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柴房里,暫時被充作關押戰俘的牢房。那兩千的人俘虜,可沒有眼前這個美少女這麼有福氣,統統被圈養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這個美貌少女,手腳被縛,倒在柔軟的草堆上,哭哭啼啼,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千萬不要以為我們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點穴久了,氣血難免不通,一個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對這麼個美少女來說,那個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釋迦牟尼也不會饒了我們的主角的。
顧小純一邊哭泣,一邊倒在草堆上胡思亂想。
她自幼在山賊窩里成上,賊窩里自然是藏汙納垢之所。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可世上的事總是那麼的怪,天真的顧小純在母親的保護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
思想單純,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聽到一些賊頭頭們酒後吹噓自己的英雄氣概。
道是當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夾棍、殺威棒還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讓自己出賣兄弟,端的是義氣深重。
現在自己落在了敵軍手中,知道已然無幸,索性鼓足勇氣。
小腦袋里下了死決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絕不會出五雲山的各位兄弟們,尤其是最最疼愛自己的母親!
打定主意後,顧小純也不哭了,小花臉上梨花帶雨,端的是惹人憐愛。
柴房門忽然發出“吱呀”一聲響,打開了來。
顧小純心里一咯噔,驚慌地抬頭去看,卻見那個親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漢,此時正臉泛微笑地端著一碗水,走進屋來。
他看著自己笑道:“小娘子,關了這麼久,一定很渴了吧?來,喝口水先!”
顧小純雖然打下決心,但事臨之時仍免不了滿心驚慌,她就像只受了傷的小兔子,身子一個勁地往後移,口里卻硬撐著不肯服輸,大罵道:“狗賊,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親率大軍殺上門來,非斬了你的狗頭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著她,好個不知趣的小姑娘,你們七個人尚且斗不過我一人,還想要我的命?
若非我想好好鍛煉一番自己的軍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樣也俘虜了來。
嘿嘿,到時候來個兩母女共侍一夫。
嘿嘿,我一臉淫賤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顧小純看著眼前這個狗賊,不理自己的咒罵,反而一臉賤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賊,連笑都不會笑,笑起來這麼難看。”
呃,才流到嘴邊的口水被她說得倒嗆而回,“咳咳……”
我一陣猛咳,嗆得我臉紅脖子粗。
顧小純小臉帶著淚花,得意地笑道:“嗆死你,狗賊!活該嗆死你!”
我緩過勁來,裝怒道:“你是我手下敗將,不怕我吃了你麼?”
被這麼個半大不小的女孩給說得臉紅脖子粗,這事要傳到江湖上去,我“正氣大俠”的名頭豈不是毀了?
顧小純不屑地偏過頭去:“哼,本姑娘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吃了我?”
看著她一臉的天真樣,我還真是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麼才能騙出情報來呢?當下又裝出笑臉,一幅狼外婆哄小紅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嗎?”
顧小純其實是早渴得喉嚨發干了,只是不想向這對頭低頭,當下依久梗著脖子,把頭扭向一邊,重重地哼了一聲,不理我的話。
“那好!”
我也跟著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將碗放在地上。
顧小純不看我一眼,卻不代表我不看她。
眼前這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俏麗,身材玲瓏浮凸,玉峰高聳,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許是因為長年練武的緣故,和自己的一干母親們一樣的渾圓,修長迷人。
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紀頂多只有十五六歲,雖然看上去她是個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舉止,經事不多,沒半點江湖經驗,整一只菜鳥。
便正因為如此,顧小純整個人渾身卻充滿撲鼻而來的青春活力,眼中帶有同她母親一樣的那絲桀驁不馴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運過龍力之後,自己對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
我發現最近無論是哪方面的戰斗都有增多的趨勢。
剛才在大營里一邊忙里偷閒教導諸女練功,一邊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癢難耐。
可大白天的眾女各自苦練,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
媚影公主和配鈴那丫頭一個勁地躲著我。
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們下不了床?
為了她們能更好的練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營中剛好還有一個美女俘虜,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溫水走來,替顧小純解解渴,只是盼著她也能幫自己解解渴。
嘿嘿!
