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4章 趙朗走了留下絕戶計
林四狗回家讓他的父母心情很復雜,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顯然他的父母對他現在做的事情十分了解,自己這個兒子剛從監獄里出來,卻又成了黑社會,這讓父母愁雲慘淡。
林四狗問自己的父母,他們想不想去城里住,他可以給他們買房子買車,這些錢他還是願意花,而且有的,可是父母看著他只有擔心,只是嘮嘮叨叨的一遍又一遍,勸他要走正道。
林四狗何嘗不想走正道,可是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但是對於父母的勸導他還是感動在心的,所以說他只能跟父母說,自己現在已經從外面學好了,開始轉向開公司了,這一點姚蘭溪可以作證。
姚蘭溪跟他來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姚蘭溪掰著手指頭跟林四狗的父母列舉,林四狗現在有哪幾間公司有什麼生意正在走向正道,這總讓林四狗的父母還有爺爺稍微安心了一下。
不過他們在這鄉土之間生存慣了,不願意去城里,那里總是很生疏,所以說他們想翻蓋房子,這倒沒有什麼問題,姚蘭溪直接給扔下了二十萬,讓他們蓋大一點。
緊接著林四狗父母又問姚蘭溪他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這讓姚蘭溪稍微有些覺得害羞,不由得看著林四狗,林四狗只說快了快了。
氣的姚蘭溪直接上手掐他的軟肉,什麼叫快了?你倒是定個日子呀,姚蘭溪倒是真的想跟林四狗成雙成對的過日子。
林四狗確實沒有想好這件事,因為他不把仇報了,不想這件事。林四狗回家自然要住兩天,安慰安慰父母。打聽了一下大哥的事情。
關於大哥林海龍倒是讓林四狗的父母非常開心,因為上班剛兩年多一點就被提拔了,已經是副科級職務了,林四狗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看林海龍那個精明的樣子,以及林海龍岳父所持有的資產,他升職簡直易如反掌。
林四狗出院了,趙嘉禾自然在醫院也沒什麼意思了,跟林四有兩次做愛。
讓她爽到了天際,雖然後來跟自己的男朋友陸海潮也有樣學樣的模仿了兩次,可是卻沒有那種感覺,只是在模仿,實在無法超越。
何況現在林四狗沒有任務給陸海朝,他更喜歡跟王蕊那樣的女人接觸,而不是刁蠻任性的趙嘉禾,所以有的時候配合起來也不積極。
這讓趙嘉禾覺得更加不爽。
陸海潮現在在酒吧街開了一間暗黑風調的酒吧,而且他要在那里常駐勾引女顧客,有了女顧客自然就男顧客。這兩樣東西是相輔相成的。
加上一點點輕色情的小表演,這個酒吧非常火,何況陸海潮的酒水還比別的酒吧便宜,因為他酒的渠道是假酒李拱。
也就是靠著林四狗的勢力,繼承了假酒齊的那個人。
酒吧里哪有多少真酒,沒喝醉的時候都是真酒,喝上癮的,哪來的好酒。大家伙來這里是為了約炮,是為了泡妞,哪是為了來喝酒的。
陸海朝酒吧的生意非常火,加上他那麼帥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勾引到手,所以說對趙嘉禾更加沒有興趣了,反倒是跟王蕊一天天的混在一起。
林四狗在家呆了幾天就出來了,順便看了看劉剛的母親,又跟周振生兩口子喝了一頓不大不小的酒,姚蘭溪在場,白鴿自然也沒什麼辦法。
然後林四狗就回到了封城,這一次他開始緩慢的布局了。
或者說他的布局早就已經開始了,他找了一些年輕的小崽子生面孔,開始應聘各個快遞公司的快遞員,尤其是重點是那家販毒的快遞公司。
當然另一邊對雲霧仙都也開始進行了滲透。多管齊下,緩慢開始,摸對方的根底。
林四狗不著急,但是他卻陸續收到了一些東西。
那些東西是一張光盤,打開里面的內容卻發現。
里面是很多照片,還有不少視頻以及一些個錄音所談的內容讓林四狗十分震驚。
甚至有當年他那個案子的相關記錄上面記載了趙紅軍幾月幾號給張濤送多少錢,給杜愛國送多少錢,給朱建林送多少錢?
