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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0章 四胞胎齊上陣(下)

神雕游俠(神雕風流) 蕭九 3832 2024-03-04 04:02

  看著替自己口交的蘭劍,玩著女女相愛的竹劍和菊劍,以及貼在自己身上的梅劍,李庭就抬起頭看著大開著的大門,似乎覺得天山童姥已經在里面恭候自己了。

  在金庸的筆下這麼多部作品中就屬天山童姥的武功最詭異,殺人不用任何的招式,也許就在你還沒有回過神之際,你的腦袋就可能已經落在地上。

  梅劍摸著李庭的臉頰,在他下巴處親了下,說道:“能放開我,讓我休息一下嗎?”

  李庭松開手,梅劍落地,就覺得腳非常的軟。

  蘭劍仰起頭看著面色嚴肅的李庭,就以為自己的吮。吸讓他不高興,她就更加用心地吸著,舌頭在鈴口上不停地打著轉兒。

  李庭俯下身將蘭劍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手就抓住和梅劍一模一樣大小的肉球,那根硬得發燙的陽具則在黏濕的陰唇上摩擦著,已經有深入之勢。

  “輕一點,人家還是第一次,”

  蘭劍的表現與之前完全相反,就像一只喝醉的小貓咪一樣縮在李庭懷里。

  李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握著陽具在陰唇上汲取到潤液後就輕輕插進去。

  “輕……輕點……要裂開了……好疼呀……”

  蘭劍雙手撐著李庭的胸膛,疼痛讓她本能地抓著李庭的胸膛,數道血痕就刻在李庭胸膛上。

  看著眼淚都快流出來的蘭劍,李庭笑了笑就俯下身吻上去。

  嘴巴是如此的溫柔,下面的陽具就不一樣了,李庭乘蘭劍不注意,猛地一用力,粗長的陽具就一次性貫入,直接衝破處女膜的阻隔,頂到了花蕊。

  “啊……妹妹騙人……好疼……哪里會舒服……唔……好疼……我穴好……啊……別……別這麼用力……我那里太小了……哥哥的太大了……不能再動了……會死掉的……”

  蘭劍慘叫著。

  “再忍一下就會舒服了,”

  李庭邊安慰著邊聳動身體,看著陽具帶出的落紅滴在青石路上,李庭就十分的得意。

  梅劍、蘭劍已破,剩下的就是竹劍和菊劍了,所以理由不會在蘭劍身上花太多的時間,還是先讓她丟一次身子,然後再去破竹劍和菊劍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

  “現在好一點了……你可以動快一點……”

  隨著時間的流逝,蘭劍已經可以承受李庭的陽具了,隨著陽具在自己陰道內摩擦,一陣陣難言的灼熱就像星火一樣將蘭劍這片草原點著,燎雲之勢勢在必行。

  “啊……啊……好麻……好癢……”

  蘭劍雙面通紅,嘴巴里不停冒出刺激李庭的話語。

  竹劍已經壓在了菊劍身上,將濕透的陰唇與菊劍的陰唇貼在一起,接著就學著李庭的動作開始搖擺腰肢,兩朵粉紅色的鮮花不斷摩擦著,發出“唧、唧”的聲音,不過比起李庭操蘭劍發出的“啪唧”聲還是差了幾分。

  花了一刻鍾,李庭終於讓蘭劍丟了身子。

  接著,李庭就馬不停蹄地將竹劍壓在身上,如法制跑。

  破了竹劍和菊劍身體後,李庭終於得到了天山童姥的五名三代弟子的第一次。李庭喘著粗氣躺在青石路上,四劍則趴在他身上已經睡著了。

  李庭看了眼還在散發聖光的軒轅劍,微微一笑,意念道:謝謝你,李嘉欣。

  一聽到這句話,漂浮在混沌空間內的李嘉欣眼淚就流出來,她一邊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邊說道:“主人,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我知道,可現在在靈鷲宮前,你不能現身,你是我的法寶,只有到最危急的時刻,你才可以出來幫助我。李庭意念道。

  李嘉欣默默點頭,哽咽著,咬著嘴唇,說道:“主人以後要好好答謝我才行。”

  嗯。

  李庭打了個呵欠就不想再動彈了,一個晚上破了四劍,不累才奇怪呢,所以他就在四劍的陪伴下睡著了。……

  “過兒,娘很想你了,”

  穆念慈站在蕭瑟的風中靜靜看著李庭。

  “娘!”

