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下身里的一只小手驚醒。
男人每天早里總會不由自主的修煉一柱擎天功,這等功法無須學習,每個男人都會。
我練的好好的,突然竄進來一只小手。
咳咳,你說這不沒事兒找事兒嗎?
“咳,嗯,呃,小……小雪,你……你的手……”
小雪已經醒了,正玩的不亦樂歡,時而用小手套弄,時而用小手撫摸。
她看起來相當的天真,把男人的命根子當作了一件好玩的玩具。
“大哥哥,原來那根棍子是長在你身上的呀。對不起哦,大哥哥,昨天我還那樣說。”
“呃,沒……沒關系……不過……”
“怎麼了嘛,大哥哥?”
小雪那雙清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我心慌。
“呃,你能不能把手拿開?”
我一字一頓道,感覺臉上發燙。
小雪一愣,隨即眼睛一紅,縮回了手,把頭埋在了被窩里,肩頭一抽一抽的。
呃,她不會哭了吧?
呃,我不過是……該死的,怎麼忘了,小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內心一定很敏感。
“小雪乖,不哭哦,是大哥哥不好,小雪不哭好麼?”
我輕拍著她的小腦袋不停安慰。
不說還好啦,這一說,小雪哭的更歷害了,終於,哇一聲,聲音好大。
我一個頭兩個大,天哪,我自己也才剛過十四歲啊。從來都是人家安慰我,我還沒學會怎麼哄小女孩子啊。
“大哥哥壞,大哥哥是大壞蛋。小雪,你看,大哥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小雪不哭好麼?”
小雪一抬頭,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是兩顆紫色的眸子。
待看到男人那幅自打嘴巴的好笑樣子,紫眸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嘲笑之意。
可憐男人只顧自打嘴巴,完全沒有留意到。
“噗嗤”小雪又哭又笑。
呼——我松了口氣,好啦,雨過天晴啦。“要不,小雪,大哥哥再讓你摸摸?”
我萬般無奈地說出這句超極不要臉的話。老天保佑,千萬千萬別讓人聽到。
大手輕輕捉住小雪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在了那地方。
男人頭一偏,不敢看小雪。
小雪的小臉上竟然現出一抹詭異之極的笑容,不過小手終於如願以償。
“啊!”
“大哥哥,你怎麼了?”
“小雪,你,你能不能輕……”
“哦!”
一刻鍾後,小小魔女——雪,終於玩膩味了。我熱淚盈眶,對老天爺報以最真誠的感激。這種事再來幾次,能看不能吃,我會死的!
虧得男人一個九尺大漢,竟然比一個不足半米高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
這種事當然不好意思拿出去說啦,於是,小雪在早飯干掉一鍋粥,二十個包子,三十個油條,四十個饅頭之後,被某個緊捂著口袋肉疼的家伙,以練功的名義拉進房中,說是要教小雪武功。
某人大呼僥幸,盤算著銀子還能支撐到後天再去“劫富濟貧”某人臉色一正,擺出老夫子模樣,嚴肅的開始了武學上的傳道。
沒想到小雪天性聰明,什麼口訣過耳不忘。
我稍稍引導一番後,她已經能夠自行運氣了。
我暗暗咂舌,這才一個時辰工夫啊。
難到這世上真的有種稀有動物叫天才?
天才就是天才啊。
一個上午工夫,我們的小小“飯桶”——徐小雪,已經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高手境界了。
徐小雪對於這個姓氏非常的滿意,不過相對於她武學上的熱情,那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就已經有腹內空空的感覺了。
不是肚子餓,是肚子里沒墨水了,沒啥好教的了。
從小飯桶升級為小武痴的小雪,用了僅僅三個時辰的工夫,就將李逍遙那老頭教給我的全掏干淨了。
當然,九天御女大法我沒教給她,她一個四歲大的小女孩有必要學這功夫麼?
我是這麼想的,可小武痴卻對我痴纏不放,一幅誓不將我“榨干”誓不低頭的誓死如歸模樣。
好在我革命意志無比堅定,無論反動派以何種手段來折磨我,我就是不做叛徒!
以小雪如今的速度,我放心了。
說實話,我的純陽龍力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完全沒用處。
更何況她擁有先天陰氣,豐沛充盈,只要她堅持不懈,十年後,絕對可以達到我如今的成就。
當然,我在這之前還得去日本北方海一千里的海底深處尋找千年冰魄。有小雪這個天生寒冷免疫體的幫忙,我的勝算更高了。
一路往北,期間除了小雪的肚子問題外,一切順利。
這一日,來到海邊一個大城,川島城,我們買了一條海船,又去采購了一大批物資,等著明天天一亮就出海!
晚上城中的首富感謝我帶給他巨大的財富,特意要請我吃飯喝酒,我推卻不過,再則很長時間沒熱鬧過了,雖有小雪陪著我,可她還是個小女孩,哪里能理解我心中寂寞。
也許,御川一郎還會給我准備幾個女人解解飢渴呢。
穿上一套新衣,出門沒走兩步,就被小雪攔住了。
“小雪,你不是在練功麼?”