柴房內,沉默了好一陣。
顧小純忍不住扭頭去看自己的大對頭,暗想,他不是來給我上刑的麼,怎麼還不動手?
卻見徐正氣只是兩眼閃閃發光,正上上下下掃視著自己誘人的胴體,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過頭去不看這狗賊。
少女的腰肢,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
我的一雙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頭間,肆無忌憚地速度伸進她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纖腰,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顧小純陡覺腰間發熱,軟柔的少女腰肢驚得一顫,小肚子神經質一縮腹,回頭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著,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狗賊,拿開你的髒手!”
我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小純仰起脖子,大聲尖叫道:“快來人哪,有變態的狗賊欺負人了——”
我一愣,有沒有搞錯,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虜耶,你以為還有人會來救你麼?”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好在我進柴房前就布下了龍力屏障。
柴房離大帳不遠,照她這麼叫法全營都能聽得到,若是把媚影那個醋壇子給驚過來,那可大大的不妙。
尤其是以正義自居的夏皇後了,要叫她看著我這麼對付可愛的小俘虜,非得狠狠地訓我一頓不可。
顧小純不理,依舊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來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幾個人來摸你?”
顧小純登時閉住了可愛的櫻桃小口,小臉憋得通紅,雖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卻扭得歷害,相躲避我的撫摸。
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只有嬌軀拼命扭動,躲閃著我的魔手。
看著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條誘人的嬌軀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動,那滿含惶急的嬌俏容顏,一股青春活力撲面而來,激得我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過去。
顧小純驚覺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小驕傲上有些異樣,尖聲大叫,羞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狗賊的手中,一陣熱力從胸前隨著擠揉竄進自己體內,直達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
原以為施刑應該是很痛苦的,卻沒想到胸前卻傳來陣陣的酥麻感覺,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沒辦法逃掉就是了。
又拿出一條早就准備好的柔軟布條,穿過她內衣,將顧小純的小胸綁住。
就像SM女郎那樣,令她已經不小的酥乳繃得更挺翹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少女青春無敵的侗體,隨著我的雙手,漸漸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滿了彈性,更是我進攻的重要據點。
顧小純叫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只能瞪著一雙明亮水汪汪雙眼,恨恨地看著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貝齒緊緊咬住櫻唇,雖然時不時有輕哼聲竄出小櫻桃小口,卻不再在聲尖叫了。
我摸了兩把,欲為更盛,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性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弄揉捏,大嘴又親又啃。
顧小純恨恨地瞪著我,咬牙道:“狗賊,你脫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本姑娘都不會怕的!我們五雲寨,沒有一個是孬種!”
我一怔,放開口里叼著的粉紅少女乳頭,奇怪地問道:“你以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顧小純大義凜然,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不屑道:“還想騙我?哼,你以為我是無知少女麼?狗賊,給本姑娘聽好了,哪怕你用盡天下酷刑,也休想從本姑娘嘴里得到半個字!”
說實話,我對她們的軍機也相當的感興趣,不過此時更重要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
不過看她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菜鳥”模樣,似乎並不知道我正在對她性騷擾。
嘿嘿,我心中奸笑一聲,這無知的少女,真可憐。
廢話少說,管她口渴不渴,還是先解了自己的飢渴再說吧,當即低下頭,吻上了她紅潤的櫻唇。
顧小紅是典型的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那張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親了兩口,唇上忽然一陣巨痛,我慌忙抬起頭來,卻見顧小純滿臉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籠的小老虎,正惡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閃閃,大張著嘴,追著要來追著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沒想今日卻被雁啄。
見她還在掙扎扭動,竟然抬腿還想要用膝蓋頂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騎上她的身子,雙腿從她腿間穿過,分開她兩條修長美腿,一邊抵擋著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邊怒道:“小婊子,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咬人?”
顧小純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賊,你怎麼知道我是屬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訴你的!”
我絕倒,腦邊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暈,還真是個傻丫頭!”
