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哥夷……”
“呀咩的……”
野野宮珠世浪叫不斷,異國浪語聽在耳中激起男人更為強烈的欲望。
你難以想像,人生第一抹鮮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時,這個異國女子瘋狂的淫態。
連續不斷的重擊,打得野野宮珠世毫無反抗之力。
她嬌嫩的四肢只能死死地纏繞著身上的這個男人,下身不斷挺動迎合著。
“波!”
我突然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淫笑道:“說,他們派你來到底是干什麼來了?”
一邊早看得心潮起伏的周婉娘無力地翻譯著。野野宮珠世一時芳心大亂,心中仿佛突然之間無比空虛,用日語叫著:“不,不要,快給我……”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總覺得用這種方法對付這種美人計是最好不過的了。我不相信,在我無敵的床功下,會有哪個女人不向我屈服的。
珠世伸腿勾住我的腰身,下身不斷向上挺著。
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向下摸去,妄相捉住那根給她帶我無邊快樂的火熱之源。
我一把按住她的小手,珠世急得大叫,“英雄,求求你,快給我吧!”
滿臉都是痛苦不滿足的表情,急得淚眼汪汪。
“要給你也行啊,你只要告訴我,你來這里是何目的!”
看著珠世這一幅急不可待的表情,我心中欲火更旺,不過好在我忍耐力驚人,擋得住美色的誘惑。
野野宮此刻早已經忘了所為何來,狂燒的欲火燒盡了她的神智,欲望不得滿足,她全身都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小手抽筋似的扭著床單,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管在刹那間清晰可見。
她再也忍不住了,脫口而出:“我是奉命來殺你的,嘴巴里有一根毒針!”
說完珠世一偏頭,從嘴里吐出一根銀針,咄一聲,射中床頭木把手上。
我一呆,好陰狠的暗器,好在剛才我沒有先親她的小嘴,不然還真有可能中她暗算呢。
“好人,給我好麼?求求你了?”
珠世掙扎著,下半身以驚人的彎度迎上我下身。
“好,饒了你了!賤人,操死你!”
我心中微火,粗大猛地捅進她體內。“啊!”
珠世尖叫一聲,這一擊差點就要了她的命了,直直地給攻進了子宮之中。她雙目翻白,仿佛給捅進了心肝兒里。一瞬間,她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敢害我,看老子怎麼整治你!”
我奸笑著,下身以看不清的速度整治著珠世這個日本女人。
周婉娘聞聽尖叫一聲後,心中沒來由一慌,下身忽緊,一股熱流竟然也將她帶上高潮。
欲火燒著了她的頭腦,她不顧一切地撲上了那個強壯的背影………………
有了野野宮珠世這一先例後,每次我們路經一個城池時,城主便會獻上幾名美女。
我是來者不拒,統殺,每夜春宵不斷,動則夜御百女。
經諸多女人的元陰滋補,我龍力真氣更為凝實,微微有所長進,看來以後還是以這種練功的方法練得快呀。
主帥夜御百女,而部下卻只能用用尉安婦。
卡夫卡這幾日看著送上門來的美女都心癢癢,可不敢當面開口向主帥要求,晚上只能用用幾個姿色差極的日本尉安婦。
漸漸的,中下層干部越來越不服氣,已經有所怨言。
俘虜還是每天都照放,不放跑這些人,哪里會有美女送過來?不過也省了紅毛鬼們一番功夫。
這日大軍狂行軍十多日,總算在一風光明媚之所在安營扎寨。
此地離富士山已經不足三百里地,大軍也是該好好休息一陣子,以應付以後幾天可能來的惡戰了。
谷憶白等女早給憋壞了,一群女人,包括谷憶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貞一行,說是要去營寨外的小河里洗個澡。
這日春暖花開,陽光明媚,氣溫適中,小河水也還算暖和。
我涎著臉道:“憶白,我也想和你們一塊去。”
谷憶白嗔道:“不要臉,我們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去?”
“我是擔心你們嘛,你想啊,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闖到河邊,把你們一個個的都看光了,那我豈不虧大了?”
我振振有詞道。
“哼,外圍有士兵把守,擅闖者格殺勿論!有誰敢偷看?”
谷憶白眼睛盯著我,那意思好像是說,除了你徐正氣,誰還有膽子偷看?
“哎,憶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麼說咱們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再說上回結婚喜宴的時候,你不是……”
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哼,我擔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點大就盡想著那種事!”
谷憶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磨了半天,谷憶白就是不答應我做護花使者。正巧白貞過來催她快去洗澡,丟下一句“不准偷看!”
人便跑的沒蹤沒影了。
有人說,得不到的總是最美好的。
這話怎麼說也是有點道理的,要不怎麼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
你不許我看,我偷偷的看還不行麼?
憑我的武功,做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再說,谷憶白還曾經是“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幾年的十四娘,現在先收回點利息總不會有什麼錯吧。
抱著這著既興奮,又刺激的心理,在谷憶白等女走後一刻鍾時,我拋下大部隊,躡手躡腳,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邊。
靠,這,這,這!這簡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覽呀!
小何里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本國人,還有外國貨。
河里的女人們歡快地嬉戲著,雖然有時會有言語不通的小毛病出現,但玩樂是無國界的。
此刻她們赤裸著身子,回歸大自然,在小河里打著水戰。
我趴在河岸邊一株大樹上,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們狂點頭。
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發若影若現,不時可以看到一絲絲嫩紅。
谷憶白現在哪里還像個三十來歲的婦人?
