”
這怎麼行?
若是如此武則天五女可怎麼辦?
我婉言道:“我還有些急事待辦,就不打擾鳳嫂子了。明日再來也不遲。”
我這麼一說,林蘭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家娘子千里尋親只為見她侄女,不知可否與她在府上住上幾日的?”
王熙鳳聽了忙高興道:“何上幾日,定要住上一年半載方是。”
“那敢情好。”
與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著她干媽在榮國府里陪黛玉,再與眾人告辭。駕上馬車,啪一聲,揮了馬鞭絕塵自尋客棧去了。
林蘭、林黛玉、王熙鳳諸女看到我在馬車上揮鞭的英姿俱都異光彩彩,心迷神醉。
我那充滿男子漢氣概的一舉一動,令這一大群夫人小姐們看得是一眨不眨……
今日暫且到此為止,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