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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章 防人之心不可無

流氓大亨 xinlongmen 9236 2024-03-04 04:20

  足足五分鍾,便衣才出氣了。

  這才讓林四狗坐好。

  上去就是一耳光。

  讓後讓擺正了臉又是一耳光。

  啪啪的耳光打在林四狗的臉上,林四狗在笑。

  冷冷的看著他笑。

  “我記住你了,有本事你打死我。”林四狗倔脾氣上來了。

  “小子別嘴硬,你叫什麼?上家誰?”便衣冷笑著問道。

  “我叫林虎山,你要非說我有上家,那我上家韓光遠,我高中同學。東西是他的。電話我手機里有。”林四狗絲毫不隱瞞直接給他了。

  那個便衣伸手從他的褲兜里掏出手機,打開竟然沒有鎖。翻開電話簿找打韓光遠的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隨手把手機交給邊上的人。

  “把東西送到哪里?”便衣警察繼續問。

  “玉林花園小區,16棟5 單元801.”林四狗直接回答。

  這讓便衣很驚訝,這麼快就招了?不管怎麼樣總算是有了眉目。立即拿起車上的對講機聯絡。

  “一隊帶著東西回局里鑒定,二隊跟我去抓人。”便衣興奮的說道。

  對講機里面很快有反應,然後車就開始加速。

  這個時候就是在爭分奪秒,掛著這個團伙多少年了,十分狡猾。

  眼前終於有了突破堅決不能大意,必須現在就極速過去。

  便衣警察指揮完畢開始詢問林四狗其他的事情,對這個團伙知道多少,還有多少人參與其中,但是無論他問什麼林四狗都是一無所知。

  氣的便衣對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林四狗只是忍著問什麼都一問三不知。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玉林花園小區。

  “你下車前面帶路,別給我耍花樣……”便衣警察警告。

  “我沒來過,只是按照地址送東西。”林四狗假裝無奈的說道。

  “你他媽的別給我耍花樣,你們兩個看著他,我去找物業……”便衣說著下車了。

  林四狗吐了口口水,都是血。

  里面顯然被打破了。

  心中不由得默哀,一個小警察就敢這麼對待自己。

  像趙通天那樣的人能調動多少這種警察?

  恐怕不少吧。

  報仇要小心啊。

  不過韓光遠挺有意思,文物走私啊。

  你走私你的何必招惹我。

  這是要把我往死了坑。

  老子剛出來你就該給我安排這一出,這是逼我薪酬就漲一起算。

  算你狠……

  坑不死我,就別怪我了。

  你撈偏門我就讓你撈個夠。

  還想結婚?

  我看你是想多了。

  林四狗在心中不斷的謀劃著怎麼報復韓光遠。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便衣氣呼呼的回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林四狗的胸口。

  “你他媽的敢騙我,我看你是找死……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便衣氣的鼻息粗重,竟然把槍掏了出來。

  手下的兩個人一看事兒不好,打兩下沒事兒掏槍可是大問題。

  趕緊上摁住他。

  林四狗就這樣死死的盯著他,如果他真敢把槍對准自己,說不得要打他個骨斷筋折,廢了他。

  好在那兩個人把他按住了。

  “張隊,不能這麼弄,要弄也回局里,別衝動。”用手銬打林四狗的那個警察說道。

  另一個人也勸說。

  “好,我今天我讓你好看,回局里。到局里關上門看我怎麼收拾你。”便衣警察怒道。

  不但發怒,眼睛里還帶著更多的是擔心。

  一路上氣焰不再囂張,反而帶著後悔和自責。

  一直到了分城市公安局,林四狗被拉下車,直接帶進了審訊室。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有的是手段。”便衣直接脫掉外衣說道。

  林四狗冷笑著看著他,你手段無非實行訊逼供?

  還有什麼花樣?