  李庭叫了聲就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這只是一個夢,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夢,他摸著胸口,除了摸到蘭劍留下的傷痕外,還感覺到當初要操穆念慈時,她在自己胸口留下的傷痕,已經痊愈,卻在李庭心里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突然間,李庭覺得自己的心里一直想著穆念慈了。

  李庭拿開四劍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站起身望著敞開的大門,小聲道:“等我搞定了這些瑣事,我就會回去見你的。”

  就在這時候,李庭突然聽到後方傳來腳步聲,他忙取回軒轅劍,像只妖魅一樣閃進大門內,露出腦袋就靜靜看著不遠處。

  腳步聲由遠及近,待李庭看清楚對方時,李庭才發現是符敏儀,他大松了一口氣,卻不敢出去,因為符敏儀的表情非常的凶狠,就像要殺人一樣。

  “這個該死的楊過,人家好心送他過山,他不僅不領情,還將我弄得筋疲力盡,哼,下次遇見他,我絕對要將他剝皮了!”

  她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滿地凌亂的衣服和一絲未掛的四劍,她就飛奔過去。

  借著月光,她就看到這三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紅腫的陰唇,她彎下腰看了幾眼,看到地上點滴的落紅時,符敏儀就握緊了拳頭,罵道,“竟然有人欺負到靈鷲宮的頭上來了,”

  符敏儀皺起柳眉,嘀咕道,“應該不會是楊過吧?”

  躲在大門後的李庭忙隱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心髒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暗暗道:看來我真的不該上符敏儀,天生的母老虎啊!

  符敏儀叫醒了四劍,並叫她們穿好衣服,見她們下面都很濕,她就沒有要求她們穿褻褲了。

  看著低著頭的四劍,符敏儀微微嘆氣,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嗎?怎麼能如此馬虎地給人?告訴我,破了你們身子的到底是誰?”

  李庭臉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雙腿都在發軟,心里就開始禱告了,希望她們不要說出他,不過……

  李庭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有說出名字,她們就算想指控也找不到對象嘛。

  想到此,李庭就得意洋洋地笑著。

  “你們既然不說,那你們回答大師姐幾個問題,”

  符敏儀頓了頓,繼續說道,“首先,破了你們身子的家伙是不是很年輕,長得很英俊?”

  “嗯,”

  四劍羞答答地答道。

  “他是不是帶著一把寶劍?”

  “嗯,”

  四劍繼續答道。

  “他是不是臉上經常掛著迷人的笑容?”

  “嗯,”

  四劍依舊異口同聲道。

  “他下面那根是不是很粗很長,一插進去的時候就像要裂開一樣,尤其是對於你們這些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孩子。”

  沉默了一會兒,四劍還是答道:“嗯。”

  李庭暗罵道:我靠~~怎麼感覺長得帥,對人有禮貌,性功能又強的只有我一個似的?

  “這家伙怎麼跑到靈鷲宮了,看來我嘀咕了他,”

  符敏儀望著敞開的大門,就覺得此事應該先去通知童姥。

  看了幾眼四劍,符敏儀就說道,“今天的事就當作沒有發生,竹劍、蘭劍、菊劍,你們先回去休息,梅劍負責將地面洗干淨。”

  “為什麼是我?”