但是林四狗沒見過張濤和朱建林,只見過照片。錄音內容對照照片,以及還有相關的視頻分辨到這兩個人是誰?
然後他在想,究竟是誰把這東西給了自己,而且能知道這種交易的恐怕只有交易本人,否則這個東西怎麼會存在。
他反復聽,反復看,反復琢磨了好久,覺得這個東西應該是趙紅軍留下的。看來這老家伙有留人證據的習慣,只是不知道是誰給自己的呢?
你自己留這個東西又是為了干什麼呢?
本來就想要對付張濤和朱建林,卻突然間有人把證據送上門了,難道是吳三啟,可是吳三啟又怎麼得到這些東西呢?
林四狗一時間有點懵圈,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自己秘密謀劃的事情好像被人知道了一樣,這讓他如梗在後如芒在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立即給朱萍瑜打了一個電話。
雖然他的官司已經結束了,但是在搞死趙朗這件事上,他跟朱萍瑜的立場是一致的,而且朱萍瑜的積極性比他更高,這些東西林四狗都發給他看了,可是朱萍瑜也是沒有任何建議。
因為這些東西都很難成為證據,就算是成為證據,而且面對的這三個人要麼是位高權重,要麼是身家過億,根本就無法撼動。
弄到底,也就是一個內部處分的問題而已,不會有什麼太深的結果。
可是林四狗就更加奇怪了,這東西弄不死這三個人,而且還有人給自己,這是想干什麼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實在是他沒想到什麼陰謀論,因為這個東西好像沒有對自己不利的地方,所以沒什麼大用,他也就暫且放到一邊了,也沒准備放出去。
他不想打草驚蛇,他還有一招隔山打牛和順手牽羊沒用完呢,這兩個混蛋他早晚會收拾。
趙朗終於錯估了林四狗的心態和忍耐能力,其實自始至終趙朗對於林四狗的認知依然停留在六年以前。
當然趙朗也會把相關的信息發給張濤和朱建林。
只不過這個東西可就黑了很多,是張濤朱建林當年跟趙紅軍一起密謀那個案件的時候的錄音,這個東西本來在趙紅軍手里,趙朗也有一份兒。
他把這個東西發給張濤和朱健林,並告訴他們林四狗已經掌握了其中的相關信息,很快就會對當年的案子及相關當事人動手。
張濤和朱建林收到這個信息之後,並沒有立即聞風而動,畢竟是老官僚,所謂大風大浪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能走到今天,至少能做到泰山崩而不變於色。
所以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小兒科,真正讓他們兩個生氣的是,趙紅軍當年竟然錄了音。
於是他們在雲霧仙都立即約見趙紅軍,而出面約見趙紅軍的自然是羅玉婷。
羅玉婷三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保養的非常好。
看起來像二十六七歲,既有著小姑娘身上的清純和天真,也有著老於事故的智慧和圓滑。
可以說一顰一笑都十分誘人。
熟女最好的年紀。
羅玉婷是朱建林的小姨子。
而且也是張濤的初戀情人。
現在是兩個人共有的情人。
羅玉婷約趙紅軍自然是有事兒,趙紅軍也明白,估計是張濤和朱建林找他有事兒。
朱建林已經五十多歲快退休了,但是張濤還很年輕,他只有三十八九歲,不到四十歲,這個年紀的政法委副書記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張濤的前途是用權錢色交易換來的。這些年他早已染上了這一些個不良的嗜好,以至於開始吸毒。
前途一片光明,那是給別人看的,他知道自己沒有過硬的靠山,也沒有能夠向上走的更好的渠道了,他最高的地位可能就止步於政法委書記,將來能去省城市做一個副職,這就是他的一生了。
甚至能不能接政法委書記都兩說著,將來可能做一任公安局局長或者是某地的不太好地方的副市長這也就到頭了。
如果運氣好,可能會做到政法委書記,副市長,市委副書記之類的。
所以他才瘋狂的斂財,計劃著等錢攢的差不多了,他就離開公職崗位安安心心的去做買賣了,畢竟在這個崗位上這麼些年他收的,他得到的,以及他經營的已經夠大了,而且留下了很多禍患,及時離開才是好的選擇。
雲霧仙都的頂層有一個二百多平的大房間,這里面一應設施全都俱全,當然還有一個保險櫃里面裝著各種毒品和藥物。
今天這個房間里只有張濤和羅玉婷,朱建林還沒有到,趙紅軍就已經到了。
趙紅軍自然是有這個房間的門卡刷卡,進門便聽見里面吭哧吭哧的聲音。
“啊!啊,使勁兒……使勁兒,哥哥……使勁,就這樣……就這樣啊,好有力量……好有力量哦,好舒服啊……啊!”