  再說就算是刑訊逼供你現在也得看影響,你抓住真憑實據我算是認栽,現在我忍著你,待會兒油膩好受的。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還讓我說什麼?總不能讓我胡說八道吧。”林四狗兩手一伸說道。

  “放屁,那個電話號是空號。你送東西的地方也根本不是你同學。你還敢騙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便衣張隊長說著一腳踹在林四狗的胸口,把他和椅子全都踹翻了林四狗暗中用力防護胸口,他這一腳也沒傷到。

  不過躺在地上比較狼狽。

  那個張隊長還要再上來毆打,結果們被推開了,剛才用手銬打人的警察在張隊長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

  張隊長的臉色馬上變了,震驚的看了一眼林四狗然後出去了。

  林四狗就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任憑兩個人出去。想玩花樣繼續吧,他韓光遠不安好心我也不是沒有防備。來吧。

  張隊急匆匆的從審訊室里出來,一把抓住那個警察。

  “東風,你確定,不會看花眼了吧。”張隊問道。

  “隊長,大意了。真的大意了。那些東西看著像那麼回事兒,其實不用專家鑒定個,咱們局里的老侯一眼就看出來是工藝品,純粹的工藝品,沒有一件是文物。”

  那個警察也急了。

  張隊長只覺得腦袋嗡嗡響。冷汗從腦門在往外冒。

  “糟了,這下糟了。”張隊長喃喃自語。

  “隊長,可不是糟了,里面這位怎麼處理。咱們把人打成這樣……”警察也焦急的開口。

  “不是他糟了,是……”張隊長說著腦袋一陣眩暈,險些站不住。

  這個消息是他的可靠线人給他的,如果消息是假的。

  那麼线人就危險了。

  因為剛才他們去了林四狗所說的那個地址,開門一看就一個老人在家。

  可是牆上的照片竟然是他那個线人的。

  此時他腦袋嗡嗡的,很可能那個线人已經暴露了。

  此時一定危險了。

  甚至已經沒了。

  既然线人暴露了,那麼眼前這個人就是對方的棄子,或者壓根就是不知情的人。

  那真正的文物恐怕走了別的路线。

  無疑自己是被算計了,這消息來的就蹊蹺,現在想來是自己飢不擇食的選擇了相信。

  應該再等等的。

  人家把矛頭指向了线人的家里就是知道了。

  明知道他是线人還敢安排這一切。

  囂張,囂張到了極點,就是知道自己拿他們沒辦法,自己這是被將計就計了一次啊。真是該死。隊長一拳打在牆上,骨子里都是深深的無力感。

  所以他在玉林花園小區出來的時候先是暴怒,然後是後怕和自責。

  但是他依然存在一點僥幸,那就是林四狗知道什麼沒說。

  現在看來自己猜測十有七八。

  現在看自己被利用了。

  回想一下過往也許很久以來就被利用了。

  那個线人也許早就暴露了因為他跟线人有特殊關系,那個人不可能背叛。

  想到這些張隊長一屁股坐在走廊的地上,感覺自己站不住了。

  鼻子里開始往外流血,嚇得那個警察趕緊喊人。

  走廊里面一陣混亂。

  林四狗就在地上躺著,偶爾還換個姿勢。

  他不怕任何人,也不怕任何審問,只要那個車牌號沒人發現,他就是安全的。

  就算是被發現了,他死不認賬對方也沒辦法。

  白三的舅舅也被審問了,不過咬死了自己就是被雇傭的司機送東西,其他的一概不知。

  並且按照林四狗的話說了一遍。

  剩下一問三不知。

  雖然暫時被扣著但是沒有受到什麼手段。

  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個用手銬打他的警察回來了。

  “站起來……”那個警察蠻橫的說道。

  “頭暈,眼花,胸口悶起不來了。我要上醫院,警察打死人了……我有心髒病……”林四狗躺在地上裝模作樣的說道。

  那個警察心里咯噔一下,不會真的打壞了了吧,剛才下手好像挺重的,這不是找事兒麼?

