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00章
但申殷還是緊緊相逼的陣陣言語刺激,一次次另妻子原本就停不下來的高潮變得越加猛烈,兩片陰唇間就像里面有什麼在用力擠壓,一道道燙汁忽然間疾噴出來了,痛苦而又嫵媚的表情瞬間已經徹底扭曲,那樣子好美,也丑極了。
是他過於辛辣的詞眼,還是腦海中豁然出現的刺激感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在陰道中拼命的抽插,才會另快感這般加劇的,婉麗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恰恰那下流的手還在加料,申殷搓著她兩顆碩脹的櫻桃,硬是將那對充滿興奮的韻乳拉向兩旁,還在她痙攣鼓脹的小腹上同時加以刺激,也一度在那徹底酥麻的陰道中施出了更爆發的猛力,狠的仿佛要將這女人搗壞掉一樣!
嗤、嗤、嗤、嗤、嗤、嗤、嗤……
“啊……啊……啊……”
深感難為情,妻子更無顏再望我這個丈夫一眼,可當申殷抱擁著親吻上來的時候,她卻再無法矜持,櫻桃小口一次次和那唇允在了一起,一對膨脹的雪乳硬是被狠狠地抓擠到兩邊,若是還沒斷奶,溫泉多半會變成奶池了。
我看的兩眼中似乎要杜鵑泣血一般,我想閉上雙眼,奈何申殷都早有准備!
他吩咐著自己的手下,用力的扳開我的眼瞼,讓我竟然連閉都閉不上。
我只能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幕,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的喉嚨已經快要嘶啞了,申殷嫌我太吵,他縱身躍上岸邊,團起一條泳褲就塞死了我的嘴,瞬間一股腥臊的臭味充斥進了我的口腔,可憐的我再暴再怒,也無法出聲了,哪知申殷又做出了更加卑鄙的事情,他竟將手臂上還在流淌的妻子的愛液一次次甩到了我的臉上!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崩潰挫落的感覺別人又怎麼體會。
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申殷挑釁著我已經又跨到池中,他一把摟住妻子的纖腰,再次將她豐潤的大腿向外舉起,另她單腿站著,跟著身體一個奮力前衝,足足近十八公分長的陰莖,竟整根地刺進了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喔……”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快意的呻吟,身體就這樣被別人的雞巴占有了,妻子心中一陣苦澀,看到我痛苦的幾乎要撞頭自殘的樣子,妻子心更痛了,天都要塌了,淚水頓時涌出雙眸浸濕臉龐,可是下腹里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跟著那巨棍在陰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實在是另人無法自己了。
而岳母此時此刻更加令人驚訝!
她竟然想要去找附近的壯漢,她身體內長期對她進行開發的春藥此時已經藥效全開,她現在如同一只發情的老母貓。
“不要動那只老騷貨,等我把她女兒干完,再來干她。”
申殷口出狂言後,又開始專心致志的弄我的妻子。
“啊……嗯啊……喔……”
妻子嬌喘著。
“啊……啊……不要……申殷不要……”
“喔……額啊……怎麼樣……比你老公那根舒服多了吧……嗯!”
“啊……嗯……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
“……你下面的嘴都那般貪婪了……你還嘴賤……嗯!”
“……啊……你……你卑鄙……我不會放過你的……啊……”
話是那樣尖銳地說著,可妻子哭泣的臉龐還是一次次泄出了淫蕩的嫵媚,一次次變得更加紅韻,這更令申殷興奮了。
這樣想著,申殷淫威大起了,他開足了馬力一樣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抽插,幾乎是每一次都將陰莖完全抽出那陰道,然後再狠狠盡根刺入,而旁邊的人,也每一次都能聽見申殷下腹和妻子胯部重重撞擊的聲響。
啪!
-啪!
-啪!
