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梵霖一個人坐在客廳生悶氣,廚房里的兩人有說有笑,用餐結束後,洛姚翼就自告奮勇地說幫洛緒苒收拾殘局,接著他們就一起進入了廚房,現在應該是一個在洗碗,一個在擦碗。
鄭梵霖也想幫忙,他想多爭取和洛緒苒相處的機會,可是洛姚翼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他受傷的右腿,讓他別幫倒忙了,洛緒苒也默認了他的說法,氣得他當場想敲了石膏,摔了拐杖。
記憶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不堪,以前他和洛緒苒兩個人也常常分工合作,一個洗碗,一個擦碗,順便在她身上占便宜,幾次直接擦槍走火,在廚房上演火辣辣的畫面,最後他就讓她光著身子,只穿一條圍裙,站在水槽前洗碗,而她的下身不停地流著白濁,淫靡到讓他又一次把肉棒送了進去,把她做得有氣無力後,他就很內疚地接手了洗碗的工作。
鄭梵霖拿著遙控器亂按,頻道換了一個又換一個,直到看見屏幕上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才停住手上的動作,而且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電視上正在播著洛緒苒早期的一部作品,這部電視劇還是鄭梵霖替她接的,飾演的是一個花圃培育員,和她本身的氣質很貼,當然鄭梵霖也有著自己的私心,他覺得在芳香四溢,百花爭鳴的花房里干她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後來他也的確那麼做了。
等這部劇拍完後,鄭梵霖就買下了那個花圃送給了洛緒苒,她當時拒絕了,說自己沒那個本事養這麼多花卉,如果這些漂亮的植物死在她手上,那麼她將良心不安,鄭梵霖很豪氣地說她是老板娘,何須自己動手,請人來打理就好了。
最後洛緒苒還是在合同上簽了字,所有手續完畢後,鄭梵霖就來索求回報,在玻璃質的花房里,按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律動,而且在抽送陰莖的同時,還像個好學的寶寶一樣,問著各種花卉的名稱,他也不管洛緒苒回答的對錯,全憑自己意願,一旦覺得她說錯了,就懲罰性地用枝葉去玩弄她的身體,惹得她一直喊老公別玩了,他才好心情地停下來。
鄭梵霖特別喜歡洛緒苒喊他老公,聲音綿軟黏膩,一直甜到他心坎里,不過她是個倔脾氣,只有在性愛時忍受不了,才會喊一聲求饒,讓他既生氣又甜蜜。
鄭梵霖看電視看得專心,聽到洛緒苒和洛姚翼的聲音,才回過神,他們已經擦著手走出廚房,洛緒苒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電視上在播自己的連續劇,還是一部讓她不堪回首的劇,快速走過去,拿著遙控就換台了。
洛緒苒站在鄭梵霖身旁,俯視著他說道:“已經很晚了,鄭先生該回去了。”
“他都還沒回去。”鄭梵霖不爽地指了指笑得一臉狐狸樣的洛姚翼,吃味地說道。
“我們還有事情商量。”洛姚翼代為回答道。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啊?”鄭梵霖酸溜溜地低喃道。
“我們需要商量什麼不用和你交代,鄭先生還是快些回去陪你那些鶯鶯燕燕吧。”洛姚翼一臉嘲諷地說道。
鄭梵霖恨死了洛姚翼的多管閒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洛緒苒表情如常,可是他能感覺到她不爽了,著急地解釋道:“我沒有……”
洛緒苒立刻打斷他的話,“請您回去吧。”
鄭梵霖自食惡果,因為他糜爛的過去,洛緒苒視他為毒瘤,在死賴在這里不走也只是徒添她不快罷了,於是費力地起身,洛姚翼很“體貼”把拿了拐杖給你,“不送了哦。”
鄭梵霖又看了一眼洛緒苒,後者偏過頭不正眼瞧他,鄭梵霖哀聲說道:“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可以打上次那個電話找我,不要再拖黑名單了,我不會主動打來騷擾你的。”