  萬一真的有心髒病,死在這里可就麻煩大了,不但破不了案子恐怕一輩子都難以抬頭了。

  “別裝了,趕緊起來放你走。”警察試探著說道。他想看看他是不是裝的。

  一聽這話林四狗笑了,放我走那麼容易就放我走?

  我不想走了還。

  這事兒沒完。

  公安局的都是傻逼麼?

  打完人放了就當沒事兒了?

  這是法治時代。

  “我犯什麼錯了,把我打成這樣。說放我走,就放我走,我走不了啦。麻煩你叫120 ……”林四狗慢悠悠的說道。

  “別誣賴人,都是你自己摔的,想誣賴誰,告訴你這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沒事兒趕緊離開這里,沒人管你飯。知道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你也剛敢來碰瓷兒?”

  警察連忽悠帶嚇唬,想要趕緊把林四狗弄走。

  換做是一般的小混混估計早就起來拍拍屁股走了,畢竟警察局惹不起,以後也許撞在人家手里。

  可是林四狗一是咽不下這口氣,二是這個警察是傻逼麼?

  就這麼放自己走了?

  “你嚇唬我啊,胸口那一腳有腳印的,用不用我去醫院做個鑒定跟你們隊長的鞋對一對?臉上這傷手銬打的,就是你打的。我要不要拍下來在網上曝光一下?”

  林四狗躺在地上抖動著手銬冷冷的說道。

  那個蠻橫的警察心里咯噔一下,當時太衝動了,竟然用手銬抽的,竟然留下了痕跡,現在不好弄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告訴你,這麼下去沒你好果子吃。”蠻橫的警察怒道。

  “怎麼著,還想打我一頓?來,打不死我咱們沒完。你再踹我兩腳,打我幾拳,到時候驗傷的時候省的沒證據。”林四狗躺在地上撒潑。

  “你不出去是吧,好那就關到你出去為止,起來……”警察說著去拽林四狗,可惜林四狗真的跟四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稍微一碰就哎呦哎呦的喊,還大聲喊救命,喊警察打人了。

  他這一喊那個警察立即不敢動了,不由得更加著急。

  想要去找張隊,可是張隊剛才鼻子冒血一下子休克了。

  這可怎麼辦?

  可是把林四狗放在這里他又不敢,這家伙要是跑出去大吵大鬧可就壞了。

  正在這個時候張隊晃晃悠悠的進來了,衣服上還有血跡。臉色蒼白。

  “別鬧了,林山虎是吧,別撒潑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了。”張隊長虛弱的說道。

  “憑什麼?勞改犯我也釋放了,走得法定程序?你想打我打我,想讓我起來我就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我什麼底細我自己知道,也不怕你知道。”

  林四狗冷笑著說道。

  “我打你,我認。你上哪告我張明山都認。什麼處分我都擔著。但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讓你運貨,你跟那個團伙一定有關系。而且你名下的兩套房子很可能就是他們的運貨中轉站。”

  張隊坐在椅子上,聲音一點中氣也沒有。好像大病了一場一樣,這剛過去一個小時而已。

  一聽這話林四狗起來了,晃了晃脖子,揉了揉胸口。

  “我名下什麼時候多了兩套房子?”林四狗詫異的問道。

  “玉林鎮西邊,有兩套民房半個月前落在你的名下,那里應該就是他們存貨的地方。你還說跟你沒關系?”張明山說道。

  “既然查我底細了,那就明白半個月前我在干什麼?為了坑我下這麼大一個套兒,真不容易啊。”

  林四狗扶起凳子坐下,然後把手伸出去,抖了抖上面的手銬。

  張明山點點頭,那個警察趕緊上去把手銬打開,心說還是老大厲害幾句話就讓他起來了。

  “半個月前你剛出獄,在這之前你坐了六年牢,自然不可能是這個團伙的。那兩套房子也不可能是你買的。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用你來吸引注意力?”