羅玉婷略帶風騷而蘿莉的聲音正高亢浪叫著,趙紅軍進門瞟了一眼,就發現羅玉婷雙手扶著牆,撅著嫩白的小屁股,而後面是衣冠楚楚,只是把雞巴拿出來的張濤。
張濤只有三十九歲,卻已經從政十五年。他已經習慣了白襯衣,黑褲子,黑皮鞋,戴著金絲眼鏡,頭發梳的一絲不苟。
正抓著羅玉婷白嫩的屁股啪啪的衝刺著,他喜歡羅玉婷這個姿勢,喜歡聽他蘿莉音的浪叫。
“老趙你他媽的不夠意思啊,當年那點破事你竟然還給我錄了音!”張濤一邊啪啪的操著羅玉婷,一邊對趙洪軍開火了。
趙紅軍看了他倆一眼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到桌子上拿了一根雪茄剪開緩慢的熏一熏點上抽了兩口。
“你說的是哪件事兒?”趙紅軍愜意的吐出口,嘴里的煙氣說道。
“我操,你他媽的錄了我們多少犯罪證據?”張濤使勁操了兩下羅玉婷回頭問道。
張濤對這事一點也不意外,官商勾結你不留點把柄在人家手里,人家憑什麼給你送錢,而趙紅軍也沒有任何隱瞞,他,不止這一件事兒錄音了,很多事他還錄像了。
“很意外嗎?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總要留點證據,你們這些當官的可是翻臉不認人!”
時至今日,他跟張濤還有朱建林的利益勾連,已經不分彼此了,所以說有些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說到明處更好,以前不說是大家沒有點破,今天點破了那也就無所謂了。
“要操,你就使勁兒好好操,你這一點兒也不專心,操操停停的,我很不爽哎!”羅玉婷回頭拍了一下張濤的大腿說道。
“我他媽的操死你,你個騷貨!”張濤不管趙紅軍了,拽著羅玉婷的屁股,使勁開始啪啪的抽插起來。
“啊!哥哥我好喜歡你這個凶猛的樣子,操我使勁操我……啊,好爽!”羅玉婷開始忘情的浪叫起來。
這個時候門一響,朱建林閃身進來了。
一進門就聽見羅玉婷在忘我的浪叫著。
不過朱建林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濃妝艷抹,身材細長,胸大翹臀的女孩子。
“老趙你錄音就錄音吧,怎麼還能落在別人手里?六年前你家的案子吧,這錄音怎麼泄露出去的?”
朱建林進門示意那個女孩子坐到沙發上。
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羅玉婷跟前,掀起她的裙子,啪的一下子拍在他的屁股上。還順勢拍了拍張濤的肩膀,這是他的小老弟。
張濤正在使勁兒抽插。羅雨婷正在浪叫,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巴掌拍了一下,聽到了朱建林的說話,回頭看了看。
“姐夫好,這小妞哪兒來的,我這里可不招待陌生人。”
羅玉婷回頭打了個招呼,還拋了一個媚眼給朱建林,當然順勢也就看見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
這個私密空間可不怎麼招待外人。所以說他領一個人來,讓羅玉婷有些驚訝。
“放心,我養的一個小鳥很懂事兒,什麼也不會說,關鍵是活兒好老弟你去試試?”
朱建林伸手撫摸,揉捏著羅雨婷的屁股,順手還摸了摸她的陰蒂,濕漉漉的沾了一手淫水。
這讓朱建林的雞巴感覺有點硬,他很喜歡這個小姨子,更喜歡操她,當然這回鍋的感覺讓他覺得更爽。
張濤緩緩的拔出自己的雞巴,足有十八厘米。
羅玉婷嗯哼了一聲朱建林立即解開自己的腰帶。
掏出自己半軟不硬的雞巴,就插進了羅玉婷的小穴里。
被一個大家伙剛操的很爽,現在插進來一個半軟不硬的羅玉婷不滿意的,嗯哼了一聲。
“你是個小騷貨!姐夫當年操你的時候你也不是很爽,現在了吃過了大雞巴不喜歡我這個了?”
