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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7章 大門小門和後門

流氓大亨 xinlongmen 6578 2024-03-04 04:20

  林四狗沒想到文超辦事這麼給力,竟然真的找到了這幫人。

  高老頭怕林四狗麼,未必。

  盜墓的人是發死人財,同樣他們也不介意弄死人。

  而且盜墓團伙之間有很多火並。

  他們這一團能生存下來一方面是有穩定的輸出。

  另一方面卻是心狠手辣。

  但是隔行如隔山,他們盜墓也許心狠手辣,不惜殺人。

  可是對於流氓這個行當他們沒有了解,只是找了參照對象。

  杜冷那是有名的流氓他們自認為惹不起。

  可是杜冷被林四狗干趴下了。

  那麼自然而然的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己能硬碰林四狗。

  高老頭有農民式的狡猾,但是卻沒有多少應對大場面的智慧,尤其是被林四狗這一咋呼心里立即沒底了,農民見識不足顧此失彼的特性就顯露出來。

  盜墓團伙不是小說里和影視劇里面寫的摸金校尉,不是搬山道士。

  沒有那麼嚴密的組織,更沒有有那麼高深的武功。

  他們這個行當也許有世代相傳的盜墓手段。

  但是除了這個之外他們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盜墓賺錢麼?一般般。錢都被中間商給賺了。

  說到底他們就是一群苦力,沒有良好的銷售渠道,哪些東西挖出來只能自己擺著看。

  這些東西要賣出去不但要有渠道還要有講故事的能力,而且要了解這些東西的價值。

  可惜,對於農民出身的他們來說根本不具備這些素質。

  價值一百萬的東西,他們能賣二十萬就是大數了。

  甚至三五萬都出手。

  因為不出手就是一個死物,出手了才是真正的錢。

  所以做賊的很少有發家的,做中間商銷贓的才能拿到多一點錢。

  而真正的錢都被那些真正壟斷這個行業的人給賺了。

  一件東西從土里挖出來,第一手賺取的利潤不足百分之一。

  第二手能賺的多一點。

  然後這些東西到了真正的行家手里,捂上幾年編造一個故事拿出來拍賣。

  既成全了自己的名聲也獲得了大量的金錢。

  甚至炒作一下還是暴利。

  不過這種人可不好當,不但要有深厚的財力,還要有各種過硬的關系,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定的地位。

  講出來的故事有人相信。

  這才能賣個好價錢。

  林四狗所在的監獄自然有這種人,他把這個生態鏈講述的非常清楚。

  盜墓賊說實在的就是些苦力,可憐的家伙。

  除非能挖到他們認識的稀世珍寶,否則也就那麼回事兒。

  “我不能跟你見面的,這是規矩。”高老頭囁喏著說道。

  “為什麼?想賣東西卻不跟買家見面,誰定的規矩?”林四狗堵上門問道。

  “哎呀,你是駝夫的人,跟你見面老大會不高興的。我們不能知道駝夫的身份,這是忌諱。”高老頭為難的說到。

  駝夫,運貨的中間人。

  是這條道上專門走貨中間人的說法。

  林四狗忽然間懂了,這個老農估計信息閉塞而且在他們的組織中是個邊緣的角色,並不知道自己跟韓光遠之間的恩怨,上次見過自己取貨,也許他把自己當成駝夫的人了。

  自己是韓光遠派去取貨的,目的是吸引火力聲東擊西,但是這個老農應該不知道全部計劃。

  甚至什麼都知道,見過一面就自以為自己是駝夫的人。

  由此推斷韓光遠就是那個駝夫,現在事情對上了。

  韓光遠連接著盜墓團伙和銷售渠道,而他們約定不互相見面,用不見面的方式交接貨物。

  然後錢應該是走另外一條路。

  這樣分開保證安全。

  一旦有事兒頂多損失點貨物,這韓光遠的腦子果然好使啊。

  “我不是駝夫的人,以後我就是駝夫。你把貨給我,我給你錢。只要是好東西價錢翻一倍。”