  張明山符皺著眉頭問道,他也身體極度不適但是也是硬挺。

  “我告訴過你,你不信而已。現在想起來問了?”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的是韓光遠?他為什麼會選中你?”張明山問道。

  “我跟他是同學,他未婚妻是我前女友,而且中學的時候我把他打尿褲子了,估計就是這些原因吧。還有就是我從監獄里剛出來,他也許認為給我找個活給點錢,我就什麼都願意干了。”

  林四狗揉著手腕說道。

  “也許說的通,剛才的事情我太著急了,對不起。”張明山很真誠的說道。

  “沒關系,你叫什麼?”林四狗問道。

  “張明山,封城縣公安局文物走私支隊大隊長。你那里投訴我,我都認。”張明山坦蕩的說道。

  “哦,他叫什麼?”林四狗看看旁邊那個警察問道。

  那個警察臉色難看起來,張明山腦袋大也許能扛住,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我一個人做事一人當。氣不過你打我幾下,我忍著。跟他們沒關系。”張明山很潑皮的說道。

  “襲警啊,我可不敢。沒那個膽子。我在這躺半天不走不是因為你打我,而是怕你們忽略韓光遠。算計我不能一點代價沒有。本來他的事兒跟我沒關系,現在有關系了,我聽人說去年他弄了一件青銅器徹底發了。而且跟一個盜墓團伙有瓜葛。那個團伙我想我見過其中一個人。”

  林四狗不會放過韓光遠,能不能放過警察再說但是必須把韓光遠拉到警察的視线里面來,順便還下了一個勾,想要知道來求我。

  “你怎麼不早說,快告訴我他是誰?”張明山有些激動。

  半年多的調查有些信息他是掌握的但是很模糊,他只是知道這是一個文物走私的團伙,但是這個團伙手法非常高明。

  走私了好幾件重量級文物。

  到現在一點辦法沒有。

  其中就有一件林四狗提到的青銅器在外省被破獲,尋根溯源就是來自封城縣玉林鎮。

  不過往下卻沒了信息。

  這幫家伙隱藏的太好了,交貨方式千奇百怪,讓人看不清楚。

  尤其是這個韓光遠老奸巨猾,硬是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省市都很重視這個案件。

  他弄了半年多一點頭緒沒有,好不容易發展了一個线人,效果不錯,破獲幾次文物的運輸。

  可是都找不到上家。

  而且文物的流出一點沒有控制住。

  而且那個线人告訴他,對方肯能已經懷疑自己了,而且可能要啟用新的運輸方式,以後他可能就無法起作用了,這也是為什麼張明山著急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他找不到這個线人了,從昨天開始就聯系不上了。

  沒想到現在有了這個發現,這小子身上果然有東西,不過一開始走錯了方向。

  只要找到這個團伙的人,總能留下點线索。

  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瞎貓碰死耗子。

  所以殷切的看著林四狗。

  “他叫什麼?”林四狗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問旁邊那個警察。

  你們打了我,跟我說幾句客氣話,然後還讓我給你們提供线索。

  公民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但是沒責任。

  何況打了我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不合適。

  這口氣不出我得難受多長時間。

  張明山臉色難看,他也知道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過不去。自己太衝動了。他也不想出賣自己的兄弟,剛想開口身後的警察卻動了。

  那個警察直接打開門,摘掉帽子。然後雙手扶著門框,腦袋猛然用力咣當一聲就砸在了門框上。三角口子當時就撕開了,血嘩嘩的就流了出來。

  “你干什麼,瘋了。”張明山著急的說道。

  “別再為難隊長了,這下你心里好受點沒有。不行我再來。”那個警察擦了擦眼角的血跡說道。

  林四狗嘆了口氣,心說你是警察啊,怎麼玩兒流氓那一套,還有你也太會來事兒了吧,以後想不升官都難了。這個世界誰都不是傻子啊。

  我如果再說不行估計就不夠意思了,張明山再來這麼一下以後沒好日子過了。

  再說林四狗終究不是鐵心腸的人,也不敢太過分,人家把戲做到這個份上快毀容了,自己想生氣也不敢了。

  畢竟人家是警察,真要惹急眼了有的是辦法收拾自己。何況自己也想要吧韓光遠拉下水。

  “一個老農模樣的人,憨厚老實。你找個人我給你畫像。另外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抽煙,但是是好煙很貴那種。從他的口音來看就是玉林鎮本地人。而且他們應該就住在我不知道的那兩個院子中的一個里面。”