跟著這激烈而又凶狠的節奏,妻子當時就“面目全非”了,她飄滿緋紅的臉頰已經淫賤的一塌糊塗,性感的小嘴連續發出高亢的呻吟,卻說不出話來,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不斷地在空氣抖成漣漪,又何止是乳房,在猛烈的撞擊下,她全身的媚肉都在不停地抖顫,她腦子里一片空白。
只想用布滿全身的快感去麻醉這噩夢般的事實,陰道酥了,屁眼麻了,妻子真的舒服的快要死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有這般能耐,要是換做我,早就已經射精了。
當肏速不斷提升的時候,只見那蠻狠的肉棒一次次將妻子可恥的愛液帶出了體外,將兩人的腿連連打濕,寥寥幾十下的抽插,已經讓這女人連續高潮了兩次,她舒服的徹底忘乎所以。
“老公……他真的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心中這樣想著,妻子感覺又一波高潮正在緊逼,她摟緊了正在肏她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身邊的另一根陰莖,白皙纖長的手指上明明還帶著結婚戒指,她卻管不了那些了。
天地之間,只剩下最原始的呼吸,我,牙呲欲裂,只覺得天旋地轉,岳母,嬌喘連連,一心只想要申殷的大肉棒,妻子,在那里陷入情欲的海洋中無力自拔,申殷,放縱的笑著,釋放著。
一切都如同夢境。
終於,妻子的頂點到了,她狂舞著,如同魔怔了一般,但是申殷還是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妻子想要逃脫,可惜,她逃不掉,申殷的雙手如同牢籠般緊緊的將妻子的細腰箍住,一下一下,從後面賣力的衝撞。
他還沒有射,就拔出來了,真讓人羨慕,那根青筋盤根錯節如同怒龍一般的碩大雞巴,依然堅硬如鐵。
他將早已經急不可耐的岳母一把拉了過去,刺啦一聲,肉棒就插進去了。
先干女兒,再干母親,母女雙飛,申殷享受著別樣的齊人之福,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岳母被申殷操的直翻白眼,而妻子也近乎全身脫力的扶著溫泉的牆壁半躺在那里喘息,全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被一層紅暈所籠罩。
此時此刻,我也快要憤怒的暈厥過去,但是一個男人的出現讓我再次清醒。
我見到了曾經我最信任的男人,我的兄弟,朋友,但是迎來了他的背叛,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他,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跟申殷相比,他是更加特殊的存在。
沒錯,是杜明,他面色平靜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臉上。
“好久不見,老李。”
我想說很多話此刻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任由淚水在我的臉上肆虐,終於,我問出來了,我問出了那一句“為什麼?”
申殷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在踐踏著我的岳母,那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以及和杜明四目相對的我,仿佛不在同一個世界。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為什麼,因為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圈套,這個局布的很早,早在你高中的時候就開始了,我對你的所有行為都是偽裝的,我和申殷是發小,你一定不知道,甚至我們還有一些親戚關系,你一定以為是通過你我們兩個才認識的,你覺得我們兩個分別是你最好的朋友,而我們兩個關系是以你為紐帶,你大錯特錯了,這一切都來自於我和申殷的設計。”
杜明的話讓我的心跌入谷底。
這個真相盡管我在心里重復了無數次,但是真正到這個時候我發現我依然無法接受。
“其實呢,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也是為了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杜明說著瞥了一眼正在蹂躪岳母的申殷,啞然失笑道“倒不是為了這個。”
我強忍著憤怒,申殷就像瘋子,與他相比杜明顯然冷靜的多,雖然我知道一切都只是個謊言,但是這麼多年的習慣讓我看見他心里就會有安全感,也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被騙的這麼慘。
是啊!如果不是他們串通好了,為什麼每一次杜明都可以准確無誤的把妻子的位置發給我,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手眼通天嗎?
我發現我就是全世界最大的蠢蛋。
終於,申殷結束了他的戰斗,他仿佛將所有的熱血都傾瀉干淨了,有一種贏家的快感,走到了杜明的旁邊選擇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如同審視一個失敗者的自我救贖。
“申殷,你這個畜生。”
我牙關緊咬,如果不是壯漢死死的按著我,可能我真的忍不住衝上去要和他同歸於盡。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廢物老子!”
聽到申殷的這個話,我真的想把真相弄清楚,我實在是受不了這雲里霧里模棱兩可的事態了,於是我強忍心頭的憤怒對申殷說“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調查出所有的真相,我相信我的父親不會做出這種事。”
“哼!”申殷冷笑一聲,突然意猶未盡的看著自己還在往地面上滴精液的肉棒,於是呼喚我的妻子道“小母狗,過來幫我舔掉!”
我知道他是要在我面前,給我最後一擊,他要讓我的男人自尊一點不剩,最近的距離,讓我和妻子四目相對,看著她為別的男人清理肉棒。
就在這時杜明竟然開口勸“算了吧,把他逼瘋了可不好玩,你不是要報仇嗎?你不記得我們原來的計劃了?”
但是申殷並沒有被說服,對杜明的建議置之不理,妻子自然是抵觸萬分,但是架不住幾個壯漢將她推到了申殷面前,就這樣,一團雪白的美肉就像是棉花糖一樣癱軟在申殷的腳下。
“給我舔!”
“不!”
妻子在反抗,突然一擊耳光的聲音出現,我瘋了!我真的瘋了!大聲叫著“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又被按到了我。
緊接著,又是一擊清脆響亮的耳光,煽在妻子性感火辣的大屁股上面,她豐滿健康的胴體被申殷一下接著一的打。
申殷的性子看似玩世不恭,其實生來野蠻粗暴,他會用他天真無邪的公子哥形象去隱藏內心的陰暗,這早已經被我發現,而之前我也發現申殷每每肏上妻子或者岳母十幾下,都會狠狠地煽一次。
我也當然記得,妻子在房事的時候向來都很反感類似的動作,可當下,一次次受到申殷的凌辱,她的表情卻是那般銷魂不堪。
意想不到的事情簡直接二連三地發生著,當申殷一把拽住妻子的秀發,硬是將她的韻臉往自己胯部按上去的時候,那張矜持的香唇終究還是含了上去,我看傻了,看呆了。
妻子平時再溫柔體貼,也不會答應口交,她覺得這很不雅觀,也不衛生,可眼下那肉棒還是別人的,她明明可以一口將它咬斷,卻……前後的唇都被陰莖塞滿了,一對淫蕩的奶子還被蹂躪著,她像是痛苦又難掩陶醉,直到高潮來臨再克制不住喊叫的時候,嘴里的那根才吐了出來。
“啊……”
妻子,我最珍愛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她的嘴里全是那肮髒不堪的白濁液體,我的心,在滴血,我想罵妻子,可我發現她也在哭泣。
為什麼啊!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在我放在一旁的褲子口袋中,申殷沉吟片刻和杜明對視了一眼,拿出了接通。
是叔叔的聲音“俠子啊,你們泡溫泉泡好了沒!啥時候回來吃飯啊!”