朱建林說著使勁兒聳動起來沒幾下,經過小穴的摩擦和包裹,他的雞巴也硬起來。
“姐夫,好漢不提當年勇,那個時候你可是厲害的很啊,不知道現在還行不行啊,再說身邊有個小妖精,你的鐵杵也磨成針了吧!”
羅玉婷扭著小屁股,享受著他的抽插嘴里說到。
“再好也沒有你好,你要是回省城,我這個小妖精就送給張濤了,天天他媽就操你!”
朱建林說著,開始用力衝刺起來,啪啪的衝刺聲再次響起。
張濤甩著大雞巴到了那個女孩跟前。
那個女孩兒非常懂事,濃妝艷抹,漆黑的嘴唇有點兒重金屬風格,看著張濤過來,十分自然的抬頭看了看張濤,小手就抓住了張濤的雞巴。
感受著冰涼的小手摸在自己的雞巴上,張濤又一陣舒爽,然後那個女孩兒張開嘴,露出鮮紅的小舌頭潔白的牙齒,一下子就把張濤的龜頭吞了進去。
而且持續不斷的往下吞,一直到十八厘米的雞巴全都塞進嘴里,到了喉嚨直接來了個深喉。
張濤深吸一口氣撫摸著女孩的頭發。感覺不錯,跟羅玉婷相比是另外一個感覺。
“老趙硬沒硬?來操兩下我也給你拍個照片,留作證據!”張濤撫摸著女孩的腦袋說道。
女孩非常懂事,竟然一邊給張濤吞吐著雞巴,一邊兒順勢跪在了沙發上,撅起了屁股。
已經春天了,愛美愛俏的姑娘們已經開始不怕春寒,沒有穿多少衣服。
這個女孩更是穿了一個比齊臀短裙稍長一點的短裙,一撅屁股里面竟然是真空露出圓滾滾的小屁股,分開縫隙之間是光滑粉嫩的小穴,她這一路是朱建林開車帶來的,自然是不怎麼冷。
“不了,我可比不了你這個年紀,再說我家里還有個小妖精已經把我榨干了,你拍了我,我能怕什麼,我養十個女人誰能把我怎麼樣?”
趙紅軍不為所動,他也是色中老手啊,不會被這點兒事兒刺激到。
“不說這些沒用的了,看看那東西是哪兒來的,還有那個林山虎,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聽說最近挺囂張啊!”
張濤一邊享受著美女的吞吐,一邊指著桌子上的檔案袋說道。
趙紅軍拿起檔案袋里面有。一個錄音筆打開之後,正是當年他分別和朱建林與張濤的談話內容。
以及林山虎的一些情況,還有他要翻當年那個案子的介紹。
趙紅軍對這些內容不屑一顧,但是對於林四狗的崛起他更沒有什麼重視。
他倒是關注了一下這東西是哪兒來的,想了想只有一個人能有這些東西。
“黑社會囂張,那是你們公檢法的事,一個流氓你們對付不了嗎?至於這件東西是我那個不孝的兒子露出來了吧,我在想他想干什麼?”
趙紅軍說這話看著張濤和朱建林。
“收拾一個流氓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先讓他囂張幾天,豬養肥了再殺才好過年!你兒子也管管,咱們的事兒,他沒少參與,再往外漏就危險了!”