  林四狗信口開河的說到。

  “我不敢,也不會背叛老大。你死了這條心吧。”老農的態度很堅決。

  但是這話就是鬼話,要是沒有想法你會跟文超來到這里?一定是有所顧忌。既然不是價錢的問題,那就是安全的問題了。

  “放心,你我交易天知地知,絕不會讓你們的人知道。你手里總有幾件你們老大不知道的東西吧。賣給我如何……”

  林四狗循循善誘。

  “沒有,你胡說,我怎麼會背著老大藏東西。那是要……要……。”高老頭梗著脖子激動的說到。

  但是終究沒說出來要怎麼樣。

  “你有,你一定有,拿出來賣給我,我給你三倍的價錢。你知道我出的起的。”林四狗拍著他的肩膀說到。

  高老頭心動了,抽好煙、喝好酒、睡漂亮女人的日子他過慣了,可是這些都需要錢。

  每次下去取東西大頭都在老大手里,賣了錢雖然分的不少,但是從來也沒人知道老大拿了多少錢。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老大的兒子娶媳婦買房買車很輕松。

  老大說那些都是他兒子自己的錢,鬼才相信。

  如果不是他心狠手辣兄弟多,誰他媽的服他。

  藏東西的也不是自己一個人。

  既然有人出高價,自己沒理由不賣。

  前幾天老五的那件東西就賣給了文超,價錢不也是很高麼?

  “老高,這樣。我跟你做個約定,我出貨你不用管。你以後給我帶來什麼貨我都給高價,如果你帶來別人的東西,我在原價上給你提兩成。我做駝夫你做貨首。”

  林四狗又給了一個誘餌。

  老高還在猶豫,他擔心的是安全問題。

  “可是牛老大心狠手辣兄弟多,我有點害怕。”老高抵御不了誘惑說到。

  林四狗心中一喜,這就是答應了。不過還是有點害怕。

  “他們有槍麼?”林四狗問道。

  “那到是沒有,不過有弩……”老高頭說到。

  “我有槍,他們有多少人?”林四狗再問。

  “三個兄弟,都是敢打敢殺的狠角色。”高老頭說到。

  “敢打敢殺的杜冷兄弟六個人帶著槍,我們兩個人都放倒了,現在我的兄弟更多槍也多,而這些兄弟和槍就是你的後盾。如果牛老大敢擋我財路我不介意讓他跟杜冷一樣。”

  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這是給老高頭壯膽。

  他沒指望這個老頭一下子就答應,就是給他提供膽氣。

  讓他不要猶豫太多。

  但是沒想到老高頭竟然激動了。

  “好,我干了。他牛得草下坑就是個棒槌,還不是靠我們這些手藝人。早就看不慣他了。”高老頭興奮的說到。

  林四狗一聽終於明白這個老頭為啥有盜墓的手藝,卻變成一個邊緣人物了。

  實在是一點判斷能力和主事能力都沒有,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自己反而信不過他了,不過演戲做全套。

  “三哥去賭場拿十萬塊錢,給老高,以後就是合作伙伴了,這些事定錢。”林四狗說到。

  文超聽得一愣,十萬塊說給就給了,但是為什麼要給這個老農,給我不好麼,我也很辛苦啊。

  但是文超還是去了賭場找到白三拿了十萬塊。

  把老高頭打發的興高采烈走了。

  “三哥,以後這條线就是你來經營。賣出去的東西又你一份。好好做咱們兄弟終於可以一起打天下了。不過我不會讓你白干。老高是外人,你才是兄弟。”