說完鄭梵霖留戀地看著洛緒苒,久久沒得到回應,他才泄氣地拄著拐杖走了,洛緒苒知道他說的是哪個號碼,她還清除了前後所有的通話記錄,就為了保持這個號碼在手機里,可是她偏偏不存,這種執著又偏激的做法讓她覺得自己真是神經病。
等鄭梵霖走了後,洛緒苒就覺得房子空蕩蕩的,一旁的洛姚翼苦笑地推了推她,“人一走就這麼魂不守舍,那還心硬地趕他走。”
“你覺得他有多少真心?”洛緒苒苦澀地問道,她不知道鄭梵霖這次的感情能堅持多久,在她覺得兩人最能天長地久的時候,他選擇了和別人結婚,不管有天大的理由,他都不該這麼踐踏她的心,之後就是漠不關心的幾年,現在又突然跑出來說想和她重新開始。
“不知道,不過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如此委曲求全,看得出來他很在乎你。”
“你竟然替他說好話。”洛緒苒有趣地說道,臉上多了一絲輕松。
“因為那是你想聽的話。”洛姚翼直視著洛緒苒,她內心的想法被看穿,別扭地偏過頭,不與他對視。
洛姚翼接著說道:“小苒,你心底其實還是希望他能回頭,不是嗎?因為你愛他。”
洛緒苒頹然地垂下頭,低聲說:“姚翼,我是不是在犯賤啊?明知道他可能不是好歸宿,還一味地執著於他。”
“愛情沒有對錯,更沒有所謂的犯賤不犯賤,只要你覺得值得,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洛緒苒慘淡地笑道。
“你心里應該有想法了,遵從自己的心,你會開心許多,好了,我也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嗯,路上小心。”
洛緒苒把洛姚翼送到門口,看著他走進電梯,才慢慢地闔上門,一下子冷清的房子,讓她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快速地拿起衣服走進浴室洗澡。
鄭梵霖是她的初戀,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免不了讓人難以忘懷,他們倆在一起的那兩年,鄭梵霖其實一直很寵愛她,由著她胡鬧,但是每個人都有著占有欲,她只是很平凡很平凡的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她無法容受鄭梵霖和她一起的同時,還有別的人,因為這事,她沒少給他臉色看,鄭梵霖都一一忍下,還會使勁地哄她討好她,再三保證不會再有別人。
她真的以為他沒別人了,因為他幾乎把時間都留出來給了她,洛緒苒天真地以為鄭梵霖會為她改變,在又一次撞破他和別人上床的事情後,她終於心灰意冷,原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他照樣和別人上床,可是會很好地清理了性事留下的痕跡,也算是煞費苦心啊。
之後洛緒苒就開始和鄭梵霖冷戰,無論他如何低聲下氣求饒都無動於衷,她不清楚自己的脾氣像誰,但是她強起來牛都拉不住,鄭梵霖在她這里吃了苦頭,就只能在別人身上找痛快,那時候全公司幾乎是哀聲載道,還是她經紀人來說情,說鄭梵霖都這麼服軟,該給個台階讓他下。
洛緒苒想了很久,尤其晚上孤身睡在床上時,就特別想念鄭梵霖溫暖的懷抱,最後她還是妥協了,不過她讓鄭梵霖簽了保證書,如果再出軌,就永遠不能碰她,還很好心地給了幾天時間讓他考慮。
鄭梵霖在最後一天忍痛簽署了這份保證書,為了粗茶淡飯失去饕餮大餐沒必要,洛緒苒仔仔細細看了他的大名後,滿意地收起了這份保證書。
沒有了其他人供鄭梵霖發泄,他自然把所有精力用到了洛緒苒身上,尤其剛開始一段時間,洛緒苒被他折騰得都下不了床,時時刻刻感受得到粗大的硬物在她身體里凶悍地抽插,雖然情況很淒慘,可是洛緒苒心里更多的還是滿足,因為這個人完完全全屬於他。
在巴黎的時候,她沒想過鄭梵霖會下跪向她求婚,雖然那時候他們感情濃烈炙熱,如漆似膠地黏在一起。
在鄭梵霖下跪的那一刻,洛緒苒傻傻地愣在當場,遲遲沒接鄭梵霖的戒指,最後還是他蠻橫地直接套到了她手上,嚴重警告她不准摘下來。
可是因為工作的關系,她還是不得不摘了下來,鄭梵霖跟她生了好幾天悶氣,連續幾天主動勾引他,才讓他消了那口氣。
只是沒多久他們就分開了,那枚戒指也被她遺棄了苒若小築里,不知道他有沒有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