朱建林使勁拽著羅玉婷的屁股猛烈抽插了一番,一哆嗦射在里面了。
羅玉婷是個非常乖巧而老於事故的人,當三個人在談正經事兒的時候,他絕不浪叫,絕不影響氣氛,只是小聲的哼哼唧唧。
讓朱建林能感受到操逼的快感卻不影響氣氛。
射完了朱建林渾身舒爽,提著褲子整理一下衣服,一邊走,一邊跟趙紅軍說道。
羅玉婷也站起來揉了揉腰,扭了扭屁股,她穿的是個長裙,這一站起來裙子就蓋住了屁股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只不過精液混合淫液順著嫩白的大腿往下流。
“管不了了,我現在的家庭已經四分五裂,老婆死了,兒子不是親生的,現在就是個姑娘,還跟我一條心,我正努力打算再生一個。”
趙紅軍扔下東西深吸一口雪茄,惆悵的說道。相比這點東西他的家庭真正才是最鬧心的。
“不是親生的,你他媽跟我開玩笑呢,養了二十多年,你告訴我不是親生的?”
張濤很是詫異。把雞巴從美女的嘴里抽出來,示意她轉個圈,然後對准她的屁股,回頭看了看朱建林。
朱建林也很詫異趙紅軍說的內容,但是還是先對張濤說了一句話。
“放心操,干淨的,每個月都去做檢查!你兒子不是親生的,什麼情況?”
朱建林整理好衣服,也點燃一根雪茄問道。
“我那娘們兒當年什麼情況,老朱你也聽說過,甚至你他媽的還操了吧,操了多少次我就不說了,問題是那娘們讓人操完給我生了個兒子,那兒子根本不是我的,已經確認了DNA 不是我的!”
趙紅軍半躺在沙發上說道。
“老趙,我操你媳婦的事,你也別往心里去,多少人都操過了,你要是覺得不開心啊,玉婷在這,這個小姑娘也在這兒,你隨便操我沒意見!”
朱建林指著身邊的兩個女人說道。
“那騷貨以前活著的時候我挺煩的,現在她死了,我想起來倒是沒少幫我!只不過留下了不少麻煩,這個孩子就算是其中一個吧!”
趙紅軍吞雲吐霧的說的。對朱建林說的這兩個女人絲毫不動心。
這話題把氣氛帶的有點壓抑,說實在的他們三個針對這件事沒什麼太重視,一個林四狗而已,完成原始政治和資本積累的他們已經站在了這個社會的頂端,至少在封城是這樣的,根本不懼怕一個社會流氓。
這畢竟不是亡命之徒和黑社會流氓橫行的時代了,張濤只需要給公安局局長打個電話,就可以把他盯死,所以說三個人根本沒太在乎。
反而他們重視的是趙朗究竟掌握了他們多少黑材料,這個炸彈到底是不是穩定?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說?”
羅玉婷給朱建林點燃了一根雪茄之後,坐在沙發上甩了甩腦袋,突然插了一句。
“小婷你就不要廢話了,有什麼咱們不能說的,該說就說,是不是好主意,大家伙討論一下就知道了!”
張濤把雞巴一下插進了那個女孩的小穴里,使勁一插到底,把那女孩操的悶哼一聲,咬著嘴唇直晃腦袋。
畢竟十八厘米的大雞巴一插到底,讓她忍都忍不住。
“你們想過沒有?雖然你們很厲害,但是終究有些事情是不好辦的,尤其是一些個髒活兒,而且咱們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干這髒活累活了!”
羅玉婷看著那個女孩兒舔著嘴唇說道。
“我懂了,玉婷你不但騷而且還聰明,不但逼好這腦袋也夠用!”朱建林反應極快,眼睛一轉就知道羅玉婷想說什麼。
趙紅軍抽了口煙盯著羅玉婷,然後他也明白了。張濤在那個女孩的屁股使勁抽查,找到了臨界點,無暇想這件事。
其他三個人都等他一陣狂操之後慢悶哼一聲,拔出雞巴,讓那女孩兒張開嘴塞進嘴里,一陣哆嗦射了。
“你想把林四狗收了給我們干髒活累活,這個想法非常好,可以試試!只不過我們當年把他送進去,現在他會真心服我們嗎?”
張濤享受著女孩兒的清理。
然後問道。
張濤極其聰明,腦袋反應極快,剛才他聽完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羅玉婷要干什麼,雖然他在操那個女孩,但是前後的因果和利害,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我想這個世界沒有誰是傻子,也沒有誰跟錢過不去,你們沒有注意到林山虎弄死那麼些人,現在卻平安無事,說明他不是個傻子,只要是聰明人都能談,蹲幾年監獄換來強大的保護傘,他有什麼不干的,軟硬兼施再扔給他點兒甜頭,我想不難!”
