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於洋所說的小別勝新婚,自從於洋失蹤以後,眾女都是憂心忡忡,如今突然看到於洋回來,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心中的擔憂和思念頓時像火山一般爆發出來,一個個都熱情如火,輪流上前和於洋抵死纏綿。
於洋自然知道眾女的心情,所以對於眾人的熱情反而興奮不已,反正他有煉欲心經在身,無論怎麼狂歡都只會讓他元力增加,自從到達宗師級以後,想要在進一步需要的元力已經是如同一個無底深洞一般,好似永遠都沒有填滿的時候,於洋自然也需要這樣的狂歡來增加自己的元力。
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於洋和九個女人都在不停地狂歡,就連吃飯都是幾個侍女趁沒有輪到自己的時候抽空去做的,而於洋就算在吃飯的時間,身上都有一個女人在自己在上面起伏套弄。
幾天時間的擔憂和思念在這忘情的狂歡中漸漸得到了平息,當眾人從激情之中平靜下來時,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以及臥室,一個個都臉色通紅,羞澀不已。
幾個侍女忍著心中的羞意快速地整理打掃好了客廳,夏冰倩一臉滿足地躺在於洋懷中道:“王爺,你消失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既然你回來了,也該好好處理一下了,另外還要抽空回城里王府一趟,估計王府中你那些女人們也要急瘋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說你在養傷,不許她們過來看你,現在不知該多擔心你呢。”
於洋輕撫著夏冰倩的俏臉道:“冰倩姐姐,我知道了,這些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不過現在看來應該先去見見那位特使大人了。”
說話間,於洋將目光投向別墅外面的方向,顯然是感覺到了什麼,夏冰倩也是武聖級高手,如今修為恢復,側耳細聽了一下,頓時感覺到有一隊人正從遠處趕來。
顯然是於洋所說的欽差大臣楊國強一行人。
對於於洋竟然可以比自己先一步發現來人,夏冰倩心中既驚訝又欣喜,她明白眼前這個少年身上有不少神秘之處,對他的信心也更加堅定起來。
外面的來人並沒有讓兩人等太久,很快就有人在別墅外高聲通報說欽差大人楊國強和郡守李康大人以及拉爾法主教來訪。
門外的李康和楊國強的心情截然不同,當他聽說於洋養好傷准備處理事務的時候,就明白於洋已經回來,心中頓時安定下來,而楊國強則是郁悶萬分,第一次下毒沒有將於洋等人毒死也就算了,沒想到第二次請了兩個宗師級高手加上自己的皇家侍衛隊都沒能除掉這個紈絝子弟,這讓他懊惱不已,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如此,他現在依舊有信心掌控平陽領地,畢竟他還有底牌未出,在他臨走之時,皇帝陛下簽署了兩份文件,那第二份文件給於了他絕對的權力,只不過皇帝陛下再三告戒,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夠拿出第二份文件。
皇帝陛下很擔心,為了小小的平陽城,讓端親王找到發難的口實。
那第二份文書的內容,已經和強行奪取平陽王地位和強行充公藩王財產沒有多少兩樣了,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違。
皇帝陛下簽署這份文件,原本是因為在他看來,平陽城這樣一個南方偏遠都,沒有什麼影響力,平陽王在銀鸞帝國也沒有什麼把握,會因為平陽城而向自己發難的只有端親王一個人。
反正遲早會和親王翻臉,皇帝對於收回青陽港的控制權,倒是意志堅定。
但是現在看來,這位小平陽王繼承人的影響力頗為深遠,在他身後至少有教廷的支持。
楊國強現在是進退兩難,他既舍不得平陽封地平陽王的位置,以及青陽港那難以計數的財富,也得罪不起教廷。
走投無路的欽差大人決定將皇帝陛下拖下水。
楊國強和李康、拉爾法三人沒有等太久,很快就有一個俏麗的侍女出來打開門引著三人進了別院。
夏冰倩並沒有和於洋一起見三人,她現在已經有意地將平陽封地上的一切事物都交給於洋自己來管理。所以要於洋一個人來處理這些事情。
看到楊國強一臉陰沉的樣子,於洋只是冷笑不語。
對於楊國強心中在盤算些什麼,於洋並不十分清楚,但是他相信楊國強絕對不是夏冰倩和自己的對手。
“小王爺,聽說在幾天前的刺客襲擊中你受了傷,我們一直都在掛念,現在好些了嗎?”楊國強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假惺惺地道。
“多謝欽差大人的關心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欽差大人今天只是來看望本王的嗎?”於洋笑吟吟地問道。
還沒有等到楊國強開口,李康搶著說道:“平陽王大人,在下有事情需要報告。”
“什麼事情?”於洋問道。
“這事情前幾天就發生了,我原本想向您請示,但是楊國強堅決不讓我見您。他說他身為您的監護人,有權處理這件事情。”李康說道。
“監護人?楊國強,好象關於這件事情,我們已經達成了諒解,在皇帝陛下的進一步確認到達之前,我希望日下不要擅自使用監護人的名義處理任何事物,我想拉爾法主教可以監督這件事情。”於洋說道。
他決定用教廷這無所不在而又絕對權威的勢力來壓服楊國強。
