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靜婉在疼痛中終於感覺到肛塞全部進去了,心里面松了一口氣,想不到那麼大的東西全部進去了,可惜還沒有松完體內肛塞震動了起來,這還不算,還開始在她屁眼里擺動起來,不斷地刺激著屁眼里面。
腹部這時也開始翻滾絞痛,一陣陣便意傳來,可是被堵住的肛門又排不出來,一時之間痛並快樂著,嘴里發出了小小的聲音,小穴也開始洋洋灑灑的流出了興奮的愛液。
“啊……嗯……”
這時寧澤又拿出了一個口塞,中間還有一個孔,舒靜婉不知道要干什麼,以前沒見過,寧澤給她帶上之後她只能被道大張嘴。
寧澤脫光衣服站到她面前,扶著粗大肉棒,這讓舒靜婉一陣恐懼,她終於知道寧澤為什麼給她帶這個,因為他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嘴里,之前寧澤想讓她口交,她一直拒絕了,想不到今天竟然以這種方式來占有自己的嘴巴,想到自己身上又有一個地方被他玷汙了,舒靜婉心里面一陣悲哀。
舒靜婉正在悲哀的承受寧澤肉棒在嘴里抽插,可是寧澤再拿出來的東西讓她顧不上悲哀,寧澤拿出了一個拍子,類似蒼蠅拍,但是實心的,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知道他要干嘛,想要說話說不了,想動動不了,只能忐忑不安的輕微扭動著屁股。
這時啪的一聲拍子與屁股接觸的聲音傳來,隨後屁股上傳來疼痛,啪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舒靜婉扭動著屁股想躲開,不過那輕微的擺動反而像是迎合一樣。
“嗚……嗚嗚……”
隨著屁股上挨打舒靜婉身體也變的異樣起來,那一次次的疼痛也變的一陣陣快感,加上屁眼里肛塞的攪動,嘴巴里肉棒的抽插,多重的刺激讓舒靜婉渾身一顫,小穴里噗嗤一聲噴出一股股液體,舒靜婉潮吹了,還好屁眼里有肛塞堵著,不然絕對會前後失禁,她覺得自己被寧澤這樣的變態玩弄自己也變態了,這種情況下竟然還高潮,這讓她一陣臉紅,加上高潮的紅暈說不出的漂亮誘惑。
“騷貨,爽不爽啊?我看你尿都噴出來了,看來肯定很爽吧?哈哈!”寧澤得意又變態地笑道。
“嗚嗚……嗚嗚……”
舒靜婉帶著口塞加上嘴里插著肉棒只能嗚嗚的叫著,這時寧澤加速了嘴里的抽插,而且越來越深,最後直接插進喉嚨深處。
舒靜婉喉嚨被插,一陣惡心感傳來,呼吸也變的困難,可是寧澤不管她,更加快速的衝刺。
“騷貨,我射死你!”
寧澤說著快速抽插了幾下,腰眼一麻把精液射進了舒靜婉喉嚨和嘴里。
等寧澤把肉棒拔出來之後有些沒有咽進去的精液順著嘴角留了出來,舒靜婉開始咳嗽起來,惡心得想吐,想不到竟然把他的精液吞進肚子里了。
但是很快顧不上嘴里精液的異味了,因為她肚子里面一陣陣翻滾絞痛,最後倒在沙發上,嘴里嗚嗚叫著,眼睛帶著懇求地看著寧澤。
寧澤也知道舒靜婉到了極限了,所以把她抱到廁所,像是抱著小孩接尿一樣用一只手抱著舒靜婉對著馬桶,一只手去拔肛塞。
舒靜婉這樣被抱著很羞恥,以前一直都是自己拔出來,現在卻像個小孩一樣被抱著,很是羞恥臉紅,隨著肛塞被拔出,舒靜婉再不想也忍不住了,噗的一聲體內汙穢之物排了出來,等排完之後寧澤又給她灌腸,就這樣重復幾次之後肚子里面再也沒有汙穢之物,排出來的全部都是清水寧澤才抱著她回到客廳。
寧澤讓舒靜婉趴在沙發上,然後把茶幾上的紅酒拿了起來,瓶口對著舒靜婉屁眼插進去,然後把紅酒全部倒了進去。
“嗚……鳴……”
舒靜婉擺動著臀部,但無濟於事,又硬又冷的酒瓶插進了屁眼,冰涼的紅酒也灌入肚子里面,心里罵著寧澤變態,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的感覺。
“慢慢的放出來。”
寧澤拿杯子放在舒靜婉屁眼那,命令她一點點放出來。
“好了。”
舒靜婉趕緊夾緊屁眼,長時間被玩弄屁眼這會兒倒是收放自如,一時間舒靜婉感覺自己成了酒壺一樣,這讓她很是自嘲,寧澤讓放她就放,讓她關她就關。
“嘖嘖,過濾過的酒就是不一樣,好喝。”
寧澤舔了舔嘴唇,一臉的陶醉,就這樣一點點的接著喝了起來,終於喝的也差不多了,寧澤起身在舒靜婉身後,握住粗大的肉棒在屁眼處摩擦起來。
“怎麼樣,屁眼是不是癢了?想不想讓我插進去。”
舒靜婉沒有說話,當然,她也說不了,就算能說,以她的性格很難說想要,不過她不由自主的擺動的臀部表示著她很渴望。
寧澤握著肉棒慢慢的插了進去,隨著抽插,還有一些沒有喝完的紅酒慢慢的流了出來。
“唔,好爽。”
“嗚……嗚嗚……”
舒靜婉倒是已經習慣了屁眼被插,隨著寧澤肉棒抽插,屁眼也一陣陣舒爽感傳來,身體欲火也高漲,肛門的抽插帶著刺激著陰道,小穴里也不斷流出淫水。
“真緊,都快給我夾斷了。”
“嗚嗚……”舒靜婉身體一顫一顫,小穴里噴出一股淫水,達到了高潮。
“騷貨,爽不爽啊?”寧澤邊抽插邊問。
“嗚……嗚……”舒靜婉有口塞,說不出話。
寧澤也沒想著得到答案,對他來說舒靜婉只是玩物罷了。
“干死你,長這麼騷的屁股,你這屁眼就是該被干。”寧澤說著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
舒靜婉欲火也越來越盛,就這樣在寧澤射精的時候她也到了兩次高潮。
舒靜婉等寧澤幫她解開繩子之後,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地走進了浴室,她今天對寧澤的變態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同時她也明白自己對於寧澤來說只是一個工具,就像母狗一樣被玩弄的工具。
她在鏡子里看著完美的酮體以及若隱若現的小穴,今天嘴巴被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處女身也會被奪走,嘆了口氣打開開關任由冰涼的水灑在自己身上,使勁的擦著身體,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把被玷汙的身體擦干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