申殷示意手下人捂住我的嘴,我發不出一絲的聲音,然後申殷清了清嗓子,以非常和藹的語氣回答“叔叔你好,我是李俠的朋友,我和他一起來的。”
“哦!這樣啊!那你們一起來家里吃飯吧!”
申殷還在偽裝“啊!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的沒事的!一雙筷子的事情,你們結束了就回家吧!我買了雞鴨,還有很多好東西。”
申殷嘴角勾起一起冷笑說“那麻煩叔叔了。”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中不禁生起了一絲寒意!難道說我要把這無妄之災帶給我的叔叔嗎?
申殷掛斷電話後一副惡狠狠的笑容看著我說道“快,老李,帶我去你叔叔家吧。”
我狠狠的脫了一口唾沫,大聲喊到“你痴心妄想,有什麼招數盡管對我來。”
我心里清楚,申殷他媽的就是一個瘋子,如果把他帶去我叔叔家,後患無窮,到時候不但我和岳母,妻子的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我的叔叔還可能受到傷害,他那麼大年紀了,一輩子為人正直忠厚待人友善,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而受此無妄之災。
聽到我這句話,申殷也沒有憤怒,這在他的意料之中,相反如果我一口答應才會令他起疑心,他雙手環肩,冷冰冰的看著我道“我自然有方法讓你帶我去,你不信嗎?”
“不信!你這個畜生!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去,有本事你就把我活剮了,你敢嗎?畜生!”
我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仿佛要把心底的憤怒,恥辱,所有的一切傾瀉而出,我雙目通紅,牙呲欲裂,身上爆發了一股子蠻力,如同籠中困獸做著最後無謂的斗爭,但是沒辦法,那幾個壯漢又是一陣按下,我的下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嘴里立刻一絲腥甜的血液味道。
“活剮你?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你看我這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怎麼被你說的像一個殺人狂魔一樣?我又不是變態殺人狂漢尼拔,哈哈哈哈!殺人誅心,攻心為上,懂嗎?”
申殷一面輕輕笑著,一面漫步走到妻子面前,妻子的潮韻還沒有衰退,那不再粉嫩的蜜穴大開大合,雙腿一半浸沒在溫泉中,顯得是那麼的淫蕩,妻子甚至都沒有察覺到申殷的到來,還在那里休息著我猜想她的大腦現在一定是一片空白,還在回味之前那麼激烈的性愛。
妻子都那樣了,沒有想到即便是休息燙汁還在一次次汩汩噴濺出來。
堂堂男兒的淚水在那一刻終於忍不住了,我不知道自己和妻子還有沒有將來,心中的恨卻在一次次極致的屈辱中越積越深。
申殷哈哈一笑,左手輕輕的蓋在了妻子豐腴圓潤的乳房上,然後只見他中指和食指並攏夾在了妻子的乳珠上,我強忍著被壯漢壓迫的生理痛疼,汗水順著發絲流到額頭上,但是雙眼還是目不轉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申殷那罪惡的手。
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心中充滿了疑問,想大聲的詢問斥責來掩飾我內心的恐懼,但是卻發現我的嗓子已經嘶啞到發不出聲音,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著,如同老舊卡式帶般嘶啞,申殷沒有理會我,而是輕輕的旋轉著他的手指。
妻子的眉頭向上蹙起,眼部的肌肉順著申殷手指的方向力度時而上時而下,時而緊張時而放松,看得出來很是享受,那紫紅色的乳頭之前被蹂躪成那樣此時此刻卻依然堅挺,像小葡萄一般。
仿佛在說,我還可以,申殷,快來干我吧!就像是指示申殷操我妻子的招牌,那麼的無恥,那麼的淫蕩。
申殷輕輕咳嗽一聲,一個壯漢從他的背後出現,申殷輕聲道“東西拿來。”
壯漢恭敬的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沒有標簽,牌子,正在我疑惑的時候,申殷朝我笑了笑道“你肯定想知道這是什麼吧?”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與此同時妻子吃痛的叫出了聲音,神智也不由得清醒了幾分,她茫然的大眼睛含滿了春情,先是無助的看著申殷,然後又看到了淒慘無比頭破血流的我,立刻春情變成了擔憂。
“不要傷害我的老公!”