“是的,我會如實報告。”拉爾法說道,這種順風推船的事情,這位主教大人當然極為樂意去做。
“李康,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於洋問道。
“是這樣的,在青陽港,有些商人聯合起來要求,青陽港能夠像雲霄的那些城市一樣成為自治城市。”李康忿忿不平地說道:“楊國強竟然沒有得到您的允許,便以監護人的名義擅自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觀在青陽港正在忙於籌辦自治事項。”
聽到李康聽說的一切,於洋皺了皺眉頭,這確實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這顯然是楊國強的陰謀,一旦青陽港成為獨立城市,雖然從名義上看來,青陽港得到了更加穩固自由的地位,但是沒有平陽王府的保護,皇帝陛下隨時可以收回對青陽港的任何協議,將青陽港歸到他的掌握之中。
那些眼光短淺的商人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更何況,在這些商人背後也許還有某些居心叵測的家伙在煽動這件事情。
“青陽港有多少人支持自治?”於洋問道。
“好象這是不少人的意思,請願書上有幾十位大商家的聯合簽名,在青陽港,自治請願搞得相當聲勢浩大。”李康愁眉苦臉地說道。
“幾十個大商家?哈。”—於洋輕蔑地一笑說道:“在青陽港有頭有臉的商家,至少有五六百家,能夠聚集起幾十位商家又有什麼了不起?這算什麼聲勢浩大。”於洋雖然知道郡守周峰就能夠解決這件事情,不過,至少他總得作個樣子,發表一些意見。
於洋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刻趕到青陽港,告訴那些想要自治的商家,青陽港是平陽王府的私人領地,如果他們想要自治的話,離開青陽二十里地的淺水灣是皇帝陛下的領地,青陽港原本就已經很狹小,沒有什麼發展的空間可言,在淺水灣同樣有一座小鎮,所有遷入淺水灣小鎮的商家能夠享有那里的自治。楊國強大人是皇帝的特使,每年繳納給皇帝陛下多少稅金,和楊國強大人商量即可。”於洋說到這里又想了一想,雖然明明知道是在作戲,但是作戲也得作得像—點。
於洋繼續說道:“從青陽港遷出的商家同樣也能夠使用青陽港的碼頭和商店,不許另外增加使用費:商家遷出之後自出的土地,我以原有價格買下。李康,你計劃一下,將平陽城的幾家煉鐵工廠部份遷到青陽港去。對了,在我的治理之下,我可不希望岳陽和青陽港,仍舊因為當年的一些齷齪,而互相仇視,羊城曾經以盛產羊毛而著稱,這宗生意很有賺頭,你去給我策劃一下,再聚集一兩個大商家來,羊城的羊毛白白浪費了實在可惜。”於洋開始滔滔不絕地談起生意經來,楊國強早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除了心中暗暗叫苦之外,他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
煽動青陽港的商家鬧獨立,原本是他苦思冥想之徑才想到的好主意:雖然他並不認為,單單用這一招就能夠徹底解決問題,但是至少能夠弄得這些南方人陣腳大亂。
到了那個時候,他這位以剛強著稱的大人物,便是懸合適的出面解決問題的人選,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讓自己滿盤打算盡皆落空。
按照他聽說的那樣,即便自己控制住那些商家,也絲毫沒有用處。
從那些受騙上當的商家身上確實能夠刮下不少油水,但是這樣一來,以後就沒有人再會上當了。
更何況,他還不敢肯定有多少商家會願意上當。
那些唯利是目的商人原本就是嘴上說得好,但是真叫他們去做,恐咱沒有幾個人願意遷離青陽港。
自己如果沒有清錯的話,那些商家只不過想借此機會壓迫新上任的平陽王,減少稅賦而聚。
更何況,看到於洋在那里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構想,好象恨不得那些商家趕快遷出去,以便自出南港那些黃金地段的地皮,讓他白已來經營。
楊國強心中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好象自己在為他人作嫁衣裳。
如果只是於洋—個人在那里自說自話,楊國強也許會以為這個少年是在演戲,但是在那里聽得起勁的李康那喜上眉梢、眉飛色舞的樣子,顯然這個少年聽說的一切,讓這個家伙心癢難熟,恐怕這個家伙已經等不及去辦了。
楊國強也曾經四處收集過關於這位小王爺的情報,因為這個少年顯然不像宇文化龍形容的那樣,僅僅是一個無用的傀儡,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這個年紀幼小的少年,在平陽城居然有著崇高威望。
不過令他感到沮喪的是,無論是他本人還是他手下的騎上們,都沒有辦法察探到進一步的消息,這個少年簡直像是迷一般的存在。
現在,楊國強算明白,為什麼平陽城的官員們對於這個少年,如此言聽計從,和那些蠢貨比較起來,這個少年確實要高明得多。
站在旁邊聽了半天,這位欽差大人已經打定主意,放棄那個已經策劃了一半的計劃,因為,那個計劃顯然已經徹底失敗了,而另外一個想法也同時在楊國強心中滋生蔓延。
楊國強已經決定,絕對不能夠讓這個少年活在世上,他會成為自己控制平陽城的最大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