  林四狗不再折騰了說道。心說這口氣先忍了,以後如果碰上慢慢往回找。

  “好,我帶你去畫像。我的线人消失了,現在恐怕凶多吉少,所以今天有些著急。對不住啊。”張明山很歉意的說道。

  “我不走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們要注意韓光遠,而且要盯死他。如果你那個线人消失沒多久,其實也許有一種地方能試著找找看。也許能找得到,也許找不到,找得到可能也是屍體了。”

  林四狗站起來說道。

  “什麼地方?你快說,大恩不言謝。”張明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說道。

  “我在監獄里面聽過一些盜墓的說,他們道上處理不想看到的人或者叛徒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古墓把人埋在里面,那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困死里面,將來即使被發現了也就當是盜墓賊沒人重視。你可以去找一找最近被盜的古墓。”

  林四狗說道。張明山真的著急了,急匆匆的就走了。連林四狗都顧不得了。雖然只是畫了個圈,不過這個圈子也有了重點。

  那個警察找同事帶他去畫像自己去包扎傷口。

  這一畫就是兩三個小時。

  等到林四狗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人管他了,好像所有人都出動了。

  也許是去找那個所謂的线人了。

  他的臉完全腫了,那個白三的舅舅還在外面等。

  所有的東西都還了回來。

  問林四狗怎麼弄。

  林四狗東西是送不了啦,兩個人開車往回走。

  一邊往回走一邊嘗試著撥通韓光遠的電話,已經是空號了。

  看來這個家伙一開始就想著算計自己了。

  不過自己沒死不會讓他好過。

  今天真的好險。

  如果那些東西不換掉恐怕自己說不清楚又要回去了。

  而且想要出來就難了。

  韓光遠好深的算計,自己真是小看他了。

  天黑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玉林鎮。自然回到了哪兩個院子里面。用錘子砸開了門鎖然後發現果然什麼痕跡都沒有了。只有兩間空院子和房子。

  在其中一個房子的破櫃子里面還發現了房產證。

  屬於林四狗的,從日期上來看,他出獄第二天這里就在他的名下了。

  沒想到自己白得到兩個院子。

  但是看著鏡子里豬頭一樣的自己林四狗默默的把韓光遠的名字重復了一遍。

  “這筆賬我要慢慢給你算。韓光遠咱們兩個杠上了。”