妻子說完死死的抿住了嘴唇,因為申殷的手又開始用力了,妻子聲嘶力竭的質問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喘息,申殷桀桀怪笑道“哈哈哈,你說你老婆這麼淫蕩的奶子,摸起來的確很爽,只不過似乎少了點什麼!你知道少了什麼嗎?老李。”
看著我眼睛似乎要噴出火,申殷也絲毫不介意的說“少了奶水啊!你想想看你妻子的奶水是多麼的美妙,如果可以讓她再次分泌出香甜的乳汁,我保證,我每天都會喝一大杯!”
媽的!
申殷真是個畜生,原來他說的是這個,那麼他手上拿著的白色小瓶子是什麼?
答案也呼之欲出了,這一定就是之前申殷拿來對付岳母的藥物,空孕催乳素。
這種藥物甚至能令經過特殊訓練,意志堅強的女兵屈服,更別說我的妻子了,到時候妻子也會在申殷的拿捏下丑態百出,最重要的是,這種藥物對於身體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妻子冰雪聰明,自然也知道申殷的言下之意,只見她連連搖頭,恐懼萬分,大聲的喊著“不要,我不要吃這個什麼催乳素!申殷你就是一個魔鬼!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放過我老公吧。”
聽著妻子苦苦的哀求,申殷變態的勝負欲自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甚至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他是威脅我!
這個畜生要讓我帶他去見我的叔叔,他知道我是不會答應的,於是就用了這種卑鄙的手段,這讓我如何能夠忍受?
但是在內心深處我突然又涌現出一種奇特的感覺,那就是我似乎很想看到我的妻子因為空孕催乳素而變成另外一種樣子,我想看到甘甜的奶水從妻子如同紫紅色葡萄的奶頭中咕咕的流出,那該是怎樣美不勝收的一番景象!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申殷竟然都已經擰開了白色小瓶子的瓶蓋!他冷冰冰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不!不行,不能讓妻子喝下這種藥物!
我連忙大聲喊到“我帶你去!我願意帶你去我叔叔家,你不要讓她喝!”
申殷哈哈一笑,這才滿意的收起了那邪惡的藥物,然後和一旁的杜明對視一眼,互相滿意的點了點頭。
妻子生性溫文賢淑,高雅端麗,雖然人脈中有太多各式各樣的男人,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和他們任何一個發生不尋常的關系。
這黑暗而又特殊的一天,讓妻子體會到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然而,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卻是她心理和生理都無法承受的。
就這樣被人進行了如此不知廉恥的行為,還是當著丈夫的面發生的事情,妻子真的不知還怎麼去面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
這樣可恥的寵幸對一般的女人來說,或許想都不敢想,但是在妻子的身上,卻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想到這里,妻子的臉色已是極度的難堪。
也許她在心里會上分力竭的呐喊著“老公,你還能原諒我嗎?”
心中第一時間閃過的是這樣的念頭,妻子的心在痛,下腹的劇脹和屁眼火辣辣的撕裂感又在不斷地加劇身體的負擔。
即使生過孩子,小肚子里又怎能承受那樣陰莖的充斥,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溢出雙眸。
直到數分鍾後,妻子的意識總算是徹底清醒了,但直到這時候,她似乎才剛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蜷縮在地上一陣嚎啕大哭,淚水幾近要哭成干枯。
看到那般呆滯無神的我,她擔心極了,也許她很想知道,此時此刻身為丈夫的我心里面在想些什麼,也很想很想知道,丈夫還會不會原諒自己,更想站起來,去給我一個抱抱,就算是會讓我痛罵一頓,或是其他什麼的,她也依然很想去到我的身邊,我看得出來,這卻讓我感覺到更加的心疼。
妻子的身子太疲累了,和那些男人從開始到結束,高潮幾乎是頻頻地來著,她完全記不清具體次數,卻能肯定一定,結婚兩年多了,無數次的房事下來,高潮的次數,甚至還沒剛才一半的多。
都丟成這樣了,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誰又能承受。
這時候,妻子的氣色是相當紅潤有光澤,像女人剛度完蜜月回來一樣,更美了,但身體卻是絲毫無力。
“老騷貨,你也該起來了!”