接著,顧小純施展出女人最最惡毒的招式——用力吐著口水,罵道:“狗嘴,一張臭嘴,髒死人了,還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這種方法還想來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動搖本姑娘的心志!”
看著這個純真無瑕的小姑娘,那一臉的視死如歸令我哭笑不得,開玩笑道:“你憑什麼罵我狗賊?還髒?你看本少爺洗得干干淨淨,哪里髒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臉,比起你來,我可干淨多了。”
顧小純一皺著鼻子,似是被我嚇到了,瞪大眼睛,道:“什麼?狗賊,不會吧。我的臉可是相當干淨的,每天我娘都幫我洗臉的。”
我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嘛,“不信?你自己看看!”
端起那碗清水,遞到她面前。
顧小純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個清淡的人印,美麗的小瓜子臉上,因為這麼一陣子的又哭又鬧,雖然沒什麼汙跡,但臉上卻滿是口水和淚水的痕跡。
對她這種愛美的女孩子來說,不締於晴天霹靂。
顧小純“哇——”
一聲,哭了起來,叫喊道:“嗚……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會笑人家的啦,嗚……”
暈,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見過撒嬌的俘虜的麼?
我心下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了啦,越哭臉越髒哦!”
顧小純嬌軀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臉的,是你……嗚……嗚……”
“好好好,我打水來給你洗洗還不成麼?”
命苦的我不但沒從她嘴里橇出半個字來,反倒自貶身價,由一軍之將,主動降為少女專用仆人,我這是何苦來哉?
打了一桶溫水來,不但給她洗了個臉,上上下下還抹了個澡。
這下好啦,顧小純香噴噴的身子隨著熱水氣鑽進我鼻子,激動我欲火大旺。
喂她喝下兩碗水,又吃了些點心,吃飽喝足後,顧小純得意地說道:“別以我你給了給我洗了澡又給了我吃喝,本姑娘就會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
她一口喝下最後一碗水,打了個飽嗝,一臉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愛,如今這年代,像她這麼天真的還真是少見,也不知她母親顧大娘是怎麼教育她的。
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為賊窩里藏汙納垢,顧大娘怕自己女兒吃虧,從小就將她帶到身邊。
男女之事對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訴顧小純,男人都是壞蛋,是不能與男人接觸的太近的。
顧小純從小接受的是母親“與男人絕緣”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歲時就沒了影,顧小純把自己的母親奉為女神,言聽計從。
這樣便造就了世間最最純真的一個美少女——顧小純。
難怪她名字里頭有個“純”字,原來如此。
但純真,對我這種老淫棍卻是最好的催情毒藥。
鑒於自己一番勤勤懇懇為人服務的努力,怎麼說也要弄點報酬不是?
看著面前香噴噴的清水芙蓉,我哪里還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來,兩腳站在她雙腿之間,就在她的上方,當著她的面,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
顧小純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雖然見他脫了褲子,露出很奇怪的東西,像個燒紅了的棍子,以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聲叫道:“狗賊!就算你拿這麼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會怕的,哼!”
我一怔,她還真是無知得緊啊,問:“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顧小純瞄著那脹紅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臉紅了一紅,也許是天性使然,令她有點害羞,不屑道:“你當本姑娘不知道麼?不就是燒紅的鐵棍子麼?我們寨子里的頭領們常說,官府會拿燒紅了的鐵棍子燙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麼本事,盡管施出來!”
我一手撫額作暈眩狀,對這個純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長教育憂心不已。
沒想到顧小純趁她不備,一口又向我大腿內側兄弟來,一個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閃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終究還是被咬得有點疼痛,心中更怒。
欲火帶著怒火燒透了我的頭腦,一反將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鬧,硬是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緊她嬌小的赤裸玉體,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備在她身上,發泄今日積郁的火氣,順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務的報酬。
預備!
瞄准!
發射——顧小純抬頭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行珠淚,遏止不住地從俏臉上奔流下來,灑在青絲玉耳之上。
“噗嗤”一聲,從此世間又少了一個純情的少女,多了一個美麗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