  林四狗抓著文超的手激動的說到。

  文超這才心平氣和了一下,這一段時間他替林四狗買了幾件地里面的東西,沒少從其中扣錢。但是依然不滿足。林四狗如此說才讓他滿足了。

  “高老頭辦事兒我不放心,我去盯著點。”文超高興地走了。

  林四狗轉頭給胡展和錢莊打了電話。

  韓光遠的貨首應該找到了,大概就是牛老大牛得草。

  現在他們可以跟張明山匯報然後布控了。

  一定要保護好高老頭,這是一個鯰魚,能把水攪渾。

  在他們那個看似嚴密的組織中撕開一條裂縫。

  至於以後怎麼做就是張明山自己的事情了,收購文物的錢自然林四狗只是墊付,剩下的張明山自己想辦法。

  不能讓自己往里墊錢。

  流氓不跟警察合作,林四狗當初跟張明山合作是沒辦法也是為了對付韓光遠。

  現在他讓文超主持這件事情沒安好心,而且讓胡展和錢莊跟隨就是完全把這件事交給了張明山。

  自己也算是對得起張明山了。

  所以他要抽身而退。

  而且要趕緊回封城了,北城沙場的事情不解決他這北城狗哥就只能叫流浪狗了。

  流氓不上位永遠是小流氓,一旦上位就不能下來,否則誰都過來咬一口。

  估計封城的道上都在看著這件事兒。

  他必須盡快解決。

  但是走之前還是把劉森強、白三、以及吳家的兩個啞巴叫來。

  仔細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做好開打的准備,小心牛得草。

  不是兩手准備實在是信不過老高頭,這明顯就是個見利忘義的人。

  這種人三兩句話就背叛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沒有計劃的人,見到錢眼睛一熱啥都敢打硬,很大程度上不可能干的過牛得草,牛得草察覺了之後一定會用霹靂手段反擊。

  萬一錢莊和胡展操作不當波及到賭場。到時候免不了一場惡戰。小心駛得萬年船,必須要做好這方面的准備。

  至於文超死活就隨意了。

  林四狗交代完這些就去給大哥林海龍送別。

  結婚結束了該離開了,作為公職人員他們很忙的時間有限,何況省城那邊還有更加盛大的答謝宴。

  臨走之前林四狗把林海龍拉到一邊。

  “哥這個你拿著,賭場的提成。你那兩個親戚是真給力啊。五百萬不聲不響的扔在這,連感覺都沒有。這些你拿著在城里不比鄉下,花銷要有的,不能真的吃軟飯。”

  林四狗說著把一張卡塞在林海龍的手里。

  “多少?”林海龍看著卡問道。

  “別問,反正來得快你拿著正好。”林四狗說到。

  “你留著,做點正經事兒。”林海龍要拒絕。

  “放心吧,我正在做正經事兒。這些錢你拿著比我拿著有用,等你有能耐了拉我一把。就算我提前投資了。”林四狗說到。

  林海龍總覺得不踏實,事情不那麼對。不過這錢是賭場的提成他想了想還是拿著了。自己的確需要錢。

  “你不要惹事,出來了生存不易,等兩年我站住腳就把全家接過去。”林海龍說到。

  “行了,你這些年也不容易,別太著急了。我們終究還年輕。過幾年就好了。還有那個方晴你要小心,對你賊心不死……。”

  林四狗反過來規勸林海龍。

  熱情的送別了林海龍和嫂子周燦。

  然後林四狗和姚蘭溪也准備回封城辦事。

  林四狗的母親還打算留兩個人幾天。

  林四狗以醫院有考試要陪姚蘭溪考試的理由拒絕了。

  林四狗的母親一聽要考試當醫生,這是大事兒反過來催促兩個人趕緊上路。

  出了大門口舅舅的車已經再等。不過兩個人一上車發現,副駕駛上坐著方晴。

  “你怎麼在這?”姚蘭溪奇怪的問道。

  然後又戒備的看了看林四狗。林四狗表示很無辜我沒叫她。

  “我車撞壞了,人生地不熟的總得告訴我車在哪里修吧,我去看看車修好沒有。後面的保險和賬單你們誰幫我處理?不得自己來麼?”