  梅劍顯得有點郁悶。

  符敏儀瞟了梅劍一眼,嚴肅地說道:“因為你被操的時間最長。”

  梅劍臉一下就紅了,忙低下頭不說話了。

  之後,符敏儀就領著三劍踏上通往靈鷲宮的石階,郁悶至極的梅劍就去里面的石井旁取水,開始做善後工作。

  確定符敏儀已經走遠之後,李庭就從大門溜出來,嬉笑了下,說道:“梅劍妹妹,你好辛苦。”

  梅劍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人看到李庭後,就忙說道:“你快點離開這里,被發現就完蛋了。”

  “李秋水交給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怎麼能離開,”

  李庭調笑道。

  梅劍跪在地上,看了李庭幾眼,接著繼續擦洗青石路,說道:“李秋水並非善類,我勸你還是不要跟著她,你快點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隱居吧,至少你曾經是我的……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李庭已經蹲在梅劍面前,拉住她的手,說道:“不是曾經,是一輩子都是你的男人。”

  梅劍臉一紅,忙推開李庭的手,說道:“這不可能的,我是童姥撫養長大的,一生都必須跟隨她,你還是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李庭握緊梅劍的手,說道:“作為男人,我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女人。”

  “你……”

  梅劍盯著李庭,眼中嗪滿淚水,她的眼淚已經決堤,一下就撲進李庭懷里,哭道,“我很愛你,但真的不能在一起,你就快點離開這里,跑到一個李秋水找不到的地方,這樣子你就不會受到她的迫害了,如果她趕來靈鷲宮,童姥會殺掉她的!嗚嗚嗚……”

  李庭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在他面前哭泣了,他邊擦去梅劍眼角的淚滴,邊說道:“乖乖,沒事,我不會出事的。”

  梅劍一把推開李庭害得李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你快點走!”

  梅劍嬌聲喝道。

  李庭齒牙咧嘴的,就覺得自己的屁。

  股要裂開了,他十分的郁悶,總覺得梅劍這樣子過實在太累了,一面要考慮童姥的撫養之恩,一面又想和自己在一起,一面又不想自己出事。

  李庭長舒一口氣,說道:“你先在這里安心生活,過幾天我會來接你們四姐妹的。”

  梅劍並沒有將李庭的話當一回事,她就覺得這只不過是李庭對破了自己身子的語言安慰而已,不過她還是裝得很認真,說道:“嗯,我會等你的。”

  “那我先走了,”

  李庭看眼還未關上的大門,就想走進去,可礙於梅劍的存在,他就想待梅劍回去之後,他再想辦法混進去。

  李庭多看了依舊跪在地上清洗青石路的梅劍幾眼,已經走下仙愁門。

  就在李庭打算找個暗一點的地方隱藏起來的時候,李庭突然聽到了一絲詭異至極的笑聲,如同黑白無常來勾他的魂一樣。

  李庭拔出軒轅劍轉身就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卻找不到,那惡魔般的笑聲還在自己腦海里回蕩著,聽多了,李庭就覺得腦子都快炸開了。

  “誰?”

  李庭小聲叫道。

  “剛剛看了你的床。上功夫,我非常的滿意,也許你可以試著去征服巫行雲(天山童姥)”

  話落,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熟婦就如鬼魅般出現在李庭眼前,瀑布長發,成熟的面孔,鮮紅色的嘴唇,一雙透露著殺意的眼睛,一條深深的溝壑臥在玉女峰之間,那玉女峰實在是大,李庭就覺得像兩個漢堡包一樣。

  最讓李庭驚訝的還是她臉上的一道疤痕,就像一個“井”字一樣。

  “李秋水?”

  李庭失聲叫道。

  李秋水仰天一笑,陰冷地盯著李庭,說道:“沒錯,就是你口中所指的師父,我還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收過你這個徒弟。”

  李庭看著她的大肉球,不覺舔了下嘴角,說道:“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李秋水冷笑一聲,手已經扣住李庭的脖子,冷冷道:“我這人向來不喜歡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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