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這丫頭的性子你不喜歡呢。走吧,我們進去說話吧,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年輕人去交流。”司徒傲開懷地笑道。
司徒樂兒雖然臉上顯露出一幅好不在意的樣子,不過卻不自覺地離開了自己的母親,悄然走近了於洋,緊緊地跟隨在於洋的身邊。
這幅情景落在一旁的司徒青山眼中,頓時讓他那張嚴肅的面孔更加寒冷起來,在他的眼中,於家的子弟都是極為危險的存在,於家的子弟更是淫蕩,無恥、下流的代名詞。
純潔的少女一旦和於家的子弟說話就會失去貞操,如果和於家的子弟接吻就會直接懷孕。
可是眼下自己的女兒竟然開始對這個下流胚子感興趣起來,這讓他感到一陣危機感,如果不是有父親在身邊,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女兒拉開,讓她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司徒青山雙眼冒著寒光盯著於洋,同時不斷用目光示意女兒離開於洋的身邊,只是司徒樂兒卻對父親的目光置若罔聞,絲毫不去理會他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反正自己有爺爺護著,她自然不會去怕父親。
她的目光緊緊跟隨著於洋的身影,不知為何,雖然只是第一次相見,可是她卻覺得於洋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不知不覺就讓她感到沉迷。
這讓她忍不住將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於洋身上,不住地打量著於洋的一舉一動,越是看得久,就越覺得於洋是那樣迷人。
司徒青山見到自己的女兒絲毫不理會自己的目光,雖然心中氣惱,但也沒有絲毫的辦法,身為一個大家族的貴族子弟,他不能當著客人的面去教訓自己的女兒,更何況還是因為不想讓女兒去接近這個客人而去教訓,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可能立刻被父親給攆出去,以後族長的位置估計也輪不到他來做了。
穿過栽滿奇花異草的庭院,於洋來到司徒家族的宅邸前,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足有五層樓高的青石與磚木構建的房屋,廊檐下那一根根數丈高的巨大木柱讓這座宅邸顯得雄渾壯觀,只是外牆上那一道道歲月的刻痕顯示了它悠久的歷史。
進了大廳後,於洋意外地發現房間內的擺設分外的普通,絲毫沒有一個豪富之家的氣派,沒有奢華的擺設,沒有珍貴的器具,只是一些和普通家庭沒什麼區別的家具座椅,這與他在平陽城排名第二的財富相比,實在是有些簡陋的可以。
於洋看了司徒傲一眼,心中不無惡意地想,這老頭不會是像前世葛朗台一樣的吝嗇鬼吧,他們家的金幣是不是都被他藏到了地下的地洞中去了。
房間中雖然簡陋,但是卻異常的寬敞,另外還擺滿了椅子,這可能是唯一和普通家庭中唯一的區別吧。
司徒家族中的重要成員一個個都跟了進來,女人們卻不得不到一旁的休息室中去了,夏雨荷同樣由司徒樂兒以及司徒夫人等陪著一起過去。
於洋和司徒傲在大廳中分賓主坐下,其余在家族中擔任著重要職位的家庭成員同樣在下首落座。
司徒傲開始一個個為於洋介紹起家族中的重要成員來,司徒家族的人的確很多,這些人由司徒傲一個個介紹下來,足足花了將近半個小時。
至於這些人到底是干什麼的,具體叫什麼名字,於洋聽的多了很快就忘到了腦後,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他也只能在一旁聽著不斷地點頭示意而已。
好不容易地將所有人介紹完畢,司徒傲略有些嚴肅地問道:“於洋,看在我和你外公是老朋友的份上,你要告訴我,你准備怎麼做?”
於洋臉色一整,認真地說道:“司徒爺爺,你應該也知道,現在平陽城中危機暗伏,雖然表面看起來平靜,但確實風暴前的寧靜罷了,相信一定會有一場大的風暴,這之前早就有了征兆,相信司徒爺爺不會認為我的外公和舅舅們是死於正常或是意外吧?還有我的父親在平陽城中遇刺身亡的事件也不會是偶然的吧。
另外,在我們來的路上,同樣遇到了暗殺事件,對方是殘風歐陽血,不過被我們已經殺死了,不過我們王府中的夏林也有受傷。”
“什麼,你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遭遇了刺殺?還殺死了殘風歐陽血。”司徒傲臉色有些凝重地問道。
“沒錯,還不止這些,前些時間我從姑婆婆那里回王府的時候同樣遇到了伏擊,不過被我全部擊殺。”於洋說著,身上鼓蕩出一股凌然的殺機,頓時讓大廳中的眾人如墜冰窖,所幸於洋身上的氣勢稍放即收,才讓眾人好受了一些,不過在心里,眾人對於這個少年的實力也開始忌憚起來。
畢竟剛才的氣勢實在太可怕了,那一瞬間的壓抑就如面對一個從九幽之中冒出來的魔王一般,讓人心神沮喪,他們有些想不通,這個外表看起來邪異俊美的少年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氣勢。
反倒是老族長司徒傲並沒有對於洋身上的氣勢所影響,不過他看向於洋的目光中也多了一層莫名的意味,臉上也有了一些欣慰以及欣賞之色。
“看來你對平陽的局勢已經有了不少的了解,那你接下來又什麼打算嗎?”老族長含笑問道。
於洋搖了搖頭道:“如今唯有以靜制動了,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由他們有什麼卑鄙手段,我都會讓他們在我手中破滅,任何想要圖謀平陽領地的人,我都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不管他麼的實力有多強,勢力有多大。”
“好,有志氣,既然你這樣說,司徒爺爺一定會盡力支持你。”司徒傲大笑著道。
“父親,這恐怕有些冒失了吧,你怎麼能只聽他一個毛頭小子的話就將我們整個家族的未來壓在他的身上?這樣的風險也太大了吧,父親要三思而行啊。”司徒青山有些著急地道,他可不像父親那樣信任於洋這個毛頭小子,畢竟他本來就有些看不慣於洋,此刻自然是竭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