  方晴對著倒視鏡抹了抹口紅照了照沒有問題才從容的說到。

  姚蘭溪到是沒詞兒了,這事兒還要怪自己。是自己沒弄好結果出車禍了,得虧沒出大事兒,否則說不清楚了。

  “電話不是留給你了麼,你自己聯系就是。”姚蘭溪說到。

  “都說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女人不往死了宰我,讓她陪我去一趟壯聲勢,也省的挨欺負,我這種死了男人的女人啊,多可憐?”

  方晴在倒視鏡里看了林四狗一眼說到。

  “誰沒死過男人,死了男人就要去勾引別人的男人這天下不是亂了?”姚蘭溪一看她對著小流氓使勁兒立即怒了。

  “咦?你也死過老公?”方晴回頭看著她。

  “很稀奇麼?很光榮麼?用不用見到個人就拿出來說?”姚蘭溪回懟。

  方晴點了點頭沒說話,然後帶上墨鏡。

  黃忠毛聽出點滋味兒來了,這個有錢的女人是看上自己的外甥了。

  姚蘭溪是防備森嚴啊。

  自己真是多事兒也沒打聽清楚。

  誰知道這個女人是這種貨色。

  早知道說出天花來也不讓她上車。

  到了玉林鎮三個人打車直接奔封城,一路上姚蘭溪挽著林四狗秀恩愛。

  方晴則無所謂的玩兒著手機。

  快到封城的時候林四狗接到了電話。

  是劉森茂打來的,三蹦子被人砍了。

  動手的是白大杆子的人。

  林四狗放下電話在冷笑,自己還沒倒下那這些人就想推一把,真是覺得自己好欺負。

  “你砍了他們幾個人?”林四狗拿起電話問道。

  劉森茂絕不是那種挨打受氣的性格,光說三蹦子被砍了不太正常。一定還有後續。

  “還是四叔了解我,我能讓他們好受?砍了四個,其中一個重傷。”劉森茂說到。

  “我們的沙場被封了,但是他們的還在。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召集人手干他們。必須打回去。”林四狗冷冷的交代。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四叔,咱們沙場賬上沒那麼多錢了。自己人沒多少,打起來恐怕要花不少錢。”劉森茂這才放出自己的想法。

  打架砍人他喜歡,但是現在的流氓打架都是要花錢的。有時候打的就是財力。

  “放手去做,錢不是問題。”林四狗說到。

  方晴終於坐直了,電話她聽明白了,這個跟林海龍很像的人正在指揮人砍人。

  這是一個社會人。

  難怪那天那麼粗俗,那麼凶猛,真有砍人的氣勢,想到這些雙腿交叉了一下換個姿勢,有個地方有些異樣的感覺。

  “害怕了?我男人北城林四狗,綽號狗哥。從里面出來那天不砍人?不聽話你走不出封城信不信?”姚蘭溪抓著機會開始警告方晴。

  不過方晴沒怎麼害怕她只是好奇驚訝,到是把旁邊的司機嚇壞了。到了地方死活不敢要錢。林四狗也不至於差他這點,掉份兒。還是給了。

  到了修車的地方方晴不斷用眼睛瞄著林四狗。

  “你先回家,我去沙場那邊看看,小弟被砍了我總得去看看。”林四狗打發姚蘭溪。

  姚蘭溪警惕的看著兩個人。

  “行了,她也不在封城,還能怎麼樣。一炮爽完了就完了。一會兒我還有事兒她也走了,這輩子見不到。放心吧。”

  林四狗當著方晴的面直接跟姚蘭溪說到。

  “你過分了啊。”方晴怒道。

  “活該,被白操了爽吧?”姚蘭溪粗俗的說到,轉身打車走了。

  林四狗陪著方晴去負責維修保養的售後服務店,保險公司已經來處理過了。

  傷的不算太嚴重。

  過幾天就能開走。

  人家很客氣,是正規的售後服務根本不存在什麼宰客的情況。

  弄完這些林四狗要走方晴卻擋住了他。

  “真的提了褲子不認人啊,好歹請我吃頓飯,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吃飯。兩條腿都合不上了勉強起床,走路哪里都疼,你爽完了就不問問?”

