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後醒來時一切都不知曉,安安靜靜的和媚影聊天說話。
在我的示意下,沒人對她說過有關她被綁的任何事情。
當我見到醒過來的夏皇後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她有點臉紅,要知道皇後睡懶覺是多麼羞愧的一件事啊——當然只有她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午飯後,我忽忽打坐,煉化那股幾十個女人的陰元精華。
龍力每每遇上處女之陰時便會異常的興奮,歷經不少處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
但這回陰元之盛,史無前例。
龍力在我體內不斷衝撞,就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歡笑跳躍。
王飛三兄弟來訪。
廳堂之上,王飛一見到我就來了個擁抱,道:“徐老弟,我們王爺飛鷹傳書,很想與你促膝長談一番啊。”
得知自己屬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寧王這種亂臣賊子,又正值用人之濟,他能不高興麼?
當下,眾人收拾了東西,准備出發。
王飛撥了五百軍士,護送我與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寧王軍營行去。
本來王飛三兄弟想與我同往,但軍情緊急,朝庭大軍大兵即將壓境,三人脫不開身,只著一個百夫長領了五百人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們離開安平城約二百里地的時候,來到大山腳下。
一伙山賊從天而降,人數少說也有上千之眾。
百夫長臨陣不慌,組織五百名精兵強將奮死抵擋。
我在四女馬車旁護衛,觀看著這場逆勢的屠殺。
職業的和業余的就是沒法比啊。
山賊人數雖多,但大多衣不蔽體,有些人手上拿的還是棍棒鋤頭,哪里是這五百虎狼之軍的對手。
半個時辰後,戰斗結束。
是役,殺賊八百,俘敵三百。
山賊頭目被活捉。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賊頭賊腦的中年大漢,冷冷盯著他一言不發。
“官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見小兒……”
他嘰嘰歪歪說了一大堆屁話,淚流滿面,一見就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說了。嗯,還是只老鳥呢。
“我問你,為何我襲擊我軍?”
我一直沒弄明白,就這上千的烏合之眾怎麼敢打這支精良軍隊的主意了。
“官爺,饒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們沒飯吃,這個山頭我們也是昨天才到。這不餓得實在是沒辦法了,見到你們就……”
山賊頭目說不下去,也不敢抬頭,嚇得渾身發顫。
我心下一陣嘆息,都是戰爭惹的禍呀。
“爾等為何到處流竄?聽說八百里外五雲山一帶有伙五雲山賊,人數過萬,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們?”
賊頭目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嗯……其實我……我們就是那群五雲山賊。”
“這又是怎麼回事?”
山賊頭目滿臉慚愧道:“本來我們在五雲山上有上萬人馬的,前些日子不知從哪來了一大批人馬,趁夜將我們的老窩給端了。這不,沒法子,我帶著兩三千兄弟逃了出來。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這麼點人馬了。沒想到……嗚……我對不起死去的弟兄們哪……嗚……”
“哭什麼哭,一個大男人,你也不知羞。”
我反感怒喝他。此人雖然無賴,看起來似乎也算是個講義氣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萬山賊。
山賊頭目給押了下去,百夫長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經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過啊。”
我沒答,問:“百夫長,我軍傷亡多少?”
“原數五百,死了十幾個人,受傷的到是有五十多個。”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軍素質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傷亡便打了這麼大一個勝戰。”
百夫長認真道:“其實只能說我們的對手太爛。這伙山賊早餓的手腳無力,又未經訓練,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我點點頭,問:“我們的糧草可還夠吃幾日?”
