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前狐後虎
你你走開!沈瓊瑛已經凝聚不起精神,亦沒什麼神智可言,但依然殘留一絲本能,抗拒著這個場景里和他的親密接觸。
然而周宇澤並不想聽到她的驅趕,也憑著本能按捺住了驕傲,攬住她的腋下,揉搓著她的胸部,使她無暇掃興。
紀蘭亭低頭想要吸乳,被那雙手隔離著撲了個空,怎麼都尋不著乳頭,似乎漸漸意識到懷中的人有被搶走的危機,他抱住她的頭,來了個綿長而激烈的濕吻。
她下面被頂弄著,胸部被揉搓著,嘴巴還被啃吮著,已經分不清身體的各部分都在誰的掌控之中,只能嗯哼地被動承受著。
周宇澤看得眼熱,還沒等到這個吻結束就一把掰過她的臉,也吻了上去跟她交換津液。
紀蘭亭動著動著就覺嘴巴一空,突然眯著眼睛看向兩人不斷輾轉頭顱唇齒相接的地方:
“你他媽誰啊?”
之前周宇澤沒跟他衝突過,所以他壓根無視,現在她明明在他懷里卻各種夠不著,他一個不爽,就咂麼到了不對勁。
周宇澤沒回答,只是更狂熱地親吻她的唇,當面挑釁般吸吮著她的舌頭發出嘖嘖的水聲。
紀蘭亭覺得那種感覺糟透了,就好像她離他再近,哪怕坐在他懷里,也仍然不屬於他。
能在夢里還鍥而不舍給他添堵的人只有一個,就是那塊叉燒!
禽獸離你媽遠點!紀蘭亭虛晃了一拳,沒什麼精確度,但成功把那顆礙眼的頭顱趕開了:她不愛你別再勉強她了!
周宇澤往後撤離的身體微微停頓。
他雖然也喝了酒,但並不像紀蘭亭那麼不留後路。作為一個謹慎慣了的人,即使並非勝券在握,他也從來不會讓自己淪落到爛醉的境地。
為防止中途出什麼意外需要控場,或者醒來後對峙時解釋跟不上意識,他只喝了半醉剛好是一個可以放任自己為所欲為、又不會不省人事的狀態。
此時聽到紀蘭亭的抱怨,他腦袋雖然遲鈍,卻依然獲得了兩個信息:第一,沈瓊瑛和沈隱的事,紀蘭亭是知道的;第二,沈瓊瑛是被強迫的。
他之前以為沈瓊瑛輕浮是因為她昨天酒後對他這個沈隱過於主動熱情,現在看來,被迫亂倫卻又暗藏迎合,那說明她感情已經臣服身體,對沈隱發生了微妙的感情。
而這一點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只有他這個局外人知道。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她當初那句真心話遇上了一個人,但是兩個人無法在一起。結合在一起,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
他的表情難得有些嚴肅,心情既舒適又不適。
舒適的是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爛,他覺得她更馥郁可口;不適的是正因她沒那麼爛,他想要跟她維系下去反而增加了難度。
在這一點上,他比紀蘭亭看得清她跟紀蘭亭的分手絕非僅僅因為那天偶然,或許她對沈隱的動情才是根本原因。
她現在或許還礙於倫理無法接受,可一旦她意識覺醒,那其他任何人都沒法比。
可憐的紀蘭亭還沒意識到,為什麼她早已知道那天的誤會言重而不嚴重,卻依然咬死了不肯原諒。
周宇澤若有所思,覺得她現在這個階段有些危險,稍有差池,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若是她夠爛,酒後亂性順水推舟的可能性還有;反之她有底线,加之他之前過於隨意強勢的態度,她驅趕他的話恐怕酒醒後就會兌現。
當務之急,就繞回了原本的計劃之中要讓她更爛一些,來一場徹底顛覆混亂重組的性,這樣才會斷了她的後路,讓她明白無法回頭。
說不清做這麼多心理建設是為了她還是為自己,畢竟他進來時兩人都真刀真槍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無益。
於是想通之後,他看紀蘭亭都不是那麼刺眼了。
周宇澤放空思考的這一會兒功夫,紀蘭亭又視他如無物地把沈瓊瑛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入了她。
這個姿勢當初他沒用過,因為沈瓊瑛床上不大放得開,又顧慮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對她是百般遷就,即使是當初劈叉,還是軟磨硬泡半哄半騙來的。