小雪轉過身去,一幅氣鼓鼓的模樣。小雪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看來她是真生氣。
“怎麼了?”
我蹲下身子,摸摸小雪可愛的俏臉。
“你是不是想丟下我不管?”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沒有啊,大哥哥怎麼可能會丟下你呢?只不過今天有人請大哥哥去付宴,小雪還小,不太適合參加大人的宴會。小雪乖啊,回房去練功,要不睡覺也行。”
小雪眼眶一紅,小身子搖了兩下,不依道:“小雪不管,小雪也要去。”
接下來我好話說盡,也愣是沒將小雪勸得回心轉意。最後,無可奈何地接著了現實。
御川一郎是城中大商戶,我的一干物資以及一條大海船就是從他那里買來的。
此人與我打過一回交道,又矮又胖,十足一個老色狼模樣,見了女人眼睛就不由自主了。
御川一郎家中宴會早已經准備好,就等我這個大客戶賞臉光臨了。
一進了門,就有侍女在一旁服侍,寬衣,脫鞋,女奴就像服侍皇帝一般服侍著我。
難怪說日本的男人最會享受,被女人當皇帝一般地供著,能不爽麼?
“歡迎歡迎。”
御川老色狼迎了出來,十足十給我來了個九十度深鞠躬。
不過看到我身邊的小雪時,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不會吧,這老色狼有戀童癖?
看來此行大意不得啊。
小雪表現的完全不像個小孩子,她的眼中只有我,根本就沒將這一屋子人看在眼里。她挨著我坐下,宴會開始了。
“啪啪”酒過三尋,御川老色狼手掌輕拍兩下,房中走進六個美女來。
這六個美女姿色都不錯,在這種窮鄉僻壤窮山惡水的地方能有這等中等姿色的女人已經很不錯了。
御川干笑兩聲,對我擺了個請的手勢,說:“奇正君,這六個女人都是我的妻子,喜歡哪個盡管挑去。如果你有本事,全都挑去都可以,嘿嘿。”
御川淫笑著。
端守奇正,是我臨時取的假名,不過貌似今晚我遇上了傳說中的情色宴會了。日本的風尚是女人如衣服,妻子是用來與貴客享受的。
相不到我徐正氣也會有一天碰上傳說中的美事,相對於日本男人這一怪俗,若拿到大周去,必然會引來一大片聲討之聲。
但我現在是日本人的身份,自然對這種事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悅。再說了,這不正中我下懷麼?
這六個和服女子,有大有小,個子都不高。
看到我沒表態,御川興致勃勃地給我一一介紹。
大點的有四十來歲的半老徐娘,是御川的大妻,生得高乳肥臀。
乳房很大,但已經開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寬,臀若盆大,典型的年老色衰,風韻尤存。
女人朝我深深一躬,我不答話。
御川已經我不中意這個熟婦型的女人,又一指另一個,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成熟美艷,妖媚已極,俏臉放光,一看就是常常被人滋潤的貨色。
接下來御川又介紹了幾個年輕的,見我不點頭,只好指著最後一個女人。
其實稱她為女人是抬舉她了,她根本就是個小女孩子嘛。
一米四的個頭,年紀看來頂多也就十二三歲。
生得粉雕玉琢,嬌小可愛,笑起來的時候一身的清純氣質完全消失不見。
天生妖女啊。
我微微有些遺憾,此女已經破了身,莫仍是處子之身,對我練功可有著莫大的好處哇。
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想找她來試試,看看以她練功還能有多少補助。
我一點頭,御川大喜,暖昧地朝我一笑,“珠子,還不去陪客人喝酒?”
珠子挨著我另一邊坐下,卻迎來了小雪惡狠狠的目光。呃,這小丫頭,不會在吃醋吧。自我嘲笑一下,怎麼可能,她才不到五歲耶。
御川的另五個夫人也沒有走,御川說要叫我看表演。
接著五個女人開始了日本傳傳統的舞蹈,只不過略有創新。
新在哪呢?
只見她們邊跳邊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我呃然。“端守君,可曾見過這種舞蹈?這可是西洋傳來的新鮮玩意哦。我這幾位夫人前幾天才剛剛學習,這還是我第一次拿出來待客呢。”
御川淫笑著遞給我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的興致也來了,在御川的盛情邀請下,迫不得已來到五女中間。
於是,女人們把我當成了現成的鋼管,不斷以乳房和臀部下體來磨擦我的關鍵部位。
若非旁邊還有小雪看著,我早就當場出丑了。
饒是如此,我還是吃不消,早早跑回來,捂著小雪的眼睛直道:“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然後小魔女一幅司空見慣的樣子,反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
天哪,我怎麼忘了,她也是出生在大富之家的啊。
沒准,也許,她就是這麼生下來的……
呸呸呸,我怎麼能有這種惡心的念頭呢?小雪她長得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天真啊,她就像可愛的小天使,代表著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