“糧草足矣,今次王將軍特意交待下來。帶足一千人馬一月糧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賊四起,無非就是為了討口飯吃,前頭沒准還有不少惡戰。你去把那伙山賊再偏成個小隊,抽二十名我軍素質高的士兵讓他們每人管十名山賊。”
百夫長令命下去布置。
我鑽進馬車,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臉色發白,花容失色。
見我進來後,才有所好轉。
媚影撲進我懷里,輕泣道:“嗚……嗚……嚇死我了……嗚……”
“好了,沒事了。再哭可就要長皺紋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壞蛋……”
配鈴幾次三番也想撲進我懷里,我道:“過來吧。”
一把也將她摟在懷里好好安慰。
夏皇後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雙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畢竟身為皇後,極重面子,終是忍住了。
她說:“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們還是棄隊,像前幾天一樣,走山路吧。”
我搖搖頭,道:“山路多險,未必就安全。再說天寒地凍的,哪有馬車里舒服?你們身子又弱,看看你們幾個人。才出宮幾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後聞言心頭升起一股暖意,點點頭不再說話。
一路無事,如今我們已有八百多人馬,隊險更顯壯大。
山賊們一聽有吃的,個個奮力趕路。
那原先的山賊頭目反又成了他們這三百人的百夫長,有吃有喝,整天笑得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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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前途艱險,我便著四女習武。
給四女築基時,發現寒冷全身筋脈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脈全通的人,練武之資質絕佳。
寒冰唯我命是從,原先就常喜歡沐浴在月光之下。
聽她說每被月光照一晚,渾身精力更加充沛。
在我的教導下,不到一刻鍾時間,但能自動按逍遙九變神功運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個習武的奇才,當初師祖教我練武時一個勁地夸我是百年難遇上絕頂資質、良材美玉。
但學練神功運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時間哪。
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習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聽要學武功,興致高漲,但她本性多變,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
雖已經在我的幫助下打通全身筋脈,輸入十余年真氣做為基本真氣,幾天下來,進境只能說是一般。
配鈴這丫頭資質也是不錯,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幾天下來已經是練上了癮,每天無事便在馬車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後為人功利性極強,一說練武不但益壽延年,練至深處還能青春永駐,強身健體,也和配鈴一樣,一打坐就是半天,進境神速。
三個練武狂這一打坐不要緊,可悶壞了媚影這騷貨。
她習武沒耐性,無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馬車中就強行與我交歡。
要不是我早給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視的龍力屏障,就憑媚影那淫聲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們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饒是如此,媚影原本就豐滿的身子更顯渾身性感。
臀部越來越圓,輕輕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彈性十成十,可用波濤洶涌來形容了。
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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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百夫長來報。
“報大人,下官有緊急軍情稟報。”
我鑽出馬車,立在車上看著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長。此時大軍已經來至一處山路之間,遠處一道又高又長的峽谷,橫亘在天地之間。
“怎麼?是不是快到五雲山了?”
我問。
百夫長連忙拍著馬屁說:“大人不但武功蓋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錯,難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權勢。“說吧,有什麼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據探馬回報。前方的唯一出路五雲峽已經為一伙山賊所占。峽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約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兩千之眾。這到是沒什麼,只是……”
百夫長朝一邊的山賊頭目一施眼色,我們的老山賊急忙朝我一拱手。
老山賊也不知姓啥名誰,當老大時,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現今從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賊了。
老山賊道:“回大人,據末將所知。上回襲擊我的那伙賊子吞並了四處大大小小的山賊團伙,如今怕是有不下兩萬之眾了。那關口的木寨里不過兩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來,他們通風報信,引來大伙山賊。敵眾我寡,怕是不好對付啊。”
原來是這麼個回事。
可我雖然讀是讀過不少兵書,卻從過帶兵打過戰,叫我行車布陣,那不是要了我老命麼?
不過我記得一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當下帶著兩個手下,幾個親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頂上,心生感嘆。
這五雲山脈果然是山多林多,無數高山深嶺將前路擋得死死。
皆之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難以攀登,絕不可能翻山而過。
那兩座大山間的五雲峽更顯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這麼一個寨子,又有重兵把守。
足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若按正常思路,強攻這小小的攔路寨,沒有五千人馬休想攻得下來。
看來只好自己親自走上一趟了。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吩咐二將,依計而行。
當下在半路上安營,埋鍋造飯,只等天色一黑,便獨身一人,施展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飛入賊寨之中。
賊寨里吆五喝六,營外只有少得可憐的山賊在巡邏守衛。我一路摸去,見人就給他一指風。當然他們只不過都被點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殺孽。
夜近三更,大營地酒氣熏天,山賊們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與活。
等我摸到大營里時,一個個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腳。
上位上坐了三個黑臉大漢,只有他們還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來三人應該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著一身從個山賊身上剝下來的破爛衣服,裝著醉酒的樣子,摸到這些醉漢身邊,悄無聲息地點了他們的睡穴。
半個時辰之後,下位一大片的賊人只有我一個還能動的人了。
為首一黑漢,醉眼蒙朧,四處張望,最後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個誰?還不給你大爺倒酒?”