擔心她對於這種動物樣的交媾覺得不尊重,他就沒嘗試。本以為循序漸進總有一天會跟她嘗遍各種姿勢,沒想到才剛剛開始就被甩了。
現在在夢里,他自然無所顧忌,讓她撅著屁股趴下,哪怕她滿口不要,依然擰不過他,被他強行翻了個面抱住小腹,從後面一下子捅了進去。
其實這個姿勢沈瓊瑛是跟沈隱有過的,就在剛剛也被周宇澤抵著來了一回,她現在抵觸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因為她太醉太累了,沒力氣跪著。
精神想要昏睡過去,身體還被迫亢奮,她覺得身心備受折磨。
因此她來不及計較陰道里後入的陰莖,身子就塌了下去,撐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澤眼疾手快撈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保持著雛鳥仰喉的姿勢,扶著陰莖喂到她嘴邊。
沈瓊瑛這會兒酒意完全擴散,比之周宇澤離開前還要迷醉,如果他此時再跟她辯白一番,恐怕她已經沒了能把他氣得遁走的邏輯能力。
她聞到了陰莖上未退散的精液味,遲疑躲閃了一下,陰莖插了個空。
直到周宇澤半是試探半是映證,揣摩著她的心思喊了聲媽,她才乖順地嗪住了遞過來的陰莖。
她很少給紀蘭亭舔,因為他太粗了,完全含進去簡直是虐待,會撐裂嘴角。
隱秘的內心把這根陰莖當做了沈隱,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為思念愧疚持續分泌,並源源不斷順著喉嚨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動作又帶動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澤的龜頭越來越硬。
這些小動作也印證了周宇澤的猜測,她恐怕是真的對沈隱動了情。
他心里略悶,不由又酸酸罵了句騷貨,同時有些粗暴地抽插著她的喉嚨,宣泄著心底那一絲不忿。
“嗚嗚嗯嗯……”沈瓊瑛被他插到不時想要作嘔,卻被堵著嗓眼。
每次想要嘔吐他就抽出一些,讓她呼吸平復,而等她舒緩下來,又更深地插進她的嗓眼,一步步發掘她的極限,讓她淚眼汪汪、不斷在深喉地獄中掙扎。
而喉嚨的打開使得穴肉也同步打開,被紀蘭亭盡根沒入,那麼粗的一根全都給捅了進去。
沈瓊瑛一直在驚呼窒息的深喉中掙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兒給忘了,此時被胳膊樣的陰莖猛地一捅,嗷嗚一聲驚叫,本能地絞吸著穴肉想往外排擠,同時嘴巴也拼命排擠,想騰出空間好好喘氣。
可是前狐後虎都不能讓她如願。
紀蘭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鍥進她的花心里,兩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貼合,毫無縫隙。
而周宇澤則被她掙扎時的唇齒刮到,又痛又爽,為了避免龜頭受傷,也一下子盡根捅入了她的喉嚨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長在了一起。
於是她的上下兩張嘴同時被陰莖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絲毫空間,她的嘴巴和陰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給塞滿了,就像三個人本就是這樣串燒般長在一起。
“嗚嗚嗚嗚!”
她雙手溺水般亂抓,在周宇澤小腹上撓出一道道紅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
醉酒後麻木著尚且如此抓狂,可見她身體里受到的刺激,絕非一般人能忍受。
沈瓊瑛確實要瘋了,她覺得自己似乎被兩個塞子從兩頭狠狠塞住,兩根陰莖像是各自穿透了她的食道和陰道,讓她被前後貫穿。
巨大刺激之下,她嗚咽著,穴肉和口舌都不由自主開始瘋狂絞吸。
紀蘭亭和周宇澤哪受得了這個?同時穩步抽插起來。
沈瓊瑛很快就臉色駝紅,涕淚滿臉,在被穿刺的錯覺中恍恍惚惚,隨波逐流。
紀蘭亭原本還只是推測沈隱,等聽到那聲媽就堅信是沈隱。
媽的,這塊叉燒真不讓人消停!這都多少天了霸占著瑛瑛,好不容易做個春夢,還要來跟他搶!