申殷將妻子放到一旁,然後如同撿垃圾一般的把岳母那一具玉體橫陳的絕美肉體拉了起來,岳母的鼻翼還在微微的顫動,雙眼都還沒有睜開,顯然是因為之前申殷的肉棒對她身體的刺激太大。
就這樣,岳母和妻子一對母女花被申殷接連拖了起來,然後吩咐壯漢給她們兩個套上衣服,但是我分明看到了那兩個壯漢在揩油,甚至其中一個高聳的雞巴還抵進了妻子的股溝中,但是因為對於申殷的懼怕,壯漢也不敢坐的太過分。
也只能這樣偷偷的揩油,也就僅此而已了。
當我被拉起來的時候幾乎站立不穩,只感覺周身一陣麻木疼痛,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才適應了。
“我的李大綠頭王八,帶路吧!不要愣著了。”
申殷出口嘲諷,我強忍怒火,來到了妻子的身邊,從壯漢的手中接過了妻子的腰,她整個人就癱軟下來在我身上,我摸著妻子身上那凌亂的吻痕和抓痕,心中自然是心痛不已,當妻子的手攀登上我的脖頸輕撫在我的臉頰上,如同和煦的春風一般,更令我情難自禁,熱淚盈眶。
我知道妻子是用這種肢體的行為在安撫我,我知道,她也是逼不得已,想到之前我無處發泄的路口對她宣泄,我竟然還痛罵她為婊子,這令我更加的愧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妻子湊到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老公,我沒事的,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如果說前面一句話令我感動,而最後一句“別嫌棄我”則是讓我羞愧交加,是啊,我又有什麼資格嫌棄妻子呢?
作為她的丈夫,我是這樣的懦弱無能,其實一切的一切原因,都在我的身上,岳母,妻子,他們這些悲慘的遭遇,都是因我而起。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斬釘截鐵地對妻子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們最終一定會將這些畜生送進監獄,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當然我的聲音非常低,那我倒不是怕被他們聽到,而是因為我想做到出其不意,一擊致命,往往一個人倒下的時候,就是他失去所有防備的時候。
也許是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杜明和申殷以及妻子乘坐的是我的車,而岳母和幾個保鏢則乘坐他們開來的那個奔馳車。
空中飄起了蒙蒙細雨,天色漸漸暗下來,不再清澈。紅色的寶馬還在空曠無際的高速上,往家的城市一路飛駛。
車中一片沉寂,沒有說話聲,沒有音樂。
我面無表情地握著方向盤,就像一台只會開車的機器,妻子沒像往常一樣坐在我的身邊,她偎在後座上,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淚水始終在淒美的眼睛里來回打轉。
或許,雨天真的會讓心情更加糟糕。
妻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是在痛恨自己,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在遭人凌辱玩弄時會表現得那樣不堪。
盡管自己明白,是申殷太厲害了,太懂自己了,當身體的弱點被這些男人一一拿捏,前所未有的快感又一次次交織縱橫越演越烈的時候,就連最後一絲心里防线也徹底崩潰了。
可這樣的心聲,對傷痕累累的丈夫怎樣啟齒呢。
淚水浸濕了紅潤的臉龐,妻子不想失去這個深愛已久的男人。下體火辣辣的陣陣隱痛,下腹里依然還泛濫著不適的感覺,只能默默忍受著。
噗、嘞、嗒……
雨漸漸下大了,雨點飄打在擋風玻璃上發出清晰的響聲,恰恰是這,再次勾起了我崩潰的回憶。
啊啊啊啊!啊!對不起!老公!,對不起!~~~啊啊!~~~啊!
妻子近乎於失控的神韻還堆著滿滿的愧疚,愛液竟丟出了體外,一次又一次地從她被別人怒肏的屄唇間止不住地灑射出來……知道丈夫還在看著,她還是高潮了,春潮頻起連丟不止的樣子,縱是結婚來的夫妻生活,也從來沒有見過的。
申殷那變態痴狂的笑聲,那得逞般的模樣,無一不在刺痛著我的心靈。
時速在不知不覺中向叔叔家逼近,油門絲毫沒有松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原諒妻子,心中只有無從發泄的憤怒和仇恨。
夜幕逐漸降臨,天色在蒼茫中暗淡下來,路面變得格外的泥濘,叔叔家卻顯得遙不可及。
我透過後視鏡看向申殷,他在那里閉目養神,而杜明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計劃什麼,我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非常大膽的念頭,大不了和這幾個人魚死網破,我加速行駛車毀人亡,大家同歸於盡得了。
“好好開你的車,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否則不光是你,你一家人都會死的非常難看。”
杜明悠悠開口,讓我全身狠狠的一個激靈,是啊,我還有父母,妻子也是,他們是無辜的,想到這我雙手握緊了方向盤,開的異常穩健。
人很奇怪,越是寧靜的時候,負疚感就越容易翻江倒海。
妻子疲憊地躺在後座上,心被各種感覺侵蝕著,即便很困想在車上睡一會,也無法入睡,而申殷的一只大手也從側面抓了過來,落在了妻子高聳的胸脯上。
終於,叔叔家到了。
叔叔打開了門,看到我鼻青臉腫的樣子先是一愣,然後問“俠!你怎麼了,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啊!告訴叔!”
我連忙說”不是的,路上跌倒了,沒注意腳下。”
叔叔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投射向我身後的申殷和杜明“這是?”
我連忙說“這是我的朋友,這是申殷,這是杜明!”
“申殷?”
叔叔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還重復了一遍,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表示了歡迎。
申殷也裝的非常到位,和叔叔熱烈的打著招呼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過了不到一會,保鏢和岳母的車也跟著開了過來,保鏢留在了車上,只剩下岳母一個人顫顫巍巍地下車,當看到這樣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艷婦女走到自己面前三叔也愣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俠,這是?”