  方晴雙手插著風衣的口袋平淡的說到。

  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兒。

  “說那個沒有用的,你不脫光了我能上?我爽了,難道你不爽。忘了最後你怎麼說的了?自己發騷的樣子忘光了?可是你親自說的被操的很爽的。”

  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還真是流氓啊,行,我惹不起你,看來回去我要跟林海龍好好哭訴一番了。”方晴抬頭說到。

  “那又怎麼樣?我哥終究是我哥,還能怎麼樣?”林四狗說到。

  “其實你們男人啊還是不了解男人,我雖然是他曾經的女人,可以被任何人操,但是被自己弟弟操了,還是強暴。你說他心里能舒服麼?會不會對你產生想法?”

  方晴悠然的說到,臉上帶著得意的神情。

  不過得意沒多久,下巴就被林四狗粗暴的抓住,擺正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然後伸手摘掉了她的墨鏡,讓她看的更清楚。

  “操弄人心啊,真以為我是個沒文化的流氓。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是你把我當成他了,當成替代品了。就算退一萬步你說的都對,那又如何。親哥就是親哥不舒服能怎麼樣?我也沒打算去他身邊,你也看到了我還有事業,其實當流氓挺爽。”

  林四狗盛氣凌人的說到。

  方晴感覺這個男人跟一頭危險的老虎一般,自己如同那扔進老虎籠子的血肉,隨時有被他衝上來撕碎吞噬的可能。

  以前還只是覺得身體被侵犯了,現在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強暴了。

  這個人太危險,太凶猛,太有男人味兒了。

  這個人不可能替代林海龍,林海龍永遠溫文爾雅,就算是傷心也極力忍著,寧可折磨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而這個人相反。

  對於世間的一切威脅第一反應就是去撕碎,而不是妥協。

  林海龍那種人是有大智慧,或者說是學會了對生活的妥協,從這種妥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

  而這個東西不是。

  他是把所有擋路的東西都撕個粉碎。

  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太強勢。

  如果當初換做是這個男人,自己懷了孩子他會怎麼樣?

  他會撕碎世界的一切來保護那個孩子,來保護自己吧。

  如果自己想要離開他打掉孩子估計會連自己一起撕碎。

  可是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受到欺負他也會撕碎一切保護自己。

  危險而安全。

  自己當初如果遇到的是他現在會怎樣?

  呼吸有些急促,胸脯在起伏。

  “林山虎,想沒想過去省城發展。這里的水太淺了沒什麼風浪。你要是來省城我幫你,我有錢,哪里才有更廣闊的的天地。”

  方晴突然說到。她很想占有這個男人。

  “呵呵,去省城花你的錢。是不是偶爾還能操你一次爽一爽?”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也不是不可能,這個要求可以滿足……。”方晴也不是黃花大閨女,有些條件說出來一點不害羞。

  “省城我會去的,不過不是去吃軟飯。老子的江山一刀一槍砍出來的。老子的錢自己賺。老子要去省城一定是猛虎上山。而不是做誰的裙下之臣。到時候老子想操你你都拒絕不了,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想怎麼操你都要擺好姿勢。”

  林四狗霸氣的說到。方晴笑了,他覺得這個小流氓太不知道深淺了。但是更加有趣。自己太喜歡了。

  “好啊,我等你,我擺好姿勢等你。不過那天你混不下去了,記得去省城找我。我的大門給你開著,我的小門也給你留著,不要來的太晚……”

  方晴舔了舔嘴唇,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動作說到,然後扭著屁股裊裊婷婷的走了。

  林四狗心說我操,還是個騷貨。那天怎麼沒看出來。

  “到那天我他媽的連你的後門都開了……。”林四狗對著她的背影怒道。

  不過換來的是方晴扭著屁股裊裊婷婷的走著,背對著他然後伸出一根手指。中指。還使勁兒的朝著空中頂了頂,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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