他有心上去打一架,可是剛想起身,就被沈瓊瑛的膣腔夾吸著,頓時邁不動腿;胳膊揮舞了幾拳,奈何又夠不到前面。
於是他只能邊肏邊放狠話威脅:垃圾!放開你媽!她是我的!
周宇澤平時不會逞這種口嗨,但此時也眯著眼睛借酒挑釁:她是我的。
說著還把雙手伸到她腋下往上托住,左右揉捏著兩坨彈潤綿軟,直讓她嚶嚶地哼叫起來,像是同步附和他的話一樣,動聽極了。
紀蘭亭心頭火起,可與之而來的,是她上面被刺激到極點後,下面越來越緊窒的吸力如同水泵般死死吸附著他。
他又是舍不得退出她的身體,又是享受這意外而來的驚喜。
最主要是,如果中斷的話,他不確定春夢會不會破碎?
她會不會消失?
因為有無數次就是這樣,她就像是機警的小鹿,每每他受到干擾,夢境就走了岔路,他就會失去她的蹤跡,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遙遙無期。
算了,反正是夢里!抓緊時間跟瑛瑛親熱才是正經,那塊叉燒只能在前面鬼鬼祟祟喝點肉湯而已!
他索性不去在意前面的沈隱,但心里的怒火卻沒有消失,於是化悲憤為動力,全都報復給了沈瓊瑛。
剛才說到沈瓊瑛像是串燒一樣被兩人牢牢堵在中間,幾近窒息的同時,兩個少年也不好受初時還能享受她唇舌的刺激,等到漸入佳境便覺不足,因為沒有活動的空間,就意味著抽插幅度大不起來,但偏偏誰也不肯主動退後讓步。
沈瓊瑛被紀蘭亭插得跪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前傾,卡得周宇澤的陰莖深陷其中抽不動,只能細微蠕動。
他粗喘了幾聲,大手在她鍾乳石般倒掛的乳房上搓扁捏圓,趁著她蹙眉躲閃,又用陰莖把她的身體往紀蘭亭的方向懟回去。
而紀蘭亭的手也有樣學樣,在她臀間腹下摸索,又摳上了她的陰蒂,一邊用指腹揉弄,一邊趁著她腿軟虛軟把她的身體又往前撞擊了回去。
沈瓊瑛陰道里的精液早沒了,原本受不住紀蘭亭的粗壯有些干澀鈍痛,現在被插著的同時還被兩人四手在乳頭陰蒂煽風點火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伴隨著這樣的上下其手和橫衝直撞,她的嘴角和陰唇很快沁出大量汁液,順著二人的小腹一灘灘往下流,穴肉里不僅不再澀痛,反而瘙癢蠕動起來,被插得不止汁液橫流,且隨著陰道往小腹蔓延,往下肢擴散
初時她還只能在二人你進我退的夾縫里求生存,到被四手照顧著各處敏感後,那種滿足感逐漸漣漪樣波及擴散到了全身,讓她跟著二人的頻率,不由自主前後聳動。
甚至連過於粗大的陰交和過於深喉的口交都給予了她更粗獷的刺激過於猛烈的索求終於催生了自我保護的汁液,讓她被動盛放。
而那一虎一狐原本就以她的身體為戰場角力著,此時嘗到了甜頭,越發你來我往廝殺不停。
到頭來早忘了斗氣的初衷,反而你抽我插,有志一同讓她吐露更多花蜜,散發很多甜膩
這樣默契合拍的協作下,帶給三個人的都是三倍的刺激和快感。
沒多一會兒,紀蘭亭就爆漿在了她花心深處,喘息著緩慢抽插,任由一膨一膨的陰莖在她陰道里持續享受著後入射精的余韻。
周宇澤在她嘴里其實更早就想射了,幾次停住不敢動,硬掐著自己陰莖的根部才沒射出來,沒辦法,他可不想輸給紀蘭亭。
幸好剛才射過一發,他忍耐著甜蜜折磨,總算是熬到了紀蘭亭射精,這才放任自己在她小嘴里射出來。
口爆的滋味兒,即使克制如他,也顫栗著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鍾拒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