危機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們四個人已外,全都入了夢鄉。
我也不再裝模作樣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搶過他們面前的一只烤雞,大吃起來。
干了半天,有點餓了。
三個大漢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響。
“大膽,敢搶老子的吃食。”
“哪里來的混帳小子?還不把肉吐出來?”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們,拿我的大板斧來。”
三人醉得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四處叫喊著要拿刀砍我。
我邊吃邊笑道:“想砍我?來人哪,通通給我拿下。”
最後一個“下”字,真的把三個黑大漢嚇著了,宛若平地一聲旱雷,聲音大得能傳出數里之外。
隨著這一聲,遠遠的突然傳來殺喊之聲,三大漢驚得酒醒了大半。
大呼小叫,喊著小弟們快起來應戰。
“小的們,他媽的快給老子起來。”
“不用喊了,他們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個黑漢此時已經拿起了各自的爺子,聽聞驚得大怒,朝我砍來,道:“兄弟們,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與三人斗了一陣,直至百夫長和老山賊領著大隊人馬衝進大營時,才一舉將三黑漢拿下。
“帶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覺不錯,還沒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長已經滿頭是汗的對我說:“大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這樣子難到還有傷亡不成?”
“大人武功蓋世,我軍哪有半點傷亡。只是剛才末將看到一騎從後門狂奔而出,看來是給五雲山賊報信去了。”
“啪”我一掌將扶手打斷,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這回可麻煩了。
“傳令下去,將這些山賊通通給我綁了。再命各位兄弟四處把寨門守好,派出探馬,隨時給我匯報敵情。”
百夫長令命下去,接下來我這個打戰的菜鳥就不知道該干什麼了。
兩萬大軍,對不足一千人馬,想想,這戰還能打麼?
可我又不甘心,幾天前的那一戰讓我看到了山賊的弱點。
畢竟他們不是正規軍,戰力低下,未經訓練,完全是群烏合之眾。
想我武功蓋世,大不了打起來的時候,先闖進敵陣,殺他幾個首領。
人無頭不行,沒了首領這些山賊還不是任我擺布?
想到這里慌亂的心情反到是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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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雲峽後山大道上,塵土飛揚,一支兩萬人的軍隊,正在急速行軍,向南方推進。
隊伍中旗幟紛亂,士兵穿著各種雜色衣裳,走起來也不甚整齊,看起來象是一支臨時拼湊起來的軍隊,應該說更像山賊一些。
不錯,這兩萬人馬正是聞五雲峽失守,趕來壓寨的五雲山賊。雖然是山賊,但也還是有幾百旌旗,當先一面大旗上,上書一個斗大的“顧”字。
這群山賊之中,打頭的不是什麼黑臉大漢,卻是一個看上去年約三十余歲的美艷女子。
她一身淡紅色勁裝,外穿深紅皮甲,頭戴金冠,上插雉雞翎,長著一張瓜子臉,相貌頗美,只是眼神中,帶著一絲凶狠,柳眉倒豎看來更像個農家潑婦。
沒錯,她就是五雲山賊現任首領,原匪首顧大膽的遺孀——母老虎顧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幾年前被顧大膽搶了去,後來便做了一個壓寨夫人。
曾率軍隨同顧大膽洗蕩村坊,殺人無算,遠近之處,赫赫有名。
她為人頗有計謀,人像顧大膽那樣四腳發達,頭腦簡單。
無人不知好漢顧大膽,有這麼一個即美貌又能干的壓寨夫人。
自從幾年前顧大膽在一次攻搶他人地盤時,中計死於亂箭之下後,顧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賊們推為首領。
歷經幾年圖治,又逢天下大亂,顧大娘將原先的幾百人馬,拉到了如今兩萬之眾。
正可謂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時。
沒想到一票人馬,從天而降,將五雲峽山寨無聲無息攻了下來。
要不是手下一個山賊出營撒尿,趁早跑了出來報信。
顧大娘如今還在夢中呢。
顧大娘勒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軍快些。
回頭看著自己這些部下,心下暗嘆。
雖然自己部下號稱兩萬大軍,可是實際上,總人數不過一萬五千名,兩萬之名,不過是拿出來唬人的。
若論起戰斗力,更是差勁,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來那些久經戰陣的嘍羅們。
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來名兄弟還算是服從管束。
如今失了五雲峽,一萬五千人變成了一萬三千人。
希望對方的人沒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