“這是我岳母。”
“哦哦哦!原來是親家母啊!”說著三叔責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這孩子,親家母來了也不說一聲!你看這也沒做什麼好菜!”
岳母面色一陣通紅,也不知道因為羞愧還是什麼急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就是在家閒著無聊,想和女兒女婿出來散散心!你看我這空手來也沒拎什麼東西,怪不好意思的。”
三叔連聲說這是哪里話!然後又寒暄了幾句,這才大家紛紛落座,而申殷和杜明則是一言不發,竭力表演著我的“朋友”身份。
當大家坐到飯桌上,叔叔開始和申殷,杜明聊家常,都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情,而申殷和杜明當然不會把自己真實的家底透露出來,說的非常敷衍。
突然叔叔開口問道“申殷啊,我知道你和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以前他上高中那會,我就經常聽他提起你。”
也不知道是因為叔叔的話,還是別的什麼,似乎是觸動了他的惻隱之心,申殷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讓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那是一個下雨天,大雨傾盆,我和申殷,杜明兩人被外校的不良學生圍攻。
我為了救杜明被外校的學生拿著鋼管敲擊頭部,流了很多血,而申殷更加慘。
當我開門時看見渾身纏滿紗布的申殷,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感覺自己的心象是被人硬生生撕開一般,我雙眼通紅,回頭盯著抓住自己衣服的護士。
那護士被我的眼神嚇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手自然也松開。
我三步並兩步來到病床前,抓住申殷的手,輕聲呼喚他的名字:“老申!老申!!。。。。。”
申殷感覺到有人,緩緩睜開眼睛,直楞楞的瞪著前方,另支帶著吊針的手茫然向前摸去。“你。。。你是老李嗎?”
我驚訝的看著申殷,伸手在他眼前晃動,申殷的眼睛一眨沒眨,沒有一絲反映。
“難道申殷的眼睛瞎了?”我在心里呐喊著,眼淚再也禁不住,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申殷手在空中揮動,微弱說:“是老李嗎?真的是老李嗎?”
我抓住申殷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哽咽說:“是我!老申我來看你了!”
“老李,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為你和杜明擔心呢!”
“別亂想了,沒事!”
申殷用力擠出一絲笑容說:“老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看見你能來我真高興!”
“老李,你的臉怎麼濕濕的,是哭了嗎?我沒事,別為我傷心。”
“躺著床上不知道為什麼,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這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從心里往外的開心。”
“真想杜明啊,不知道他為什麼沒來呢?”
“老李,沒有我在你的身邊是不是世界安靜了不少!”
那時的我沒有說話,靜靜聽著申殷說的每一句話。心里的疼痛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也不要是申殷。
往事和申殷的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現,難道那個整天在自己身邊嘻嘻哈哈的朋友真的要離開自己?!
我無法接受,也不會去接受。
握住申殷的手,我輕聲說:“申殷,你不會有事的。你以後還要和我一起去打天下呢!這是你說的,男人是會守諾言的!你不是說最聽我的話嗎,我命令你不要離開我!”
申殷想對我笑一笑,但是他沒有力氣,感覺身上好累,慢慢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一滴眼淚。
我沒有松開申殷的手,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卻抑止,誰人定我去和留,定我心中的宇宙。。。”
我輕輕的哼著BEYOND的《不在猶豫》,這是我也是申殷,杜明等人最愛聽的一首歌。
我唱得很慢,也很輕,不知唱了多少遍,門口的護士走了進來,來到我的身邊輕聲說:“你的朋友睡著了,不要在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一會。我相信他會好起來的!”
護士把剛才的事情看在眼里,被我和申殷之間的友情所感動,對我的態度也比剛才好多了。
後來申殷的眼睛自然是治好了,外國專家成立了小組專門前來治療,也正是這個時候我知道了申殷的家世是如此的不凡。
而攻擊我們的外校學生從人間蒸發,這件事卻沒有激起一點水花。
想到這里我情難自禁,再次哼出了當年我們都喜歡的歌曲,不再猶豫。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剛唱出前兩句我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哽咽了,而申殷和杜明也是愣住了。
“當年那件事,是我一手安排的,不要當真。”
申殷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讓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果然,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一切都是假的,我強忍住淚流的衝動,微笑說“猜到了,沒關系的。”
而三叔依舊雲里霧里,看著我們的對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舉杯對申殷示意,申殷立刻端起酒杯敬酒,三叔卻突然問了一句“申殷啊,你的媽媽是不是姓殷?”
申殷聞言一愣,表情極其不自然,然後掩飾過去笑著說“看不出來叔叔還會算命呢。”
三叔面色開始凝重道“是否姓殷,單名一個香。”
殷香?我從來不知道申殷母親的名字,也從來沒有見過,三叔又從何得知,難道說是因為我父親的緣故?申殷手都握不穩酒杯了。
“啪”一下,酒杯落在桌上滾到了地面,碎成渣,酒水落了一地。
“叔叔,你認識我母親?”