  林四狗狠狠的說道。

  真不能小看這個家伙啊,當年被自己打尿褲子的韓光遠現在看來是個人物了,背後牽扯了巨大的盜墓和文物走私案件。

  恐怕不光是有頭腦那麼簡單。

  不得不說自己真的是小看這個家伙了。

  想完這些出門把東西卸了,直接放進屋子里。

  付了車費打發了這位白三的舅舅。

  然後打車回到了自己的舅舅家。

  那些定時炸彈要處理掉。

  等到張明山反應過來恐怕還是問題。

  那個线人的事情暫時牽扯了張明山的精力,讓他沒有來得及想明白,等到他想明白估計就是問題。

  回到舅舅家,黃忠毛難得的沒在招賭。看到自己的外甥這個模樣不由得嚇一跳這是咋了。

  “沒事兒舅,有驚無險,幸虧早有准備。那些東西在那里。”林四狗問道。

  “我哪敢放在屋里,都在後院的那個柴房里面。”黃忠毛說道。

  林四狗直奔後院柴房。

  那些個櫃子什麼的先不看,而是看那些瓶瓶罐罐,一個個的放在鼻子下聞,但是有懷疑的都挑出來,聞不出來的就舔。

  憑他經驗挑出來六件。

  剩下那些他都能看出來跟舅舅家廚房的碗沒啥區別。

  這些東西挑出來以後找懂得人看看,先放著,其余的直接砸了填河溝。

  至於那幾個木頭櫃子,拆了燒火。

  找來柴刀開始劈櫃子。

  一塊塊的往下拆。

  拆到一個油漆櫃子的時候,嘩啦一聲竟然劈開一個夾層。

  從夾層里面掉出一個泡沫包裹的東西來?

  林四狗心一哆嗦,怎麼還有夾層。

  藏得這麼隱秘?

  小心的打開那個包裹一看好像是塊石頭。

  “這是塊硯台啊,藏得這麼隱秘?”旁邊的黃忠毛驚訝。

  “硯台?”林四狗看著這塊雕刻著圖案的石頭不太懂。

  “對,就是古代人讀書寫字磨墨的那個東西,現在都用墨汁了,一般找個碗就行,但是古代文人講究,你太姥爺曾經有過幾塊寶貝的不得了,不過後來十年動亂的時候都弄丟了。”

  黃忠毛說道。

  他也是曾經上過學的人,可惜後來沒堅持住,自然就難成大器,不過這東西他認識,智能看出來是個東西,好壞就沒有那個眼力價了。

  林四狗知道這個東西絕對是個好東西,否則也不會藏得這麼隱秘。

  把硯台收好,然後把所有的木頭全都劈成柴,這兩天就在舅舅家養傷。傷不好不打算出去了。這些東西就藏起來。反正一般人也找不到這里。

  那些瓷器都敲碎了,晚上趁著沒人的時候全都扔進村子邊上的水庫里。

  至於下去摸魚會不會扎腳他就不管了。

  那些不確定的全都挖了一個坑藏了起來。

  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去找。

  反正除了自己沒人知道。

  處理好這一切林四狗買了點活血化瘀的藥,在自己的臉沒好之前他那里也不打算去了。

  給周振生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的情況,周振生表示理解。讓他安心養傷。傷好了就趕緊回來,有生意需要他幫忙。