完完全全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她和伊莉沙白打得特歡,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們兩人好像成了無所不談的閨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飛機場,可她下身卻仍然盡顯女性風采,臀部看來似比谷憶白的都要大上幾分,想到自己到現在還沒上這個女人,心中不由一陣後悔。
不過外國女人的這個地方總是特別的大的,你看淫婦菲娜,和與我有過一夜春宵的梅娜。
拿她們倆個與別的女人比起來,唯臀部可以絕對的優勢勝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貞的侗體。
呵,真看不錯來。
白貞這少婦,姿色不怎麼樣,身材到不錯,難怪會被海盜捉來。
渾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黃手,到長得又白又嫩。
想到這我忽然覺得有些對不住我徒弟洪牛。
最近他們兩個人打得火熱,已經私定了終身。
不過聽說白貞心理上還有些障礙,只肯等洞房花燭夜時方可將身子給洪牛。
洪牛是個渾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這些,也就由著白貞安排了。
正看著各國佳麗戲水圖,營寨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殺喊聲,槍聲炮聲不斷。
我大驚,長身而起,立於樹梢,對谷憶白眾女大吼一聲,“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服!憶白,你好好照顧好大家,營寨出事了,我去看看!”
說完不理諸女的尖聲叫喊,施展陸地飛行術,以最快的速度飛往三里外的營地里。
才趕到營寨,槍炮聲就停了,俘虜們已經被松了綁,拿刀的拿刀,握槍的握槍,竟然和紅毛鬼子們站成一排。
為首的正是卡夫卡,伊優伊秀兩兄弟。
我徒弟洪牛卻不見了。
“你們這是干什麼?”
見場中情形有些不對勁,我對卡夫卡怒吼道。
卡夫卡一反常態,神情倨傲地對我說:“徐先生,很抱歉,我們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了。”
我哪里會信他的鬼話,對伊優伊秀兩兄弟說:“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你們不是來幫我的麼?”
伊秀低著個頭,不敢看我。伊優臉帶慚色,道:“徐大俠,其實有件事,我們騙了你!”
說完他忽然拿出一瓶藥水塗抹在臉上。
原先的一張男人臉,在瞬間變成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臉!
伊秀也照樣做了一番功夫,露出的也是一張美人臉,臉像與伊優長得極為相似。
我恍然大悟,原來自始至終,她們就一直在騙我。
不過我現在心中卻沒有那種被人背叛而引起的憤怒感,很早以前我就對他們起了疑心了,不過他們一直沒什麼異動,我也就隨之任之了。
沒想到,今天他們竟趁我離營之機,聯合紅毛鬼一起反叛。
伊優對我一個深鞠躬,看姿式,極像日本人的做風。
“很抱歉,徐君。一直以來我們姐妹倆就隱瞞了我們的身份。其實我們兩姐妹是日本國公主,我叫宮本尤伊,妹妹叫宮本秀伊!”
“原來如此!那你們現在想干什麼呢?把我徒弟和村長他們抓到哪里去了?”
我現在不想聽她們的解釋。既然已經背叛了我,我又何必去問原因呢?
宮本尤伊與宮本秀伊恢復本來面貌後,場中的男人無不被她們的美色所吸引。兩位日本公主當眾脫下外衣,露出里面的女裝。
好一對清純標致的姐妹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五官端秀,肌膚白皙勝雪,別有一種秀麗之色,身材苗條娉婷,白里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白嫩的雙腿修長挺直。
兩人身材一般無二,都著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很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青春胴體的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线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系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
怪怪怪,不知以前她們是用何種方法將身材隱藏起來的,莫非有什麼秘法不成?
虧我閱女無數,也依然被她們姐妹倆絕頂的美貌所吸引。
姐姐宮本尤伊美中帶著一股書卷氣,看來是個知性美女;妹妹宮本秀伊,為人活潑些,美中帶著一股子動感青春之氣。
我暗嘆,自己真是有眼無珠,白白浪費許多日子,竟然不知道有兩個絕色美女在旁。
不過她們竟敢背叛我,無論是什麼原因,總得叫她們付出點帶價才是。
嗯,絕定了,就叫她們以身相許吧。
我這邊打著如意算盤,徒弟洪牛已經從人群中拉了出來。
洪牛被綁成了一個大大的肉烷子,昏迷不醒。
我眼力極佳,看得出來他只是被打暈了過去,到無大礙!
“村長他們人呢?”
知道洪牛沒事後,我又擔心起那些從漁村隨我來的村民了。
卡夫卡道:“很抱歉,徐先生,你的那幾位同伴已經蒙我主寵召,去天堂見上帝去了。”
與洋鬼子也混了不少日子了,哪里還聽不出卡夫卡這句話的意思?
我大怒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殺死他們?他們不過是些無辜的漁夫而已。”
雙拳緊握,傷別人我可以原諒,但村長他們對我盡心盡力。以剛才對方絕對的優勢,根本不用殺死村長他們,只要繳了械就成了。
卡夫卡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我很抱歉,徐先生,你的朋友很不聽話,拒不投降,所以,我們只好……”
我怒吼,“你給我閉嘴,我要你們全都給他們陪葬!”
發抖的雙拳泛起金黃色的光芒,敵人開始慌亂了。
要知道,海戰時那壯觀驚人的場面,在場的所有人可都是親眼所見的。
如今與這恐怖的殺魔為敵,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恐懼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