羅玉婷也點燃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說道。
趙紅軍腦子里迅速過著這件事的利弊,他發現應該是有利的,不過其余這三個人都是無利不起早,恐怕給林四狗甜頭這件事要自己出頭,但是這筆買賣是合算的。
花點錢給點利益,就能換來一條咬人的惡狗,同時也讓一個亡命之徒跟自己和解,這個買賣怎麼看都算合理,而且將來自己有什麼問題完全可以讓這條狗出手。
利益捆綁而已,就算沒有林四狗,自己也得培養一條狗來幫自己咬人,現在有了林四狗這條惡犬。
為什麼不試著收服一下,也許比培養的更加好用。
如果真要是能收服他,那麼政商黑,那三條路就全補齊了封城這一塊兒可真就是鐵板一塊了。
一時間趙紅軍真的有點兒佩服羅玉婷,這個女人腦袋轉得快,難怪能把朱建林和張濤玩弄於鼓掌之間。
換做別的女人可能已經淪為兩個人的玩物,或者早就玩夠了玩膩了,但是羅玉婷不但能周旋於兩者之間,還能利用兩個人置辦下這麼大的雲霧仙都洗浴,還有屬於她的股份,這就不簡單了。
趙朗做夢都想不到他的高度實在是不夠,他對於政治和經濟的了解實在是太膚淺了,他的這一番作為,不但沒有激發朱建林張濤等人對林四狗的絞殺,反而讓他們覺得有跟林四狗聯合的可能。
林四狗對這種情況也沒有預料到,他很納悶這個東西是哪兒來的?
朱萍瑜對於這件事也沒有提供什麼良好的意見,反而給林四狗找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兒。
原因是他的表姐陸芳伊剛給她打完電話哭訴這女人被離婚了。也就是那個網吧女網管被離婚了。
原因說起來很狗血,他那個常年在外面跑業務,做生意的丈夫被一個富婆給看上了。
回來就要跟他離婚,要去抱富婆的大粗腿了,關鍵是陸芳伊得不到公公婆婆的任何支持。
這讓她感情很受傷,雖然他出軌了找別的男人玩了,但是他的心還是在丈夫和婆家這邊,希望丈夫能夠回來好好跟她過日子。
可是丈夫決心一定,而且公公婆婆也一律支持,讓她沒有辦法挽回任何一個人。
但是兩個人結婚三四年了,離婚也可以,這共同財產總要分割一下吧!
這房子當初是兩個人一起買的。當初這嫁妝她也帶過來十多萬,這些年都給他丈夫做生意投入了。
關鍵是到要離婚這一天她才發現這個房子上戶名是他的小叔子根本不是她也不是她的老公,也就是說這個房子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她被掃地出門淨身出戶了,還不敢跟家里人說,生怕把父母氣個好歹,於是就打電話找她的表妹朱萍瑜這個著名的女律師來解決這件事。
朱萍瑜已經懶得用法律途徑幫她解決了,所以轉手這個鍋就甩給了林四狗。
通過法律途徑不但緩慢,還要被那一家人糾纏,而且說不定怎樣敗壞陸芳伊的名聲。
“你當初操人家操的那麼爽那麼舒服,現在該是替人家出頭的時候了,不能提了褲子不認人,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本就是惡人去解決這件事兒吧!”
朱萍瑜在電話里把這理由說的真是理直氣壯。
林四狗聽了只是想罵她,不過朱萍瑜沒給他機會,她太了解林四狗了,這個人還是講情講義的,所以掛了電話就不再管她表姐了。
陸芳伊把自己的表妹作為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來用的,誰知道他喊的救兵沒有來,反而是林四狗子來找她了。
看到林四狗那一刻,陸芳伊忍不住淚水嘩嘩的。
“完蛋玩意兒,哭什麼哭?這男人除了狗哥就沒一個好東西,干,干他呀!”孟嘻嘻看見只知道哭的陸芳伊沒好氣的說道。
“別哭了,凡事兒有我呢,我幫你,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林四狗遞給陸芳伊一張紙巾之後說道。
誰知道這小娘們哭的更加厲害了,那叫一個滔滔不絕。不過這事情她老公干的是真狗,連林四狗都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