  作為一個流氓臉面很重要。

  被打成這個樣子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

  何況自己也要消失一段一段時間等著這一場風波過去。

  等等韓光遠的反應,他也不說無事可做,正好幫著舅舅弄一弄這個賭局。

  不過他可不跟舅舅那麼粗糙,把人招來就抽水。

  一點都不安全。

  既然舅舅干不了別的,那就把這里弄好就行。

  任何方法擋不住賭鬼的熱情,不在這里賭也會去別的地方賭。

  所以林四狗在這里幫忙布置了一下。

  首先增加必要路口的崗哨。

  都不用雇傭特別的人,只要幾個半大孩子就行,一天一百有的是孩子干。

  晚上一夜三百,一樣不少人干。

  而且多設計幾個崗哨。

  家里有賭窩自然要有逃生通道,還要有應變的計劃。

  萬一警察突進來他們好減少損失。

  而且他還做了籌碼,現場盡量不留現金,只有籌碼。

  而且他會賭但是絕對不參加賭博。

  他給黃忠毛找了一個工作,除了抽水還有放貸。

  而且還在家里購買了很多零食和酒水、煙等東西,人家來玩要讓人家玩的開心保障體力不是。

  甚至餓了還可以煮方便面服務。

  不過價格比較貴而已。

  經過四五天的改造,整個堵窩就完成了。

  然後賭徒開始陸續過來,體驗果然不一樣了。

  這一天抽水和銷售除去支付放哨的錢就能賺一千左右。

  如果放貸賺的更多。

  拿出兩塊錢作本,林四狗告訴舅舅他了解的人,有償還能力的放貸,只放短期的不放長期的。

  小本買賣盡快進行資金回流。

  因為這里的賭徒玩的開心,賭徒越來越多。

  十多天之後收入已經上升到了兩千,而且很多大賭徒都慕名而來。

  為了這些大賭徒的利益,林四狗特意把一間屋子裝了空調,設置成VIP 的房間。

  只有賭徒沒有外人。

  玉林鎮的警察來過兩次,顯然有人點了這里。

  但是崗哨起作用了。

  每次沒等警察到來之前,賭徒就安全的撤退了。

  警察也不是天天都有時間,來了幾次撲空,看著干淨的現場他們也沒有辦法。

  只是警告而已。

  過了幾天則又恢復如初。

  而且林四狗還告訴黃忠毛要把崗哨變成移動的,讓那些背後點他們的人摸不到規律,更重要的是要守好大門。

  萬一有便衣過來崗哨是不會發現的。

  要注意陌聲面孔。

  陌生人沒有熟人介紹不要讓進來。

  在舅舅家幫著主持賭局。

  這一段時間老劉給他打過兩次電話,都是約牌局的。林四狗以各種借口推了。看他們這個頻率最近玩的挺頻繁。可惜他不能回去。

  通過微信也在跟姚蘭溪和小丫頭孟嘻嘻聊天。

  姚蘭溪視頻中看他受傷了要來給他送藥了,他沒讓。

  這點傷幾天就好了,再說男人狼狽的樣子怎麼能願意在女人面前出現 .而孟嘻嘻在視頻里哭稀里嘩啦,發誓詛咒打他的警察不得好死。

  別的事情到是挺乖的,早上起來去跑步,按時吃飯。

  還給他發來自己跟那個美女一起跑步的照片。

  不過孟嘻嘻的詛咒沒有作用。

  那個警察不但沒有死,還成功根據林四狗提供的猜想真的在一座剛剛被盜的古墓里面找到了那個线人。

  那個團伙沒有殺了這個家伙,而是關在里面等他餓死。

  林四狗這些日子也沒有光忙著舅舅的事情,他也在暗中結網,讓白三幫他偷偷的打聽一些盜墓的事情。

  從警察那里回來他就一直在想這件事。

  半年了警察一直盯著玉林鎮,說明韓光遠把玉林鎮當做了一個重要的運輸節點。

  這里水路交通方便,而且附近幾個省份都有古墓。

  這里交易安全可靠。

  他一定不會放過這里。

  如果韓光遠就此清理門戶收手,警察也沒有辦法。

  林四狗在這件事上也拿不住他什麼東西就只能另外想別的辦法。

  但是韓光遠如果沒有收手,那麼他一定還在玉林鎮有其他的安排。

  而且林四狗猜測,就算是韓光遠想要撤也不可能,那些盜墓的想要找到可靠的穩定的出貨渠道並不容易,他們必然會綁著韓光遠往前走。

  盜墓能發財麼,有能的。

  也有只混個溫飽的。

  沒有渠道一切都是白扯。

  因為法制社會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根本賣不上價錢。

  何況還要把這些東西洗白。

  就算有手眼通天的人物買下來也要在手里捂上幾年,編個故事,等到土腥味散干淨了才能出手。

  而且還要背著風險。

  剩下的就是走私出境,這個東西打擊的更厲害。

  風險更大。

  韓光遠的出貨手段他不知道,但是地點很可能就在玉林鎮。

  韓光遠這次讓他出貨不只是想要坑他那麼簡單。

  加上警察的线人出事兒。

  林四狗覺得韓光遠一定有別的計劃,而且這個計劃不那麼簡單。

  此時他還不知道警察找到了沒死的线人。

  直到有一天張明山打電話約他,說要在玉林鎮請他吃飯,一來是賠禮道歉。

  二來是表示感謝。

  林四狗堅決不想去,再三推辭了。不過張明山一句話就讓他不得不去。

  “要不我去你舅舅家住幾天?”張明山電話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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