這句話就像從申殷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格外生硬。
叔叔變了個人一樣,本已岣嶁著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卻似蒼勁有力,像曾經的一個軍人一般,筆直的讓人有種莫名的震撼,大家都也看得異彩連連,不愧為當過兵、打過仗、流過血的老鐵血軍人。
“不光認識。”
叔叔說了一句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但是語氣非常堅定,斬釘截鐵。
申殷快偽裝不住了,一下子坐了下來,但是雙手的顫抖出賣了此時此刻他的心緒“你,何出此言?”
“因為,她是我曾經的女人!”
三叔語出驚人,直接讓所有在場的人目瞪口呆,我更是心中波瀾壯闊一發不可收拾!
什麼?
申殷的母親曾經是三叔的女人?
那麼我的父親,和她又是什麼?
我感覺到事情所有的真相都在今日即將被揭開。
岳母和妻子同樣大受震撼,妻子那白皙光滑的小手已經捂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申殷的目光看著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川,但是冰川之下又似乎點燃了熊熊的火焰,如果眼神可以吃人,我叔叔此時此刻一定被申殷吃的渣都不剩了!
這個時候的申殷最可怕!
他已經不像一個人類,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強烈的殺氣。
“我當然知道。”
三叔夾了一口韭菜,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絲毫不懼怕,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當申殷出現在這里,三叔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男人,是來復仇的!
“你想報仇?為你的父親是嗎?你母親還在嗎?”三叔漫不經心的詢問。
“我母親死了,我父親跳樓的第二天她就自殺了,是你毀了我的家庭!所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不要輕易說永遠,年輕的時候,你永遠都想象不到永遠到底有多遠。
悔恨!
一時間,三叔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擠在了一起,吐露出一種悔恨。
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线的珍珠,滾下面頰,感覺心都要碎了!此時此刻的三叔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難以置信的顫抖著聲音問道“她?她死了?你確定嗎!你母親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對!”申殷大吼“都是你害的!”
三叔癲狂的大笑狀若瘋魔,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哭還是在笑“今天我的兒子被我見到,他卻告訴我你死了!香!你為什麼要這樣!明明就是他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你為什麼要殉情!”
三叔的兒子?三叔再說什麼?他哪里來的兒子,我一時間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難道說!難道說申殷是三叔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申殷如同遭遇雷擊,停在了原地,良久才開口問“你!你在說什麼?誰是你的兒子!?”
三叔老淚縱橫道“就是你啊!當年你母親懷的是我的孩子,生下來你,不是我的難道是別人的!我和你母親本來情投意合,是你那個狗娘養的“父親”,申天,是他仗著自己的權勢!才把你媽從我身邊搶走!哈哈哈!申天,你萬萬想不到吧,你不僅幫我養了兒子,現在他還繼承了你所有的家產!這是你欠我的!”
三叔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如同閃電,劃破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底。
反應最激烈的是申殷,他站起身子連連後退,嘴里一直重復著“不可能,不可能!”
“世界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我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和你見到,也許是天意吧讓我又見到自己的親生骨肉,是香的在天之靈保佑吧!”
申殷聽著叔叔說的話,從震驚的神色慢慢變為冷靜,說道“不可能你說什麼我信什麼,現在,出發去市里,我會安排人對你我進行鑒定,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目瞪口呆,包括最冷靜的杜明也開始沉思,望著我的眼神也開始逐漸奇怪起來。
是的,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那麼申殷豈不是我的堂弟?
那他對我的妻子所作所為,我又是否復仇?
那麼我對他的所作所為,又如何計較?
這全部的全部,是一場誤會。
市立醫院,一行人在門外等待著鑒定結果,申殷非常焦急,我也坐立難安,申殷坐在妻子的右手邊,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妻子的手,立刻條件反射的抽了回去,這實在讓我難以把他和當初那個淫蕩無恥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我大概懂他現在的感覺,他也非常恐懼,糾結,他無法面對事情可能有的結果。
終於,醫生出來了,三叔坐在那里紋絲不動,而申殷則是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逮住了醫生的領口問“結果怎麼樣!”
醫生有點被嚇到,從懷里抽出了檢查結果的報告,遞給了申殷。
申殷目光專注,一動不動,裝若石化,我從他手中抽出報告,仔細的看了起來,一段說明映入眼簾。
分析說明。
根據孟德爾遺傳定律,孩子的全部遺傳基因分別來源於其親生父母雙方。
實驗中分析了申殷與三叔的15個STM基因和MEL基因座,綜上檢驗結果分析,申殷的基因型符合作為三叔的遺傳基 因條件。
經計算,累積親權指數(CPI值)為47271127.1234,親權概率(RCP)為99.9999%;三叔的基因型符合作為申殷親生父系的遺傳基因條件。
依據DNA檢測結果,待測父系樣本無法排除是待測子女樣本親生父系的可能。
基於15個不同基因位點結果的分析,這種生物學親緣關系成立的可能為99.9999%。
這種可能性幾率的計算是基於與亞洲任何一個不相關的未測男性相對而言(假設其優選幾率為0.5%)。
“你!你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
申殷涕淚四流,一下子跪倒在地,三叔依然紋絲不動,突然一聲大喝“畜生!”
申殷渾身一震。
“你對你堂哥做了什麼!”
申殷語無倫次道“我,我,我!”但是就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我現在心里也極其不好受,誰能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開始沉默,我的腦海中全是混亂,我突然開口問“杜明,你真的那麼多年對我一點真感情都沒有嗎?我們經歷了那麼多。”
杜明沉默一會回答“並不是。”
得到這個答案我已經非常滿足,我想了想鼓起勇氣對申殷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現在和三叔父子團聚,要好好的照顧他。”
申殷聽的淚流滿面道“對不起。”
我和妻子都呆若木雞,好久好久我才說“沒關系”,至於是否真的沒有關系那麼就不知道了。
誰能想到事情真的如此烏龍,明明是三叔當年犯下的事,卻被認為是我的父親,申殷也不知道他是三叔的兒子,從此踏上了復仇的道路。
而我,卻只能接受這天降橫禍。
最後申殷選擇了留在叔叔家住一段時間,本想把叔叔接到城市里,但是叔叔卻以自己不習慣為理由,申殷也無可奈何,而我則把岳母和妻子帶回了市里。
一路上,岳母都沒有講話,那個受人尊敬的長輩似乎又回來了。
那些迷亂淫蕩的事情,我們都默契的不再提,但是岳母沒有選擇回到自己家中,我估計是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我那可憐的岳父吧。
於是我沒有辦法,只好先讓岳母寄宿在我家中,晚上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回憶著今天白天所發生了一件事情。
而妻子就睡在我的身邊,身上還是白天申殷留下來的抓痕和吻痕,我根本就不敢去細看,每次看到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陣抽搐般的疼痛,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妻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明明在期待丈夫的原諒,明明在祈求幸福能回到身邊,可又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男人,一根粗壯而又陌生的陰莖幾乎時刻都在腦海里盤旋著,每當回想起這令人難以抗拒又無法招架的快感時,身體還會泛起一絲莫名的騷動,下面都濕潤了。
深感可恥,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對未婚的女子來說,她們最渴望的是愛情和婚姻,懷著對人生的美好憧憬,無論在心理還是身理上,她們絕不會放縱自己,而對於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言,該擁有都擁有了,該體會的也都體會過了,往往接下來等待她們去追求的會是另一個層面的東西,一種感受,這就是所謂的溫飽思淫欲吧。
試看古往今來,為欲而承歡於別人胯下的紅杏,又何嘗不是一些賢妻良家呢。
對一個遭受萬箭穿心又苦苦摸爬在萬丈深淵中的丈夫來說,短短的時間里,怎麼可能從陰影中探出頭來,去感受雨後彩霞的燦然,即便已經原諒妻子,但仍舊無從坦然。
我再一次的失眠了,我知道妻子一定也睡不著,只是我們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往後的幾天,我渾渾噩噩地過著,像是一個長期在腥風浪雨中顛沛流離的靈魂,惆悵,無助。
無論家有多溫暖,妻子有多體貼,我時常都會沉默寡言,茶飯不思。
在家人面前,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無奈只能學會偽裝。
心結無法解開,事業反成了寄托,只有在面對繁忙的工作,面對某些人的時候,才能勉強找回一絲自我。
要我親力親為的事情還在日漸增多,常常一天中要跟緊好幾家企業的訂單,不容怠慢。
介於出類拔萃的干練和一絲不苟的作風,我一度讓公司的發展越來越好,屢創佳績。
好在這些天,他波動的情緒總算沒有蔓延到工作中去。
但是回到家中,我依然無法平靜,生活好像回到了原本正常的軌道,但是又有什麼東西好像在悄然變化。
岳母在家中,經常幫襯著妻子做一些家務,我有好幾次都想問他,什麼時候回去見岳父,但是話到嘴邊又感覺自己說不出來。
在有一天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從睡夢中悠悠的醒來,發現身邊的被窩空無一人,這讓我感到非常疑惑,我茫然的開燈,前往玄關處的走廊,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女人的叫聲,好像在壓抑著自己。
“難道是妻子嗎?”
我不經在心中這樣詢問自己,我順著聲音的來源,來到了家里常年無人居住的客房門前,當我的手按上門把手的那一刻,我的呼吸仿佛停止了,我在想,如果房間里再出現另外一個男人,我該如何接受?
終於,我打開了門,是沒有使出很大的力氣,只是透過打開門的縫隙,看里面的環境。
“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這樣透出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岳母在自慰,我終於輕松的吐出了一口氣,不是妻子,那麼妻子去哪里了呢?
我轉過身,發現廁所里有動靜,我尋著聲音慢慢的摸過去。
只見兩個黑影透過廁所玻璃窗的門在不斷的纏繞晃動,還有女人肉體的碰撞聲和她的壓抑喘息。
我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我心中清楚,新的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